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很健談的時候,那就是喝完酒以後。這一點和韓曉東有點像。也許男人都這樣吧。我會在喝完酒以後說一些我的心事。比如在公司,我雖然是一個售車的經理,但是我過的並不如意。我想將來自己發展什麼的,有的時候,我也會說一下自己的感情,我說我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
我一直相信這個世界有一種愛情是純潔的,而又容不得僞裝的。我認爲兩個人之間就應該互相坦誠,真誠相待。我還說,我容忍不了愛人之間的背叛。並且信誓旦旦的對陳默說:一生只愛你一個人你,再也不會讓別人走進你的心中!
我這樣說,陳默很高興。認爲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懂得愛並且珍惜愛的人!
我們認識之後結婚了,說來也奇怪,在這之前,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太親密的身體接觸,也就是拉拉手,抱一抱。我很保守,我一直反對婚前的那種性行爲。
有一次,我們親暱的時候,我說我會尊重你,絕對不會在沒有婚姻關係之前佔你的便宜。否則就是對你的不尊重,不負責。
那時,陳默用一個熱吻來回應了我這句話。以此來報答我對她的尊重。
但是,這些話,其實是隱含着一些危險的因素。
我並不是不想在戀愛的時候和陳默上從本行。我只是覺得我要的是一個家,一個可以攜手到老的家,我希望我愛的人如我愛她一樣的人愛我!
可是,現在我才知道:有一種愛叫做自作自受!
也許,人世間最之前的一句話就是“我愛你”吧。同樣的,最不值錢的也是這一句“我愛你”的誓言。我現在都不明白:愛……它是什麼?
新婚那天,親朋好友該來的都來了,畢竟是我結婚的日子。我過度興奮喝了很多酒。夜晚,當親朋好友都散去的時候,我一反常態,一把將陳默抱住,醉醺醺的說:我終於得到你了,你是屬於我的,你是屬於我的……
我不斷的說着這些話,將陳默按在了牀上,一掃往日的沉穩與平靜,瘋狂的向陳默發起了侵襲。可
是,陳默推不開我,她說,這是我的丈夫,我從今以後,我的一切一切都是屬於他的,着是我男人,他叫:寧笑天!
就在陳默波折眼睛享受的時候,我突然把燈全部打開了,屋裡亮如白晝。我喊着:“默默,我要好好看看你!”我從陳默的身上爬起來,將她的身子在牀上攤開。
恩愛過後,我看着牀單愣了很久,沒有嫣紅……
這一看的結果是陳默做夢也想不到,她捱了我一個耳光。
長這麼大,陳默沒有捱過任何人的耳光,可是,在新婚的夜晚,她的丈夫,我居然打了她。陳默被這一耳光打蒙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做錯什麼了嗎?
陳默睜開眼,驚異的發現我赤裸裸的站在牀上,臉上因爲憤怒和恥辱已經扭曲成了可怕的形象。我的手中拿着一塊白布,怒氣衝衝的喊着:“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處女?!你不是處女?!”
陳默看見白布上沒有血,頓時就明白了,我是在試她有沒有出血,他竟然在試我是不是處女?以前的那個他,去哪了?
“我……”陳默張口說不出話來,要怎麼解釋,撒謊還是承認?
“你騙了我,你騙了我!”我像瘋了一樣,用力的用手掌抽打着陳默的身體。
陳默簡直都被嚇傻了。眼前的這個人,還是那個細心呵護、深情款款的男人嗎?
他簡直成了魔鬼!
我不停的叫喊着,不斷的問着:“說,爲什麼不是處女,爲什麼不是處女?你把第一次給了誰?他是誰,他是誰……”
陳默沒有回答我,人家的新婚之夜都是浪漫的,而我的新婚之夜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度過的。陳默說,那一夜,她真的嚇傻了。什麼也說不出來,我嘶吼累了就倒在了牀上,哭了起來。那樣子,像是一個受極了委屈的孩子。哭着哭着,我不再出聲了,我睡着了。
陳默的臉被我打腫了,膽也讓我嚇破了。陳默躺在牀上,比死了還難過。陳默當時在想着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斷告訴自己:沒事的,寧笑天
今晚只不過喝多了,明早一醒來,他就會來道歉的。
人都有喝多的時候,陳默看着我哭的那麼傷心,原諒了我。
陳默這樣寬慰着自己,但潛意識裡卻有一種感覺:這事沒完,而且會特別的麻煩!
新婚的那一晚,陳默幾乎一夜沒睡。她在想着,如何對沉醉如泥的我解釋這一切。她想,撒謊是沒有用的。也是不真誠的。寧笑天和我認識很久了。他從來沒有佔過我的便宜,這一點不像韓曉東那麼可恥。
他只是喝多了,陳默覺得我當時是那樣的我。不管怎麼說,他是一個正派、傳統的男人。只要我對他足夠真心,坦誠的說明這一切,他還是會原諒我的。
想了一宿,千愁百解。早上才睡着了,但是睡了不一會兒,就被一陣音樂聲吵醒了。陳默睜開眼,只見身邊的牀是空空的,下了牀來到了客廳,就見我穿着內衣褲坐在那裡,印象開着,我在聽小提琴曲。
我當時看見陳默來了,擡起頭看着她,眼神很迷茫,就像從來不認識她一樣。
陳默有點心虛,站在那裡沒敢說什麼,我聽了一陣子音樂,擡起頭,態度還算溫和的問她:你吃飯嗎?
陳默不知道我當時的用意,就點了點頭。我站起來,去廚房了。一會兒回來,手裡拿着熱奶和麪包,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後,我又一個人坐在沙發裡聽音樂去了。
陳默當時默默的吃飯,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說:吃完了嗎?吃完了就說吧!
陳默愣了:說什麼?
我陰沉着臉說:“說你爲什麼不是處女!”
“對不起……”陳默低頭,聲如蚊蠅。
我睜開了眼睛看着陳默:“是不是那一晚開始,你就變了?”
“老公,我知道我們之間要結束了……”陳默擦乾了自己的淚水:“你記得那時候的你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嗎?你知道不知道,我走到了今天,其實和你有關!”
新婚第二天的晚上,當我們躺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像是瘋了一樣的撲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