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多有錢,甚至不知道展勒言多有錢,只是僅憑展勒言的空閒時間那麼少,程若珂就判斷他一定是做大生意的,而且最近似乎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楊雨和程若珂道了別,又主動提出讓暖暖送他到門口。
暖暖高興的不得了,拉着楊雨一直送他到電梯口。
“你不要像我,要像你爸爸,他才應該是你的偶像。”臨走前楊雨對暖暖說。
但是暖暖卻仰起頭看着楊雨說道:“爸爸只是生活中的嚮導,你纔是我的偶像,我要成爲像你一樣的人,從一個零,奮戰到一個世界。”
這句話楊雨自己都忘了他曾經在哪次演講中說過了。
“我聽過你的每一個演講。”暖暖見楊雨一臉驚訝,解釋道。
“那叔叔告訴你,沒有你爸爸,就沒有叔叔的今天。”楊雨十分認真的對暖暖說道。
暖暖的嘴巴長着,眼睛瞪得大大的,腦子裡在消化楊雨的這句話。
偶像是在爸爸的幫助下成爲大神的,那,爸爸就是偶像的大神嗎?
暖暖在回來的走廊上,慢慢走着,腦子裡不斷向着楊雨的話。
難道……
他突然想到楊雨在演講裡總會提到的一件事,他被人資助一直到大學畢業,而那家的兒子還給了他第一單生意。
“爸爸,楊雨是你的朋友嗎?”暖暖回到病房後問。
“恩。”展勒言點頭。
“那,你是他的偶像嗎?”暖暖又問。
展勒言擡頭,見兒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們是朋友。”展勒言強調,使朋友,所以朋友之間不存在是不是偶像的問題。
暖暖自然懂得。
“我想知道,他演講裡每次都提到的幫助過他的人,是你嗎?”暖暖實在忍不住對偶像的好奇心。
“也許吧。”展勒言沒有正面回答。
但是暖暖心裡已經明白了。
原來……
爸爸果然是成就了偶像的人!
暖暖突然跑過去,抱住了展勒言的腰。
展勒言對兒子這種親密行爲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想要把他推開。
“爸爸,原來你纔是真正的大神!”
父親被兒子崇拜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展勒言停住了想要推開兒子的動作。
恩,這句話和這個行爲似乎十分受用啊。
“准許你抱一分鐘。”展勒言低頭看着兒子的頭頂說道。
程若珂看了看錶,等到一分鐘的時候,展勒言果然推開了暖暖。
說一分鐘還真的一分鐘啊!程若珂在心裡驚訝。
他是怎麼知道一分鐘到了?
“傑森,送他們回去吧。”展勒言拉着暖暖的手,交給傑森。
“好的先生。”傑森點頭。
暖暖有些不捨得媽媽。
程若珂的媽媽也覺得自己應該留下。
“你白天工作那麼辛苦,讓我來守着吧。”岳母不忍心女婿熬夜。
“我也可以留下來陪媽媽的。”
一直在旁邊睡覺的寶寶聽到說話聲,也擡起頭,迷迷糊糊的說:“我也可以留下來陪媽媽的!”
“
我一個人就好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程若珂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與展勒言單獨相處。
展勒言朝傑森使了個眼色。
傑森立即會意,從牀上抱起寶寶朝門外走。
“夫人,您跟我一起回去吧,讓先生陪着太太。”傑森話中有話。
程若珂的母親自然是聽得出來,於是拉着不願離開的暖暖,走了。
病房裡一下子冷清下來,只剩下程若珂和展勒言了。
“那個……楊雨很幽默……”程若珂覺得這麼安靜實在太尷尬,於是沒話找話說。
“恩。”展勒言正在脫外套。
程若珂見展勒言背對着自己,於是大膽的擡起頭去看他。
展勒言先是脫掉了西裝,然後鬆開了領帶,最後伸手去姐領口襯衫的扣子。
程若珂的內心活動從‘哇,這個男人連脫衣服都這麼帥’立即變成了‘他難道要都脫掉嗎?他要幹嘛!’
展勒言回過頭,見程若珂將自己緊緊包裹在被子裡,眼睛睜偷偷瞄過來。
他覺得這樣的她十分可愛又滑稽。
“想要我脫光嗎?”展勒言故意繼續向下解開釦子,“你以前很喜歡我的身材。”
展勒言挑逗的話讓程若珂的臉都發燒了。
她怎麼會記得他的身材,她甚至連自己的第一次都沒能想起來。
更別提他的身材了。
但是,隨着展勒言解開的扣子越來越多,程若珂還是忍不住朝他的胸前看。
貌似……他身材果然不錯,若隱若現的胸肌沒有太大,看起來十分合適,腹肌竟然這麼明顯!皮膚顏色也是那種小麥色,在白色襯衫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惹火。
程若珂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發熱。
展勒言還在繼續解釦子。
“住手!”程若珂擔心自己看多了會流鼻血。
展勒言果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你要幹嘛?”程若珂警惕的抓着被子問道,“我覺得……雖然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但是……但是我都忘記了,而且我……我現在是病人!”
