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支持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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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玉霞看着大牛這個樣子,就再一步解釋道:“大牛哥,你看,我成了工程司的副司長,這麼多工匠都來祝賀,還有那些做工程的商人也來祝賀,這是爲了什麼?還不是因爲我的手裡有了權力。今後,那個工匠能升爲一等工匠?哪個工匠能成爲管事?哪一個商人能攔下來工程,我都能說上話,甚至有些事情就是我做主,你說這個權利不大嗎?要是在大楚,我稍微動動腦子,收點賄賂,那一年賺上一千兩沒有什麼問題的。要是心黑一些,賺三千兩也沒有問題。那要是每個官員都是這樣,還不把郡主的城市給弄的像大楚的那些城市一樣?窮人受苦,當官的不管百姓的死活?”

大牛忙說:“哎呀,你可不能幹這樣的事情啊?我說呢,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好心來祝賀你,不行,我得把這些東西都退回給他們。我們可不能做對不起郡主的事情。郡主可是我們的大恩人。還有,我以前最是痛恨那些橫徵暴斂的貪官污吏們,我們老百姓都被他們坑苦了。你可不能成爲那樣的人。”

桂玉霞笑了說:“我肯定不會成爲那樣的人的。郡主給我們發這麼多的俸祿,就是爲了不讓我們成爲那樣的人的。還有,若是有一天,我們中間有人管不住自己了,成爲了那樣的人,郡主是什麼人,那可是天下第一聰明的人,還能察覺不出來?到時候,差事丟了還不說,還要掉腦袋呢。誰和自己過不去啊。”

大牛一聽,忙說:“這麼嚴重?不行,我要趕緊把這些東西都退回去。對了。今後我就要監督你,一定不能成爲那樣的人。我們現在過着清靜的日子很好了。”

桂玉霞忙說:“不用着急。這些人的禮物也不用全部退回去。水至清則無魚。有些人情理順也是要有的。比如說我們的親戚拿的那些蔬菜,魚,肉之類的東西,我們就不要退了,記下來,將來人家家裡有了事情。我們也去送上一份差不多的禮物就行了。這是禮尚往來。還有那些工匠們。有些就是我的徒弟家裡的,有些是我工坊女工家裡的。這樣的人要是送的是魚肉,點心之類的。我們也收下,記下來是誰家,將來他們家有喜事我們也去隨禮。至於那些別有用心的,送的禮物過於貴重的。我們給找出來,一一還給他們。還要跟他們說。要是下一次還這樣,我們就要上報給郡主知道了,到時候,可不好看了。”

大牛一聽。很有道理忙說:“行,今天,我就讓那些倭奴們自己去地裡幹活。我在家裡處理這些事情吧。幸虧在船上這幾個月裡面。我閒着沒有事情,學了認字。寫字,要不還真是做不來呢。你趕緊去上工去吧。郡主肯定交代你很多事情做。”

桂玉霞說:“現在我們的衙門剛剛成立,確實是有很多事情,不過,也不在這一時,還有事情,我要和你商議。”

大牛忙問:“什麼事情?”

桂玉霞說:“你前幾天不是說,想再買倭奴,再買一些土地嗎?還說差了幾百兩銀子。這一次,我一聽說可以提前支取俸祿,我就去支取了一些,還趁機問了郡主我們的計劃怎麼樣?郡主還誇獎你是個會動腦筋的人呢。她說啊,你這是抓住了機遇。趁着現在,我們慶春城的人口還不多,百廢待興,你可以多開墾一些土地,將來,近一些的地方都不要保留了,全部都賣出去,能賺上幾倍的價錢呢。留下幾千畝遠一些的地方,種點東西,弄個莊園,當做基業,也就行了。不要想着靠種地賺錢,還是要做生意才行。聽了郡主的這番話,我更加贊同你的想法了。我們就按照你說的,再去買地,買倭奴吧。所以,我就去支取了我半年的俸祿,一共六百兩銀子。但是,這六百兩不能都拿去給你買地,買倭奴,還要留着半年的花銷呢。因爲我支取了半年的俸祿,接下來要半年後才能拿俸祿。除去這些,其他都給你,你趕緊去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大牛聽了很激動說:“謝謝你這麼支持我。本來,我對自己的判斷還不是很堅定,但是,既然郡主都這麼說了,我一定好好幹,爭取多開墾一些地,賺了錢之後,我就要向郡主說的那樣,建一個幾千畝的莊園,然後,剩下的錢,還要尋摸着做個生意纔好。你已經當官了,我也要努力才行,不能讓你給比下去了。其實,這個錢,我用不了這麼多。我打算再用一千兩銀子就行了。這一千兩銀子,也能買了一千畝的地,還有倭奴,種子,工具等。這樣,我估摸着,還能賣木材賣出個七八百兩的銀子。這一千畝地,因爲倭奴多了,我想應該能幹活幹的更快一些,說不定兩個月就能全部幹完了。到時候,我們也不用買倭奴了,直接拿這些錢再去買上一千五百畝的地,等到這一千五百畝的地上的木材都伐完,開墾好了,估摸着也能賣出個一千多兩銀子,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把欠銀行的一千兩銀子還掉了。這樣,我們就能有靠着城市的五百畝,還有遠一點的三千五百畝地了。我們不就達到郡主的計劃中的建一個三千五百畝的莊園,然後,把多出來的靠着城市的五百畝的土地給找個機會賣掉,就有了本錢去做買賣了嗎?”

