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繼續一轉,變成另一個畫面,上面是明曦文重新找上王落可關於怎麼如何陷害傾言的畫面,屏幕上的的人影清清楚楚就是明曦文與王落可,任明曦文有幾張嘴也解釋不清。
蘇雨諾的臉『色』徹底黑沉下來,他眼眸洶涌不知想什麼,明曦文淚眼汪汪憤恨盯着顧傾言,要是眼神能殺人,傾言不知被她殺了多少次,顧傾言!顧傾言!她重來沒有想過她明曦文這一輩子會落在顧傾言手中,她從第一眼開始就知道顧傾言這三個字根本就是她的噩夢,看雨諾的表情,她渾身冰涼,她扯着蘇雨諾,想要他不要相信顧傾言,看着周圍的所有注意力都集聚在她身上,所有人憤恨不屑看她,她知道她這一次真的是失敗了,敗在顧傾言手中,顧傾言明明只不過是一個『毛』頭丫頭,她怎麼可能敗在她手中,怎麼可能?她不甘,就算她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顧傾言,我死,你也別想好好活着,她臉『色』徹底扭曲透着不顧一切的瘋狂:“顧傾言,可你還是親手殺了那幾個人,你就是個殺人犯,我死,你也別想好過!”
明曦文,你終於承認這一切是你自導自演的?傾言脣邊透着冷笑:“誰說我殺了人,你有什麼證據?既然監察局能放了我,誰能證明我的罪?”
這一點戳中明曦文的致命點,她以爲王落可拍下的錄影能置顧傾言於死地,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能好好的走出來,到底是誰救了她?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力,她怎麼也想不通,她咬牙切齒:“顧傾言,既然第一次能讓你進去,這一次我同樣能讓你進去!”她瘋狂大叫,完全被刺激的沒有理智可言,繼續大笑道:“今天之後我就是蘇家的少夫人,憑藉蘇家我就不信一個偌大的蘇家整不死你!”
話音剛落,滿場譁然,所有人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毒,蘇小少果然是好眼光啊!竟然喜歡上這麼一個蛇蠍,一想到有這麼一個蛇蠍成枕邊人,所有人後背竄起寒意,這麼小就能這麼狠毒,以後謀奪蘇家財產殺人奪命也不是不可能,蘇小少竟然會招惹上這麼一個女人?這樣狠毒的女人,誰敢娶?有些女人明面上動手,雖然狠毒,但這至少坦『蕩』,有些女人,表面一套暗地一套,暗地裡下狠手,狠毒就是一條陰毒的毒蛇,這樣的人才真正的可怕。t
蘇雨諾看着旁邊猙獰不斷的明曦文,死也想不到這就是他喜歡的女人,他扯開明曦文的手,看着周圍人看他異樣的目光,他臉『色』煞白一片,如果說之前明曦文是他的一絲陽光,那麼現在就是他的噩夢,她就像是通往暗地地獄的陽光,給他照明瞭路,他以爲路的盡頭是光明,到了終點卻有人告訴他這是地獄,心從天堂掉入地獄,從最高處殘忍掉落,這對他纔是最殘酷的當頭棒喝。他一直以爲自己夠成熟,可沒想到只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看着這一幕,他想到他之前所有的舉動都變成笑話,所有維持她的一切變成他最大的笑話,他想放聲大笑,可怎麼也笑不出來,明曦文!這就是她回報給他的麼?他咬牙切齒,咬碎牙齦,口中的血怎麼也吞不下,他扯落明曦文的手,低吼:“明曦文,你到底還做了什麼?”
明曦文被蘇雨諾用力一扯,直接跌在地上,明曦文看着蘇雨諾的眼神從未有過的無助,楚楚可憐的樣子如果說之前讓他憐惜,那現在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諷刺,就是身痛恨絕!他仔仔細細盯着這個女人的臉,每一個表情都覺得假的可以,以前他怎麼就沒有發現,哪怕她設計害顧傾言,他總覺得她肯定是無辜的,就算不是無辜也是受害者,明曦文這個女人就是這麼把他當成傻子耍麼?他仰頭大笑,捂着胸口鈍痛,想到自己以前一次次誤會顧傾言,甚至陪她一起害她,之前看到報紙上他與顧傾言訂婚的緋聞怎麼看怎麼透着怪異,這也是她做的麼?爲了害顧傾言,她不惜利用他徹底,這個女人!這該死的女人!他,蘇雨諾從沒有被這麼耍過,當時顧傾言被抓,訂婚緋聞對她來說有害無益,只能把她推到風尖浪口,一想到這個,他恨不得殺了自己,心裡愧疚,眼底閃過痛楚,他自認爲從來沒有對不起誰,可現在他突然覺得他唯一對不起的就是顧傾言!
