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信?”軒轅霸見到西門揚柳不說話,還以爲西門揚柳是不信,猶豫了一下接着道。
“就算是唐門也無法辦到的事,可是對於秦家來說,只要願意付出代價,便可以做到,別忘了秦家毒術獨步天下,毒聖子的名頭不是叫着好玩的,真把那瘋子給惹惱了,他跑到你西門家去放點毒,你就等着哭吧。”
聽了軒轅霸這麼說,西門揚柳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他敢,再說了當我西門家都是廢物麼?”
“他沒有什麼不敢的,他連天璣道長的茶裡都下過毒,他恩師戒緣大師的粥裡都敢下毒,他有什麼不敢的?”軒轅霸一副你見識短的模樣。
“那天璣道長還有戒緣大師沒有……”西門揚柳嚇了一大跳,這真是膽大妄爲的傢伙,要知道天璣道長跟戒緣大和尚,兩個人可是掌管了北龍與中龍。
“呵呵,下點小毒整一下人罷了,你真以爲他連恩師都殺?秦家那老傢伙那次可是把他的腿給打斷了,這傢伙後來收斂了一點,沒有想到幾年不見,他的變化這麼大,比起以前的頑皮來,現在更加的張狂無度,小瘋子的名頭不是叫着好聽的,他不做出一些事來,誰沒事叫他小瘋子。”
軒轅霸再次的拍了拍西門揚柳的肩膀,“芙蓉宮的背後是秦家,但肯定不是秦家的根基之地,秦家的根基之地,我父親應該知道,不過我卻是不知道,所以你以後還是別惹那傢伙,我敢跟他叫着拼死拼活,那是因爲兩家交好,連我都不敢說出血洗芙蓉宮的話來,否則不用他秦楓找我麻煩,回家我老子就把我給關起來了。”
“……”西門揚柳默不作聲,軒轅霸也不再多言,該說的他都說了,要不是跟西門揚柳關係好,他才懶得跟人廢話這些事,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跟人說又是一回事。
“公子,她怎麼樣了?”看到秦楓從房間裡出來,霜兒迎了上來。
秦楓搖了搖頭,“中毒太深了,需要多幾次才能把毒清理完,而且她沒有修煉過武功,所以沒有內勁護心脈,我給她渡了一口內勁,暫時是保住她的性命了。”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要不要我派人守着她?”
“嗯,你找個人看着她,她隨時可能會醒過來。”秦楓點了點頭,凌心這傻丫頭,肯定是找葬天曉過來的,可惜的是葬天曉那混帳東西,竟然拋下她,帶着聖雪逃走了。
“聞人清薇的狀態似乎不正常,她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納蘭清雪爲秦楓替上茶,然後坐了下來道。
秦楓端起的茶杯又放了回去,“不知道滅絕師太給她用了什麼辦法,她的冥體已經成了,只不過似乎出了點意外,影響了她的神智。”
彌勒猶豫了一下,看向秦楓,“公子,不知道彌勒可以說話嗎?”
原本秦楓沒有注意到彌勒的,彌勒這會兒出聲,秦楓這纔回過神來,柳爺是什麼來頭,給自己送了一個這麼厲害的高手,到底有何用意呢,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旦說無妨。”
“冥體乃天下至陰至邪的體質,這天底下,除了九陽之體外,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調和九幽陰勁。”
彌勒說到這裡,便停頓了下來,見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彌勒這才接着道,“傳說中的至陽至邪太陽魔血陣。”
“太陽魔血陣又是什麼東西?”這一次問話的是秦楓,秦楓自認爲自己從小聽多識多,可是在這一會兒秦楓還真的是懵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也從來沒有聽過。
“太陽魔血陣,乃是傳說當中蚩尤保存金身的邪法,不過這個陣法早已經失傳千年,這不可能。”唐琬搖了搖頭,或許在別的方面她知道的不如秦楓,可是在有關於陣法制器方面,她可是有着深厚的功底。
“這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太陽魔血陣肯定是失傳了,但是誰能保證它的殘篇也會完全的失傳?”
彌勒說到這裡,看向唐琬,微微的點了點頭,唐琬的連這種稀偏的傳說都知道,說明唐琬並不是一個漂亮的花瓶。
一提到蚩尤,秦楓就想到了拜月的人,那羣來自於遠古猺族的傳承,他們行走於人世間之外,秉承着復活蚩尤的傳說,如果說太陽魔血陣有殘篇的話,他們是最有可能擁有的人。
“難道聞人清薇還有什麼奇遇不成?”秦楓一行人可是親眼看見聞人清薇被滅絕師太給抓走的,秦楓並不懷疑滅絕師太會懂這種傳說中的邪門法陣,滅絕師太雖然殺人如魔,可是她本身並非這樣的人,不然的話,滅絕師太也不可能與這麼多人有糾纏了,天璣那雜毛老道也不可能收下小花當弟子。
“師兄的意思是,聞人清薇在被滅……抓走的之後,曾經遭遇過拜月的猺人?”
納蘭清雪的話說到一半,看到小花正認真的盯着自己傾聽,趕緊的改口道。
“並非沒有這個可能。”秦楓也不肯定,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沉思了一會兒,“彌勒,你認爲有這種可能嗎?”
“你們竟然知道遠古猺族的存在。”彌勒倒是吃了一驚,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顯然他是真沒有想到秦楓一行人還知道這麼多的東西。
“我們派人追蹤過他們,可惜他們在明月山消失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似乎憑空消失了一般。”這也不是什麼不可以說的秘密,秦楓搖了搖頭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從長白山來到了這裡?”彌勒騰的就站了起來,那種緊張與驚詫很顯然是最真實的反應,這讓得秦楓心中一突,莫不是此次大劫與這遠古猺族有關?
“倒不是在這裡,只是在海濱市的時候,他們曾經出現過。”
聽了秦楓的話,彌勒又恢復了表情坐了下來,再次如同那入定的老佛一樣。
“彌勒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的。”秦楓看向彌勒,這傢伙剛纔的反應跟現在完全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沒什麼事,公子放心吧,就算是有什麼事,也不會這麼快就到來。”彌勒說到這裡再一次的閉目,似乎他真的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