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的要罰嗎?我們以前可沒有這樣的例子啊!找不到人我們也不想的,而且我們本來已經很努力去找了。”
“對不起,我只看結果。”
兩人發現這真是個世界奇觀。他們兩個辛辛苦苦去找人,而且之前監控一個無聊的電話監控了那麼久,現在修羅說只看結果,就把他們的功勞抹煞了。“老大,我們雖然沒能找到人,但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但是做的都是無用功。你們不領罰,那麼等我來罰吧。你們兩個半年不許接如何任務。能力這麼差,我不放心把任務交給你們來完成。還是好好地多做提高吧!”
“什麼?”
“話我已經說清楚了,現在出去吧!”修羅轉身背對他們,早就不想看他們的臉了。沒能力又不服人,他們這樣的人早就應該退出了,不然簡直連累組織。
“你……”另一個人拉住了他,“走吧!”
出了外面,那人道:“你拉着我幹什麼?我就是不服她。”
“你不服她,你現在還能怎麼辦?她是老大,不是我們。”
“老大怎麼了?沒有那個本事就不應該做老大。這麼看重這件事,怎麼不自己去查,讓我們兩個人查什麼。”
“唉!”
修羅爲了顯示自己的威風,在組織內通報了這兩個人的情況,並明確了處罰。整個組織內的人都唏噓不已。以前完成不了任務的人是要受到處罰的,一般就是封槍三個月不出任務。這次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他們倆之所以失敗,有一部分原因是對方的準備太周詳了,而且不是普通人。
這次是爲了她修蘿羅自己的事,辦不好就停任務半年,真夠厲害的。
組織內的人,除了當事人那兩個,多多少少也會有些想法,將心比心,指不定哪天就到自己了。
李斯對修羅道:“修羅,你這樣做除了會讓組織內的兄弟防着你,沒有什麼好處。這次的事情,我聽他們說了,他們確實已經盡力去查了。”
“這次的事情是給大家立個規矩,免得以後大家做事也像他們一樣不盡心。到時候就難辦了。”
“阮老大在的時候,組織裡的人根本不用立這樣的規矩,大家都做得好好的。而且,如果實在是自己辦事不力,他們也知道自身,都會自動懲罰。你這樣做,會激起他們的不服的。”
“阮風華是阮風華,我是我。現在是我當家,就得按照我的來。好了,不要再多說了,你出去吧。”
李斯無力再說,出去了。
流星組織內,人心更加散了。
過了幾天,謝堯的朋友回消息說,他們打聽到一個很厲害的,神乎其神的中醫師。“謝堯,我幫你打聽到了一個聽說很厲害的中醫師,叫做玄玉。不過這個中醫師有點古怪,一般人請不到他。”
“是嗎是嗎?真的很厲害?”
“聽說是的。知道他的人不多,因爲對方非常低調。而且不是哪個病人他都幫看的,要看緣分。”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啊?看病有錢不就行了。”
“也就是說,如果想讓他幫忙看病,得看緣分。如果緣分或者其他方面,讓對方感覺不合適的,他是拒絕幫忙看的。”
“這麼牛。那我怎麼能找着他?”
“打聽到說他就住在古城的巷子裡。他那個醫館叫做回春醫館。”
“聽這名字,是老字號啊?是老醫生嗎?”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只是打聽到有這個人而已。事實上見過他的,或者讓他幫看過病的人很少。我只能給你提供這些大概的信息,具體的要你自己去找。”
“你給你說這些的人也不知道嗎?”
“是的,他也不知道。也只是聽說而已。他在我們業內就像是一個傳說,除了被穿得好、神乎其神之外,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之前還以爲這只是個傳說。”
“聽你這麼說,雖然這個醫生很厲害,可是很難請。”
“是的。請不請得到還不一定呢。”
“好。具體的地址告訴我吧,我們去試一試就知道了。”在謝堯的想法裡,就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給人看病還不是爲了錢,再說了救死扶傷是醫生的本職,能救人的時候爲什麼不救呢?
“體地點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在古城裡。你們自己去找吧!”
“這麼神秘,好的。我們自己去找。謝了啊!”
“謝啥。也還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呢。”
“肯定能幫上。這謝還是要幫上你的。”
“這還真不一定。這個玄玉不是一般人,能請他看病的人是很少的。祝你們好運。”
“真這麼講究啊!好,我我們盡力爭取一下。”
“好,有消息了再跟我們說。”
“好,再見。”查到消息之後,謝堯決定把這件事跟歐陽慕琛說一說。
“慕琛,我想跟你談一下墨墨的病情。”
歐陽慕琛正在照顧阮風墨,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個能夠熟練照顧孩子的爸爸了。聽他這麼說,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他放下手中的工作,道:“好的,到外面談。”
兩人在沙發上坐定,歐陽慕琛緊張地問道:“謝堯,是不是有什麼壞消息?墨墨這麼久沒醒,是不是變嚴重了?”
