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御風與薛俊雙雙從省政府走了出來,御風走到門衛處看着如蒼松般筆挺的身影后,禮貌的點了點頭,對方正在站崗期間,沒有什麼迴應。
御風知道這些筆挺身影的秉性,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在走出省政府門口的時候,薛俊如負釋重般長長吁出一口氣,御風也是長嘆一聲。表示心中的石頭已經落下。
兩人幾乎同時在回想着和張助理的談話,臉色也異常激動,不怪兩個沉穩聰明的人爲什麼會這樣,兩個算是底層社會的人,沒想到有一天能與省長助理談話.
雖然他承諾的東西看似不切實際,但是卻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他們要的唯一結果就是這個勢繼續借下去而已,以後的成就只在他們的作爲如何
兩人回到公司,更是招呼大家一起海吃一頓,但是爲了安全起見還是在公司比較好,還是以前錦香大酒店的那些人,也就只有這些人了,老武家兩個兄弟與孫海以及幾個司機如約而來。
孫海此時更是喜笑顏開,沒有當時發生槍擊事件時候的猶豫不定,說話態度更是恢復到以前的賊眉鼠眼的。
幾個司機雖然知道槍擊事件,很是害怕,但是奈何御風給的工資高的嚇人。
再加上幾人這幾天猶猶豫豫的想着到底是幹是不幹這個工作的時候,愣是沒看見有人來爲難他們的老闆,更是想起最早電視那句淡定的“記住,我叫御風”,之後更是釋然了,人家坐牢都安安全全出來了,還有什麼事能難倒他們這個年輕的老闆嗎。
在公司內一個房間裡,御風訂了不少菜。更是讓老熊參與了進來,老熊二話不說從酒吧拿來不少紅酒。雖然檔次中等,但是也算盡了心意。
期間推杯換盞更是比上次更甚,因爲已經沒有陰霾,算是露出了一點光明。薛俊期間更是笑容連連,沒有以前的似真似假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笑的很是真誠。
御風在酒席進行的時候,最早就和武家兄弟的武真說過,兩人留下一人,酒少喝,做好戒備工作,武真欣然接受,他自己防備,武文大喝特喝,因爲武文最小嘛,而武德在醫院保護呂惠。
御風只是喝了一杯酒就匆匆而去,在此時高興的日子,他心裡有點放心不下呂惠,這個悽然的女孩,現在讓他最放心不下。
在到醫院的時候,看見武德,這愣頭青似的武僧,愣是精神十足。沒有一點的疲倦之意,
御風欣慰之餘,更是上去拍拍武德的肩膀說聲辛苦了,就去了呂惠的病房。
看見面色憔悴還要努力掙扎着起身的女孩,御風心中微微一酸,忙上去輕柔的把她又放回牀上,輕聲說道“你要好好休息,不許亂動,什麼都不要想。凡是事有我呢,你媽媽那我會去照看的。”
呂惠此時動過手術,氣血不足,說話都費勁,御風心裡酸的更厲害。只是說了些鼓勵的話,就讓她好好休息,說今晚他陪她在這裡。
呂惠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
看着呂惠慢慢睡下,御風在一邊按照習慣在一邊的陪護牀上盤坐入定。運轉周天,一個周天運轉完之後,吐出一口濁氣。身形不變,繼續打坐的姿勢,又回想起了省政府和張助理談話的事情。
張慶軍雖然現在是省長助理,除了協助省長處理分管的工作,也可以受省長委託,根據工作需要簽發以省政府名義制發分管範圍內的一般性文件。
權利不可謂不大,最重要的還兼任省辦公廳主任一職,他的這兩個職位說敏感不敏感的都在特定的環境和人來看,也由此可以看出爲什麼京城張家讓這個有能力潛力的張家二代人來這個地方任職。
且很有可能,省委書記,與省長不管兩人還是其中一人都有可能是親張系一派的。
最讓御風與薛俊感到激動的不是他的職位大與否,還是借他的勢成功與否,只是最後張慶軍饒有興致的問道御風對政府沒收王氏企業,之後開始招標的項目感不感興趣。
他的理由是,既然你御風願意往上多走幾步,不怕敵人的威脅與報復,那我就可以給你一定的條件發展,也可以看出張慶軍對御風這個年輕人的欣賞。
談了羅羅列列很多內容,最後張慶軍只是說他中間可以操作一下這個招標中間的一些事項,讓御風放心大膽的投標,但是資金方面還要他多想想辦法,正好不是他勢頭還在嗎。
因爲張慶軍不可能全部幫他辦妥,那就失去了原來的意義性
御風雖然心裡異常激動,但是卻不失冷靜,他知道這些個玩政治的,不管最後從大的方面來說爲了國家,從小的方面來說爲了個人,只要他御風做的不如人意,做的有失這些人利益的準則,早晚會成爲第二個王志和,所以他必須步步爲營,穩紮穩打。還要必須打下自己的營盤。
御風就這麼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從模糊的睡夢中醒來,看呂惠正饒有深意的看着自己,啞然失笑,從牀上下來過去說道,“不多睡會?醒這麼早幹嘛?”
呂惠還是說話比較費勁,御風沒有繼續讓她在說話,看着她臉色明顯比昨天強上不少,心裡也放心不少。交代一下呂惠好好吃好好喝爭取早日出院後,走出了病房。
此時站在門口的是換班的武文,這兄弟三人屬武文最內向,整天說不出幾句話,但是喝酒的時候話卻是最多的。
御風走上去,和武文隨便聊了幾句,不過中間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流露出靦腆的表情,御風有點惡寒,多少交待幾句,匆匆離開。
不過心裡對三兄弟直接列爲自己的最忠實的班底以及最真實的兄弟。
御風回到公司後,已經八點半,公司昨晚上聚餐的房間雜七亂八的啥都有,酒瓶滿處是,殘羹剩飯更是弄得一地。當看到武真的時候,這傢伙似乎很深沉的在看着窗外。
雖然這樣但是御風不懷疑他的警覺性,因爲御風本身就有點渾然天成的感覺,與他的打坐入定有莫大的關聯。所以武真沒發現他,要是一般人接近,武真早就發現了。
御風喊了他一聲,倒是把他嚇了一跳,回頭尷尬的笑了笑。御風不在意,聊了幾句,就打電話找薛俊準備商量投標的的書面報告。也就是投標書
薛俊匆匆趕來,雙手揉着太陽穴,可能晚上喝的有點多了,頭一次這麼激動。
兩人合計好久終於定住需要投標哪個項目。開始着手資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