她因爲他當着她的面脫衣服而顯得格外緊張。
這樣怎麼行!展勒言心道,如果你一直想不起來,那我豈不是一直要忍着了……
於是他大手一揮,直接將自己的襯衣丟在了地上。
漂亮而不誇張的肌肉,完美的頸肩和手臂腰腹線條,程若珂呆愣了幾秒鐘後,意識到自己在犯花癡,於是立即紅着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流氓!”程若珂低聲呢喃道。
她聽到展勒言輕笑一聲,就沒了動靜,於是好奇的放開手,卻赫然發現,這個男人已經棲身而上,與自己近在咫尺了。
“啊!”她沒人住,驚呼出聲。
“噓……”展勒言將食指放在程若珂柔軟的脣上,示意她不要出聲,“你頭上有傷,不能大聲說話。”
“對,我頭上有傷,哎呀,我好暈啊……好像要暈倒了……”程若珂被展勒言的話提醒,趕緊捂着自己的頭,假裝頭暈。
展勒言嘴角上揚,閃過一絲邪魅的笑容。
“放心,我只是想要讓你習慣一下與我單獨相處的感覺,畢竟,我們是夫妻啊。”展勒言在程若珂耳邊吹氣。
程若珂覺得展勒言吹出來的不是空氣,而是春藥。
她似乎要發抖了。
她似乎有些熟悉這樣的感覺。
也許這是自己的身體對展勒言的身體的本能記憶。
“放鬆……”展勒言擡手去摸程若珂的頭頂,慢慢撫摸着。
程若珂很快放鬆了下來。
但是依舊不敢擡頭去看展勒言。
展勒言拎着放在旁邊的一個袋子,進了衛生間。
程若珂挫着自己的臉,爲剛纔出醜的行爲感到十分害羞又尷尬。
真是的,他幹嘛要來誘惑自己,搞得她有些渾身發熱了。
身體的本能果然不會撒謊,雖然她從心裡是害怕他的靠近的,但是誠實的身體卻主動配合起來了。
不過至少這樣可以證明,他果真是她的丈夫。
展勒言從衛生間出來,已經換上了一身格子睡衣。
“要洗澡嗎?我幫你。”展勒言故意站在牀前對程若珂說。
程若珂早就想要洗澡了,但是因爲擔心頭上沾水,醫生一直不建議她洗澡和洗頭髮。
“我想洗澡,但是……醫生不讓。”程若珂十分誠實的說。
展勒言關好房門,並從裡面反鎖。
“沒人會知道。”展勒言繼續誘惑着程若珂,“以前每天我都幫你擦身體,你最近有多久沒洗澡了?”
“我覺得自己快要臭了。”程若珂低頭去聞自己的身體。
“所以,要不要洗澡?”展勒言繼續追問。
“要!”程若珂下定決心要洗澡,“但是我自己可以的,你能不能……不要幫我?”
展勒言攤攤手,表示自己做不到。
“你自己洗會碰到傷口。”他這個藉口找的很好。
展勒言返回衛生間,打開噴頭試了試水溫。
“溫度正合適,要過來嗎?”他用低沉的聲音不斷的誘惑着程若珂過來洗澡。
程若珂眼睛一閉心一橫。
算了,爲了能讓自己乾淨一些,聞起來不那麼難聞一些,她豁出去了。
於是她嘗試下牀,慢悠悠穿好鞋子,一步一步朝展勒言走過來。
“剛纔不是說頭暈嗎?怎麼能下牀走路了?”展勒言故意問道。
程若珂臉一紅,原來他在這兒等着她的話茬呢!
“我……我是剛纔暈,現在……好些了。”
她走到衛生間門口,轉頭對展勒言說道:“能不能幫我去拿一下衣服,在衣櫥裡。”
展勒言點頭,轉身朝衣櫥走過去。
程若珂趁機從裡面關上了衛生間的門,順便反鎖。
展勒言聽到關門聲,回頭一看程若珂自己進去了,無奈的笑了。
沒關係,不着急,慢慢來……
展勒言這樣告訴自己。
程若珂畢竟是個病人,身體有些虛弱,只洗了十幾分鍾就有些吃不消了。
又要洗乾淨,還要避免頭部碰到水,這樣洗起來又慢又累。
等她覺得頭暈目眩要站不住的時候,花灑先從手中脫落掉在了地上。
聽到衛生間裡面的動靜,展勒言立即緊張起來,跑去門口敲門。
“若若,沒事吧?”展勒言在門外敲門問道。
(本章完) Wшw● ⓣⓣⓚⓐⓝ● C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