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她們兩個每次出來喝酒都是沒有任何本事,只仗着坑蒙拐騙撞出來的。【風雲】不管是餘非還是林夕都是非常能喝的主兒。當然,關鍵時候如果對方太強大的話,那也是需要一些必要手段的!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餘非和林夕只喝自己親自去拿,隨機點的酒,而不喝對方打開的,爲的就是怕萬一對方在酒裡下了點什麼佐料的話,那不是賠了又折兵麼?
雖說餘非酒量不錯,但是她卻並不喜歡喝酒。但是林夕卻恰恰和她相反,她非常喜歡喝酒,甚至是很喜歡酒醉微醺的那種感覺。但是有意思的是,她這個能喝酒的反而還不如她這個不喜歡喝的能喝。
本身是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對決的喝酒,餘非和林夕走後發現幾人的賭注不過只維持在幾百塊錢上,真是比女人還要摳門兒。
剛開始的時候她們總是習慣在一邊看,z市畢竟不是t市,沒有她們倆的傳說。不會像以往那樣,因爲和酒保關係好,有人想要拼酒,又知道她們兩個女人酒量不錯的時候可以隨時叫她們。當然,有時候不小心露怯被人發現的話,最好的方式就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到時候風平浪靜的再回來。她們折騰的樂此不疲,也不怕被折騰的人給耍的團團轉。
眼見那個設賭局的男人佔了上風,另外一個男人喝着喝着突然一口噴了出來,再也繃不住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男人頓時得意洋洋極了!
就趁着他這得意到忘乎所以的勁兒,林夕和餘非相互對視了一眼趁虛而入的表示想要加入。男人一看來了兩個女人,頓時揮揮手的表示沒興趣和她們玩兒!
餘非和林夕也不惱,只是一個說着她們可是拼酒的行家,一個在旁邊煽風點火的說着他一個男人莫不是還怕了她們兩個女人?要不要她們讓他幾瓶?剛剛他喝的那些,她們半數奉還如何?當然,全數也沒關係,如果他想要當男人的話,她們也可以讓一讓他。
被兩個女人如此調笑的下不來臺,在周圍人的起鬨叫好聲中,男人理所當然的吃了激將法,當即答應就給她們兩人一個面子,說她們見識見識什麼叫酒神!
餘非說,“既然你喝先前已經喝了不少,這樣,咱們上來直接玩大的,一把一萬塊敢不敢玩啊?”
林夕附加的伸手指指桌上的酒瓶,“這種浪費時間的瓶酒還有臉出現在這,實在太掉價了,黑方怎麼樣?你是喜歡玩一口悶比速度,還是比數量的數誰瓶子多?”
這是林夕和餘非的老把戲了,如果要玩一口悶的話,那麼就林夕上,她喝酒比較有爆發力,但是耐力不足,屬於一時撐場子沒問題,但是如果喝多的話保不齊得往桌子底下鑽。而餘非則屬於一口氣悶的話她估計會比剛剛那男人噴的還要遠,直接就是噴泉!她酒量好,最不怕比瓶數,就算她慢慢的喝,也穩贏那種開始勁兒賊猛,到頭來就像沒油了似得那種。
一把一萬塊的數目讓男人也驚了一下,這個小氣比臉上分明就寫滿了‘肉疼’的樣子!
雖然男人剛剛贏了對手,但是他自己卻也喝了不少,雖然還有能力繼續喝,但是估計喝不了太遠就不行了。更何況他一個又不能真的讓兩個女人把剛剛他喝的那些補上,那樣的話他還算男人麼?
好吧,在大家的起鬨下,男人橫思量豎思量,最後說,“我和你比一口悶!看誰的速度快!不過——”
一口悶啊。
餘非默默的看了林夕一眼,對方立刻給了她一個ok的動作。
得,本來她還以爲要盡下地主之誼的讓她來呢,卻想不到到最後還是要林夕出馬。誰讓這是她的強項呢!
餘非還以爲這男人要說什麼附加條件呢,卻想不到他伸手比了個五,“五千塊!”
哄!
周圍的人頓時鬨堂大笑起來!
和女人拼酒還有砍價的,這男人可真帶種!餘非和林夕笑的真是好不鄙視。
是的,他思想激烈的鬥爭了一番,覺得一萬塊還是太多了,實在是肉疼!
對於其他人都在笑,男人倒是不以爲意。笑就笑又不會少塊肉!五千塊可是他能容忍的極限了!
然後男人繼續道,“要是我輸了的,我給你們五千塊。要是我贏了——”
他指着餘非,“你,今晚陪老子睡覺!”
餘非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嘖嘖,這外面的男人都一個德行,從來不要她們輸了以後賠錢,只是要麼想看她們脫光了,要麼想和她們睡覺。還真是,就那麼點興趣愛好了。
wωw ✿ttκan ✿C ○ 然,還沒等餘非說什麼,就見一張的黑卡扔在桌上。當餘非擡頭看到面前那張俊臉時,頓時桔花一緊!
