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等下記得吃藥

譚輕月看着她一開一合的嘴脣,想到這裡染上了夜曼城的味道,低下頭就吻了上去。朱安妮睜大眼睛,譚輕月的吻又霸氣又凌厲,在她嘴脣四周不停吮吸。朱安妮呼吸逐漸急速,她的胸口正貼着他的,呼吸間一上一下,摩擦着他的身體。

譚輕月停下吻,低喘着,罵了一句“sh/it”,低下頭,直闖她的口腔。朱安妮張開嘴,雙手掛着他的脖子,用力回吻她。

譚輕月想,這樣美好的姑娘,決不能便宜了夜曼城那個混蛋。一直壓抑着的對她的喜歡瞬間釋放,無限增大,把他的理智炸得粉碎。

朱安妮覺得自己要瘋了,但是她好喜歡,好喜歡他,她努力迴應這他,不想錯過這一次機會。

譚輕月也有點瘋了,她的味道那麼美好,口腔裡的甜味把他引向一個從來沒有到過的領域。他憑藉本能,對她不停地索求着。

譚輕月忽然停下來,用所有的力氣控制着自己,渾身還顫抖着,看着她的眼睛問她:“安妮,你確定?”

朱安妮對着他充滿情慾的眼睛,覺得十分驕傲。只有她能讓他有這麼迷離的眼神,她什麼也不說,拉下他的脖子,繼續剛纔的吻。

譚輕月所以的理智被擊潰。他一邊吻,一邊抱着她往牀上走去。

譚輕月把她放在牀上,急速地扯開自己身上的束縛,襯衫釦子都斷了兩個。然後又去撤譚輕月的衣服,剩下一件胸衣時,怎麼解也解不開。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兩人停了一下,朱安妮不管不顧,自己動手解開胸衣,一對豐滿的兔子就展現在譚輕月的面前。譚輕月知道門外敲門的人是誰!他嫉妒得對着譚輕月的胸前,就咬了下去。嘴和手並用,兩人很快就忘了外面還有人。

當他們終於融爲一體的時候,靈魂深處的滿足感十分清晰,他們知道,從此以後,他們就成了對方的彼此。

譚輕月平時太禁慾,一旦嚐到甜頭,就停不下來。對着朱安妮,各種折騰,換了幾個體位,把她折騰得奄奄一息。當他饜足了,把她抱在懷裡安睡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後。

朱安妮被他的熱情嚇了一跳,最後抱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胳膊,甜蜜地進入夢鄉,她真的太累了。

阿迪看着譚輕月這麼久還沒回來,問道:“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月哥?”兩人一尋思,藍力就說:“算了,我看他是找朱安妮小姐去了,我們還是別管了吧!”

於是兩人繼續打遊戲,然後就睡了。

可是,那邊的譚輕月卻還沒睡着。他看着懷裡的朱安妮,雖然不後悔就這樣要了她,但是,卻覺得有所顧慮。他們兩人的身份懸殊,不知道她的家人會同意嗎?

摸摸懷裡的這個人,他想:“不管那麼多了,她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他就會努力得到她家人的同意。”然後纔開始睡覺。

夜曼城在門外敲了十幾分鍾都沒有人開門,卻隱約聽到屋裡有其他聲音。酒店的隔音比較好,聽不真切裡面是幾個人,在幹什麼。等了一會沒見人開門,他想着來日方長,就回去了。

他也住在這個酒店,但定在另一層樓。

當他回到房間,準備想想下一步計劃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他一打開門,門外的人就用力一推,閃了進來。是前兩天晚上的那個洋妞。

夜曼城趕緊推開門往走廊上看了幾眼,一個人也沒有,才重新關上門。

洋妞什麼也沒說,抱着他就開始吻。夜曼城今天看了一天朱安妮,既想動她,又不敢動,壓抑着的慾望瞬間爆發。乾柴烈火噼裡啪啦地燃燒起來。

兩人幾步就到了牀上,直奔主題。夜曼城一邊挺進,一邊問:“你怎麼來了?”

