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點進章節的時候看看是第幾瀏覽!乳溝是第一的話,理論上講就是第一個訂閱的人。不過最終結果還是按照我後臺的數據決定。
李哥繼續他之前那個問題:“是柯正舟找的你們吧?除了給傷者家屬的十五萬塊錢,你們還做什麼了,竟然讓那麼多媒體都爲你們說好話?”
張浩說:“不知道,天哥給的,不過應該足夠在這渡口鎮買一套小家居房了,餘下的事都交給柯正舟了。”說完一句話估計才意識到李哥在故意套他的話,大喝:“草,姓李的,你他媽這是在故意套我話是不是?”
李哥低笑,不回話。
我暗想,受傷的吳兄弟才獲賠15萬,曹翻天卻送了柯正舟高出吳兄弟不止兩倍的錢,這就是官與民的差距。
頓了頓張浩玩味一笑,又說:“不過無所謂,反正你們也活不了多久,就算告訴你們怎樣?我還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別費盡心思地想對付天哥了,柯正舟這些年前前後後不知道收了天哥多少的錢財,你們知道西郊那邊的別墅區吧,以現在的市價不止三百萬一套,天哥整整送了兩套給柯正舟,而且你們肯定想不到,天哥每次送錢給柯正舟都留了底兒的,要是天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柯正舟也一定跑不掉。所以柯正舟是不會讓天哥垮下去的。”
猴哥說:“你說的‘底兒’是指什麼?”
張浩盯着猴哥,說:“你他媽別再想套老子的話。”
我想了想說:“不會是錄像帶或者錄音之類的吧?”
張浩明顯一愣,將他內心的想法展露無遺。我輕笑,說:“你們不怕被柯正舟知道嗎?如果讓他知道你們每次送他錢竟還偷偷錄像,你覺得柯正舟會怎麼對付你們?”
“哈哈……”劉鑫不覺笑出聲來,末了不忘挖苦張浩:“你他媽的真的太蠢了,哈哈……”
張浩不理劉鑫,瞪着我恨道:“你他媽懂個屁,天哥有辦法偷拍,就有本事不讓消息透露出去。”
我將頭望向窗外,忽然覺得今天這一趟還真沒白跑,看來曹翻天的日子也快到頭了。
車開出酒吧一條街二十來分鐘,漸漸駛入一條小路,雖然是夜晚,但路兩邊的告示牌卻給我種熟悉的感覺。我看向李哥,他的表情凝結,估計也認出了這條小路。
張浩自言自語地說:“李晟,你們上次在海鮮樓送我的禮太大了,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今晚我一定把那份禮好好地送還給你們。對了,那個外國妞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那妞的身材真挺不錯的,不愧是洋妞,咱們國家的這些女人還真是和她沒法比,還有還有,今晚跟你們一起那小娘們是誰?挺騷的嘛,牀上功夫一定不錯!”
我不覺低罵,草,都栽在女人手裡一回了,還賊惦記,真他媽死性不改。
劉鑫說:“你他媽想都別想,別人連你一根手指頭都看不上。”
張浩說:“姓劉的,我勸你趕緊閉上你那張臭嘴,不然待會第一個解決的就是你。”說着詭異地笑了笑,補充說:“待會讓你第一個嚐嚐天哥寵物的滋味。”
劉鑫說:“滾你MLGB的寵物!張浩你個畜生,你他媽的敢不敢放開我和我單挑?”
張浩說:“你別他媽現在別囂張,嘴皮子再硬也有讓你給老子跪下求饒的時候。”
劉鑫吐一口口水,說:“求饒?呸,只有老子讓別人求饒的。當初老子收拾人的時候,你他媽還不知道在哪抓糖雞屎。”
我想起當初解決趙欣兒的時候,劉鑫用過的所有法子,張浩要跟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張浩怒罵:“媽的,你給老子閉嘴,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斃了你的命?”