桂玉霞一聽果然有道理,笑了起來說:“大牛哥,你計劃的很好,就這麼做吧。對了,我把這些銀紙都給你了,我還要從我們存的銀紙裡面取出來十兩,給郡主府裡交過去。”

大牛奇怪了,問:“這十兩是幹嘛的?從來都是郡主給我們發錢,怎麼還給郡主錢啊?”

桂玉霞喜笑顏開說:“這個錢是我的贖身錢。我不是宮裡的人嗎?當初皇上把我賜給了郡主,我就是郡主府裡的奴婢了。承蒙郡主看得起,把我提拔成了副司長,這可是朝廷的官員,哪裡能由着一個奴婢擔任?自然是要給我贖身了。其實,給我贖身,哪裡是十兩銀子能解決的?就是一百兩也不夠啊。可是,郡主哪裡會真的要我的錢,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所以,只是象徵性的收了十兩銀子。”

大牛也跟着高興了說:“那,這十兩銀紙一交,你就是自由人了?不再是奴婢了?”

桂玉霞抿了一下嘴巴說:“大牛哥,真是感謝你,明知道我是奴婢的身份,還能娶我。要知道,我要是一直都是奴婢,我們將來的子孫後代都是奴婢的。可是,你一點兒都沒有嫌棄我。現在好了,我已經是平民了,將來我們的後代也都是平民。不,我是個官員,將來我們的後代就是官宦後代了。所以,我們要努力工作,你多賺錢,建立基業,我好好工作,爭取報答郡主的恩惠。這樣我們的後代纔能有更好的生活,不用像我們之前過的那麼苦了。”

大牛聽了心裡也是很高興。頓時覺得幹勁十足,正準備說什麼,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說:“對了,你要去衙門,我也要再買地,買倭奴,這家裡怎麼辦,看起來僱個人來做家務的事情,很緊急了。”

桂玉霞說:“這個,在我接到官職的任命的時候,就想到了。今後,我恐怕會很忙,因爲城市在建設,千頭萬緒,一個人要當十個人用,可能回來吃飯的空兒都沒有,更不要說照顧你們了。所以,我想了,現在家裡也不怎麼缺錢了,我還是僱上幾個人來給我們家幹活吧。一個人恐怕是幹不完的。你看,到時候恐怕光是倭奴就有十來個,一個人做飯,漿洗,怎麼能幹的完?還有,這僱的人,一定要知根知底,要不,我們兩口子都不在家,這個人把我們的家搬跑了我們都不知道。”

大牛想想也是,就問:“那你看誰合適啊?”

桂玉霞說:“我昨天心裡有幾個人選。你知道的,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過完年之後,郡主說了,十六開始,學堂就要開始上課了,到時候,我們這個城裡很多老人,都不用照顧孩子來了,自然有空閒的人就多了一些,我準備就僱上幾個這樣的人,給我們做家務,漿洗,針線上都僱上幾個人。現在這一段時間,我想先讓我爹孃和金霞的婆婆給我們幹上幾天。他們三個都離我們家很近。我爹孃就在我們家一牆之隔,金霞家裡在我們宅子的後面,很近的,他們現在也就是照看孩子比較忙一些,我們乾脆讓他們把孩子帶到我們家裡照看,這樣他們就能既給我們做家務,又能照看孩子。等到過完年,孩子們都上學堂去了,我們就請金霞的婆婆,還有我看好的幾個親戚家的老奶子給我們做活計怎麼樣?一個月我準備給她們五百個大錢的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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