洋妞斷斷續續地道:“你太厲害了,讓我念念不忘!我想你,怎麼不能來!”其實洋妞是既能爽,得的錢又多,想着趁他還沒走,多來幾次。

夜曼城男性自尊得到了滿足,心花怒放。他想,就以他牀上的技術,就能讓朱安妮俯首稱臣。於是,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把洋妞噹噹成朱安妮來伺候。

洋妞被他伺候得哇哇大叫,身下的水流得越來越多。她沒想到這個外國人,不但長的帥,錢又多,技術又棒。這真的是她遇到的,幹得最好的男人了。

她在他耳邊,說着各種誇張的情話和粗口話,夜曼城聽得十分受用。當她從洋妞的身體裡出來的時候,突然想到沒帶套子,於是癱在女人身上,說:“等下記得吃藥。”

洋妞久久回不過神,還在回味剛纔的感覺,根本不知道他說什麼。夜曼城拍着她的臉,又說了一遍,洋妞才草草應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夜曼城就給了一筆錢,讓洋妞離開。洋妞歡天喜地地拿着錢走了,走之前還不忘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吻,並希望下次再來。出了酒店之後,她完全忘記了夜曼城叮囑她吃藥的事,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阮風華昏迷了很兩天兩夜了,除了修蘿和她的助手李斯一直在邊上陪着他,手下人爲了隱藏目標,全部都藏起來了。

這兩天,醫生過來檢查了很多次,每次都是搖搖頭,說,還得繼續等,病人受的傷太重了,身體底子也差。

今天護士進來給他掛上點滴,又出去了。修蘿的耐心快耗盡了。她對李斯道:“你說,首領怎麼還不醒?”

李斯也很無奈,“可能真的是受的傷太重了吧!首領這些年累積下來的傷,確實不少。當身體垮到一個地步的時候,確實比較難恢復。別擔心,可能明天就醒了。”

但是修蘿還是非常擔心,她聽不進如何勸告。憂心忡忡的,飯也吃不下。

這天中午,李斯看不過去了,道:“修蘿,我覺得你太擔心了。首領的命硬着呢,你現在這樣完全沒有必要。別到時候首領好了,你卻病倒了。”

修蘿道:“閉嘴,我的身體不用你擔心,我自己有分寸的。”

李斯覺得她不可理喻,只能出去了,眼不見爲淨。修蘿坐在牀邊的椅子上,看着一動不動的阮風華,十分擔心他會就此離開人世。她不知道阮風華那天爲什麼突然就要回去,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急事。據她猜測,一定是和寧晚晴那個女人有關。

阮風華的手機那天不慎丟失了,所以她也看不到是誰給他打的電話。她想過打電話回去問問皮軍野,但想到現在這邊的局勢十分不明朗,而且首領生死未卜,還是不打吧,免得他們擔心。

看到病房裡一個人也沒有,修蘿拿出阮風華的手,握在手上。這是平時她萬萬不敢做的。她知道他心裡愛着誰,但是,卻停止不了自己對他的感情,也許,這輩子也停止不了。而且,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停止愛他。看着他平靜的,消瘦的,因爲長期帶着人/皮/面具而蒼白的臉,修蘿差點就掉下眼淚來。

她依偎過去,假裝他在伸手抱着自己,把臉輕輕貼着他嫩滑的皮膚,輕輕摩擦着。只有這種時候,他才屬於自己。修蘿想,如果阮風華不死的話,他不介意他就一直這麼昏迷着。但是他又很擔心他就這麼失去了呼吸,從此消失。

她輕輕地吻他蒼白的嘴脣,就像對方是最聖潔的男子,最易碎的寶貝。吻着吻着,不由自主地把移到鼻子,眼裡,額頭,接着又移到下巴,脖子,喉結。爲了不碰到他的傷口,她停止了繼續向下,而是繼續回到他的臉上,並把手移到了他蓋在被子下的身體上。

李斯出去買東西回來,透過房門上的玻璃窗,目睹了這一切。他驚訝的瞪大雙眼,用手按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這時,一個護士過來,問道:“先生,你在這裡幹什麼,怎麼不進去?”

李斯回過神,連忙拉住護士,不讓她開門。眼睛閃爍道:“護士小姐,你怎麼來了?”

“我來給病人拔點滴啊!”

李斯馬上道:“這個這麼簡單,我們來吧!不用麻煩你了。”

護士小姐十分奇怪,這時,房門從裡面打開,修蘿請了護士進去。護士進去後,查看了一下病人的情況,並幫他把身上微亂的被子蓋好,然後拔掉了準備吊完的點滴,走了。

修蘿和李斯進了病房,並把門關上。房間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大家都不知道說什麼。李斯放下剛買回來的東西,對修蘿道:“過來吃飯吧!”

修蘿沒有過去,還是站在原地。她知道李斯看見了,看見了她對首領做的事。她並不覺得羞恥,但是,她怕首領醒來後,知道她做過什麼,會疏遠她,甚至討她。

她嚥了咽口水,道:“你看見了吧!”

