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天氣已經在逐漸的轉涼了,所以他怕安晴雨會感冒。於是便小心翼翼的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了安晴雨的身上,做完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那焦躁不安的心才緩緩的放下來了,撫摸着安晴雨的臉龐。
在睡夢之中的安晴雨,瞬間感覺到了,一陣溫暖襲過來,嘴角緩緩的勾起,溫暖讓他全身從頭到腳都暖和了起來,稍微的動了幾下。
只是安晴雨在睡夢之中動了幾下,卻讓一旁的男人嚇得不輕,以爲是自己吵醒了安晴雨,剛準備說什麼時候,卻發現安晴雨又沉沉的入睡了,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微笑。
“這一天一定累壞了吧,居然看個風景也能睡着。”歐陽琛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此刻他真的很想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安晴雨的身邊,什麼也不做,就是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安睡的臉龐,這樣靜靜的守在她的身邊,心裡也是滿滿的安心。
最後,耐不住這天色的漸漸黑暗,歐陽琛起身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安晴雨,因爲他不忍心打擾安晴雨把她叫醒來,看着她睡得正香的面容,臉上緩緩的勾起,一抹就連他都未察覺到的寵溺之色。
正在睡夢之中的女人,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給緩緩的抱了起來,她只覺得那個懷抱十分的溫暖,甚至還要更加的去索取一般,便在歐陽琛的懷裡面鑽了鑽。
不安分的小手,抱住了歐陽琛的腰身,正是因爲他這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卻再一次撩動了歐陽琛的心跳,以及她那急促的呼吸聲,頓時間停在了那裡。
看着安晴雨依舊睡得正香,歐陽琛的臉上緩緩的勾起一抹無奈的神色,便打車去了自己在s城住的酒店。
“師傅麻煩,路上開車慢點,這裡有人在睡覺呢。”歐陽琛注意到了這一點,還特意囑咐了一聲司機,別趕緊小心翼翼的抱着安晴雨上了車,就連到車裡的那一刻是,他都有些不忍心把安晴雨生態依舊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裡。
一來是因爲他的不捨得,二來是因爲怕這個車子的躁動而引起安晴雨的甦醒。
“現在的年輕人啊,這是一個比一個的恩愛,想我們當初那個年代,只是摟摟抱抱的完全做都不敢坐。”司機大叔無奈的搖了搖頭,眉眼間帶着滿滿的調侃之色,但是,眼裡面也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撼到了。
不由自主的會想起他和他的老伴,之前那一段美好而又懷念的往事,眼裡多了一份心酸,時間就是這麼不等人,兩個人明明還說要一起老去,一起安度晚年的,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場車禍,卻讓她比自己早走了好幾年。
即使是幾十年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忘記那天躺在血泊之中的妻子,也是他今天爲什麼要做出租車司機這一個職業的原因,他不想世界上再出那麼多車禍,希望也想認真的開好每一輛車,減少這樣事故的增加。
到了酒店之後,歐陽琛小心翼翼的將安晴雨放進了溫暖的被窩裡面。
自己卻是拿來了一個小板凳,踏踏實實的在安晴雨身邊坐下來了,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發現安晴雨的臉上小表情還真是多,總是時不時的嘟嘟嘴皺皺眉頭,那一撇一捺之中都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當安晴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的凌晨了,她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爲什麼會睡得那麼香,睜開眼的那一刻時,就立即感受到了來自周圍的一抹陌生的感覺,讓她的心裡面也亂糟糟的慌亂了起來,連忙穿着拖鞋,到處尋找着歐陽琛的身影,卻始終沒有找到她的蹤影。
原來就在安晴雨清醒過來之前,早已經回到了他的房間裡面,其實他有想過要跟安晴雨同帶一個房間的,但是他又想到兩個人現在的關係還沒有完全的確定下來。
更多的也只是朋友關係而已,所以,爲了保持兩個人之間的尊重,以及他對安晴雨的尊重,他最後選擇了獨自一個人回到了房間。
而另一邊,藍尋一直在家裡面聯繫不上安晴雨,着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亂竄似的。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請稍後再撥::”手機裡一遍一遍的重複着這樣的機械聲,甜美的女人聲音在客廳裡面蔓延開來。
而藍尋此刻的心裡卻是一陣的煩悶,他在客廳裡面來回的渡步行走着,電話打不通,他已經派人去尋找安晴雨了,可是遲遲都沒有任何的下落,這樣他心裡面更加着急了。
頓時間覺得自己在這裡的勢力還真是小的可笑,就連一個大活人,如何的憑空消失了也不知道。
藍尋猶如頹廢似的蹲了下去,煩躁的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當他下班回家的那一刻時,急切的想要看見安晴雨。
可環顧了一下四周之後始終沒有發現安晴雨的身影,到最後他整個房間裡面都找了個一乾二淨,完全沒有任何的下落,那一刻心裡面好像丟失了什麼東西似的,空落落的,呼吸有一些跟不上來。
便下意識的去給安晴雨打電話,可是得來的結果卻是一陣一陣的忙音,而打給嫂子電話,嫂子卻說,她完全對這件事情不知情。
那一瞬間所有的不好念頭涌出了他的腦袋,想着安晴雨是不是被人給綁架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因爲繼母那邊又開始實行他們的計劃了?
而另一邊的安晴雨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被人給着急着,而他打開手機的那一刻時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了,自動關機了。同時他也想到,雪兒那邊一定會很擔心自己,所以趕緊穿着拖鞋去到了前臺。
“麻煩小姐姐有沒有充電寶,可以借我充一會電嗎。”安晴雨面帶微笑的說道,臉上閃過一絲的尷尬,這麼大半夜的還來麻煩人家。
酒店這裡爲了避免客人的突發情況,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隨時備着充電寶的,對於這個情況他們當然十分的諒解,便很樂意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