“雨諾,別相信她,別相信她,她是個騙子,是她先害我,否則我也不會動手。”她嘶聲力竭大叫,生怕他不相信,對,對,就是顧傾言先害她的,顧傾言先害她的,要不是這樣,她怎麼會動手,誰讓她什麼也要和她爭?她該死!她該死!顧傾言,你怎麼就沒有死!
蘇雨諾只覺得渾身疲倦,眼底厭惡,目光落在明曦文臉上,就像是一眼看了就會污了他一樣,明曦文看着蘇雨諾嫌棄的目光,心頓時塌了一般,跪着爬過去,扯着他的手:“雨諾,你要相信我,我也是受害者,要不是她,要不是顧傾言!”她手指着顧傾言就像是個厲鬼嘶厲:“要不是她顧傾言處處和我作對,她要搶你,她要搶你,雨諾,我愛你啊,我愛你!”
蘇雨諾冷冷盯着明曦文,眼底只有前所未有的厭惡:“你確定你是愛我而不是貪圖蘇家的權勢?若是我今天和你訂婚了,明天你是不是就想用蘇家的權勢整死她。明曦文,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狠毒的女人!”
明曦文看着這個男人指責她,眼淚嘩啦啦的流,她對蘇雨諾也有愛情,若是在上輩子遇到這個男人,她會把感情放在第一位,可經歷了之前的一切,讓她把感情放在一切,這對她而言不可能,什麼是現實?身份地位纔是現實,她瘋狂大笑,眼淚抹了又掉大喊:“狠毒?蘇雨諾,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是我麼?你有好好關注過我麼?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是這麼對我不理不睬,我害顧傾言,也有你的份,你不是心心念念不想讓她好過麼?因爲顧傾言的母親害死你親生母親。你恨她!其實你心裡面根本就沒有真正喜歡過我,你喜歡的人就是顧傾言對不對?是你給我的機會,蘇雨諾,如果我狠毒,那你又算什麼?”喜歡卻不敢承認,蘇雨諾,你是個懦夫,臉上的妝容因爲大把的眼淚花了,加上他的表情顯得格外的可怖,盯着蘇雨諾滿臉煞白釀蹌後退,她釀蹌爬起來,指着顧傾言:“顧傾言,你贏了,你贏了!這輩子我還是敗在你的手裡!顧傾言,蘇雨諾,我恨你們!”
滿場譁然,沒想到這時候明曦文竟然曝光蘇氏與眼前女人背後的仇恨。可蘇氏總裁似乎從沒有喜歡過什麼女人啊?這蘇總藏的也太深了點吧!
蘇雨諾愧疚的視線落在傾言臉上,明曦文最恨的就是蘇雨諾注意力總是落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她嫉妒又恨!如果不是他喜歡她不夠堅定,如果不是顧傾言太過惹眼,她怎麼也不至於這麼狠毒!是他們,都是他們『逼』她的。她越想越恨,衝上去直接就要和顧傾言拼了,顧傾言見面前這個瘋女人拿刀衝過來,眼睛眯起,蘇雨諾眼尖看到這一幕,臉『色』一白,大喊:“傾言,小心!”
顧傾言擡腳直接踹中明曦文胸口,直接把人踹出幾米遠,她冷笑盯着眼前的女人,想殺她?沒這麼容易!她剛纔那一腳根本用了狠力,遠處的女人砸在地面,胸口一痛,直接噴出一口血,她眉眼冷淡又光華瀲灩,襯着一張臉越發的精緻如畫,周圍的大部分人看的都有些呆滯。明曦文臉『色』慘白,見她一步步『逼』近,她每一步就像是踩在她心間,她眼底有些害怕,釀蹌往後退,心口窒息的疼,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脣『色』褪去:“顧傾言,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她看到她眼底的冷光,骨髓裡升起密密麻麻的寒意與冷意,打溼了整個後背!她知道顧傾言恨她入骨,她失控害怕尖叫:“雨諾,救我!救我!這個女人要殺我!”