李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站着,不說話。沉默充斥着他們之間,很是尷尬。修蘿一咬牙,對李斯道:“你跟我來。”

李斯驚訝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修蘿站着衛生間的門口,對李斯道:“你跟我來。”

李斯看着眼神堅定的修蘿,好像她已經做了什麼決定。他走過去,對修蘿說:“我什麼也沒看見,不知道你要說什麼。”

修蘿進來衛生間,對他說:“你進來吧!”

李斯經過一番鬥爭,才擡腿邁了進去。李斯一進去,修蘿就關上了衛生間的門。小小的衛生間裡,站着修蘿和李斯,李斯隱約感覺到了修蘿想做什麼,他直直地看着修蘿,等着她開口。

修蘿看着地面,道:“你是喜歡我的吧!”

李斯嚥了咽口水,艱難地道:“是!”

“剛剛你看到了什麼,告訴我。”

“我看到……”李斯把頭擺向了另一邊,“我什麼也沒看到。”

“我知道你看到了。要怎麼樣你纔會不說出去。”

李斯擡起頭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吧!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其實,他剛剛看見修蘿對阮風華做那種事,除了驚訝,沒有其他想法。如果有的話,只是希望那個人能變成自己。

因爲他對於修蘿,只要服從和相信。每次看見她在場上瞬間殺死一個人的時候,他都能感覺到她的強大,他雖然喜歡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擁有她。

但是修蘿卻並不放心。她必須要把李斯完全變成自己的人,讓他對她俯首稱臣爲止。她擡起頭,看着李斯:“你想要我嗎?”

李斯瞪大眼睛,看着修蘿,雖然不敢說想要,但是眼裡的慾望已經透露了他的想法。修蘿動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李斯瞪着眼睛,貪婪地看着那一寸寸暴露出來的肌膚……

結束之後,兩人都閉着眼睛,不願睜開眼睛來面對現實。聽着彼此的呼吸,在這種關係裡,各取所需。

修蘿說:“剛纔看到的事不要說出去,想要的時候,可以來找我。”

李斯的心突然有點不舒服,他抱緊修蘿道:“我說過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是真的喜歡你。”像是爲了獎勵他,修蘿跟他又做了一次。從此李斯真的成了她身邊的一條狗。

皮軍野又一次毫無所獲地回到了碼頭,開車回了家。在房子外往裡看,屋子裡透着溫暖的燈光,讓他回憶起以前。以前他很少在這邊住,偶爾來的時候,家裡的燈光也是這樣,白中帶黃,給人溫暖的感覺。他猜測,以前這個時候,墨墨應該在看電視,阮風華可能和輕語或者和晚晴在廚房裡忙碌,然後一家人吃飯,有說有笑的。

這也是他這一生,甚少的感覺到家的時刻。他從小就是孤兒,後來被阮風華救了,加入了“流星”,不斷訓練,出任務,訓練,出任務。

直到晚晴和墨墨出現了,他們隠居在這個小島,他白天開武館教徒弟,有時候傍晚去幼兒園接墨墨,和他一起回家,等着吃飯。

這樣的日子以後還能有嗎?當他鼓足勇氣進入房子的時候,被裡面的冷清引起一陣傷感。墨墨一個人無精打采地看着電視,電視裡播放着《喜羊羊與灰太狼》,電視裡灰太狼的聲音映得屋子更加寂靜。

輕語把菜端出來,放在餐桌上,看到了他,道:“皮大哥,你回來了?過來洗手吃飯吧!”墨墨聽到聲音,回過頭看見皮軍野,放下遙控器,鞋也不穿就跑過來抱他的大腿。

“大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皮軍野放輕聲音,蹲下身子說:“我剛回來。看到你在看電視,好看嗎?”

墨墨點點頭,不說話。皮軍野抱起他,去廚房洗手。出來的時候,飯菜已經齊全了。飯菜很豐富,就好像阮風墨和寧晚晴也在一樣。

大家專心吃飯,氣氛有點沉悶。阮輕語問道:“墨墨,今天去幼兒園怎麼樣?”

