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殺了我,你別想碰我……”納蘭清雪已經要哭了,怎麼這麼倒黴,她只不過是想自殺而已,沒有想到死到臨頭,還遇上這種老色鬼。
“殺了你,多可惜啊,這白嫩嫩的皮膚,又光又滑,這小臉蛋,紅樸樸的跟個小蘋果一樣,喲喲,尤其是這雙大眼睛,真是調皮,我就喜歡這種又亮又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真讓人心疼。”
中年人說着哈哈一笑,竹篙一撐,竹舟快速的向小島衝去,一會兒竹舟衝到了沙灘上面。
“想走,這島就那麼大,你還能從天上飛走不成?”
看到竹舟一撞向沙灘,納蘭清雪就騰身奔了出去,中年人怪笑了一聲,不急不緩的跟了上去,似乎真如他所言,納蘭清雪除了長了翅膀,否則別想逃出小島。
納蘭清雪下意識的避開了那小羣的建築羣,畢竟她也不知道里面的深淺,要是送進了老窩裡,那就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看着納蘭清雪奔進了山頭的林子裡,中年人也不追,晃悠悠的拿着魚簍,抗着魚竿往建築羣走去。
要說這人站的高就是看得遠,納蘭清雪站在山坡上,看着中年人進了建築羣,不理會自己了,心中卻莫明的懊惱了起來,怎生這老色鬼怎麼不追自己呢,要知道以這種老銀棍的猴急,應該攆着自己滿山跑纔是啊。
可是讓納蘭清雪下山去,這又不可能,誰知道下面有多少人,誰知道那老色鬼會把自己怎麼樣,這會兒,納蘭清雪滿腦子都是老色鬼那醜陋的嘴臉,哪裡還記得什麼死啊什麼自殺啊,只想着自己怎麼纔不會被這老色鬼給欺負了。
“回來了,今天可是有魚湯喝了,這一個冬天,喝上幾次魚湯,保管胃暖暖的,一個冬天不冷。”
中年人一邊把魚簍放了下來,一邊對着坐在院子裡剝着番薯的中年婦人道。
中年婦人,手腳麻利的剝着番薯的藤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中年人,“讓你辦點正事,你還下水撈魚去了?是不是幾天不收拾,把老孃的話當耳邊風了。”
“呵呵,哪裡話,這不是順帶出了月亮島了麼,都出島了當然得換個口味了,這擱着一湖的魚不吃,賊實的浪費了。”
中年人呵呵的乾笑了兩聲,以掩飾自己做了多餘的活,只不過他確實是嘴饞了,這守着一個湖,天天卻是啃着番薯,嘴裡都能淡出鳥兒來了。
“讓你辦正事,小丫頭人呢?”婦人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中年男人趕緊的跑了過去,一邊輕捶着婦人的後背,一邊陪着訕笑。
“這丫頭一心尋死,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才把她給弄到島上來,現在在山上呆着呢。”
“哼,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丫頭了?”婦人冷哼了一聲,用手肘將中年人給頂開,回過頭來,一臉的質問。
“這,我哪敢啊,你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多看她一眼啊。”中年男人都快要哭了,這賊婆娘,怎麼老盯着自己,不就是多看了兩眼麼,再說了小丫頭長得這麼漂亮不就是給人看的麼。
“那人家小丫頭跑山上去幹嘛,老實說,是不是在湖上,你對人家做了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歪心思,老孃晚上就把你那小條腸給咔嚓一刀剪了。”
婦人哼了一聲,這才向外面走去。
“等等,我的娘娘,這丫頭情緒還沒有平復,你先讓她在外面晃一晃,反正只要不傻,還餓不死她。”中年男人趕緊的把婦人給拉住,費了這麼大的心思,才讓納蘭清雪打消自殺的念頭,可不能讓這婆娘給破壞了。
“你小心玩出火來,要是婆婆知道了,非得把你丟藥園子裡去,到時候你就天天跟那老瘸子在藥園子裡守着那些毒藥。”
“這話說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捨不得離開你不是,再說了咱們在這裡守了快十年了,如今這天火蓮也快熟了,咱們也快回去了,婆婆哪能再把我丟到藥園去?”
“也是,這天火蓮還差幾天就該成熟了,只是不知道婆婆讓咱們把這小丫頭弄來幹嘛,天火蓮是天材地寶,老爺盯了它十幾年了,只怕這天火蓮對老爺來說,有重要的作用,不能十年都捱過去了,這關節上給我迷糊眼了。”婦人着重的交代了一聲,十年夫妻苦守這孤島,只爲一株絕品天材地寶,如今眼見要成熟了,婆婆卻讓兩人把個外人給弄到島上來,不得不小心纔是。
“放心吧,天火蓮在地火之中,除非她想死,否則誰沒事往地火坑裡跳。”中年男人一臉自信的道,人要是見了地火坑躲都來不及,誰沒事往地火坑湊過去。
“咦,不對啊,那丫頭就是要找死啊。”剛剛說完的中年人瞬間的反應了過來,納蘭清雪這丫頭不就是在找死麼,說不得這丫頭被自己嚇的,正愁沒地死呢,要是看到地火坑了,真咬牙把心一橫,一把跳下去,死了倒是乾脆,要是把天火蓮給弄殘了,他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你都乾的些什麼事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給老孃回堂屋跪着,看老孃回來收拾你。”婦人說着手忙腳亂的跑了出去。
“我,喂,跑錯方向了。”看着婦人已經跑遠了,中年男人撓了撓袋,“到底聽你的,還是聽婆婆的啊,賊婆娘,我郞個就娶了你這倒黴婆。”
“婆婆。”藍心候到婆婆的身邊。
“事情都辦好了嗎?”婆婆輕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拄着鳳拐,一步一步的向太師椅坐了下來。
“辦好了,只是出了點意外。”藍心說到這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什麼意外?”婆婆皺起了眉頭,如果只是這麼一點小事藍心都辦不好的話,那麼她可就真的得生氣了,藍心不是霜兒,也不是丫丫了,她擁有極爲豐富的經驗。
“少奶奶目睹了全程。”藍心說到這裡,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你是說那小尼姑的女兒?”婆婆皺起了眉頭,臉色有些冷俊了下來,如果這麼一點事兒,藍心都搞出差錯了。
藍心搖了搖頭,“公子給她按了睡穴,我又給她補了咪藥,她從頭睡到尾,一點都沒有發現,只是姓柳的丫頭剛好目睹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