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域言故事37
自己至於容域祁而言,不過是一個陪他上g的女人。
現在他不碰她了,留着她還有什麼意義呢?
溫言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容域祁似乎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會有用的,你放心,而且用途還很廣泛哦,至於用途如何……你遲一些就知道了。”
溫言不再問了,沉默的目送他離開,直到感覺到了隔壁房間的燈完全暗了下來,她纔回去了房間休息。
雖然是一牆之隔,可是這個別墅式的酒店用的事高等建築材料,隔音效果好得出奇,她回去了房間之後,個別房間一點聲響她都沒有能聽到。
所以,她連容域祁和肖霖是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而他們也沒有過來跟她道別。
她早上起來的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跟她說了她在這裡的一切費用已經有人付了,她想只這裡住多久都可以。
溫言沒有在這裡繼續呆下去,吃了早餐就拉着行李離開了。
她本來想回去回城的,可是提前解約的事情沒有落實,她回去,她母親難免會心裡難受,看到她相當於觸景傷情。
所以,她本來是想跟工作人員說她要買回去回城的車票的,可話到了嘴邊,又沉默了下來。
所以,她還是繼續在南城留了下來,只是,沒有再回去跟容域祁住的那個酒店罷了。
晚上她在一家麪館吃飯,袁初琪給她來了電話,“溫言,你現在還在回城嗎?後天就是我跟域祁的婚禮了哦,你記得要來哦。”
“嗯。”
溫言在南城呆到了下午,才拉着行李去了機場,坐了火車回去了京城。
她回到京城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回到家就十一點了,奔波的旅途很累,所以她這天晚上睡得很熟。
她以爲自己會一睡睡到早上十點左右才醒來的,可她昨天晚上手機網絡關機後就睡覺了。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開,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看了眼來電,睡意忽然就跑掉
“喂。”
電話那邊的人聽起來心情愉悅,“小貓貓,醒了嗎?”
“嗯。”
溫言看了下時間,早上六點半不到。
溫言垂下了眼瞼,“給我打電話又什麼事嗎?”
“就問你起g了沒有啊。”那邊笑嘻嘻的,“記得準時到場哦。”
溫言捏緊了手機,應了一聲。
電話那邊嘮嘮叨叨的說着,“小貓貓,你還沒跟我說新婚快樂呢。”
溫言咬脣,“……新婚快樂,行了嗎?”
“哈哈,行了行了。”容域祁笑着,“聽上去你好像還是很困,那你再睡一會兒吧,不過可不要睡過頭了哦。”
溫言掛了電話,他的聲音在她耳邊消失。
溫言眼睛挺累的,可是,躺在g上怎麼就是睡不着。
他們的婚禮晚宴定在晚上了六點半。
溫言六點鐘準時出門,六點半就到了目的地。
容域祁跟袁初琪兩人的婚禮是在京城最著名的酒店裡舉行的。
據說,這酒店還是容域祁的朋友旗下的產業,今天他結婚,給容域祁包場了。
容家跟袁家都是有威望的家族,自然的來的都是有威望的政客,和商人,溫言到的時候,大廳裡面都已經快要坐滿人了,還有不少人在迎賓臺上簽名。
溫言按着程序走,簽了名之後就由迎賓帶着進去了大廳的角落裡坐下。
跟她同桌的人她都不認識,不過,大多數都是年輕女孩子,應該跟她一眼是袁初琪的朋友或者是同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溫言的錯覺,她纔剛坐下來,就感覺有個人目光極度不友善的凝視着她。
溫言瞟了對方一眼,對方長相一般,可她覺得,她應該沒有見過她。
注意到她的目光,對方輕哼了一聲,別過了臉去。
溫言穿着打扮並不出挑,可以說是很普通的了,而且她也是坐在角落的,可是還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她,紛紛往她這邊看過來,而且視線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溫言低頭喝着水,不加以理睬。
