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對他自然趕下狠手,如果對方的確是個狠角色,那他寧願把人打死去坐牢。
安晴雨顯然在陳皓的懷裡好了許多,她擦了擦鼻涕說“我沒事了。”
陳皓沒有一絲對她的指責,而言行舉止之間充滿了在意和寵溺。
他本想親自去處理這些事情,但又不想把她拋棄,纔開口說“我帶你去找嫂嫂吧,我要親自去處理這畜牲。”
安晴雨因爲哭過,整個眼睛都是溼漉漉的,反倒顯得有些可憐。
“你和嫂嫂的約會結束了啊,對不起。”她低頭道歉。
她本來就是想好心把時間讓給兩個人約會,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泡湯了,自己反而還添了好幾份麻煩。
“約會這種事情不要緊的,你安全更重要啊!”陳皓又是摸摸頭。
安晴雨內心竟然還帶着自責,只不過她心裡也不是很舒坦。
陳皓把她帶到了熊洛那邊,熊洛直接二話不說將她抱住“晴雨,是我們回來晚了,還讓你受到了委屈。”
“嫂嫂,我沒事了。”安晴雨儘量擠出一個樂觀的笑容。
熊洛看着還是一臉的心疼,此刻的她也只能給眼前的女孩一個抱抱,緩解她那份相信愛情的心靈。
“那…男人怎麼樣了?還…活着吧。”安晴雨帶着小心翼翼的說着。
熊洛直接笑出了聲“你怎麼這麼傻啊?就是一個酒瓶子沒什麼事的,更何況剛剛狗熊已經告訴我他沒事了,已經能下地活蹦亂跳了。”
安晴雨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心中的緊張也緩解了不少。
熊洛更擔心的肯定是她的安全問題,而那男人是死是活都跟她沒有關係。
“就算他出了問題,有我們大家替你扛着,誰都不會找到你頭上的。”熊洛將這話講的極爲平淡,但卻充滿了感情。
安晴雨聽到這話真的已經心滿意足了,就算讓她現在去坐牢,那她也心甘情願。
“這事情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你是在維護你自己的權益,就算對方的來頭再大,那他也絕對撬不動你。”熊洛看着她又說。
氛圍好似一瞬間變得深情,安晴雨毫不避諱的抱住了熊洛“嫂嫂,很感謝出現在我身邊。”
安晴雨感謝每一個出現在她身邊的人,但她更感謝的是今天,最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只不過她來不及一一道謝。
兩人正在深情之處,而陳皓卻是青筋暴怒,見在牆角的男人。
直接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居然敢調戲我妹妹,你真是給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那隻手碰的她?”陳皓拉着男人的衣領吼問。
“皓哥,我真沒碰她,不信你你問其他人,或者親自找她過來質問。”孫裕在此刻正垂死掙扎。
“不說是吧?”陳皓直接鉗住他的手,轉頭叫着“狗熊,把刀給我拿來。”
狗熊幾秒鐘就把刀遞在了他的手裡,整個人臉上都寫着急迫。
“我說,我說,還不成嗎?我就是給她抱起來了,並沒有碰她。”孫裕多餘的解釋。
陳皓只知道他對安晴雨做了不雅的事情,必然要給他一個教訓,教他怎樣做人。
滿房間都是男人的哭嚎聲,陳皓笑了“我還沒落刀呢?你害怕什麼?”
隨着話音落下,陳皓便下刀,一根手指便這樣掉落。
“啊…皓哥,我真的錯了,以後我都不敢亂來了,你就饒過我吧。”孫裕跪地求饒。
陳皓冷笑“這不過是對你的一個懲罰而已,如果以後再讓我見到,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還有你求我沒有用!”
男人聽到這話之後,還是不斷地求饒“我之後肯定不會再給您找亂子,你就放過我吧,好不好?”
陳皓直接置之不理,對狗熊講“先給他換一個房間。”
隨即,他又去看望了那些說大話的人“聽說你們想對我妹妹做些什麼?”
領頭的那個人男人見是他,嘴上說着“皓哥,我們哪敢呢?我們只不過是拍他的馬屁而已,怎麼可能跟您對着幹呢?”
陳皓又是冷笑,這房間不太隔音,鐵定也聽到孫裕的嚎聲,所以自然才能這麼乖巧的求饒。
可他對於這些人是不屑的,他還是更想看到他們的真面目,畢竟安晴雨,怎麼是他們說欺負就能欺負的?
他自己都捧在手心裡當成寶的人,在這羣人眼裡卻一文不值。
“我妹妹就是欺負不得,你們就在這裡乖乖呆着,等她什麼時候原諒你們,你們再出來。”
其實這個地方雖然與賓館的格局一樣,但是房間內的設施完全不同,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暖意,而且房間內是並未裝修的。
“皓哥,就饒過我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難道你是想加入我們?”但是要走的陳皓,裝作回頭問的模樣。
而這時有一個男人,牢牢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只要你給我一口飯吃,我就加入你的行列。”
這引起陳皓的冷呵“你以爲我這裡是菜市場?誰想來就來的?”
但是一腳踢開了抱住自己大腿的男人,這樣率先拍馬屁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陳皓直接離開房間,也不顧這些人的想法,既然那邊已經受了皮肉之苦,那就讓他們餓餓吧,順便反思反思。
他見狗熊已經換好了房間,才笑着去找安晴雨。
見兩人一片和諧的模樣,他纔開口“那你們去看好戲,去不去?”
安晴雨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拒絕,但是嫂嫂拉着她的手說“我們就去看看吧。”
她不得拒絕之下只能答應,但嫂嫂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陳皓的意圖。
由此,陳皓帶着兩個女人來到到剛剛來的地方,等我先進去說一下,他在門口對着兩人囑咐。
陳皓率先走了進來,看着躲在角落裡的孫裕,他開口“一會兒千萬別把你的手露出來,不然那你這一隻手都不保,如果你不想出來的話,那你大概可以這樣做。”
“皓哥,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你能放我出去,我做什麼都行。”孫裕又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