“不是這方面,你別瞎擔心。是這樣的,我和趙雲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喚醒墨墨的辦法都不是特別有效,也許可以試一試中醫。刺激一下他的穴位和神經,讓他能夠醒過來。這樣的辦法能不能有效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覺得可以一試。”
“中醫?”
“對。中醫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了,而且各自疑難雜症都可以治。鍼灸的方法在國外還是挺有名的。不如我們請中醫師來看看,你覺得怎麼樣?”
“中醫確實歷史悠久。但是,現在的人都相信西醫。真正好的中醫師是少之又少了。他們可以相信嗎?”
“當然,我們要找中醫師也不是隨便找一個。得要專家級別,有名氣有經驗的才行。”
“這樣的話,那當然好。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得試一試。你有認識的中醫師嗎?”
“我認識的很少,名氣也不夠大。不過我讓我朋友幫打聽了一下,聽說有一個很好很玄的,叫做玄玉。這個玄玉是個很神秘很奇怪的人。醫術很高明,但是性格奇怪,他只幫有緣的人看。”
“什麼叫只幫有緣的人看?”
“也就是說看不看病看他心情吧!要不我們去試一試。”
“沒想到還有看心情給人看病的。看來這個人的技術很高明啊,纔敢這麼挑病人。”歐陽慕琛對這個人充滿了期待。他真的希望這個人可以給他好消息,讓墨墨快點醒過來。時間過了這麼久,他覺得他有點絕望了,真希望可以快一點,在快一點,最好就是馬上。
“好的,有你這句話就行。首先我們還要去找一下這位醫生,因爲我朋友給出的地址不是很詳細,他們也不是十分清楚這位醫生的地址,所以需要自己去查。”
“好的。這件事你安排給秦宇航去做吧!”
“好的。因爲具體的信息不多,所以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你不要着急。”
“嗯。有希望總是好的,我們可以等。”
這件事佈置下去之後,歐陽慕琛每天都在等消息。最後消息是三天之後才傳過來的。
“謝堯,找到了。就是那個叫做回春醫館的。在古城的一個小巷子了,這一片都是老建築。別說,知道的人真的很少。”
“好的。你等下,我跟慕琛說一下,到底該怎麼去跟人說。你先在那邊等一下,有消息我回過去給你。”
等他和歐陽慕琛一說,歐陽慕琛道:“要不你過去吧!到時候你和秦宇航一起去,因爲你對墨墨的病情比較瞭解,也可以跟對方說一下墨墨的病情。”
“好的,既然這樣,那就我去吧!能不能說上,讓人家看病我就不知道了。”
“好,辛苦你們了,謝謝你們。”
“這麼多年的朋友了,客氣什麼。再說了,我也希望墨墨能快點好,是我這個醫生無能,沒能讓墨墨想過來,現在去請人,也是我該做的事。”
“不管怎麼說,好是要謝你。謝謝。”
謝堯第二天就出發了。金鬱第二天來沒看見謝堯,知道謝堯不在,覺得這是個好時機。覺得一定要好好把握。
“慕琛,既然今天謝堯不再,就讓我留下來幫忙照顧你和墨墨吧!省得你晚上不舒服,或者需要人的時候忙不過來。”
“不用,忙不過來我可以讓趙醫生過來。你一個女孩子,不懂照顧病人的。”
“慕琛,你這麼見外幹什麼。早些年,你每天住在醫院的時候,不還是我天天照顧你的嗎?早就已經是老經驗了,還擔心我不懂照顧。我知道,你是怕我辛苦,怕麻煩我,可是慕琛,我願意爲你們這麼做。”說完金鬱含情脈脈地注視着歐陽慕琛,她稍稍低下身子,輕擡額頭,然後看着歐陽慕琛道:“慕琛,就讓我留下來吧!我想陪着你。”然後她上前一步,輕輕地依偎在歐陽慕琛的懷裡。歐陽慕琛剛剛看着金鬱那十分像寧晚晴的神情,心中就沒有辦法抗拒了。當他聞到金鬱身上的味道的時候,他不由得閉上眼睛,深呼吸,伸手把人撈在懷裡。這個香水味,是寧晚晴以前最喜歡用的,好熟悉的感覺,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他感覺時間又回到了從前,這就是他的晚晴。
“晚晴,晚晴。”歐陽慕琛一邊抱着金鬱,一邊叫喊着寧晚晴的名字。
歐陽慕琛的叫聲讓金鬱一陣心慈。在歐陽慕琛的眼裡,還是隻有寧晚晴。難道她要永遠活在寧晚晴的陰影下嗎?可是她又不能打破這一刻的溫柔,依偎在歐陽慕琛的懷裡,心中百感交集。人啊,有時候,有舍就有得,不捨哪有得。得,要假扮,那就假扮到底吧!抱着抱着,歐陽慕琛親上了他的嘴脣。這是他第一次親她,她既激動又悲哀。一個吻,等了這麼多年,原來這都不是給自己的。
等歐陽慕琛回過神來,睜開看見看見了金鬱時,一下間嚇了一跳。他推開金鬱道:“金鬱,怎麼是你,對不起!”
