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服裝店,我和以前差不多的樣子,看起來依舊像是一個吃軟飯的人。以前小麗還是很讓我相信的,但是自從陳默開始批發服裝之後,小麗漸漸地疏遠了我。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將我曾經要求她的事情告訴過陳默,總之在這個店裡,我現在不會相信任何人,處處都要保持小心謹慎。我剛進入店裡沒一會,我就看見陳默風塵僕僕的走了回來,她沒有去送貨,那麼去做什麼了?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陳默好像還要離開的樣子。
“剛回來不長時間,你去哪了?”我問道。
“去見一個客戶,別人給我介紹的,這個客戶可是一條大魚,如果談妥了,她的訂單可以讓我們賺很多錢呢。”陳默現在是張口閉口都離不開錢。
聊了幾句,陳默讓我看店,她從抽屜裡拿出早就預備好的協議離開了服裝店。陳默離開之後,我看着小麗幾個女孩,她們看見我的眼神之時有些躲閃。
那一瞬,我知道,我和她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共識和交集,這幾個女孩現在就是陳默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她們盯着我的一舉一動,然後在告訴陳默。
我打開了監控看着,在我離開這幾天,陳默每天都出去一次,每一次的時間大致相同,基本都是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每一次她都拿着幾件衣服的樣品。看起來這是在推銷衣服,但是我知道她可能是藉着這個藉口出去做別的事情。
我心裡冷笑着,陳默現在太神秘了,也太有迷惑我雙眼的手段了。
坐在店裡,我分析着陳默出去的目的以及她最近的一些情況,想要反擊,想要抓住陳默的一些事情,我必須要再一次重新的瞭解這個女人。
晚上快要下班的時候,陳默才疲憊的回來,她離開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回家的路上,我沒有詢問她是否談妥了訂單的事情。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摟着陳默的身體,她有點抗拒,她說這幾天太累了,想要早點休息。
雖然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理由,但是我卻發現陳默的眼睛有些逃避我的意思。在我不斷
的撫摸之下,陳默讓我關燈上牀。其實,以前我們倆上牀,基本都是開燈的。因爲我真的兒很享受陳默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足以讓我火力全開。
當我將陳默的衣衫褪盡,我忽然發現陳默的鎖骨有着一塊不是很清晰的齒印。我當時裝作沒看見,可是當陳默赤裸裸的呈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又發現她的左大腿根部同樣有着一塊不是太清晰的齒印。
我記得十分的清楚,雖然這些天和陳默也沒少辦事,但是我還不至於變態到張嘴咬她的鎖骨和大腿。問題出現了,兩個齒印已經很明顯的告訴了我:陳默這兩天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腿,手指在那塊齒印上摩挲着,那一瞬,陳默的腿立即繃緊。
她急忙按住我的手:“老公,別摸了,有點癢,快點給我吧。”說着,陳默就爬起來,伸手撩撥着我的胸膛,神態舉止極具魅惑風騷。
我的心裡冷笑着,這是在阻止我詢問齒印的來源嗎?我挑起陳默的下巴,驚訝的說:“寶貝,你的鎖骨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像是被人咬了一樣。”
“有嗎?”陳默十分的冷靜,但是眼睛卻有些躲閃:“你看錯了吧!”
“我又不是老花眼,怎麼可能看錯。”我伸手放在她的鎖骨上,“就是這裡。”
陳默的嬌軀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爲內心的害怕,還是因爲身體比較的敏感。她看着我困惑的眼神,慢悠悠的下牀走到化妝臺。我望着陳默的背影,眼球逐漸放大,陳默的屁股上有着一條淡淡的檁子,像是被腰帶抽打過的痕跡。
“你怎麼全身都是傷?”我蹦下牀來到了陳默的旁邊,左手捏着她的屁股:“這裡怎麼也受傷了?像是皮鞭抽過的一樣,你怎麼搞的啊!”
陳默的身體再一次的抖顫了一下,她慢慢的轉身,雙手摟着我的脖子,聲音酥酥的嬌哼着:“老公,你不在家,我自然要親自去送貨,揹着那麼大的包裹,受點傷也正常的嘛。”
這是多麼幼稚的一個藉口?!
我剛想繼續追問
,陳默的身體已經開始磨蹭我的身體,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傳遍我的全身。陳默嬌滴滴的貼着我的耳朵說:“抱我上牀吧,這幾天我很想……”
我有點愣住了,剛纔還說這幾天很累,眨眼間就變了一個人。我知道,陳默這是在儘可能的打消我心中對於齒印和鞭痕的想法。
第二天的早晨,陳默接到了一個電話,她說是昨天談的那個客戶,今天再去談談。我問她爲什麼還要談,她說那個女人很精明,想讓我在優惠一點價格。
我開車將陳默送到了銀座購物中心,我也看見了那個女人,她有三家店面,都是在商場裡賣衣服。陳默和她談了很久才談妥,臨走的時候,我發現那個女人看了我一眼。只是很普通的一眼,但是那種眼神卻是鄙視我的神色。
回到服裝店,開始了以往的模式,整理貨單,然後按照貨單上的款式開始整理着衣服。我們大家整理了兩批服裝之後,我按照貨單的地址送過去。
第一筆貨單是一個女人,她付清錢說了幾句客套話就算搞定一切。第二筆貨單同樣是一個女人,但是當我看見那個女人的時候,我真的震驚了!
“你不是段巖的老婆嗎?”我將兩大包的衣服放在了她的店裡。
“我不是段巖他老婆。”那個女人有一點不太高興:“我姐姐纔是段巖的老婆。”
我明白了,原來段巖的老婆和這個女人是雙胞胎。
那一刻,我興奮了,想要了解陳默和韓曉東的關係,段巖這個人不可放過,而他身邊的人更是不能放過。
“默默怎麼沒來?”她彎腰清點着服裝。
“默默在店裡整理服裝,沒時間過來。”我說。
“你老婆挺厲害的,原本可以靠臉吃飯,偏偏靠實力,這樣的女人可不多。”
她這是什麼意思?並不是說我比較的敏感,只是她的話讓人不得不思索。靠臉吃飯?這句話指的是什麼?有人在追求陳默?
“我叫莫小雅。”她清點了一個大包裹的服裝:“沒什麼問題,我看看那個包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