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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樑接到劉濤的電話後,馬不停蹄的向着劉濤指定的地點奔去,他所要做的事情也很明確,那就是按照劉濤的話,給那個不知好歹的小子一點顏色看看,至於這點顏色是赤橙黃綠青藍紫哪一色,那要看看那個小子什麼態度了。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句千古至理名言說的真的很貼切,什麼人交什麼樣的朋友,什麼帶頭人帶出什麼樣的下屬,這些在社會中不是很顯而易見的真實嗎?
小樑完全的把劉濤的這個事情當做了重中之重來辦,不然能怎樣?這個劉經理的關係網大的很。
不能得罪他這是其一,其二更不得不讓小樑費盡心思去爲劉濤做事情了,有哪位保安在短短的三個月之內升級到一個部門的副經理?而且這個部門還是他一竅不通的另一個部門?
他小樑就做到了,被劉濤從一個保安一路提拔到餐飲部的副經理,享受着酒店底層職工羨慕的眼神與供奉,一個星期之內,請他吃飯喝酒與看小姐的職工也不再少數,這樣的生活可都是劉濤劉經理給的啊,不費心能行嗎?
向着劉濤的指定地點奔去,一邊在心裡想着怎麼整治那個不長眼的傢伙,小樑的額頭慢慢的滲出了汗珠。
不多時,也就八分鐘左右,小樑急匆匆的趕到了中餐廳,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扶着大廳通道的房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不知道的還以爲讓狗給追來的呢。
低着頭喘了幾十秒之後,小樑擡起頭,看向了中餐廳忙碌的服務員,有的在整理桌布,有的在把餐具一一的重新整理好,有的在做着清潔工的工作,把木板上的一些殘留粘稠物質一點點的用清潔劑往下擦。
御風在做的工作正是在收拾着餐具,如他一樣在收拾餐具的男女服務員一共有四個人,兩男兩女。
可是就這些簡單的動作,就讓小樑呆住了,確切的來說御風的舉動直接讓他瞪大了眼睛。
不光是他,就算是其他在各自忙碌的職工也都有意無意間的看向了御風,因爲,因爲,這他.媽像個服務員嗎?
雖然穿着一身服務員的職工服,可是你看人家拿餐具的那樣子,那神態,那舉止,在看人家那腰板挺得,最後尤其是看人家那嘴角的笑容,這是在做服務工作還是在享受生活呢?
看到這裡,小樑不由得一下子火氣上來了,重重的在地面上跺了一腳,他向着御風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歪嘴擠眼的,沒辦法啊,不能走到那個傢伙身邊自己成了服務員,他成了領導了吧?最起碼的要把自己那領導的架子拿捏出來,這個臉部表情很重要滴!
大約從通道門口走到御風在整理的那張餐桌的地方需要十幾秒,可是卻被小樑幾個箭步就邁了過去,在走到御風身邊的身後,小樑擺起了架子,就像捏着鼻子說話那樣,道:“新來的?”
御風這才擡起頭,打量一下小樑,現在御風的動作神情,不知道的人真的很可能都會把他想成是領導,簡直太神似了。
反而小樑就像心虛一樣,走到御風身前的時候,被御風看的渾身不是滋味。
御風很有禮貌的點點有道:“抱歉這位領導,因爲我失憶了所以不記得所有人,請你見諒!”
談吐優雅,舉止標範,彬彬有禮,這些都是小樑對於御風的評價,可是御風越這樣,小樑越氣不打一處來。草,老子纔是這個酒店的紳士,你他孃的跑出來算啥?
想到這裡,小樑的眼神突然變的輕佻。很有一種二世祖的味道,他對着御風挑剔的說道:“餐具的擺放不是你在裝模作樣就擺的好的,明明都擺的整整齊齊,你看你弄得亂七八糟的。還有你看那邊那個桌角都褶皺了,你不會換嗎?還有這個地板上的這個芝麻大小的灰塵也會讓挑剔的食客失去食慾。對,你以前是在這裡工作過,可是我總覺得吧,你一直就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你明白嗎?”
小樑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有些氣喘吁吁的,微微的喘着氣,看着地上那一點點灰塵,意思很明顯,讓御風彎下腰擦了。
可御風卻依然的笑如春風,沒有一點被訓斥的羞愧感,他淡淡的說道:“這點灰塵好像是領導你帶進來的吧?”
小樑眼睛一眯,厲聲道:“剛來第一天就會陷害領導了?不錯!”