墨墨說:“沒什麼。就是小朋友總是問我爲什麼這麼久不去上學了。我說我在家等媽媽。”

說着,小墨墨又底下了頭。皮軍野和阮輕語都沒有說話,也停住了筷子。

皮軍野把筷子放在飯碗上,低聲說:“對不起,墨墨。是我的錯,還是沒能幫你找到媽媽。”

墨墨擡起頭,眼裡的淚水晶瑩地盈/滿眼眶,看着皮軍野道:“不是大伯的錯,是那個抓走媽媽的壞蛋的錯!對,就是歐陽慕琛那個壞蛋的錯。要不是他捉走了我的媽媽,我怎麼會找不到媽媽!我不要和他玩遊戲了,你們跟他說說,讓他快點把媽媽還給我吧!我好想媽媽!”說完眼裡的淚珠一滴一滴地掉下來,一副傷心至極的模樣。

阮輕語被小墨墨一哭,也跟着掉眼淚。但是她是大人,她必須要堅強,要照顧好墨墨。她站起來,抱着墨墨輕輕的哄起來。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道:“墨墨不哭,我們都想媽媽,可是別傷心,我們一定能找到媽媽的?”

“嗚嗚嗚,我不要跟那個大壞蛋玩遊戲了,我認輸行不行,讓他把媽媽還給我吧!”

阮輕語抱着他在屋裡走來走去,道:“對,都是那個大壞蛋的錯。等我們見着那個大壞蛋了,一定讓他把媽媽還回來。”

“那我們給大壞蛋打電話吧,我跟他說,讓他把媽媽還給我。”

“這,可是,小姨和大伯也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

“嗚嗚嗚”這下子,小墨墨哭得更傷心了。

皮軍野看着哭做一團的兩人,心中苦不堪言,轉身出了院子外,抱着屋外的擯榔樹,也想哭起來。他對不起晚晴,對不起阮風華,對不起墨墨,對不起這個家。如果他能保護好晚晴,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他擡起手,在樹上用力給了一錘,擯榔樹搖了搖,又恢復了寂靜。

這餐飯煮好了,卻沒有心情吃。但是不吃飯怎麼行呢,阮輕語哄好了墨墨,又出來安慰皮軍野:“皮大哥,你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趕緊進來吃飯吧!你好多天沒有好好吃飯了。”剛剛她看到皮軍野雙眼佈滿血絲,鬍子拉渣也沒刮,整個人看起來頹廢而疲憊。

“輕語……”

“別說那麼多了,咱們先吃飯吧!人是鐵,飯是鋼,先保重好自己,再慢慢想!我剛把墨墨哄好,咱們一起吃頓飯吧!你要是不吃,墨墨也得不吃。”

於是兩人進屋,開始吃飯。阮輕語做飯的時候心事重重,所以做的飯味道一般,失了往日的水準,幾個人本來也沒什麼胃口,大家都是意思意思吃點,剩了很多。

飯後,阮輕語收拾餐桌,皮軍野抱着墨墨繼續看電視。大家都沒怎麼說話,屋裡除了電視的聲音,冷冷清清的。

直到八點多,帶墨墨去洗澡,給他講故事,哄他睡覺。今天這些事都是皮軍野和他一起做,以前他甚少會陪他做這些。

小墨墨睡了以後,皮軍野還伏在他的牀上陪着他。

直到阮輕語進來叫他出去談話,他才離開。兩人來到書房,阮輕語的神色有點慌張,先開口道:“皮大哥,我昨天給大哥打電話,他說馬上就回來。如果沒出意外的話,今天應該也回到了。但我打他的電話卻是關機!”

皮軍野心情一重,問道:“你什麼時候打的?”

“剛剛,你陪墨墨的時候!我打過幾次,幾次都是關機!”

“難道是大哥正在坐飛機,所以關機了。”

“我查過了那邊到這裡的航班,根本沒有現在正在飛行的。”

皮軍野和阮輕語同樣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說些什麼。然後回過神來:“會不會大哥已經不在那個國家了,而是從其他地方趕回來?”

“是有這種可能。我們打修蘿電話問問看吧!”

“好!”於是,拿出手機撥打修蘿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通。“喂?”

“修蘿,我是阮輕語。請問首領是和你在一起嗎?”

修蘿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是的,現在首領和我在一起。你找首領什麼事?”

“首領前兩天說了馬上回來,怎麼現在不見人,電話也打不通。你們現在在哪裡?

修蘿一下子語氣就不同了,嚴厲地問道:“前兩天是你給他打的電話!你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我饒不了你!”

阮輕語感到十分奇怪,修蘿從來沒有這樣對她說過話。“是我打的,怎麼了?”