劉鑫回嘴:“我真他媽後悔上次沒把你仍糞池裡喂蛆。”
“媽的,你說什麼?”張浩大怒,隨手拿起身邊的一瓶沒喝完的礦泉水瓶子就朝劉鑫扔了過去,劉鑫頭一偏,礦泉水瓶子是躲過了,可結結實實撞到刀刃上,頓時鮮血便順着他脖子上的一條狹長的口子流了出來。
劉鑫一看流血整個人慌了,驚慌失措道:“媽呀,血,張浩你個死畜生,我他媽的現在就要宰了你。”罵着整個人開始瘋狂,雙腿不停地踢蹬,身體也不聽搖擺掙扎,身邊綁着他的男人一時沒注意,被劉鑫一個頭頂撞到下巴,整個人往後一仰,後腦勺重重撞上玻璃窗。其他幾個男人見事紛紛湊上來想抓住劉鑫,讓原本就很擁擠的車廂更加混亂吵雜。
由於劉鑫坐的是第三排,一羣人的蜂擁而上讓最後一排的位置顯得很空閒,而猴哥正安安靜靜地坐在最後靠窗的位置上,一臉悠閒。
車急速前進,遠遠地我彷彿聽到狗叫的聲音,不大,但很刺耳。很快地,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的時候劉鑫被一腳踹了下地,一羣人似乎忘了要押着我們下車,只一味地衝下車對劉鑫拳打腳踢,車外不停傳來劉鑫的呻吟。
緊跟着金盃車停下來的還有兩輛同樣型號,同樣大小的車,從車裡蜂擁出二十幾個彪型大漢,每個人都凶神惡煞,手中捏着武器,鐵棍、木棍、砍刀等。
張浩不知道從哪裡掏出根半米長的木棍,不由分說地便往劉鑫身上一陣亂砸,邊打還邊罵:“我他媽的叫你嘴臭,叫你罵,你他媽的現在倒是繼續罵啊,繼續拽啊?草,你們幾個去牽條強壯點的畜生過來,媽的,今天老子倒要好好看看你跪下向老子求饒的樣子。”
張浩口中的畜生就是德國牧羊犬吧?我的心不由地抽了一下,上次我和李哥跟蹤曹翻天到這裡曾見過,那種氣勢與用勇猛度的德國牧羊犬,劉鑫不一定招架得住。
我想下車說點什麼,才跨出腳,肩膀被人從背後捏住,回頭看是猴哥。
“猴……”我剛開口,車上忽然涌上來一個酒吧制服男,拽着我的肩膀往車門口一拉,我順勢滑了出去,由於身體像糉子那樣結結實實地被綁着,我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肩膀和臉上傳來一陣的刺痛。
不遠處民房裡狗叫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像是帶着撕心裂肺的怒吼聲,像森林裡的狼吼。藉着車前燈的照亮,我看到一箇中年男人牽着條中型犬走出來,不是德國牧羊犬,倒像是哈士奇,只是它的尾巴夾雜屁股上,眼神冷峻,不似平常哈士奇的憨厚老實樣貌。
酒吧制服男把我拉下車又用同樣的辦法去拉車裡的猴哥等人,不想剛把身子伸進車裡,忽然傳來一記‘哐當’巨聲,只見酒吧制服男整個身體想着了魔一樣瞬間飛了出來,撞到身後兩個正揍劉鑫揍得起勁的男人身上,三個人同時倒地。
猴哥從車裡探出腦袋,沒有片刻的猶豫,飛身連腳踢在最近兩個男人的臉上,再突起一拳,重重劈向張浩的腦袋,張浩始料未及,左邊面頰受拳,踉蹌兩步險些跌倒。
見老大被打,周圍粗壯漢子哪還敢發呆,一擁而上朝猴哥亂棍相向。與此同時李哥也迅速跳下了車,隨手捏起跟棍子加入李哥的戰鬥。
混戰由一撥漸漸分爲兩撥,躺在地上我只看感覺到不停有人倒下,呻吟聲與棍棒打在關節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青峰趁着混亂將我的繩子解開,提着砍刀便衝進了人羣,刀尖劃過皮膚髮出的‘嗤嗤’聲,與越來越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也激起一旁冷眼旁觀的寵物,在我踢開好幾個手上的壯漢子之後,剛走到劉鑫身邊時,哈士奇狗像突然發了瘋,掙脫開飼養員的牽引,猛地向人羣奔了過來,裂着嘴露出陰森森的白牙,一口咬在一個男人的小腿肚上。
頓時,男人褲子撕裂,露出血肉模糊的小腿,哀嚎聲連連驚奇。
我不可思議地盯着‘哈士奇狗’獵食,像所用兇猛的肉食性動物,四肢緊緊抓住男人的大腿,胡亂嚥下一口食,張開血盆大口再次咬了下去。
劉鑫摸着額頭上出血的位置,罵罵咧咧:“草,張浩這個死王八蛋,老子今天要……”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因爲他也看到了不遠處的那隻‘哈士奇狗’,對地上的男人咬了兩口顯然不解饞,一轉身,四肢微躬奮起一躍,一口直直咬到另一個男人的大腿上。
“滅了他!”劉鑫接着之前的話說完,頓了頓補充道:“冉熙,你掐我一把,我是不是看錯了,那是哈士奇狗對吧?”
我點點頭,說:“不過應該不會有吃人肉的哈士奇。”
劉鑫說:“那是……難道是……狼?”
我一驚,狼?曹翻天做事詭異,嗜好奇特,不排除他有養這種生物的可能性,可是,要馴服這種生物,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耐力?
停了停,我說:“劉鑫,你能起來吧?”
劉鑫甩了甩腦袋,在我的攙扶下慢慢站起來,說:“沒事,還可以走。”
“行!這個你拿着。”我撿起地上鐵棍交到劉鑫手中,將他扶到車門處坐下,撿起一把砍刀捏在手中,手心傳來一陣一陣的溫熱,明顯感覺到細汗在慢慢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