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御風把蕊兒送回去的時候,也沒有回到熊哥的酒店,而是又徑直走到了熊哥的酒吧內,還是在一樓以前的座位,但已經不是以前的酒水。
這時正好一對年輕男女,打扮時尚跟風,潮流前衛,在他們從中間一條小通道徑直走過去時,只見那男的的朝那有點多少昏暗的角落看去,正好看見一個面帶平靜,眉宇間卻像在思索什麼的年輕人在暢飲一小瓶酒,而明顯那酒根本就不是酒吧的。
他雖然沒全喝過酒吧的酒但是卻都基本瞭解,而那個獨飲的青年離調酒師也不算很遠,調酒師也沒在意,保安,經理也都沒在意。
而當那青年在仔細看一眼那是什麼酒的時候,只是一個踉蹌差點一個跟頭栽倒,有點鬱悶的說道“居然是二鍋頭,小二。”
曾經失去到再見,御風心情說不上來的好與壞,只聽他喃喃的說道“付出真心纔會得到真心,卻也可能傷的徹底,保持距離就能保護自己,卻註定永遠寂寞。”
他不覺得蕊兒當時怎麼對不起他,也沒覺得自己這些年恨過,反正都這麼過來了。現實社會總是讓一個單純的人改變很多,也能讓一個人成長很多
“不過我還是想知道呢,昨晚我想了一夜,我一直覺得很恍惚,很朦朧的感覺,具體我也說不上來。”此時心裡回想起蕊兒問自己的話。
御風又一口小二灌入口中,又喃喃的說道:“我是砍了那人一隻手啊,但是與這些年相比,一隻手又算什麼。只是微不足道而已啊,你又知道那微不足道小事是什麼事?呵呵。“御風心裡這時又一次五味嘈雜
“你是說他也並不算借你的勢而是通過你,拉人下馬,或者綁在一起?這其實有點卑鄙吧。”豪華包間內,熊慕雅有點鬱悶的說道
他本來對那人很好奇,而且他的哥哥對那人評價太好,總覺的按照自己心裡來說那人怎麼也是一個英雄之類吧。
她雖然商業方面強橫,但是畢竟還有點小女生心思,當聽見自己哥哥說他的開始是這麼樣的,讓他小小的心思有點不能接受,甚至用卑鄙來形容。
“呵呵,從你們的角度來說是卑鄙,當時我覺得也卑鄙,但是這個社會的有多少人活在自卑頹廢當中。就算被人欺凌也是理所當然,他當時的卑鄙在現在我看來那是一個雄路的開始,一切偉大的行動和思想,都有一個微不足道的開始。”
熊天豪很平靜的說道。也並沒有了剛纔的激動慷慨
“那麼哥哥,你說說吧,我不插嘴了,就從你們認識,他砍了那個富家子弟的手臂開始說起吧。”熊慕雅又勾起來好奇心
“那一年,是我認識他的半年之後。。”熊天豪似乎陷入了幾年前開始講述那幾年的事
“御風,你來了,來坐今晚咱們在喝幾杯,平常我也就是能和你還能喝酒說上話,別人我都不知道說什麼。除了有時和那些當官的虛與委蛇幾句,真心說話的真沒有啊”這是幾年前御風來到熊天豪月陽酒吧的一幕。熊天豪自己在一張偏僻的桌子上自斟自飲,酒吧也是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其實當時,他盤過這酒吧已經在盈虧了,人本身就不多,還得上下打點。他自己管理也馬馬虎虎。基本純利潤太少。
“嗯,熊哥我幾天沒來,你這酒還是隻增不減啊,這桌上又快滿了,我看你自己非把自己的酒吧喝垮了。”御風很無奈的說道,
基本每次來都這樣,熊天豪都是一桌子酒瓶,然後還在和他在喝上幾杯。
“與君共飲盞中酒,幾人哀傷幾人愁,唉,雖然酒解決不了事情,但是它畢竟可以麻醉一下,也不錯。”熊哥黯然傷神,此時已經醉了。說完倒頭呼呼大睡起來,別人不知道的也不明白是心事太多還是沒心事。一句話之後說睡就睡
御風按照慣例和一個服務員把熊天豪擡到一個休息間,讓他睡下之後。慢慢退出。
此時正值夜晚八點多,路上行人依舊還是人來人往,御風走在回去的路上,心裡還是在想熊天豪的種種與自己的種種,多多少少有點相似。
正在這時,路面一輛保時捷911跑車跟前兩個年輕人在拉扯一個看似弱不經風的少女,御風只是隱約聽到一個聲音說道王少。你放開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還你,。”
跑車旁邊兩個青年,直接無視那少女所說之話還是死命往車裡面拖。
御風只是隨意一瞥那個弱弱的背影,頓時心裡猛突,毫不猶豫的衝到保時捷跟前,把兩個根本毫無防備的青年往一邊一推,把那個女孩護到了身後,激動的說道”蕊兒。沒事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一點事的。”
此時御風背後的女孩也是一愣,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兩個青年,一個略高,一米八左右,也有點愣神,一個不算很高的青年明顯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略微一頓,說道:“哪來的野小子,我的事你敢管?”
御風這時沒多想別的只是說道“只要我在這裡,你不能帶她走,就算我拼了這條命。”
那邊那個不算很高的青年聽到這句話,毫不猶豫的哈哈大笑,並沒有對御風說話,而是轉向御風後面的那個女孩說道“呂惠,我總算見識了,這就是你說的會對你好一輩子的那個男的?真的不錯啊,敢和我對着幹,有膽識。”
“呂惠”?御風重複一遍這個名字,猛然回頭,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很清純的女孩,御風頓時失神,心裡無比失措,竟然不是蕊兒,怎麼背影這麼像。
那個不高和略高的年輕人這時也慢慢逼近,只聽略高的男的一邊說道,“我們王少的事你也願意管,爲了這個小賤人,真好,我不管你誰,今日就廢了你。”
御風這時也很不知所措,救下的女孩並不是蕊兒,而是背影有幾分相似而已
那個女孩這時只是很堅強的站到御風前面,說道。“王少,錢我會還你,他只是認錯人了,請你不要難爲他,放了他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