“看來你還挺有男人緣的。”
那個剛開始就對她沒有懷着善意的人忽然嗤笑了一聲。
溫言注意到她指的是自己,瞥了她一眼,沉默。
“更確切的說應該是會勾引男人才對。”
她的話剛落,同桌的其他人尷尬的笑了下,覺得她說得太過分了。
對方笑了下,“大家可別誤會,我這可不是什麼貶義詞,我這句話其實是在讚美她長得漂亮的意思啊。”
溫言不慌不亂的淡聲道:“謝謝,你也不錯。”
“你——”
“溫小姐,原來你也來了,剛進門時我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一個低沉的男聲打斷了對方的話,插了進了她們的談話間。
溫言回頭,容柏錦正站在她身後笑着。
溫言略微的點了點頭。
“今晚賓客太多,如有照顧不周之處,還望溫小姐多多包涵。”
“容經理客氣了。”
溫言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門口那邊傳來了一陣騷動。
大家聞聲看過去,大廳的入口處,容域祁身穿一聲白色西裝,的出現在了大廳的入口。
他笑容燦爛,新婚的喜悅在他的臉上表現無疑。
容域祁今天特意弄了個精緻的髮型,看上去還比尋常還要俊朗上三分,簡直就是容光煥發了。
溫言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繼續低頭喝茶。
這個時候,那個女生已經忘記了要擠兌她了,靈魂都好像被容域祁吸引了過去一樣,看這容域祁,眼裡盛滿了對袁初琪的豔羨。
不止是她,桌上的其他女孩子亦是如此。
此時,席上有人說:“聽說舞臺中央第二排中央那兩桌可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權貴哦。”
“我也聽說了,難怪初琪的老公一進去就跟那些人打招呼,而且還安排在了最明顯的位置,而我們只能坐在角落裡。”
“對了,不是說容域祁跟簡深煬,秦淮風,季傾野,任唯擎,佔敬城他們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嗎?爲什麼今天不見他們出席他的婚禮?我今天過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看一看他們啊,他們都還未婚,說不準我們還有機會呢。
他笑着過來,跟坐在舞臺下面正中央的人打招呼,因爲在那裡坐着的,除了連家的至親,就是最有威望的權貴了,自然都不能怠慢了。”
溫言在一邊聽着不插嘴,聽到這裡,心裡忽然的也想起了他們。
她擡頭看了看,還真的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頓時一股疑惑襲上心頭。
她知道容域祁跟他們幾個關係都很不錯,尤其是簡深煬,容域祁既然結婚,他們怎麼可能不出席?
如果說其中一個不出席那還說得過去,可全部都不出席,那就——
她正這麼想着,門口那邊又傳來了一陣騷動。
“那個人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長得好好看啊,跟容域祁有的一拼啊。”
溫言正想看過去,可實現漂移的時候,不知爲何,竟然跟容域祁的對上了。
他衝她一笑,眨了下眼睛,就轉身往門口那邊走去。
溫言一頓,也看向了門口那邊。
門口那邊,站着一個身材修長,長相精緻漂亮可又充滿了男性魅力的男人……
佔敬城!
溫言只看一眼就認出來了,雖然距離上一次見他似乎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佔家是皇城的首富,很多人也認出了他來,容老爺子似乎沒想到他會來,臉上不露痕跡的多了幾分驚訝,算不上責備的說:“怎麼不提前跟我們說站少爺也來了?我們連位置都沒有留,那多失禮!”
“誰都可以不來,敬城可一定是要來參加我的婚禮的,不然……我的婚禮可就辦不成了。”
容域祁笑着說着這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佔敬城的身邊,拍了下他的肩膀。
容老爺子不愛聽容域祁上一句話,哼了一聲,“這話怎麼說的呢。”
容域祁笑,“爺爺,我只是實話實說嘛,敬城是我的伴郎,哪裡有沒有伴郎的西式婚禮的?”