“到底是什麼事,要讓首領馬上回去?你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嗎?那時候回去,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阮輕語有點慌了,她打開免提,和皮軍野一起聽:“是,是晚晴出事了。你說什麼很危險?”

“寧晚晴,又是爲了寧晚晴。你知道首領急着要回去,我們遇到了什麼事嗎?我們在這邊本來就是被人隨時關注着,貿然行動的危險誰來承擔?”

皮軍野聽不下去了,直接問道:“首領怎麼了?快說!”

“皮軍野是吧!我記得首領出來前,明明叫你看好寧晚晴,現在卻因爲寧晚晴出事了打電話來,你差點把首領害死了,你知道嗎?”

阮輕語和皮軍野的心同時一緊:“什麼?”

“就因爲你們的電話,首領堅持要馬上坐最近那班飛機回去,我們在機場遇到了襲擊!”

阮輕語急着問:“那首領現在有沒有怎麼樣?”

“如果沒有怎麼樣,你認爲我會這麼生氣嗎?”

阮輕語已經哆嗦起來了。皮軍野拿過她的手機,一手抱住她,對那邊喝道:“首領到底怎麼了?說!”

“皮軍野,你別跟我橫!要打我可不怕你。至於首領怎麼樣了,我只能說,現在還沒醒,你們好自爲之,以後不要再拿寧晚晴的事情來影響他。”說完掛了電話。

“喂!喂!操!”

皮軍野想要把手機扔出去,但一看是阮輕語的手機,只能作罷。他煩躁地耙了耙自己的寸板,把寧晚晴扶到椅子上坐下來。

“晚晴,你先別擔心,首領有修蘿在,不會有事的。”

阮輕語幾乎要哭出來:“皮大哥,大哥不會有事的是嗎?”

皮軍野心裡也慌,但是他得安慰阮輕語:“對,大哥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都是我的錯,我明知道他在出任務,還要打電話給他,讓他分心。”

“輕語,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晚晴,讓她出事了,是我的錯,你不要自責。”

“不,是我的錯,是我打的電話!”

“輕語,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而且首領可能只是受了點傷,沒有什麼大事,馬上就能醒了。你要相信修蘿,有修蘿在,她拼了命也會保護好首領的。”

可是阮輕語沉浸在自責的情緒中不能自拔。其實她本來也知道不該打這個電話,但是,她自私地想聽聽他的聲音,想讓他快點回來。

皮軍野勸不了她,只能默默地陪着她。他相信,首領肯定不會有事的。現在,這也是他麻痹自我的一點信念了。

因爲小墨墨在這裡,他們不敢說出馬上去找阮風華的話,只能煎熬中,等待消息。

夜流光回到夜家所在的S城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他帶着墨鏡,雙手插兜,帶着幾個手下魚貫而出。

黑色襯衫、西褲讓他帶着凜冽的氣質,所到之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幾個小姑娘在一邊做卡哇伊狀捧心狀。大家都看着夜流光的方向,其中一個蘋果臉的小姑娘道:“好帥啊!那是哪個明星?”

另一個剪着梨花頭的小姑娘說:“是啊!好帥啊!怎麼能這麼帥,帥死了都!”

幾個人興奮得一路跟了出來。

夜流光透着墨鏡,看見那些小姑娘的樣子,心裡罵着她們無知,一邊加快了腳步。那些小姑娘沒有繼續跟出去,而是圍成一圈討論道:“剛剛那是誰啊?怎麼能那麼帥?”

“是啊,是啊!是誰啊?”

“會不會是哪個新出道的明星?

“廢話!如果是明星的話,這麼帥,只要一出道,肯定馬上就紅了。紅了的話,我們怎麼可能不認識。”

“說得有道理。那如果不是明星,那是誰?”

“你問我,我問誰?”

“切!原來大家都不知道!”

“哎呀,剛剛只顧着看美男了,怎麼忘記拍照了!”

“唉,是啊是啊!要不我們現在出去拍?”

“走!”幾個小姑娘瘋狂地追出去。但他們只來得及看見美男上了一輛看起來很高檔的黑色車子,什麼都沒拍到,車子就開走了。

她們追到路邊的時候,只看到一排車子的車屁股。“哎呦,別走啊。”

“你說他真的不是大明星嗎?他的車那麼好,而且還帶着保鏢!”

“不是大明星就是大少爺!”

“說得有道理!”

“哎哎,我們的飛機快到時間了,你們還走不走啊!”

