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時已經在家裡了,不知道是誰給我送回家的,我的家人也沒問我去幹什麼了,第二天老2給我帶來一個喜訊,正確的說那個喜訊的確是喜訊但對我來說不是好消息,韓韓要結婚,而娶她的居然是朋子,朋子是我們的初中同學,關係一直不錯,我漠然的看着老2道“:這是個玩笑嗎?他們怎麼會搞到一起?”,老2耿直的道“:不是玩笑,是媒人介紹的”。
我在家直愣愣的坐到下午,下午我開上摩托車就出去了,一路上迷迷糊糊的,不知怎麼的就到了韓韓的村子裡,我對自己說我是來找老三的,我肯定我是來找老三的。然後就看到兩個女的在一家門口有說有笑的,韓韓初戀!莫名其妙的我就把摩托停在了她們身邊!韓韓看着我我也在看着她,初戀默默的走了,我平時嘴挺賤的,現在卻不知道說什麼!半響後韓韓才說道“:你爲什麼不早點回來?”。我道“:結局會有什麼不同嗎?”,韓韓沉默,她跟我都明白那不會改變,我道“:祝福你……”,卻突然不知道該祝福些什麼!很多人面對自己喜歡的人要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送去一句祝福,這樣似乎能顯得自己很大度,似乎能讓自己覺得自己不是太慘,似乎能告訴別人說看,我能放手。可是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這祝福裡又包含着多少的水份呢?多麼虛僞的祝福,我也曾說過,Q結婚時我說過,初戀結婚時我說過。但我很清楚,那時我心裡想的是祝你們早點離婚,早日守寡的!看着韓韓天真的眼神我突然覺得對她虛僞是很殘忍的事我接着道“:祝福你....早日守寡....”,在韓韓還沒反應過來時我開着摩托車已經沒人了。路上一直在想這樣是不是不對,韓韓沒有錯,她只是不喜歡我而已,並不是我喜歡她她就要喜歡我的,她沒有這個義務!我想要不要回去給她道個歉,我對她是不是太硬了,也許我還軟一點!然而男人本色卻讓我直接放下了這個想法,男人就是要硬,總有一天她會發現男人硬了比軟了好使。
我開着摩托車渾渾噩噩的瞎溜達,也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留在那,只是覺得口舌乾燥,剛好路邊有個養雞場,我就把摩托車停在了路邊走了進去,養雞的是個大嬸,我問她能不能給我口水喝,她要進去給我到水,我看到門口有一個水鋼上面有個水瓢,說不用了,拿起來就喝。大嬸說“:那是餵雞的,屋裡有熱的,”,我說“:沒事,我也就配喝這個了”,喝完剛要走,就看到三個中年人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一走進一咕嗆人的酒氣傳來。要奢雞蛋。一看就是喝醉了刷酒瘋來搗亂的,我衝着他們就走了過去。大嬸急忙攔我,我說“:嬸子你別管,喝了你的水就得給你辦事兒”。
我可以說沒打過架,但是越是沒打過架的人傷害力越是驚人的,因爲沒打過架的人沒有經驗,瞎打,尤其又是在極度的悲傷裡,打架是男人最好的發泄,如果是平時,我可能單挑都未必挑的過這三個人裡的任何一個。但是現在我確實在一個極度壓抑後的爆發時刻,三個壯年人全被我幹到,甚至其中的一個被我把胳膊打折了。當然,我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我們四個人一起住進了鎮上的醫院,我被人拍了一磚,輕微腦震盪!顯然喝醉的人下手也夠狠的,晚上耳總老大老2老三來看我,現實扯了幾句蛋話,老三道“:你不至於吧?居然去打人”,我說“:什麼叫我去打,他們找事的好不好,我喝了人家的水當然要給人平事”,然後就把打架的前因後果交代了出來,耳總道“:你到講道義,不,這麼說你不知道你打的是誰?”。我說“:廢話,我怎麼知道,他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啊?”,老2道“:正確的說法是你一直想跟他有關係,但是你們一直都沒關係!”,我道“:什麼意思?”,老大默默的說道“:那三個裡面有一個是韓韓她爸,”。老三道“:我們還以爲你是因爲韓韓才揍他的”,我道“:還有這麼巧的事?那個是?”,老三道“:被你用水瓢砸折胳膊的那個”,我道“:他在隔壁嗎?”,老2道“:是,怎麼?想道歉?”,我道“:不是,我想再打斷他一條腿!”。
很快,我接到了朋子的請帖,結婚的前一天去喝酒,但我沒去,耳總去的,他只對朋子說了一句話“:如果不是沒人來送分子錢的話,我不會來,”,他連酒都沒喝就殺了回來,留下朋子一臉茫然,他並不知道我喜歡韓韓,我也沒讓任何人告訴他,改變不了的事何必讓他也心存芥蒂!就這樣又過了一天,他們的大喜之日我的消沉只是,我在離韓韓家不遠的地方,帶着太陽鏡和休閒帽看着韓韓穿着潔白的婚紗上了別人的車,哪一剎那突然有中噬息的感覺從胸口傳來,只覺得全身堵的慌,卻又喊不出,讓人難受的喘不過氣來!只想把自己憋死,難受的我揮手掙扎卻又動不了。睜開雙眼,眼前卻是一片黑暗,兩團軟綿綿的東西緊緊的貼着我的面部。我用力的晃着頭,鼻息間還有一絲幽香飄蕩!就聽耳邊有人道“:啊,你醒了,”,好熟息的聲音,然後那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就從我的面前離開,我也知道那軟綿綿的是什麼了,呼吸通常的感覺就是好,我打量了一下所處的地方,是病房,我的手上還插着輸液的針頭,小南則站在我的牀邊,,“:原來是個夢啊”。我嘟囔道,小南道“:你說什麼?”。我道“:沒事,你剛纔在幹嘛啊,差點用悶死我!”,小南道“:醫生剛纔說把你枕頭墊高點能讓你醒來的快點,沒想到還沒墊好你就醒了!”,“:哦,”我看着小南壞笑着,一會小南就被我看的不自在了,道“:你看什麼啊?”,我道“:沒事,想起一句名詩來,符合我醒來時分”。小南問道“:那句詩啊?”,我笑着道“:不識廬山真面目……”。看着小南疑惑的目光我接着道“:只緣身在此山中”,說完眼光肆無忌憚的看向小南的三十六F。小南羞紅的低下了頭,這下輪到我疑惑了,什麼情況?哥們兒都準備好捱揍了,她怎麼不揍啊?難道被我氣的怒火燒壞了腦子?不會吧?過來五分鐘小南還是羞紅這臉低着頭,我實在受不了了,道“:那個,南姐,我怎麼會在這啊?我們不是在林子裡頭嗎?”,小南終於擡起了頭,跟我簡單說了一下我昏倒後的事!我昏倒的時候其實已經快到林子的邊緣了,是一個進林子釆藥的藥農救了我們,不,是救了他們,神農腳下的平民百姓都多少懂草藥,只用了寫草爲他們解了蜂毒,卻拿我束手無策,身體已無大礙的他們就把我送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我是過度疲勞體力透支導致的昏厥,就給我吊鹽水,教授讓小南照顧我,他帶着小斌和大武就出去了。MD,不夠意思的玩意兒,也不知道去幹嘛,大概是去***!我在心底對他們三個表示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