“總裁嗎?”凌之微打量她的神情,疑惑道。
餘淺點點頭,爲難的開口:“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密。”
凌之微頓時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放心吧,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重要性,不會向任何人提起的。”
她沒有問原因,什麼都沒有問,猶豫都沒猶豫,就答應幫她保密。
能遇上這麼善解人意的朋友,餘淺覺得三生有幸:“謝謝你。”
“不用一直對我說謝謝,朋友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的。”凌之微聳了聳肩,貼身的職業套裝隨着動作起了兩道褶皺:“下班了,要一起走嗎?”
餘淺想到聖司冥,爲難的搖了搖頭:“今天不行……”
“好吧,明天見。”
凌之微說着,抽身往角落裡的衛生間走去。
“之微。”餘淺突然叫住了她,微笑着說:“你以後,叫我淺淺吧。”
凌之微一愣,點頭說,好。
公司後門空無一人,餘淺遙遙走過去,一眼看見了停在門口處的豪華跑車。
她環顧下四周,確認沒有一個人,迅速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豪車穩穩開上了道路,速度不快不慢。
餘淺繫上安全帶,好奇的問了一句:“集團什麼時候有後門的?我以前一直不知道。”
男人攥着方向盤,漫不經心的說:“我命人剛建的,以後你下班了就來這裡等我,其他人不敢來這裡。”
“哦……”
餘淺不以爲意,權當他是吃飽了撐的。
回到帝堡,吃完飯洗完澡,天色黑了,她躺到牀上,準備睡覺。
浴室門忽然響了下,聖司冥穿着浴袍從裡面走出,黑色的發往下墜着水珠,他向前走了兩步,順手把毛巾拋給了餘淺:“幫我擦擦。”
餘淺翻了個身,接過毛巾,向着牀邊的他靠近。
聖司冥側身坐到牀邊,身形太高大了,餘淺坐着根本夠不到,索性挺直了背部,跪在牀上給他擦頭,有一些水珠,從他的髮絲迸發到她的身上,還是溫的。
擦到
一半,男人忽然往後倒去,兩手撐起,微溼的頭顱直接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餘淺握着毛巾的手哆嗦了下,指尖陷進了毛巾裡。
似乎不滿於她的反應,聖司冥不悅的低促了聲:“繼續。”
餘淺回過神,接着用毛巾擦拭他的髮絲,他不說停她不敢私自收手。
男人枕着她的腿,右手伸出,慵懶的摩挲她的腿部肌膚,動作出其不意的曖昧。
餘淺也不躲,明知道自己躲不過,何必白費力氣。
“第一天回公司,感覺怎麼樣?”男人盯着她的臉,問。
餘淺被他盯得怪不自在,錯開了他的視線:“還行。”
聖司冥看出她故意躲避,摩挲她大腿的手微微使了點力氣,像是懲罰般,擰的餘淺直皺眉,手上的動作也跟着停下來。
大手抵住牀沿,他從她腿上起來,抽過她手裡的毛巾,兀自丟向一邊:“那些文件儘早給我研究透徹。”
說到文件,餘淺秀眉皺的更緊:“那些是什麼?”
聖司冥命凌之微交給她的那些文件,她根本看都看不懂,也不知道他把文件交給她的意圖是什麼。
男人脣角輕勾,躍上了牀:“今後你就明白了。”
餘淺便不再問,躺到了他的身側,閉眼睡覺。
眼睛閉上沒多久,一隻胳膊突然挽上她的腰,將她帶進了炙熱的懷抱裡。
餘淺睜開眼睛,撞見男人佈滿情慾的黑眸,心臟不受控制的抖了下。
本想推開他,猶豫了下,終是作罷。
下腹部升起了一股子脹痛。
餘淺意識到什麼,連忙說:“今晚不行。”
男人眉宇一皺,黑耀的眸子帶着探究:“怎麼,又受傷了?”
說着,推開她的手。
瞥見掌心那一抹鮮紅,他整個人氣到癲狂:“叫一聲痛你會死嗎?”
這死女人怎麼這麼倔,被他弄傷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死咬着牙不哼一句!她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餘淺紅着臉,搖搖頭:“不、不是,這次
是生理期……”
“……”
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聖司冥終於從浴室裡邁了出去,隨便擦了擦頭髮,將毛巾丟向一邊。
牀上的餘淺已經睡着了,看的出來,她睡得不安穩,眉頭深深皺起,嘴裡不時哼哼兩句,似是痛苦的呻吟。
聖司冥皺了眉頭,走到她身旁,掀開被子,發現她雙手緊緊捂住下腹部。
她痛經?
驟然想起,五年前的某一夜,她也是痛的死去活來。
沒想到五年過去了,她一身的毛病,還是沒改。
聖司冥嘆口氣,翻身上了牀,長臂伸直,霸道的將餘淺攬入懷中,讓她冰冷的身體緊緊貼着他炙熱的胸膛。
似乎被他身上的溫度暖到了,睡夢中的餘淺舒了口氣,表情沒那麼痛苦了。
聖司冥關了燈,一手攬着她,另一手放在她泛着涼意的小腹上,輕輕的貼着,暖意透過他的掌心蔓延到她的全身,剛纔還冰冷的手腳逐漸回了溫,連痛意也驅散了很多,餘淺緊擰的眉頭不知不覺鬆開了。
夜深了,他就這麼擁着她,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
次日清晨,帝堡大廳比往常熱鬧許多。
“張嫂,去煮一鍋紅糖水,對了,女人痛經,除了喝紅糖水還有什麼好方法?”聖司冥坐在真皮沙發裡,睨着候在一旁的張嫂,目光困惑。
張嫂想了想,說:“我一會兒去醫院開些中藥吧,中藥對治療痛經很有效果的。”
男人點點頭:“那以後每天都熬給餘小姐喝,直到她不痛經爲止。”
“是。”
應完聲,張嫂回到廚房煮紅糖水去了。
還穿着睡衣的聖司冥,擡腿上樓,擰開了主臥室的門。
餘淺剛從浴室出來,換好了衣服,馬尾梳的整整齊齊的,臉頰還殘留着幾顆小水珠。
看見聖司冥進來,她往旁邊挪了挪,想從他身旁走過去。
結果聖司冥非但不讓步,反而在她路過他身旁時,伸手撫上了她的臉,大拇指細細擦去了她臉上的水漬:“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