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明的心裡面更是象着了火一樣,被劉青青的聲音刺激着了,他的嘴巴緊緊親吻上去,劉青青卻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兩個人都有一些衝動了,久曠的感情終於找到了一個噴發點,封閉的情緒需要一個宣泄的媒介,對方健康的美麗的強壯的身體都是相互需要的。
當雷子明在劉青青的身上忙完了一切的時候,大腦中發熱的情緒才冷靜下來,他內疚地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控制住自己。”
“別。”劉青青慌忙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今天,這件事,是我願意的,真的,雷弟弟,我不怪你的,我很好,很,很舒服的,你來,抱抱我吧。”
雷子明大着膽子把劉青青抱在懷裡,這一次,他的動作溫柔了很多,輕輕地像是抱着一塊珍寶一樣,劉青青的手臂環抱上來,主動親吻他。
兩個人的激情重新再一次被點燃了,雷子明接着用力進入劉青青,這一次,兩個人有了一些感覺,相互之間默默感受到對方的默契配合。
完事之後,到河水裡一起洗了澡,劉青青給雷子明搓着後背上的汗水,說道:“以後,你也不要對我特別好的,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就成了,只要,你有需要了,就叫上我一聲好了。”
雷子明笑道:“青青姐,我不是那樣的人,即使這真的是一個誤會,我也不會選擇逃避的,你放心吧,我的老婆死了,你的男人也死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你,你是大英雄,我太平常了,配不上你的。”
雷子明搖搖頭說道:“快別那麼說了,我也就是一個打獵種地的,沒啥本事,連老婆也保護不了,這是做男人的恥辱,我很無能的,什麼英雄,都是別人吹出來的,我還是一個殘疾人呢,你不嫌棄我,就是我的福氣了。”
劉青青甜甜蜜蜜地笑了,說道:“我不會嫌棄你的,上一次,是你救了我,一直想報答你來着,沒想到,我們終於在一起了,我,很高興,很高興。”
兩個人從河裡走上岸,劉青青幫着他穿好衣服,雷子明就在河灘上點燃起篝火來,兩個人坐在篝火的旁邊,烤着火取暖,也不回山洞裡面了,相擁而臥。
天亮了之後,雷子明被山中的鳥鳴驚醒了,睜開眼睛,看到雲霧繚繞的山間,不由得說道:“真美。”
“嗯?什麼真美?”劉青青睡眼蓬鬆地說道,翻身坐起,她順手掩好衣服,昨天,雷子明的大手一直放在她的懷裡,當時沒覺得有啥,天亮了之後才覺得不好意思,羞紅了臉頰,急忙把衣服整理相逢的時候
雷子明看着急急忙忙整理衣服的劉青青,說道:“我們不說別離/因爲/相逢是一首邂逅的歌/茫茫人海/你和我/只是滄海一粟/不期的相遇/是山水相偎/和無約的情誼!/記得有古人說/對酒當歌 人生幾何/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記得聖者嘆 看”’書,!網首發kanshu]com /逝者如穎水/白駒過隙急/如梭的歲月/不只是日子的重複/不只是時間的忙碌/而是/留下了你我的記憶/那春夏的絢麗多彩/那秋冬的豐碩蕭瑟/在短短的一生/和匆匆的歲月中/相逢是一首心靈的歌/無論/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在記憶的長河中/請充盈/對生命的理解/對生活的滿足/灑脫中/褪去失意/就是快樂/你我的相識/應是那/兩葉共蕩春波的小舟/一對同擊長空的鷹騭/和一支/蕩氣迴腸/悠揚激越的/長歌!”
劉青青呆了呆,說道:“你這是啥意思?你要走了嗎?”
雷子明搖搖頭說道:“這叫做詩歌,我在長沙保衛戰的時候讀到的,就背記下來,你不懂詩歌裡面的意思嗎?”
“不懂,可是,我懂你的心,你跟我,難分難捨。”
雷子明點點頭說道:“就是那個意思啦,我的確是不能跟你分開的,要走也一起走。”
這一天,雷子明帶着寧玲去打獵,由於老百姓住在山裡是秘密的,他們打獵需要走到很遠的另外一座山裡,寧玲瞄準了一頭金錢豹,雷子明說道:“打豹子,瞄準了眼睛打,不傷皮毛,手不要抖,眼睛不能眨,心跳要摒棄了,你的眼睛裡、心裡、手裡只能有獵物的存在這也是一種境界,我把這種境界叫做射擊的最初境界,你在這樣的境界下,練習的很強大,才能繼續下一個境界。”
“哥哥,這樣下去,一共需要幾個境界啊?”
