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琪的心情很不好!
本來這幾天因爲那個該死的*,她的心情就異常的糟糕,方纔在派出所裡待着,所長忽然大驚失色的讓自己趕緊帶人去西郊那邊,說那邊出現了很嚴重的事故,一不小心可能就會釀成大禍!
命令是從市裡直接下來的,陳夢琪也不敢耽誤,直接就帶人前往西郊。
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情,李平自然也跟着一起去了,一路上也在不斷的打探着前方的消息。
消息慢慢的傳回來,衆人這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西郊那邊一片拆遷工地的原住戶不知爲什麼,直接將下來視察的傾城公司的總裁給包圍了,現場的情況可以說是危急萬分,任由事情發酵下去的話,後果究竟會怎麼樣還很難說。
而且,李平也打探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那個被圍困的傾城公司女總裁,居然是市公安局長林原的女兒林傾城!
得知這個消息,李平頓時打了個冷戰,終於明白方纔分局長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爲什麼大吼不惜一切也要將人給救出來!
李平在旁邊心驚不已的時候,陳夢琪自然也知道了這些消息,頓時心中一陣厭惡。
她最痛恨那些爲富不仁的無恥商人,尤其是現在,自己居然要去解救一個奸商!
就因爲她是公安局長的女兒!
這讓陳夢琪心中很是憋屈,臉色自然也難看起來。
到了現場,陳夢琪意外的發現,情況並沒有消息傳來的那麼糟糕,傾城公司的女總裁已經被他們的保安給救了出來,現場幾十名各個轄區抽調來的警察正在竭力鎮壓現場。
然而,即便被拿着防暴盾和警棍的警察不斷進行鎮壓,那些不斷後退的人羣臉上,都寫着滿滿的憤怒。
陳夢琪順着人羣的目光看去,就看見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正站在那裡,臉色略微有些蒼白。
她冷哼一聲,對這些奸詐的商人沒有任何的好感,正想轉頭的時候,目光卻忽然看到了一個人。
陳夢琪的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大步走了過去,衝*惡聲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一擡頭,就看見陳夢琪滿臉怒容。
陳夢琪的出現讓*愕然了一下,隨即就搖頭道:“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個保安!”
聽到*的話,陳夢琪這才留意到*身上的保安制服,隨即明白過來,*可能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此刻陳夢琪的眼中,這件事情已經並不重要了,她指着*身上的保安制服,怒氣衝衝的道:“你居然去做了保安!而且還是傾城公司的保安!”
陳夢琪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的身手比她高了那麼一點點兒,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身手高超的人,居然去做了保安!
陳夢琪並不是瞧不起保安這個職業,只是*去做個保安,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而且,還是在傾城公司這樣一個讓她無比噁心的公司做保安!
在陳夢琪看來,傾城公司的人既然被這麼多人圍攻,肯定是有讓人噁心的原因的。
這一刻,陳夢琪對*的憤怒簡直是無以復加!
*見陳夢琪一幅怒不可遏的模樣,不禁有些莫名其妙,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她身旁的林傾城卻忽然一揚眉,道:“傾城公司怎麼了?來這裡做保安很丟臉嗎?”
林傾城心中也有些惱怒,傾城公司是她一手創辦起來的,她在其中澆注了無數的心血,簡直就像是對待親生女兒一般在對待她,而現在,居然有人污衊她的名聲,這讓林傾城如何能忍得了?
陳夢琪見林傾城說話,頓時冷笑一聲,道:“傾城公司什麼樣,你自己心知肚明!”
林傾城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兩個女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退後一步。
旁邊的王旭和林青見狀,悄悄的往後面挪了幾步,退出了兩個女人的殺傷範圍。
*見狀,也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被幾十名警察鎮壓的人羣那邊,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聲音大叫着:“今天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給我個說法!不然,我黃毛就算是個地痞流氓,也豁出去了!”
“豁出去了!”
“這幫狗日的黑心公司,跟他們拼了!”
……
黃毛?
*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目光朝着人羣看去。
黃毛的一頭黃毛在人羣之中很顯眼,*很容易的就在人羣的最前排找到了他。
此時,黃毛一臉的憤怒,手上一根鋼管不斷揮舞,似乎被人觸碰到了逆鱗一般。
見狀,*心中疑惑起來,這小子怎麼會在這裡?
他還記得黃毛,這小子就是自己回來那天碰到的,在欺負老院長,被自己一頓收拾之後也就沒見過他了,現在居然在這裡碰到了。
聽着人羣那邊傳來的各種辱罵聲,林傾城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傾城公司是她很用心去經營的公司,一路走來產生過各種危機,但是唯獨沒人說過她黑心。
爲什麼,這些人爲什麼會說她的公司黑心?
林傾城旁邊的一個年輕女人見林傾城的臉色很蒼白,頓時安慰道:“總裁,您沒事兒吧?”
她叫蘇珊,是林傾城身邊的秘書。
林傾城搖了搖頭,沒說話,臉色卻更加蒼白了,似乎搖搖欲墜,那副柔弱的模樣很容易就讓人生出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陳夢琪見狀,哼了一聲,也沒針對林傾城了。
*見狀,搖了搖頭。
林傾城是林小水的姐姐,自己上次能夠安然無恙的從警局出來,也是多虧了林小水的幫忙,這次,他不能坐視不理。
而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件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那些人,爲什麼會包圍林傾城,這是最重要的一點,只要弄明白了這一點兒,*相信,林傾城應該就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所以他直接擡腳向黃毛那邊走去。
黃毛應該知道其中的原因。
沒有人留意到*的行爲,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
除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