“啊,真的,快點跑!”那幾個姑娘又瘋瘋癲癲地往機場大廳跑。

機場門口,一個拉着行李箱的美女,看着那羣活潑的小姑娘微笑着搖了搖頭。九兒,你的殺傷力果然還是那麼大!

大半個小時後,夜流光回到夜家主宅。夜流光下車,兩邊排成一排的僕人彎腰問好道:“歡迎九少爺回來!”

“好了。都去工作吧!”

“是的,九少爺!”說完,僕人們都散去工作了,只有老管家上前道:“九少爺,你都多久沒回來了,忠叔可想死你了。”

夜流光笑笑,拍了下忠叔的肩膀道:“忠叔,好久不見,我也想你。”

“叫你愛玩,總是不回家。可把老太爺唸叨得很。見過老太爺了嗎?”

“見過了,前兩天去療養院看過爺爺了。”

“那就好。趕緊進屋休息會!坐飛機累了吧!”

“走,進屋去!”忠叔是夜家老管家的兒子,他爸爸老了退休之後,就有忠叔接替他的工作。忠叔在這個家也工作了十幾年,也可以說是看着夜流光長大的,對他十分關愛。

夜流光回到這個從小生活長大的房子,覺得十分親切。他有多久沒有回來住了?一開始是剛長出翅膀,就想飛,自己在外面找了公寓住。後面出國,再後來回國也沒回來過幾次。其他叔伯家基本也搬出去了,平時就是爺爺在這裡住,逢年過節大家纔回來熱鬧一回。

他看着那些有了些年頭,卻保養得十分好的紅木傢俱,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

小時候,別的兄弟姐妹都有爸媽,只有他沒有。又因爲他長得特別漂亮,而且又聰明,總是受到那些兄弟的嫉妒。但是爺爺特別疼他,忠叔也十分關心他,因而他並沒有比別人得到的少多少,別人有的,他也有,除了父母。

爺爺說他的父母在他小時候出海遇險,後面就再也沒回來過。那時候他還小,並不懂失去父母的憂傷,長大後漸漸地也就淡了。

爺爺爲他請了各種家庭教師,培養他。很多老師來教了他一段時間之後,就不來了,因爲他學得太快,把老師教的東西早早就學會了。後面他學了射擊和武術,因爲有一次他被綁架了,差點被綁匪撕票。

後來爭奪夜家當家的時候,各個叔伯、堂兄爭得你死我活,真是各憑手段。但是夜老爺子爲了防止他們互相傾軋,造成不必要的傷亡,最後選擇了夜流光做當家。

當然當時他們並不服氣,特別是在夜氏工作了多年,以爲穩操勝券能當家的大伯。夜流光本來也不想當這個當家,但是爺爺下了命令,絕不更改,夜流光只得接下。

但他接下當家之後,甚少參加公司的經營和運作,相當於一個掛名的當家。這幾年他不作爲,讓下面的叔伯甚至都忘記了還有他這號人。

這次他回來,除了要整頓夜氏,還要停止他們之間互相拆臺,穩固人心。雖然他沒有多少管理經驗,但是,是沒有問題的。

夜流光還沒回來,夜家各方已經接到了消息。這天晚上,管家按照夜流光的吩咐,請了各位叔伯堂兄等到老宅吃飯。

四點多,廚房各處已經開始忙碌。五點多,各房的人陸陸續續到了。到得最早的是二伯夜修仁一家。夜修仁並不在夜氏工作,是個大學教授,在S大教經濟學,兼學院院長。二伯母是二伯出國留學時認識的,是個身材火辣的女模特。他們的女兒夜明珠是個性格非常豪放的女漢子,平時囂張得不得了,夜流光小時候經常跟着她混。

忠叔看到他們來了,連忙到門口接,並把他們迎了進來。“二爺,你們來得可真早啊!九少爺剛回到不久,在樓上洗澡呢!”

“不早,我這下班早,就先過來了!其他人還沒回到?”

“沒呢!估計得晚點兒,六點左右!二爺,二奶奶,你們先看會電視,我上去看看九少爺好了沒有。”

夜明珠叫住忠叔:“哎哎,忠叔,您忙去吧!我去叫九兒,我來就行。”

忠叔知道夜明珠和九兒關係親厚,就把機會留給了她,讓他們好好說說話。

夜修仁瞭解自己古靈精怪的女兒,趕緊叮囑道:“明珠,可別又尋九兒開心啊!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唉,爸,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女兒的嗎!我就是上去看看九兒好了沒有,誰拿他尋開心了!”說着跳着往樓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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