蘇雨諾冷笑:“這最後一句話應該換過來說吧。”他心裡悔恨,目光落在顧傾言身上,久久失神。
明曦文繼續尖叫:“蘇雨諾,你就不怕顧傾言是第二個我麼?她也不過是個虛榮的女人,想要高攀蘇家,你就這麼忘了你媽死的仇?顧傾言纔是你的仇人!”她不甘心蘇雨諾如此無動於衷,她不甘心!眼底怨恨陰毒升起,衝着顧傾言大罵:“顧傾言,就算蘇雨諾喜歡你,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蘇雨諾臉『色』一冷,顧傾言站在離明曦文幾步遠,眼底不屑:“誰說我喜歡他?在你眼裡,蘇雨諾是一切,對我而言,什麼也不是。這樣的男人我還真看不上,再告訴你一句,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至於你說的我喜歡他想吸引他的注意力,不過是你的臆想,我要的男人,必定頂天立地,當然外貌麼自然差不了!至於你說的高攀,我,顧傾言並不需要高攀任何一個人!就算高攀,也是別人高攀我!”該說這個女人臆想太過還是太自卑。如果她不來招惹他她,她們大可相安無事!她早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而那個人永遠不可能是蘇雨諾!
蘇雨諾聽着顧傾言最後一句話,從來沒有喜歡過他?看不上他?他整個人煞白呆滯,臉『色』白的嚇人,釀蹌後退幾步,有些不敢置信,他突然想到那個男人,顧傾言喜歡的是不是就是那個男人,等他終於肯面對他自己內心,突然一種從未有過的痛楚蔓延在他整個身體裡,最後一句從未喜歡,就如同一句魔咒,讓他生不如死,他一直以爲自己找顧傾言麻煩是因爲厭惡她,討厭她,他自我欺騙告訴自己喜歡的是明曦文,可她一句從未喜歡,彷彿把他的魂魄打碎,讓他整顆心跌入谷底,他不想相信,可是看着她理智分明的臉,雲淡風輕根本沒把他放入眼裡,他或許對她來說比陌生人還不如,他想問,可脣顫了又顫怎麼也問不出口,他寧願留最後一絲餘地,也不願全部挑明痛不欲生。他錯了!他錯的離譜,年少總是輕狂,因爲從來沒有愛過,也不懂好好怎麼去愛!所以他錯過了顧傾言!
“不可能!不可能!”她寧願顧傾言喜歡的是蘇雨諾,也不願意相信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仇恨都是她自己憑空臆想,她看着眼前顧傾言看她就如同俯視,她,高高在上,而她,低如賤泥,明曦文怔怔失神,她想就是因爲顧傾言這樣故作高姿態,讓她自卑,讓她恨,她明明重生一次,可還是比眼前人來的卑微,她迫切想要用事情和男人證明她的獨一無二,在沒遇到顧傾言之前,她是所有人的焦點,而在遇到顧傾言之後,她深刻感到自卑,她怕蘇雨諾會喜歡她,因爲她知道眼前女人有多大的吸引力與魅力,所以她纔會怕,會妒忌,她見不得她好,歸根結締,在顧傾言面前,她太過自卑!她渾身僵硬,臉『色』發白,身子顫抖。
顧傾言繼續開口:“明曦文,你承認吧!一切都是你臆想的仇恨,我與你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對立的原因,就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我這麼一個人,竟然讓你捨得花費那麼多腦細胞整死我,你最不該的就是想害死我,對於敵人,我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她一腳踹過去,直接把人踹出老遠,明曦文本來就受了傾言一腳,臉『色』發白,又被踹了一腳,砸在不遠處的地面,整個人被砸的頭暈腦脹,奄奄一息!爬也爬不起來。
明曦文臉『色』發白,捂着胸口,胸口鈍痛:“顧傾言,你敢當場動手殺我?你就不怕重新進監獄麼?”她以爲她不怕死,可她還是怕死!面對死亡,她恐懼!害怕!
