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御風與薛俊揮手告別,在轉身的時候御風嘴角一揚,笑容邪氣凜然。
御風此時心裡,真的有點激動,他沒有想到他這次的收穫這麼大,薛俊是他計劃的一個轉折,也是一個突破點。
所以這個人物很關鍵,兩個多小時的談話讓御風對自己的計劃信心倍增,因爲經過倆小時談話,他知道薛俊比他更熱切的想讓王家垮臺。
在御風走出幾丈左右,只聽後面薛俊突然問道:“你怎麼恢復的這麼快?這纔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你怎麼全身看不出一點傷?”
御風哈哈一笑道:“記得最早你說的話麼,你說你看我有發展前途,其實你說的很對啊,我確實有,既然我們達成共識,那麼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全身上下,不管受什麼傷最晚兩三天基本痊癒,不過致命的傷,我現在還沒遇到過,哈哈哈。”說完御風大笑着朝黑暗處走去。
薛俊愕然,一直看到御風的背影消失,他又坐了回去,猛灌一口二鍋頭,狠狠的自語道:““爸媽,你們的仇,兒子定然給你報。兒子雖然不一定以牙還牙,但是最起碼讓他不可能這麼逍遙。以後的兒子會慢慢給你們討回來,這小子願意當先鋒,那兒子只能一邊輔助他了。”
而御風則回到自己的住處,整理一下思路,準備開始實行第二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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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區,是佳南是重點發展區,因爲這裡出了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他叫王志和。
此時在一個風景秀麗,清新別緻,典雅富貴的別墅區內,一個算比較威嚴的中年人在訓斥自己的後代,也就是他的親子,只聽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不會想想辦法幫幫我麼,唸的大學也是純混日子,畢業後送你出國不去,整天在這個一畝三分地搞三搞四,以前也就罷了,現在我在風頭上,你還在外面瞎搞,你想害死我麼。現在有的人只要有我一點把柄就能置我死地,你,你...”
越說中年人越生氣,指着對面的年輕人的手指都在有點顫抖。
他真的很生氣,已經失去了平常的冷靜,因爲關鍵時候,他卻聽到他派去監視自己兒子的人說,就這一個星期內,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就染指過三個女孩,還都是那種清純的學生之流,他能不恨麼。
只聽對面的年輕人說道:“爸,不管怎樣,咱們算是這個市的頭號人物,最起碼在東和省也能排得上號,誰敢和我們過不去,那些平民,他們敢嗎,就算敢,花點錢什麼都完事了,用得着麼”。
年輕人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中年人更是兩眼瞪得溜圓,狠狠的說道:“你爹我就是從平民起步的,不是有人把我推到這前面來,你以爲我現在就這樣麼,你懂什麼,什麼也不懂,不知道,花天酒地的混賬,最近給我少出去,過去這段時間在說。”說完恨恨的推門而去
青年只是努努嘴,心想到:“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不就幾個無關緊要的人,這一兩天我就在找那個不識趣的小子解解氣,嘿嘿。”
這就是王志和父子,王志和最近焦頭爛額,上面放下話說,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露出一點馬腳,只要做的好,過去這段時間,讓他從這個漩渦撤出去。
最後準備讓他走仕途,以對社會的經濟爲跳板,一步步往上走,後面有人撐着,走起來平穩,這也是他爲什麼對自己的兒子呵斥的原因,他現在最想體會到的不是花不完的錢,而是權利攥在手裡的那種感覺
但是,
他卻不知道有兩個年輕人在算計他這佳南市乃至整個東和省的商業大人物,最起碼他還是頂着東和的人大代表這層官場的微薄光圈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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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這幾天,御風沉思了很多,因爲中間有變數,不是壞的方面,而是好的方面的變數。
因爲薛俊現在是他最忠實的盟友,因爲兩人不期而遇的情況下,最後卻有同樣的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弄跨王氏,玉陽集團,最起碼把王亞文先扳倒再說。