說完之後,小樑揹着雙手又向前跨出幾步,與御風擦肩的同時,故意的用肩膀去撞御風,他的目的就是把御風撞得歪斜,正好碰到桌子上的餐具,到時候餐具必定掉落而下,那個時候想拿捏這個傢伙理由還不充分嗎?
微微一用力,小樑的肩膀撞過去,可御風卻不動聲色的微微一側身,小樑的肩膀正好從御風的肩膀處滑過去,也許用了一些力道,導致他直接一個踉蹌,向着另一張桌子上撲過去,幾秒鐘後,只聽,“嘩啦”一聲,前面桌子上的餐具有幾套全部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小樑趴在桌子上,立刻起身回身怒吼道:“你他媽的敢用腳絆我?”
御風搖搖頭,指了指一邊的攝像頭道:“有攝像頭!”
簡單至極的幾個字,頓時讓小樑的臉上成了豬肝色,伸出手指着御風道:“你,你,你,好,很好,走着瞧!”
劉濤與其下屬小樑與御風的第一次交鋒全部以失敗告終,此時的小樑在留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因爲他轉頭看向一邊,一些服務員與清潔工正在偷着樂呢。
伸出手指着所有人,小樑大聲的說道:“都他媽的給我弄好了,不然我來檢查不合格,今天的工資沒有了。”
一幫人都低下了頭,然後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可是對於這幫服務員來說,讓那個整天不安好心的樑副經理吃癟,那是多麼的大快人心啊,至於扣點工資都無所謂呢。
小樑憤憤的離去幾分鐘後,大家都確定他不會在回來,全部圍攏到了御風的身邊。其中一個男服務員拍着御風的肩膀打趣道:“嗨,我說風老兄,你太牛逼了,能與咱們酒店的強勢惡霸較量,你算是第一人,當然了,說他惡霸的只有我們這些服務生。至於別人,就像何媛媛主管,根本都不帶看那個姓樑一眼的。”
其他幾個女服務員也都是對御風數着大拇指,誇讚他的不畏強權,堅決抵抗的優良作風等等。
對於這些,御風只是莞爾一笑,什麼不畏強權等這些東西在他心裡並沒有定論,他做的只是不想被人無故壓着而已。
對於小樑這些有意刁難他的人,御風也會毫不客氣的找機會反擊回去。這些不都是很正常嗎?
一衆人圍在御風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可是御風卻一直面帶笑容,不予回答,偶爾說一句話,也是紳士風度極佳,惹得幾個女孩兩眼泛着紅紅的桃心形,這男人太有味道了。
而在一邊一個角落裡同樣有一個高挑的身影在注視着御風,嘴角浮現出滿意的笑容:“我這即將三十的年齡還能等到一個我夢中的白馬王子,這是上天給我的禮物嗎?”
新的身份,新的開始,御風在梧桐大酒店定居了下來,距離上次殘破的那一戰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御風在這個大酒店工作了也有了兩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劉濤與小樑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處處纏着御風,天天刁難他,論道理來說,御風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可是就連林峰都奇怪的是,這個傢伙天生就是一個躲避麻煩的高手嗎?要不是這樣,爲什麼幾個月以來梧桐大酒店兩大心術不正的領導暗地裡對於御風的陷害以及責難,他就那麼輕輕鬆鬆的渡過去了。
直到這幾個月下來,劉濤與小樑都筋疲力盡了。媽的,老子們累死累活的整整你吧,爲什麼就沒有一次成功?
在這期間的同時,劉濤對張總經理對御風的袒護越來越憤恨,也越來越確定御風就是張總的私生子。
而同時,他對於何媛媛的征服欲也越來越強烈,這個女人在不搞到手,馬上就成那個小子的人了,沒看見這女人這幾個月來對於那小子的幫助嗎?
這幾個月御風的生活其實也很算充實,這也多虧了劉濤與小樑的明刀暗槍的刁難,纔會讓他感覺生活是多麼的燦爛,單純爲了這個事,林峰都撇撇嘴,笑罵道:“真是麻煩不到,你自己都覺得不得勁,天生就是一個麻煩的命!”
至於御風的名氣,也打響在這個酒店裡,或者也說他都有了粉絲,沒辦法,誰讓人長得帥,有氣質呢?