“不太多,三個吧,你現在是瞄準的境界,後來是得心應手的境界,最後是收發由心的境界,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是真正的神槍手啦。”雷子明剛剛說完,寧玲就開了一槍,一聲,遠處的金錢豹應聲而倒,雷子明跑過去,看到金錢豹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個槍眼,眼睛裡卻流出泊泊的鮮血來,他對正在得意洋洋的寧玲說道:“成啦,你已經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想當年,我還沒你這麼有進步呢。”
寧玲得意地揮揮手說道:“哥哥,你以後再也不能小看我了吧?”
“我從來就沒有小看過你呀。”
“你不讓我殺鬼子,就是小看我,害怕我出危險,是吧?”
“那不是小看你,那是爲了你好。”
“這個豹子少說也有二百斤,怎麼拿回去?”寧玲皺着眉頭說道。
“扛回去。”雷子明俯身下來,說道:“我揪住豹子的耳朵,你扯住豹子的兩條後腿,我們一起用力,我扛着豹子,回去。”
“你的體力能行嗎?”
“沒問題的,我以前扛過三百斤的重量呢,小看我。”雷子明活動了一下身體。
當那頭豹子被兩個人用力諏到雷子明的肩膀上的時候,他踉踉蹌蹌向前搶了幾步,噗通一下,摔倒在地,雷子明的心頭一沉,自己的體力跟以前相比,差了好多,自己難道,真的不中用了嗎?他的心裡掠過悲哀的情緒,失去的手臂,將會是他永遠的心病了。
寧玲見到他久久不起,擔心地說道:“哥哥,你小心一點,你沒事吧?”
“我,沒事,來我靠在這棵樹上,咱們,再來一次。”
“好吧,這一次再摔倒了,可不許逞強了啊。”
“嗯,沒事的,再來吧。”雷子明咬了咬牙。
這一次,豹子的屍體成功地諏到了雷子明的肩膀上,他一隻手扶着豹子的屍體,晃了晃肩膀,說道:“好了,我還能扛得動,走吧。”
回去的路還有很遠,山路需要走二十里,雷子明不能換一個肩膀,他只能保持一個姿勢,當走到營地的時候,豹子在肩膀上拿不下來了,三個游擊隊的戰士跑過去幫忙,把豹子擡下來,雷子明的手臂和肩腰都僵硬了,由於使力太過的緣故,一時間不能恢復正常,劉青青看到了,含着淚幫他慢慢揉着手臂和肩膀,一邊揉着一邊哭着說道:“你怎麼這麼拼命啊?不能做的,招呼人嘛,你看看你,一點不知道珍惜自己。”
寧玲看着劉青青跟雷子明的動作表現,瞬間明白了雷子明和劉青青的關係,她扛着槍,悶聲不響地走進山洞,游擊隊的戰士歡天喜地地給豹子剝皮,寧玲叫道:“豹子皮是我的,我不吃肉。”
“放心吧,玲玲,皮毛給你留着呢。”戰士歡快地說着。
劉青青攙扶着雷子明來到附近的樹林子裡,在這裡,遠離別人的眼睛,她才能緊緊抱着他的身體,心痛地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能再這麼拼命了,不值當啊。”
雷子明輕輕摟着她說道:“看來,我的身體的確是大不如以前了,想當年,我是如何的英雄啊,雙槍在手,殺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現在,就是一頭死豹子也能欺負我了。”
劉青青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猛然說道:“你今年多大了?”
“嗯,今年二十五了,怎麼了?”雷子明詫異地說道,心想,你可能也就是比我大一兩歲吧?
劉青青說道:“才二十五啊,看你的鬢角,已經有了蒼蒼的白髮了,灰白灰白的,看上去你比實際的年齡老得多。”
這幾年,雷子明時時刻刻生活在憂患之中,經歷了大悲大喜大起大落,不等歲月的摧殘,他已經有了蒼老的心態,尤其是受傷之後,那種由於身體不便帶來的意識讓他蒼老的速度更快了,其他的方面還沒顯現出來,鬢角卻已經有了星星點點的白髮。
劉青青在乎這個,雷子明卻滿不在乎這個,說道:“能活着一天,就是福星高照了,老了就老了唄,人總是要老去的,這沒啥了不起的,你在乎啊?”
劉青青說道:“不是在乎不在乎的事情,而是我心痛你。”
“姐姐,你心痛我,我很高興啊。”
“別叫我姐姐了,叫我青青吧,看你,比我還要大一些呢。”
“那好,青青,你是永遠年輕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