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在家,我經常不開火做飯,反正吃飽就行了,叫外賣是經常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和陳默完全是換了狀態,現在是我不在家。陳默正值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可以說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完全是集少女和少婦所持有的特點於一身的年齡。
這個時間段的女人有着少女的嬌羞,也有着少婦該有的風韻。而陳默一個女人,她會安分守己的在家看電視,看看書,然後就睡覺嗎?
………………
收拾好一些必須要拿走的東西,我的酒也醒了很多,今天離婚的時候,陳默給了我一個本子,她說,如果你能看懂,也就真的懂了。
直到這時候,我都沒有看過,既然都離婚了,我還看什麼?可是,當我想到陳默剛纔坐着跑車離開的時候,我的心中忽然有一種看看她到底說了什麼東西的衝動。
我拉開了皮箱子,拿出了一本日記,打開的時候,陳默的字跡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第一句話是這樣的:兩個人彼此都喜歡對方,相處時間長了,一時控制不了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很正常的。這幾年通姦也不是什麼犯罪了。
當然,最好不影響各自的家庭。如果影響了,也說明那個家庭本身是不穩定的,一個穩定的家庭應該是任何因素都影響不了的。老公,請允許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我真想請你做個社會調查,有多少人的婚外戀情(當然是指有越軌行爲的)導致了家庭破裂,有多少人並沒有影響家庭生活。
我相信沒有影響家庭生活的是多數!現在多數人不會因爲一時衝動做了一次出格的事情,就一定要拆散各自的家庭重新組合。前幾年人們把通姦看成是一種犯罪,現在隨着“情人”的非違法化,通姦好像也非違法化了。
老公,實際上“通姦”這個詞是帶有侮辱性的,在倆人自覺自願的情況下發生的上牀,用“奸”這個字來形容是很不合適的。其實,他(她)的心在你這兒,你管他(她)的下半身給誰使用呢?
如果他(她)的心不在你這兒了,只是下半身歸你使用,又有什麼意義呢?
你接受那種或者強迫他(她)做那中無情無愛的上牀嗎?那麼,你和一個死
人在做又有什麼區別呢?
當然,你若是自願接受或者是自願付出的,沒有任何問題。但對對方是不是一種心理上的傷呢?其實,人最怕就是心理上的傷,生理上的傷害很容易恢復,但心理上的傷害有時候是要影響人的一生的。
其實,我能想到你心裡也有許多不能和任何人講的話,誰也不會把自己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而且,有些話根本無法和家人、同事、和朋友交流。這時,網絡是你最好的發泄場地!
老公,其實現在我挺開心的,單身有時候給人感覺就像是情感乞丐,當一個人在某一個方面一無所有的時候,就可以被認爲是某一方面的乞丐。但是,乞丐有乞丐的自在,富豪也有富豪的難處,世間多情者自知苦衷。
家徒四壁的時候,我連門都不用鎖,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不會丟,無牽無掛,無所顧忌,不用爲了對方歡欣而委屈自己;不用爲了對方的感受去出賣自己;不用挖空心思去投其所好;什麼都不想得到,我什麼也不必付出。
我是個我行我素的女人,生活上也是很隨意的女人,不願意給自己任何壓力,想做的事兒就做,不想做的事情從不勉強自己。最後跟你說一句:寧笑天,你現在能奈我何?
我的牙齒幾乎咬碎了。惱怒的將日記本扔在了地板上,狠狠的跺腳踹着:“陳默,你爲你自己的越軌找了多麼冠冕堂皇的藉口?你他奶奶的給我扣了一個千年老二的綠帽子,你他媽的還有理了?我寧笑天真特麼是瞎了眼,怎麼就看上你了,我怎麼就栽在你的手上了?你特麼到底和多少男人睡過?啊啊……”
我的咆哮在這一刻就是嘲弄自己最好的證明,因爲那一次第一次的跟蹤,我居然發現自己弱爆了。
時間,回到那個夜晚……
陳默收拾好了店裡的一切,拎着皮包離開了服裝店。我本以爲她會立即開車離開回家,但是我錯了。
陳默的確是開車離開了,但是好像不是要回家。她的車子剛駛出大街,我急忙攔截一輛的士:“師傅,跟着前面的車子。”
司機看了我一眼,鄙夷的神色羞的我無地自容,那表情很直接的打臉,打
的啪啪響:你要去捉姦吧?(他就是這個意思,我看懂了。)
但是,這個時候,別說是打臉,就是給我扒光了讓我裸奔,我也得跟着陳默。
陳默的車子在街上兜了幾個地方。首先是菜市場,她進去有二十分鐘,買了青菜和豬肉等東西出來。(挺大一包的)
然後,她又去了蛋糕店,拎着一個挺大的蛋糕走出來。最後,陳默開車去了我老丈人家。
看着她下車,我愣了一會兒,今天是什麼日子?我急忙掏出電話看了看日期,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今天是我小舅子生日!“你下車不下車,打表76塊。”我付清了車費,下車跑到了偏僻的地方,眼睛能注意到老丈人的樓道就可以了。
我想多了?陳默只是給小舅子大海慶祝生日,並沒有其他的節目?
不對,如果只是慶祝小舅子的生日,根本沒有必要將開店的時間退後,陳默今晚肯定有事!
秋末的深市,晚上有點冷。我餓的忍不住跑到超市買了麪包和香腸,還有一瓶康師傅紅茶,撒丫子回到了老丈人家的不遠處。讓我感到安心的是:陳默的車子還在樓下,她還沒有離開。我看了看了時間,都晚上十點二十了,陳默還沒有出現,我是不是太多疑了?
時間在這個時候就像是索命的小鬼一樣,我在寒冷和睏意之中堅持着,有幾次我都想放棄了。但是一想到三天關了店門,我這心吶,死活也過不去這個坎。在我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一輛的士停在了我的不遠處,我興奮的走過去,敲開了車門:“走不?”
“走。”司機看了看我,“本來不走了,但是都是一個小區的,送你一程,去哪?”
我坐在車上點燃香菸就像是啃咬着女人蓓蕾一樣狠狠的嘬了幾口,“去……”我的話還沒說完,陳默下樓了!
PS:很抱歉,新書總是斷更,身體最近實在太差。而且,老書也要完本了,對於老書,大家可以盡情的肆虐各種噴,我也不知道咋說好,我寫的很憋屈的。當初寫那本和寫這本完全不是一個概念。老書,大家就當看個樂呵吧,新書我會好好寫,政策放寬了,泣血也敢動筆,不再會畏畏縮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