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含煙此時兩眼瞪得溜圓,不可置信,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嗎?
使勁掐了一下自己滑/潤的臉蛋。
“哎要,好疼。”
“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又看到那個奇蹟了,而今天他救得不是豪族,反而是我。”
楊含煙心裡美滋滋的想着,完全忘了自己處於危險之中呢。
前面,御風與黃煜楓靜靜的站立着,兩人的雙眼死死的盯着對方,尋找對方的破綻,必要的時候,一擊必勝!
“安然無恙?”御風表情不變,對着黃煜楓問道。
黃煜楓雙眼冷冽,心想,“果然被認出來了,有些麻煩。”
“各退一步,人我放給你。”
黃煜楓不知道第幾次在前面這個人的身上吃癟,心裡怒火滔滔,第一次爲了退走妥協,這第二次,還是爲了身份被曝光,也要妥協。
“我只知道,各爲其命,今天爲了我的朋友們,我也不想與你交集,可是今天我要逼你發誓,有什麼事光明正大的來,別玩陰的,你沒有露出真容,可是我卻被你看的很全面,我不想留禍患,至於誓言你應該明白什麼意思。”
“嘎嘣”黃煜楓氣急,咬碎一顆牙齒,口罩後面的臉,已經沒有任何光彩的膚色,全部的轉青。
“哈哈哈,你留的下我?”,黃煜楓強忍着要撕碎御風的衝動,大笑道,來掩飾自己心裡的怒火!
“試試看,在京城,我留不下你,還有大批的軍隊,來吧。”御風做出一個起手式。
“爲什麼每次都有你?你覺得誓言能束縛住我嗎?簡直是笑話!”
“束不束縛住你,我不管,立刻發誓。”御風不假思索的逼着黃煜楓發誓。
正在此時,黃煜楓的耳朵一動,口罩下的臉,陰沉的越來越可怕,毫不猶豫的舉起三根手指,“我對天發誓,以後對付你必然的光明正大,不拿你身邊的人下手,如若違誓,永遠停滯不前。”
“同時我還要發誓,對你,不死不休。”
說完之後,就聽見外面軍車的剎車聲,以及戰士們列隊呼喝聲。
御風微微一笑,“第二個我不在乎,第一個我比較看重,後會有期。”
而剛纔囂張淡定,目無律法的三個青年聽到軍隊的聲音全都臉色煞白。
黃煜楓對着三人毫無感情的說道“你們這幫廢物,我劫持你們的女人,將會替你們贖罪。”
一句話,三人的臉色瞬間的恢復,內心無比的喜悅。
黃煜楓剛纔的話語,已經被很多人判斷成是因爲三人的女友被劫持,才迫不得已而爲之的剛纔的綁架事件!
即使剛纔他們很囂張,造成的不好影響,憑藉着家裡的關係,動一動,依然平步青雲!
“還是那句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黃煜楓即將閃身。
一道大喝聲迴盪在大廳裡:“想跑?”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轉向門口,一個身穿作戰服的軍人出現在門口處,龍行虎步,健碩有利!
身後跟着七個同樣作戰服的軍人,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着殺伐的氣息,讓人不敢直視!
剛纔那三個目無法紀的年輕人,身子微微一抖,慢慢的低下了頭。
“四周全部圍成了鐵通,跑的了你?”那個指揮官說道。
黃煜楓此時卻沒有在動作,眼神在御風看來很鄙夷,御風很瞭解這樣的眼神,對方這樣的人想走,小股部隊並不一定湊效!
此時,那些部隊的人開始對着大廳的人疏散,因爲已經沒有什麼人質控制在對方的手裡了。
那位指揮官看着黃煜楓沒有動作,轉身對着那三個人大聲的呵斥道:“你們真是國家的棟樑啊,幫匪徒劫持人質,好大的狗膽!”
三人全部一哆嗦,其中一人,直接撲倒在那個指揮官的腳下,大叫道:“龍少,他劫持我們的女朋友,我們沒辦法啊,我們也是在拖延時間準備通知公/安/部以及部隊的。”
那個指揮官滿眼的厭惡:“我是龍上校,不是龍少,你們這幫渣滓。”
那人點着頭:“對,對,我們是渣滓,龍上校幫我們報仇啊!”
來人正是龍家三代的頂樑柱,龍皓雲,與御風有過一面之緣。
龍皓雲沒有在計較三個紈絝,而是轉頭掃視一週,當看到御風的時候,明顯的驚訝,微微點頭,才又正視着黃煜楓,說道:“我們跟蹤楊含煙好久了,就知道有人要拿他爺爺說事,今天終於自投羅網了。”
黃煜楓並沒有看龍皓雲,而是看着御風,雙眼的含義不知道有多少重意思,似要把御風的一點一滴都記在心裡。
龍皓雲一揮手,身後的七人端起槍慢慢的靠近黃煜楓,就在此時。
“轟。”京城飯店前面的一個下水管道里,發出驚人的爆炸聲,震得地面微微顫抖。
“轟轟轟”門口停着的幾輛汽車也是接連的爆炸。
相隔時間不到五秒左右,黃煜楓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御風,瞬間的消失。
龍皓雲等人畢竟比起御風與黃煜楓來說是普通人,剛纔的爆炸難免有一點的心裡慌亂,也就這秒秒鐘的功夫,黃煜楓消失了。
龍皓雲以及後面的七人反應過來,已經不見匪徒的蹤影,頓時大急,迅速做好安排向着四面八方圍堵而去。
龍皓雲在經過御風身邊的時候,小聲的說道:“你怎麼不攔住?”
御風扯起一貫的笑容:“我說他就是劫持遊輪的那個人,你信嗎?在大海他都能逃跑,更何況人羣,他有後手的。”
龍皓雲臉色一變,與御風擦肩而過。
在龍皓雲走出一段距離的時候,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馬勒戈壁的,我特媽剛回京城就碰上這事,草,這是個什麼意思?”
說完看着漸漸遠去的龍皓雲,大叫道:“老龍,我差點被炸死,你抓住那傢伙,告訴我一聲。”
龍皓雲人已走遠,可是聲音卻盪漾過來:“張思涵上校一會就到。”
簡單的幾個字,那個罵罵咧咧毫無素質的青年,就像是吃了黃連一樣,頓時的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