容老爺子挺滿意容域祁的解釋的,嗔怪的笑了下,“我說不過你,你們年輕人自己聊,我去招呼賓客了。”
容域祁跟佔敬城一起進了大廳,佔敬城正要坐下,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容域祁一頓,快步走出去外面聽電話,“初琪,怎麼了?”
“域祁,我……戒指不見了。”
“什麼?!”
“我們等一下要用的戒指不見了。”
容域祁安撫道:“怎麼會不見?你好好想一想,或許是你放哪裡,自己忘記了。”
袁初琪心急如焚,“在來這邊之前,我還見着的,還看了下,我以爲是掉在了車上,可是叫人找遍了都沒有找到,現……現在沒有了戒指,該怎麼辦啊?現在要是叫人回家去取另一對也晚了,來回要一個小時呢。”
“這裡附近有一家首飾店,我去買一對先用着先,好嗎?”
“可,可是——”
“雖然沒有我們之前的那雙好,暫時先頂替着,你會覺得委屈嗎?”
“不……不會,可是,你現在出去真的好嗎?大廳裡的賓客都來齊。”
袁初琪其實是想讓容域祁去買纔會這麼說的,因爲如果是其他人幫買,感覺怪怪的。
她不喜歡這樣。
“沒事,一個來回應該二十分鐘不到,應該能趕得上。”
容域祁說着,就跟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句話,就喝佔敬城先行離開了。
很多賓客都看着容域祁這邊,雖然不知道容域祁接到了誰的電話,去幹什麼,可也知道他離開了。
容老爺子沉了臉,立刻打電話過去給容域祁,叫他回來,容域祁說明原因後,他才勉強的說:“快點回來!”
過了半個小時,都快七點半了,大家坐了挺久的了,可是還沒有見到新人,想起剛纔容域祁離去時的情景,有不少賓客開始議論紛紛。
溫言也捏緊了杯子,沒有再喝水。
同桌邊上,有人說:“聽說是初琪不知道戒指放哪裡,找不到,所以容域祁剛纔去買戒指去了。”
“怎麼這麼粗心,這麼重要的東西也不好好看好?”
“一般來說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是要好好的放着,不會弄丟纔對,不過有時候越是在意,就越是容易出錯,事情真的很難說。”
再過了十多分鐘,新人也還沒有出現。
此時,袁市長,袁夫人,還有容家的人呢都已經開始有點心急了。
開始給容域祁打電話。
可容域祁的母親電話就響了起來,也不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電話那邊也說了什麼,只見她臉色突變,瞬間蒼白如紙,腳步踉蹌了下,“在……在哪家醫院?我,我我們現在就過去!”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容域祁的模樣瞬間已經淚眼婆娑,“域祁……域祁在買戒指回來的途中,出,出車禍了,現在剛上了救護車,陷入了昏迷中。”
袁夫人臉色一白,愣住了,“怎……怎麼會——”
容母目光冷了幾分,眼底的責備難以掩飾。
袁夫人一頓,忙說:“親……親家,域祁一看就是福大命大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我,我們現在就過去看一看?”
容母收回了目光,也不多說,就跟容老爺子他們一行人很快就離開了大廳。
溫言坐着的地方距離容家的人很遠,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不過,在門口的時候看到容域祁的母親似乎哭了,她心口一顫,驟然站了起來。
她剛站起來,同桌的人就放下了手機,擔心的說:“聽說容域祁去買戒指的途中發……發生車禍了。”
溫言雙腿一抖,她捏緊了桌子才勉強站穩。
又聽得人問:“那現在怎麼了?”
“聽說陷入了昏迷,出了很多血,正在被送往急救室的途中,生死不明。”
有人捂嘴驚呼,“怎……怎麼會這樣?那……那現在怎麼辦?”