金鬱一臉難過的表情道:“慕琛,你知道嗎?這個吻,我等了多少年?這麼多年地等,終於等來了,可是,你一睜開眼睛,看到我的時候,就把我推開,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難過嗎?慕琛,我是愛你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看到金鬱傷心的樣子,歐陽慕琛也很痛苦。一方面他的心裡只有寧晚晴,可是寧晚晴只能活在他的回憶裡了。另一方面,當他抱着金鬱的時候,他覺得那就是晚晴。那種喜悅又折磨着他。“金鬱,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個好女孩,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讓我離開嗎?”
“我沒有那個想法。只是,你也知道,我愛的是晚晴,我現在把你當成晚晴的影子,這對你不公平。”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不在乎。我希望我可以陪着你,只要能在你身邊我就感到無限的滿足了。我不要求那麼多,只求你不要趕我走。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知道你心裡有別人,可是我還是捨不得離開你。慕琛,求你了,別趕我走。以後就讓我照顧你和墨墨吧,我會把他當親兒子看待的。”
歐陽慕琛幾次舉起手想要把金鬱推開,可是幾次都沒有辦法。這個剛剛安慰了他的女人,愛他的女人不求回報的女人,他真的不想傷害他。
幾分鐘後,金鬱還是不放手。寧晚晴只能道:“好吧!”
一直留意着他的金鬱聽到了這句話,高興得哭起來。“太好了。”她擡起淚眼汪汪的眼睛,道:“太好了,慕琛,你終於同意了。”她強化了歐陽慕琛答應的這句話,讓歐陽慕琛記住,今天他答應了她什麼,以後再想讓她離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這些年你對我的感情我都知道。謝謝你。”歐陽慕琛灰心地想,也許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有個女人在自己身邊的話,也許自己就不會多想那麼多了,晚晴對不起,我背叛了我們的感情,可是,你不在了,你知道我心裡有多痛嗎?有個人,哪怕她有一點兒像你,我也覺得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讓我覺得不那麼絕望。
得到歐陽慕琛的認可之後,金鬱就跟歐陽慕琛形影不離。就連晚上也沒有回家,留在醫院說要照顧他們。後來,她終於知道了阮風墨到底得了什麼病,原來這小子在裡面躺了這麼久了,現在還是沒有醒過來。
也是他活該,那麼小脾氣就那麼差,還敢推老孃,真是夠了。雖然心裡這樣想,可是她還是要做出一個關心孩子的樣子,然後道:“墨墨,這個孩子,才那麼一丁點大,怎麼就遇上了這種怪病呢!之前多活潑可愛,多有生氣的一個孩子啊,現在居然變成了這樣,真讓人心疼。”
“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慕琛你放心吧,墨墨這麼可愛的孩子,上天一定不會虧待他的。他一定會快點醒來的,你別太擔心了。”
“會的,墨墨一定會醒過來的。”
謝堯到古城,也有幾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那裡,考慮到對方的古怪性格,並不敢直接上門敲門。
他和秦宇航等人站在醫館外,看看緊閉的門口,既想敲門,又怕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終於,他鼓起勇氣,拿着準備好的禮物,一盒上好的人蔘,敲門。敲門的時候,一開始根本沒有人應,以至於他們擔心裡面根本沒有人。
“秦助理,你確定是這裡嗎?怎麼好像沒有人的樣子。”
“確定是這裡。可能他們都不在家吧!”
“怎麼這麼不巧,剛好就不在家呢!”
