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發出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等着桑桑找機會將我兒子帶出來,我不知道陳默想現在是不是在這裡,也不知道韓曉東在不在。我只知道:只有寧寧脫離了這個危險的遊戲,我才能放開手腳狠狠地大幹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報復!
在我有些焦急的時候,桑桑給我發來了短信:等我一會兒,陳默和韓曉東正好不在。我收拾一下,馬上就下去,你現在在哪了?
我告訴了桑桑我現在所在的位置。我並沒有關心韓曉東和陳默去做什麼了,只關心能不能在他們兩個狗男女回來之前,安全的將我的兒子帶走。
一陣電話響起:“桑桑,出現什麼意外了嗎?”我問道、。
“沒有,寧笑天,你現在用最快的速度來龍山灣小區,我拿着一些寧寧的衣服。我老家沒有地熱,冬天特別冷,我得弄好一切。”桑桑急切的說:“快點過來!”
我打開車門幾乎是飛奔一樣的跑到了龍山灣小區,直接來到了陳默的家。
“開門,是我,寧笑天!”我捶打着房門,氣喘吁吁的說。
房門打開了。門口堆着兩大袋子的東西,一袋子是寧寧換洗的衣服。一袋子是他的奶粉和紙尿布什麼的。而此刻的桑桑,懷中正抱着已經熟睡的寧寧。、
“衣服和奶粉這些東邪,我可以買的。你帶着做什麼,趕緊走,韓曉東和陳默回來就麻煩了。”我雖然這麼說着,但是我還是拿起了門口的兩個方便袋:“走!”
桑桑抱着孩子關上了房門,在她跟我下樓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猶豫。但是,我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不管桑桑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我還是要確定一下!
我失敗了一次,絕對不可以失敗第二次!如果桑桑是幫着韓曉東的,這件事就大條了。所以,我才決定今天要親自送桑桑回家。我們來下樓之後,在寒風冷冽之中來到了我的車子旁邊,我打開車門,將寧寧要用的東西扔上車:“坐好了!”
啓動車子就離開,沒有太多的廢話。但是趕往桑桑老家的路上,我還是停了一下車子,我用我自己的身份證給桑桑辦了一個全新的電話卡,
我告訴她,以前那個電話卡徹底的給我扔掉,我不想陳默和韓曉東聯繫你,因爲我不想他們知道寧寧在哪。桑桑沒有拒絕我的這個要求,將電話卡插進了手機。
桑桑在我開車的時候保存了幾個重要的電話號碼,然後就抱着寧寧。在我看着車鏡的時候,我是由衷的發現:桑桑是發自內心的在乎寧寧的安危!
我懸着的一口氣微微的鬆弛了一些:只要寧寧不在韓曉東和陳默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手中,我基本上就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
來到桑桑的老家已經是中午將近十二點的時間。將近三個小時的顛簸讓我的心更加的覺得可靠了。這裡是比較偏僻的山村,韓曉東和陳默做夢也不會想到寧寧被桑桑帶到了這裡。
“到了,前面那家大門口停車。”桑桑擡起手臂指着前面的一家大門說着。
我慢悠悠的駕駛着轎車,停在了硃紅色的大門門前:“這裡是你的家?”
“嗯,就我一個人在家,你不用擔心,沒有人知道我會怎樣。如果別人問起孩子的事情,我有狠毒喲中方式去敷衍。寧先生,你以後若是來這裡看寧寧,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韓曉東跟着。我能做的是以一個母親的立場,。我不想寧寧捲入你們的事情當中……”
桑桑回家,而我在這個地方看樂一邊,還不錯,雖然偏僻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一個衛生院,超市也有,寧寧如果需要奶粉,或者生病,小來無去的事情在這裡都可以搞定。這樣已經很好了,而且,我也問了幾個人,桑桑的確是這裡的人!
知道桑桑是這裡的人,我的心也輕鬆了一些。回到桑桑的家,寧寧已經睡醒了。桑桑正拿着奶瓶給孩子餵奶,看着自己的親生骨肉,想到陳默恬不知恥的行爲,我的心真的太憤怒了!
我將桑桑家的鍋點着,雖然桑桑很久沒有回來,但是隔壁天天來燒火,屋子裡不是很冷,也沒有那種不乾淨的感覺:“桑桑,我謝謝你!”我又一次真誠的鞠躬。
“桑桑,我相信你了。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兒子,如果韓曉東和陳默找到了你,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真的不希望寧寧捲進
來!”
“你放心,這裡他們不會知道的。你回去吧,寧寧,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以人格擔保,他不會有事的。”桑桑很疼愛的看着寧寧,回頭看着我說。
“好!”我拉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皮包,掏出一筆錢遞給桑桑:“錢,你拿着。不用拒絕,這是應該的。我不可能時時刻刻來這裡,我兒子……交給你了!”
嘭咔!韓曉東雙手將茶几掀翻:“陳默,你他媽告訴我,怎麼回事?寧笑天的兒子哪去了?他的奶媽桑桑又哪去了?人呢?啊啊啊?”
陳默看着客廳和臥室也愣住了:“我不知道!”
啪!韓曉東甩手就是一個大巴掌:“媽的,你是不是和桑桑串通好了?在我地址你出去買凍死的時候,桑桑將孩子帶走了?陳默,你他媽玩我是不是?”
“我真的沒有!”陳默摸着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熱:“曉東,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韓曉東盯着陳默手足無措的表情,胸口起伏着:“說,桑桑是哪裡人!”
“北京人!”
韓曉東立即掏出電話撥打出去:“媽的,給我找,火車站和機場都給我找,我要看見桑桑那個女人!”掛斷電話,韓曉東發了幾張照片,自然是桑桑和寧寧的樣子。
而此刻,我已經在回到深市的路上。
我握着方向盤,第一次這般陰狠的笑着:韓曉東,來吧,一決生死!
回到深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這個時候,深市已經有些天黑。
今天是平安夜,但是註定了不會平安!
回到家的時候,房門虛掩着。
我打開。
“呵呵……”我笑了。
韓曉東和陳默坐在沙發上。
“有事兒?”我若無其事的換着鞋子。
“寧寧在哪?”陳默蹭的一下站起來:“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
PS:第六更,從第一張開始,婚刺就是報復的類型。所以,大家也不要覺得泣血怎樣變態了,寫到這地步,我也是不管了,就一句話:男人爲了一口氣和尊嚴!明天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