“初琪已經接到了消息,已經趕了過去了,我看今天這個婚是百分百結不成了。”
他們正說着,容柏錦就已經上臺去說明發生了什麼事,也跟衆位來賓道歉,最後,菜還會繼續上,大家如果想留下來用餐可,可以留下來,如果不想留下來就可以離開了。
這頓晚宴本來就是爲了祝賀這對新人的,現在新郎出事了,所以雖然容柏錦這麼說,大家也不好意思在新郎出事的時候留下來高高興興的享用美食,所以大家送上了對容域祁的祝福的話後,都紛紛離席了。
溫言小臉也略微蒼白,她穩住了情緒之後,拿起包包,也離席了。
她離開了酒店,立刻撥了一個電話,“肖霖,他……他現在怎麼樣了?”
“不清楚,現在先生跟佔先生都被送進去了急救室。”
溫言捏緊了自己的包包,“他……他在哪家醫院?”
肖霖冷淡的說:“袁家還有容家很多人都來了,你最好不要過來,你應該明白,你跟先生的關係不適合出現,還有……以後先生的事你還是少點關心爲好。”
溫言垂眸,“嗯,我知道了,打擾了。”
……
“肖霖,域祁怎麼了?”
容家的人和袁家的人幾乎是同時到達的,容域祁的母親見到了站在急救室外面的肖霖,臉色蒼白的問。
“還不清楚,先生跟佔先生都還在急救中。”
大家雖然已經聽說過情況了,可聽到這裡,臉色也都還是很難看,滿臉擔憂。
而袁初琪站在這麼多人的後面,拳頭緊握,想要出聲,袁夫人拉住了她,無言的搖了搖頭。
袁初琪只好沉默,無言的跟着大家在一邊等。
“你說好好的,怎麼戒指會不見呢?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好好注意一下?”
跟着過來的容域祁的姑姑瞥了一眼袁初琪,語氣不善的說,“要是你能好好保管好戒指,域祁就不會出事了!”
袁初琪從小就是被人挎着長大的,還沒有人這樣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用這樣尖酸的話來說她。
她臉色更加蒼白了,“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就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就找不到了。”
“這本來就是你該好好注意的,現在不見了,隨便一句爲什麼就能開脫了?”
因爲容域祁姑姑的話,袁初琪,袁夫人還有袁市長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可現在他們處於弱勢,無論怎麼反駁都不討好。
所以,他們心裡雖然不舒服,可也沒有開口反駁。
“嫂子,我看啊,這個孩子跟我們域祁可能八字相沖,不適合我們域祁,不然怎麼會在大婚之日忽然的就出車禍。無論怎麼樣都好,要是域祁沒事了,這場婚事還是得慎重考慮一下,不然誰知道以後還會有什麼事發生呢,域祁可是你跟我二哥唯一孩子啊,要是域祁真的出事了,你們可怎麼辦啊。”
因爲容域祁姑姑的話,袁家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容老爺子臉色一沉,怒喝,“好了!結果還沒出來,別在這裡瞎吵了!我們域祁福大命大,肯定不會有事的!”
大家也都安靜了下來。
袁初琪拳頭緊握,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眼淚已經止不住了,此時,上前忽然跪了下來,哭着說道:“容爺爺,或許……或許我跟域祁真的是八字不合,要是……要是域祁這次能化險爲夷,就把我們的婚事給退了吧。”
容老爺子慈祥的拍拍她的手,將她拉起來。
袁初琪搖頭,不肯起來。
容老爺子嘆氣,“你……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域祁肯定會沒事的,他這個小子這麼混,肯定能長命百歲的。”
“你可不要聽域祁他姑姑胡說八道,她這個人就是封建迷信,整天想一些有的沒的,域祁出事不關你的事,你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要多想,知道嗎?”
袁初琪滿臉愧疚,還是不肯起來,臉上盡是難過和擔心,“可是……”
容老爺子笑,再次拉着她起身,“沒有可是,要是域祁真的出了什麼事,等結果出來了再說也不遲,你快起來,不然容爺爺都要折壽了。”
聞言,袁初琪才慢吞吞的起身,見到容母的臉色還是不好看,她忙過去道歉。
容母的臉色卻還是很不好看,一聲不哼的,別過了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