蘇雨諾見明曦文發白的臉,原本冷硬的心還是有些心軟,畢竟他們相處這麼久,就算他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明曦文,也不願意她太慘,另一方面她更不希望傾言因爲明曦文又受罪,殺人根本就是犯法的,更何況還是大庭廣衆之下,他走過去突然扯住傾言的手腕開口:“傾言,殺人是犯法的!”
顧傾言冷冰冰的眸子移到他臉上,她眼底冷光閃過,冷冷盯着握她手腕的手冷聲又厭惡道:“放手!”
蘇雨諾在看到她眼神裡的厭惡,整顆心突然如墜冰窖,冷的沒有絲毫溫度,心裡突然什麼空『蕩』『蕩』起來,心口一痛,怔然盯着顧傾言眼底劃過痛楚,過了半響了,他突然開口:“對不起!”一字一頓,這是他欠顧傾言的,這是他欠她的!年少太過輕狂,在不經意間已經種下傷害,那時候只是自己並不知道!
顧傾言冷冷一笑,想到如果她不是有蒙家做靠山,或者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可就因爲眼前兩人很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她擡起頭目光冷漠盯着蘇雨諾,冷哼道:“蘇雨諾,你的一句對不起能抹平一切麼?如果我沒有絲毫反抗能力,你能想到因爲面前這個女人,我會落得什麼下場?被人強上?落入監獄?毀了前途甚至一輩子!如果真是這樣,你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能挽回什麼?你也不需要這麼冷漠對明曦文,因爲對我而言,你與她沒有什麼不同,不過以五十步笑一百步!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
傾言的話一針見血,就像是握着一把匕首狠李戳中他的心窩,心臟大片的流血,怎麼止住也止不住!他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在顫抖,連捏着顧傾言的手都在發抖,他眼眶通紅,痛楚清晰明瞭映在他眼中,她說的對,如果她不是顧傾言,她不敢相信因爲明曦文與他做的一切會讓對方陷入怎麼樣絕望的境地!
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槍響起,蘇雨諾肩上一痛,鮮紅的血跡慢慢滲透,灰『色』的西裝染紅一片,遠處傳來低沉透着森森寒意的嗓音:“放手!”
“雨諾!”
“雨諾!”蘇城瑞臉『色』也一變,蘇雨諾怎麼也是他的兒子。
蘇雨諾側頭就對上那雙陰鷙陰冷的紅眸,那雙紅眸如同野獸看着獵物,透着無上的寒意與陰冷,那雙紅『色』的眸子鮮明鶴立雞羣妖異漂亮,可一掃衆人心裡俱是一片寒意,大廳的溫度隨着那雙眸子驟然下降,冷冰冰的寒意從每個人腳底竄起,爬滿四肢百骸,看着那雙眸子,所有人驚豔卻恐懼!鮮紅如血卻攝人心魄!根本不敢對上那雙眸子看個仔細!他冷不丁打了個哆嗦,這時候傾言也抽出自己的手,回頭看到她的睿睿,眼底有些詫異,她以爲他不會來!
傾言原本冷冰冰的臉眉開眼笑走過去,停在他不遠處,與那雙紅眸對視,那雙原本冷漠的紅眸慢慢的柔和起來,輪廓也柔和幾分,傾言笑嘻嘻開口:“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不不放心她?她想她要是這麼問了,他肯定會點頭,順便嗯一聲。
“傾言!”他目光炯炯有神,認真盯着她看,彷彿她就是整個世界,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他臉上,俊美絕倫的五官越發深邃,渾身透着一股稟烈的霸氣,眉宇貴氣又威嚴,目光突然落在她又手腕上,眼睛裡的寒冷再也不加掩飾,陰冷又陰鷙,眉梢森冷的氣息讓人膽寒,大手猛然握住剛纔蘇雨諾握的手腕,從袖口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用力的差,直到整個手腕被差的有些紅了,他眉梢才緩了緩,傾言有些無語,剛要發怒,那雙紅眸亮晶晶看着她,把她心裡的怒氣看的消失全部,他認真解釋:“髒!”
一個髒字什麼含義,在場的人都知道剛纔蘇小少碰到她這隻手,他是嫌蘇雨諾髒?