“其實我們守在這裡也有兩天了,一個人影都沒見着,醫生沒看到,病人也沒看到。”
“不是吧!那我們不是白找了。要不我們在這附近找人問一問吧,打聽打聽。”
“這附近沒什麼人,基本上都是空房子。就在外面的街上打聽過,但是那些人說就是這裡。”
謝堯他們無奈,懷疑找錯地方了,繼續出去找。他們出了巷子,離開那片古建築,茫然地看着這個古城。
附近也有其他的老建築,但只要這裡掛着回春醫館的名字。他們覺得按理說就是這裡,不會有錯的。可是到了那裡,根本沒有人。
當他們站在巷子外面觀望的時候,看到一個老人經過。謝堯上前問道:“這位大爺,你好,想請教一個問題。”
那大爺對謝堯仔細瞧了瞧,覺得他不像壞人,說道:“什麼事?”
“跟您打聽一下,這附近是不是有個回春醫館,裡面有個醫生很厲害,叫做玄玉。”
那大爺仔細觀察了謝堯道:“你找玄玉看病?”
“是的。不過不是我看,是我們一個小孩。”
“你們想找玄玉看病,可不容易哦。”
“這麼說大爺認識他?”
“不算認識,有點耳聞而已。”
“難我們也得試試,這是在哪裡呢?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人,大爺給我們指點一下
。”
“不就是在那個巷子裡面嗎?你們好像剛從裡面出來吧!”
“是的。就是從裡面出來的。可是我們在回春醫館前面叫門好幾次,都沒人開門。”
“哦,這樣啊,可能他們沒空搭理你吧!所以,你們可以回去了。”大爺說完,就搖着步子走了。
“唉,大爺,你什麼意思啊!”
“他們不是不在裡面,只是不想搭理你們。也許是你們的某些人或者某些動作,讓他們不喜歡了吧!”
看着大爺走遠,謝堯和秦宇航對看一眼,道:“那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我們之前並沒有什麼不禮貌的行爲啊!”
謝堯想了想,道:“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不管要等多久,都要等。”
“嗯,是的。不能就這麼回去了。慕琛和墨墨還在等我們的消息呢,我們回去繼續等吧,直到等到了爲止。”
幾人回去之後,再次敲響了回春醫館的門。“有人嗎?”
根本沒有人迴應他們。謝堯看看高出圍牆的青蔥樹木,綠油油的爬藤植物,想道:裡面的植物之所以生長得這麼好,說明裡面肯定有人。不過他們不招人待見,所有沒有人理他們。
謝堯道:“我們就守在這裡,看他們是否一直都不出門。總有出門的時候,日常生活買菜這種,總是需要的吧!”
“對,我們就守在這裡。”
“要不秦宇航你先回去吧,公司的事夠你忙的吧,不如我和他們在這裡就行了。”
“雖然這樣說,但是,這邊的事也很重要。公司有江雨薇,孫秘書他們,不會出什麼問題。”
“好,那我們就一起等咯!瞧瞧,這裡風景倒是不錯,沒想到我們要在這裡安營紮寨了。”
幾人真的在回春醫館門口外等起來。對於他們來說,不得到一個答案就回去,是不行的,對歐陽慕琛無法交代。
屋裡的幾人十分清楚屋子外面的動靜。其實他們看到這種狀況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們這房子雖然是老房子,可是該跟進時代發展的設施一樣都沒落後,全都走在時代前列。門口和院子四周都安裝了攝像裝備,他們什麼時候來的,做了什麼他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那幾個人早兩天就來了,在外面轉轉悠悠的,但是茯苓他們早就看出來了,這些人只是一些手下的人物,,應該是奉命而來的吧!關鍵人物都沒來,不管是誰,誠意都是不夠的。想讓他們玄玉師父看病的人多了去了,像這樣的人,他們才懶得搭理。一點誠意都沒有。
茯苓看着電腦道:“紫蘇,你看,今天又來了個人。而且他們今天一直在外面等,也不知道是想幹啥。”
“這個男的昨天沒看到。應該是今天才來的。看起來他就是這堆人裡面的主要人物,大家都聽他的。”
“我看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要在咱門口頓點啊,都不願意走了。”
“想蹲就讓他們蹲着吧。反正咱們可以從小門出去。”
“嗯嗯,先看看他們怎麼做再說吧!”
沒想到外面的人真的在門口住了下來,想不到還挺有恆心的。第二天早上,紫蘇,茯苓起來時候就注意帶了門外的帳篷。
“哈哈,這些人真是不死心啊!”
“也許是有什麼急症吧,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這時候,阮風華也來了。和他們一起在電腦屏幕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