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事員拍了拍秦楓的胳膊,“老大,這要是娶回家,八輩子可就吃喝不完了。”
“嗨!什麼吃喝,你就是餐餐吃金子都可以。”司機贊同了炊事員的話,“不過很奇怪,這清薇都三十來歲了,到現在也沒有結婚,也沒有傳聞跟哪個人有搞對象。”
“這麼說,我還可以試一下咯。”秦楓拿出手機照了照自己的樣子,擺出一副小白臉的架勢來。
“沒戲,傳聞她喜歡女人,可沒有人見過她跟哪個女人特別親密,很難說。”司機搖了搖頭,“要說想給她當小白臉的,海明市起碼要佔一半。”
“到了,四十塊。”司機停好車,看了看計價表道。
付了錢,秦楓下了車,打量着太酸樓,太酸樓,高達五層,如同一個皇宮一樣的建築,金碧輝煌,漢白玉石柱,青瓷地板,古香古色的雕龍刻鳳,祥禽瑞獸,飛檐走樑,描畫着一副副如同神話故事般的仙景。
“氣派啊,我那漱芳齋,簡直就跟茅屋一樣啊。”炊事員嚥了口口水盯着秦楓,一臉受打擊的道。
秦楓聳了聳肩,“其實,你也不用看輕自己,你那裡好歹也是幾百年的成史文物,拍賣的話,價格不會比它低多少。”
秦楓的話一落,炊事員就跳了起來,“老大,不帶你這麼諷刺人的。”
“呃,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而已。”
秦楓走進了太酸樓,太酸樓的大廳裡,擺了兩個比江西煨湯缸還大兩倍的酸壇,高足足有兩米,酸香味道,讓人的食慾大增。
“當年司馬遷砸的就是這號缸吧,煨湯大缸實在是太小了,用不着砸。”
秦楓乾笑了一聲,調侃了起來。
炊事員走到大缸前,圍着缸轉了一圈,聞子使勁的嗅個不停,“好香,好酸的底湯。”
“兩位,你們是第一次來吧。”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對於這種客人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了,一般第一次來太酸樓的客人,都會對這兩個大缸產生濃厚的興趣。
“是的,這缸裡都是些什麼啊?”炊事員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大缸問道。
“這缸是酸菜,那邊一缸是底酸湯,這酸湯已經有上百年的年前了,是太酸樓的祖傳陳湯。”
服務員就像是導遊一樣的給兩人解釋着有着於太酸樓的歷史,“兩位,是準備上樓包廂,還是在這裡吃飯?”
炊事員搖了搖頭,伸手輕輕的敲打着缸體,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道,“不止百年啊,這是清宮御膳坊裡的一缸老陳湯,足足有三百年的歷史了,沒有想到,這缸湯底,還保留下來了。”
這下不止是服務員愣住了,就連秦楓都滿腦子的疑問的盯着炊事員,“怎麼,跟你家有關係?”
“龍頭金刀諸葛,龍尾銀刀聞人,當年諸葛與聞人爭奪龍頭金刀,諸葛以一道冰鎮鱈魚片得到康帝的喜愛而以微勢取勝,恰時皇后懷上龍胎,食慾不佳,而聞人的一道太酸豆腐卻深得皇后的喜愛,而後康帝令人打造一柄龍尾銀刀賜予聞人,以龍頭龍尾,寓意龍胎平安之美意。”
炊事員說着,擡頭看向秦楓,“老大,這可是老掉牙的情節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秦楓明白,炊事員的意思是,他也沒有想到,太酸樓會是聞人的後人開的,看來這個清薇全名應該叫做聞人清薇,很顯然兩家應該是緣來已久,應該是屬於那種不太對付的。
“來都來了,幾百年都過去了,不如再會一會?”
秦楓雙眼都笑眯了起來,這個聞人清薇顯然把聞人家搞的比炊事員的諸葛家要好,秦楓倒是對這個聞人清薇很有興趣,“反正祖上都結緣了,不如你就試一下,說不得以後八輩子餐餐吃金子呢?”
“算了吧,都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不是耍背靠背,就是醜八怪,我可不想娶個醜八怪。”炊事員連忙的搖起了頭來,要是一個醜到讓他吃不下飯的女人,還是不見的好。
“你不也奔三的人了麼,也沒有見你娶老婆啊。”秦楓翻了個白眼,這傢伙似乎不怎麼想見聞人清薇。
“我不同嘛,哥長這麼帥,又這麼不孔武有力,娶老婆那不都是小事,只不過哥現在對打仗有興趣,對娶老婆生孩子,可沒有你那麼上心。”
炊事員說着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一副你別逼我的樣子,我可不想見什麼聞人清薇,咱們還是吃完飯趕緊的閃人。
“這麼說,咱們就吃了飯就算了,你可知道我的時間很緊的?”秦楓翻了個白眼,炊事員這傢伙也不知道在怕什麼。
“沒事,吃完飯,我帶你到紅歌匯去,砸了紅歌匯,還怕青幫不出來?”炊事員這話說的一點顧忌都沒有,服務員早已經被兩人給弄呆了,前面聽着他們聊什麼娶老婆什麼的,怎麼聽着都彆扭,現在膽敢直言砸了紅歌匯,逼青幫的人出來,簡直就是兩個剛從世外桃源出來的小屁孩,在海明市跟青幫作對,不是找死麼,嫌命長了。
“兩位要吃點什麼?”
服務員雖然心中嘀咕,卻也只能當作沒有聽到,微笑着向秦楓兩問道。
“太酸豆腐,玉真煲,冰火飄香雞,竹林雅客,酸辣芽白。”炊事員根本就不看菜單,連思考都沒有,直接向服務員道。
服務員愣了好一會兒,“抱歉,我們這裡,沒有玉真煲,沒有冰火飄香雞,也沒有竹林雅客,我們是太酸樓,每道菜都跟酸有關係的。”
秦楓懷疑的接過菜單,翻看完後,看向炊事員,“真的沒有。”
炊事員擺了擺手,“有,絕對有,冰火飄香雞,可是聞人的拿手好菜,竹林雅客跟玉真煲,更是當年康帝的喜愛美味,這兩道菜,就連我祖上都做不出來,只有聞人才可以做出來。”
“先生,很抱歉,我們真沒有這三道菜,要不您再重新點三道菜好嗎,我們這裡的特色菜,有酸辣豬手,酸油鵝腸,酸香魚頭,酸香手抓雞……”
聽着服務員報着菜名,炊事員叫停了服務員,“你去後廚問一下,你們的廚師能不能做這三道菜再說,這三道菜,普天之下太酸樓要是吃不到的話,那麼別的地方就連聽都不可能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