而當她看到那張面癱冷臉時,突然覺得這世界比桌上這張黑卡都要黑了!直覺得身體裡的雷光電閃的那叫一個燈光通明!
靠!餘非龜裂的臉上背後五官簡直都要皺在一起了!
不會吧!她和林夕晚上出來偷玩兒,居然好死的就在這碰見了他!他不是說晚上有應酬麼,居然跑到這來泡吧喝酒!
好吧,但凡她可以立刻暈倒,她也絕對不會站在這!她常常唸叨的土遁呢?好想土遁走有木有!
但是江弈城去自始至終都沒看餘非一眼,就好像沒認出她似得,只是坐在沙發上悠閒的點了支菸,一副慵懶十足的架勢。
雖然他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就好像一個暗影,但是自身那強大的氣場卻讓人很難忽略這個冷峻的男人。
雖然不認識鬱紹庭,但是當林夕看到江弈城的時候,頓時吞了吞口水,很分明看到餘非的小雞腿兒哆嗦了一下!她也想到,怎麼就給江弈城撞上了!
她倒是沒關係,要是餘非回去給驅逐出江家的話,那她的罪孽可就深重了!
鬱紹庭把卡扔在桌上後,看都沒稀看男人一眼,交疊着修長的雙腿姿態瀟灑的直接對林夕說,“兩萬塊,我和你比。贏了你直接從卡里把錢取走。”
兩萬塊?
林夕挑眉,想不到眼前這男人不但長的好看,還挺大手筆的。就看這架勢估摸着也是誰家的富二代吧?
餘非戳了戳林夕的後腰,“那個,要不你撐着場子,我先開溜?”
餘非真心覺得,世界滅亡樂業沒有這滋味兒,江弈城就站在她對面,她居然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努力的垂下兩隻塗了厚厚眼影的眼皮子,企圖遮蓋本來的樣貌,直心裡暗自嘀咕着:他沒認出她來吧?沒有吧?應該沒有吧?
要是換做別人的話,一次兩萬塊,餘非敢打賭她別說是一瓶了,兩瓶……都得讓林夕歐巴幹了!
但是現在,兩萬塊在她眼中突然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
“姑娘你要是現在溜的話,那不等同於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林夕磨磨牙縫的暗說道。
餘非深吸一口氣,默默的拍了拍林夕的肩膀,“好吧,那我該說點什麼呢?一路走好?”
林夕哼哼道,“這男人是你老公的好基友吧?看我今天把他撂倒在桌子底下!我最喜歡看哥兒落魄成的連說話都障礙的笨蛋了!你認識他麼?”
餘非翻翻白眼以迴應林夕的話。就聽她大聲對鬱紹庭說,“帥哥,我看你白白淨淨的就像奶油小生一樣,應該不是那種輸不起嚎嚎大哭回家找媽媽的類型吧?”
接着就見林夕搓搓手,幸災樂禍的說道。
鬱紹庭優雅的微笑,“到時如果你沒辦法承當後果的話,可以選擇兩種方式,是喝醉了倒在我懷裡,或者讓人旁邊這位美女來到我懷裡哭一哭。”
“關我鳥事。”餘非鼻孔噴出冷氣的道。
“後果?”
林夕臉上明顯的不屑。
世界上男人都一個樣!除了用下半身想事也提議不出什麼更有品的建議來!
旁邊男人很不爽的說,“喂,小子明明就是我先說,我先比的!”
雖然讓‘肉疼男’拿出五千塊來實在讓他有點難以接受,但是眼見着有人當着他的面毫不猶豫的甩出兩萬來,男人頓時很不高興了!直有種被人搶了風頭的趕角!
五千和兩萬可是有很大差別的!對方什麼來路啊,搶風頭還搶女人,小子年紀輕輕的看來不懂得什麼叫尊老啊?
“你不行,當然就我上了。難道讓你乾着急的杵在那?”鬱紹庭說了個黃段子,頓時周圍傳來一聲嗤嗤的笑聲。
不知道是誰提醒了一句:你知道那是誰麼?那是錦繡乾坤的鬱少!
男人一聽頓時就白了臉,直結結巴巴的不斷重複着,“什,什麼,鬱,鬱少……”
男人平時有眼不識泰山看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這次當聽到眼前的兩個男人不是一般的泰山,是錦繡乾坤和恆久的當家後,喝下去的酒就差沒變做眼角的淚了滾滾而下了!
這哪是看到泰山了,分明就是泰山壓頂了有木有!
林夕不認識什麼鬱少,也沒聽過錦繡乾坤,但是一見對方說話時那表情,直用腳指頭想想也大概能猜到,和江弈城在一起的人都是些什麼身份,什麼身家的。
她就說嘛,這小子看起來就是一就知道花錢泡妞的富二代!
這會兒,就聽一旁始終沒說話的江弈城淡淡的開口道,“如果你輸了,你剛剛喝了多少,讓你身邊的這位雙倍喝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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