不管來這裡的留宿或用餐的富家女們,又或者是本酒店的中高層白領們,對於御風的無形中的氣質尤其欣賞。在前一段時間,還傳出一個富家女要替御風贖身,單單這一句話,讓整個酒店及對御風‘虎視眈眈’的娘子軍們一片譁然。
就連張總經理都被驚動了,實在無奈之下,張總站了出來,解釋了一下御風在酒店的價值與工作,他可並不是男公關。這才慢慢的平復了一場大酒店男公關賣身事件。
聽說還驚動了集團的董事長!而這個奇人還過問過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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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大酒店隸屬於西夏省,流川市一個餐飲集團,這個集團叫做川流集團。集團的董事長,汪翼然,一個流川市的傳奇人物。
小學都沒有畢業的他,當初決然的放棄了鐵飯碗,下海經商,不到兩年就回國,成爲了千萬海歸分子的一員。
汪翼然迴歸之後,帶來了巨大的商機,那就是國外的飲食文化,然後結合這華夏的飲食文化,王翼然決定從這方面入手!
可是當時的西部資源與人均消費水平是何其的低下,王翼然從小做起,中間所經歷的磨難,誰也體會不到,誰也享受不了。只有他自己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下去,繼續裝作一副堅強的樣子,可他的心裡苦澀的卻如一潭酸水。
不過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還好國家出.臺了政策,西部大開發!目的是‘把東部沿海地區的剩餘經濟發展能力,用以提高西部地區的經濟和社會發展水平,鞏固國防’。
就因爲這一個政策,讓汪翼然差點絕望的心裡活泛了起來。西部大開發,顧名思義,那就是開發資源,開發經濟等等,到時候經濟水平能不上漲嗎?上漲之前是不是要建立一個獨特的餐飲文化?
就這樣,汪翼然一步步的向着這個省市的巔峰踏過去,直到今天成立了這麼一個大型集團,有着自己獨特的餐飲文化,也有着一套自己完善的公司管理體系。
這樣一個牛人,當然選的屬下在商場上也肯定是一個一力降十會的悍將。
可是現在,川流集團名下的三星級酒店,梧桐大酒店的總經理做的事情卻讓汪翼然很不高興,很不爽。
面對着自己的下屬,汪翼然儘量的把自己的語氣放緩和,可是卻怎麼也放不下來,他冷聲的道:“老張,這個事怎麼解釋?你知道福運集團的董事長是我的朋友,可是他的女兒卻放出話來,替梧桐大酒店的一個服務員贖身,這,這成何體統!”
汪翼然越說越生氣,最後都站了起來。
而張總經理卻一個勁的苦笑,在汪翼然說完之後,他才攤攤手道:“汪總,我先表示歉意,這個事情嘛,我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因爲我也沒打算當做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個年輕人我全當以爲是京城的一些小家族的子弟出來歷練的。歷練完畢之後,他會離去。可是沒想到接觸這麼久以來我才發現,他好像真的是失憶了。”
汪翼然疑惑的道:“那個年輕人還有不俗的背.景?”
“恩,當初他的一個哥哥找到我說,他弟弟失憶了,讓他在這個地方待一段時間,然後讓他自己找記憶,這是他們家族的指示。所以他哥哥也不便透露那個叫風玉的年輕人到底是誰,但是他卻拿了一本軍官.證給我看,名字被覆蓋起來,可是照片確實是他其人,那是一本大校的軍官.證件,應該不會有假,而且,而且...”
汪翼然臉上有些驚訝,隨即一拍桌子道:“大校軍官.證?而且什麼?”
“而且我們西夏省的辦公廳的主任給我打過電話,說那個年輕人是他的故交!”
“啪!”
汪翼然拿着的茶杯掉在地上,自語道:“辦公廳主任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早說?”
張總經理哀聲一嘆:“我怕給您惹麻煩,所以沒說,以爲這個小佛爺呆幾天擺個樣子就走了,可哪成想會這樣!”
“京城的人?會是誰呢?不管怎樣,先照顧好他。不能有閃失!”汪翼然在心裡權衡好久,最後這樣的囑託着張總經理。
“可是汪總,那個劉濤仗着自己的那點關係,整天刁難那個年輕人,聽說他還懷疑風玉是我的私生子呢。”張總經理終於有理由說出自己心裡的苦楚,哪能放棄這個大靠山?
汪翼然冷哼一聲道:“不用管,儘量照顧好那個青年。劉濤要是不知好歹,我有辦法。”
兩人就這樣又談論了十幾分鍾,張總經理告辭,辦公室只剩下汪翼然。
沉思幾分鐘後,汪翼然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不多時那邊接起來,汪翼然小心翼翼的問道:“何公子,你們京城有姓風的大家族嗎?”
那邊顯然正在忙着別的事情,不耐其煩的說道:“什麼風的,雷的,沒有姓風的,我正忙着,改天在說。”
汪翼然苦悶的掛了電話,又暗自琢磨起來,“到底是不是京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