蘇雨諾聽到那個男人這麼一句,身子氣的直接哆嗦,臉『色』煞白,無意間對上那雙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的眸子,他心裡一驚,後背一竄竄寒意升起!那雙紅『色』眼底的殺伐氣息洶涌,他看清楚了,那個男人想殺他!想對他動手!若是其他人他或許不以爲意,可是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危險氣息!他捂着肩口,心裡涌出一股從未有過的妒忌,眼前的一幕太過和諧,和諧讓他想毀了,顧傾言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這麼柔柔笑過,他突然明白,只因爲是那個男人,所以她才如此自然!就像知道不管她做什麼,對方都會包容一樣,他心漸漸沉下去,顧傾言喜歡那個男人!可以說非常喜歡!他記得上一次就是這個男人對他動手,他眼底恨意一閃,拳頭握緊對上那雙眼睛!
顧傾言聽到睿睿的解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她紅腫的手,笑的妖嬈和明媚,乖乖點頭:“好,以後我隨便讓人碰我一下!這樣可以麼?”
高大的男人猛然帶着天生的佔有慾把人帶到懷裡,傾言身上的清香他能聞到,讓他煩躁洶涌的殺意慢慢平復,心情從不好變的好了很多,大手如同鐵砸,讓傾言動也動不了,濃烈的男『性』氣息在她鼻尖環繞,她腦袋有些昏昏沉沉,回抱着面前的男人,把腦袋擱在他胸前,他擡手輕輕扶着她的頭髮,眼神從未有過的柔和,其他人看着這一幕,眼睛有些瞪大像是不能相信剛纔那個男人竟然突然變得這麼柔軟,那眼底的寵溺幾乎要把人溺死!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其他,我處理!”
“好呀!”有他給她出氣,她樂的輕鬆!
地上的明曦文看着眼前這一幕,之前她一直不相信這樣的男人會喜歡上顧傾言,她總是想着說不定這樣優秀的男人玩玩顧傾言就會把人甩了,她臉『色』慘白,慘淡無息,她終於明白顧傾言爲什麼不會喜歡上蘇雨諾,面前的男人與神俱來的貴氣與霸氣就算是十個蘇雨諾也永遠及不上,顧傾言有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對蘇雨諾上心,想到以前她時時防備顧傾言愛上蘇雨諾,只覺得自己無比的可笑,她眼底怨恨,憑什麼!憑什麼!這些優秀的男人都愛上顧傾言那個女人,她有什麼好?她到底有什麼好!這個男人是,蘇雨諾是,就連明落天也是!她怨恨上天的不公!可看着蘇雨諾慘白的臉『色』她心裡又充斥着一股變態的痛快,蘇雨諾,就算你明白你對顧傾言的喜歡又怎麼樣?那個女人根本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別的男人!
權睿冷眸一掃,身後幾個保鏢立即把人丟出去,砸在明曦文不遠處,只見那是個女人,她臉『色』慘白,臉頰又腫,脣邊帶着血跡,捂着胸口奄奄一息,再看她十個手指竟然全部被人剁了,塗滿鮮血,隨着她爬動,地上留下一片血跡,她目光滿是驚懼,看到明曦文就像是看到什麼希望一樣,尖叫大喊:“明曦文,都是你害成這樣!明曦文,是你害我成這樣,你賠我的手!你賠的手指!”她說話斷斷續續,嘴脣乾裂,奄奄一息,一開口就要停頓一會兒,喘息的厲害!
王落可她只想哭,她不敢恨那個男人,只能恨明曦文,恨她把她當成槍使,更恨自己竟然會因爲那麼一點點錢得罪顧傾言,她這一輩子都毀了,還有她的爸媽,想到她爸媽的下場,她渾身不寒而慄,心裡又害怕又恐懼,瑟瑟發抖!
明曦文看到王落可這慘狀立即嚇的尖叫一聲,王落可猙獰的臉彷彿映襯了她的下場,她越發害怕,臉『色』慘白,缺了三根手指已經讓她生不如死,如果讓她變成像王落可這樣,她寧願去死,她不要,她不要,她終於害怕了,眼淚鼻涕一齊流,跪在地上,尖叫:“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顧傾言,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再也不敢了!”只要顧傾言肯放過她,她再也不敢了,她擡頭就瞥見那雙冷『色』的眸子,心裡一咯噔,跪着爬在蘇雨諾腳下:“雨諾,求你,求你,我和你相處這麼久,求你救救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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