御風回想起薛俊說的話,關於他自己的過去,關於北城區區長攀爬的經歷,關於很多很多,這些對他來說最重要。
他的最早直接想法是,先打聽玉陽的實底,打聽王亞文欺凌少女的證據,最後找到北城區的區長,前提是他得拿到北城區長和外面小三的證據,然後找上門去,以此威脅,只是讓那區長保他一命,或者保他出佳南市。
爲什麼說要保他一命呢,因爲王亞文必須要少點東西,就這麼簡單。這期間他準備的東西很充足。
在剩下的一個星期左右,御風只是蹲守在北城區區政府附近,一直等着他手裡照片人物的出現,好幾次人是出來了,不是吃飯應酬,就是直接回家,那人似乎很小心,不露馬腳。
但是御風打聽的事情只要情況屬實,紙是包不住火的。
直到第六天下午三點,北城區區長自己一個人出來,夾着公.文包,從辦公大樓走出,坐上司機的車,不是朝回家的路,而是相反方向疾馳而去
御風冷哼一聲,心想:“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今天也差不多了”。
如果還不是去會小三,那就繼續,這也直接顯示出他的毅力與韌性。
之後他也攔了一輛出租車跟蹤而去。
果然不出所料,直到御風跟蹤北城區區長到很繁華的街道,他下了車,之後又打了出租車。
中途御風一直跟着,期間出租車司機好像認識政府的車,不想接御風這個客人。御風無奈只是說是想上訪,區政府不敢去,所以想單獨見區長談談自己的上訪的事。畢竟是客人,有錢賺,司機也悻悻的沒說話
中間御風也換過一次車只是爲了不讓那個司機瞎懷疑而已,在行駛大約幾公里,出租車行駛到了一家叫“東北人家”的大型餐館停下來,那區長下車後,御風更是看他臉帶興奮的朝餐館而去,御風心想正題來了。
果然,御風跟隨而去正看見區長跟一個散發成熟味道的女性碰頭,御風此時只是一嘆,想到,果然不管什麼人物都難過美人關啊,這女人猛一看確實是那種端莊嫺雅的成熟女性,同時卻也帶着年輕少女的那種清純可人的境地
一直到下午六點多,御風也是在那個餐館點了幾道菜,一邊吃一邊注意,更是趁着上廁所的空蕩拍攝照片,以做證據,但是他覺得還不夠。所以一直等到兩人相繼起身出了門外,他纔跟隨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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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再次切換到一個最普通的旅館,賓館還算不上,御風心想還真小心,高檔地方不去。來這種低檔次的地方來麻痹人的思維嗎?
直到,半個小時後,御風也進入這個旅館,登記住宿,他在登記本上看到一個名字,之後選擇在她旁邊住下。
這個名字叫孫玲玲,在東北人家的時候,他聽到過那個區長叫過一聲玲玲,御風看到這最近一頁就一個叫玲玲的,所以確定下來,登記完之後他一直等着,伺機而動。
在御風走入自己房間的時候心想怎樣才能把現場證據錄下來呢?最後他左思右想最後想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這也是在賭一次運氣,雖然他不喜歡這樣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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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御風敲響對面的門。
等開門時,御風裝着低頭看手機,只是很隨意的說一句:“我們老闆說這裡的洗浴有點問題讓我來看看,不能出差錯。”
說完後迅速閃身,進入房間內,他不能冒險。因爲和北城區長有一面之緣,怕他心思縝密懷疑,更何況他這是在偷情,心思更得縝密。
開門是那個女的,沒懷疑別的,只是又回去好那個區長打情罵俏了,御風進去隨便擺弄幾下,出來說:“抱歉兩位,我們是小旅館,所以設施老舊,希望你們見諒,我還得檢查下空調,就一分鐘。雖然我們小經營,但是還得讓客人住着舒服,還請見諒,一會就好,如果你們需要換房間麼,也可以,其實其他房間一樣,呵呵。”
御風打定主意,他們在一起不可能一起時間長了,而且這也不可能是他們經常住的旅館,所以他們不敢太聲張,最後御風纔出此下策,雖然是在賭,但是還沒到不堪的地步,他不敢斷定他們不換房間,但是,七七八八不可能在換了,對他們來說時間寶貴的很。
那女的說道:“可以”。
那邊那個區長人只是說了句:“去看看把,儘快點”。
御風低頭嘴角一翹,走上掛式空調。站在椅子上檢查,手上微不可尋的把一個小東西放在了空調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現在這個情況,御風通過多方面知道他們是偷情,所以把細節,人心,都考慮進去了,雖然不是天衣無縫,但是賭一把那幾率還是相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