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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行前,柳敬原和趙崇義是各種不捨得啊。柳敬原思慮再三,特意去找了明珠。明珠正好在驛站的花園散步呢,很奇怪柳敬原來找他,看到柳敬原這吭吭哧哧的尷尬樣子,已經是個大姑娘的明珠聯想起這些日子大家對他們的取笑,在想想柳敬原平時對自己的態度,頓時明白過來了,明珠雖然在徐家遭遇坎坷,但是她畢竟是大儒胡知禮的外孫女,在母親的影響下,深知這樣於禮不合,就立刻羞紅了臉,就忙忙的往房裡回。
柳敬原一看心上人要走了,深知這一刻若是再猶豫也許就要後悔一生了,忙拉住明珠說:“明珠姑娘,慢走,我有一句話要說。”
明珠的臉更紅了,一下子掙脫柳敬原的手,強忍着羞意說:“柳公子,你也是讀書人,須知禮儀兩個字。”
柳敬原忙說:“對不起,原來是我唐突了,只是我們明天就要回京了,再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幾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
明珠羞的臉都擡不起來,明知這個時候應該趕緊走的,偏偏這個腿腳就是動不了。
柳敬原一看心上人羞成這個樣子,忙鼓起勇氣說:“我一直心儀姑娘,不知道姑娘的心意如何?我想回京之後讓父母爲我像伯母求親?”
明珠聽了這個話,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心裡甜蜜的要有甜水涌出來。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和柳敬原在一起的一幕幕情景來。這才發現,原來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心上已經烙下了這個人的身影。
柳敬原說開了之後,膽子也大了,絮絮叨叨的說起對明珠的愛慕之情來。
明珠聽了片刻,只覺得心裡越來越開心,這腳步更是移動不了了。這個時候,突然明珠想到一件事情,臉上的紅色突然褪去,轉而是一片粉白。說:“柳公子,你不知道,我母親是和父親和離的嗎?我父親是個罪人,現在還關在青陽城的監獄裡呢。”
柳敬原一愣,忙說:“當然知道了,這沒有什麼啊?我喜歡的是姑娘你啊。”
這一句話,讓明珠一下子淚盈於睫,半餉,明珠才又說:“可是,你的父母族人能接受我這樣的罪人之女嗎?”
柳敬原說:“明珠姑娘。你不知道。我可不是阿義這種出身大家族的人。我的家族很小,人口很簡單,沒有官宦,都是老百姓。就出了我一個讀書人。但是家裡還算過的去,還算有些田產,還在京城有一些鋪子,因此家裡過的還算富裕。我的父母都是很慈祥和藹的,這一點問問老四他們就知道了,我們家裡小門小戶的,沒有那些規矩,也不在乎娶進來的媳婦是什麼身份。”
明珠只覺得心裡一鬆,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柳敬原並不明白心上人爲什麼掉眼淚。只是覺得看着明珠掉眼淚心裡非常難過,很想把她攬過來,保護她,安慰她。
明珠看着傻傻的柳敬原,一下子又羞紅了臉。說了一句:“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個女孩子哪裡能說什麼?”
說完飛快的跑走了。剩下柳敬原一個人傻掉了:“怎麼說的好好的,就走了,這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站在那裡想了半天,柳敬原很是苦惱,決定去找個人問問,找個人當然是趙崇義了。劉演那個冷清的,不明白什麼是感情的人一定不會明白找個問題。
結果到了趙崇義那裡,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趙崇義,又過了一會兒,就在柳敬原等的要崩潰的時候,趙崇義耷拉着腦袋出現了。
一進屋,趙崇義看都沒看柳敬原,徑直坐下到了一杯冷茶,自顧自的喝起來。柳敬原奇怪了問:“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我都等着急了。”
趙崇義沒好氣的說:“等我做什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準沒有好事。”
柳敬原氣的伸手就要去打趙崇義,突然又停住了說:“不對,你的樣子古怪,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垂頭喪氣的,還好像吃了嗆藥了一樣,一定是有事,快說。”
趙崇義哼了一聲說:“你被管我,先說你來幹什麼?”
柳敬原疑惑的看了趙崇義一眼,本想繼續追問的,但是想着自己的事情緊急,還是耐着性子,把和明珠說的話說了一遍。
趙崇義聽了以後,面色古怪,說:“你居然也是對幹這個的?但是你小子也太好運了,起碼比老子好運。就是你太傻了,難道是傻人有傻福,不應該啊,我趙崇義英俊瀟灑,風流倜讜,哪裡比不過你了?”
柳敬原一聽就明白過來了,感情這個小子也去表白了,貌似很不順利,所以才這個鬼樣子。
正想着嘲笑他一番的,又想起自己的事情緊急重要,就說:“快別說這些,快幫我想想,這明珠姑娘是什麼意思啊?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我都快急死了。”
趙崇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你是豬腦子啊?這個意思就是要你去找父母向她父母提親了,要正式有媒人的。真是笨。”
一下子柳敬原全身舒服了,心頭的大石頭去掉了,爽的要樂出來了,連趙崇義罵他都不計較了。
趙崇義看着柳敬原這個傻樣子妒忌萬分,趕緊把他趕了出去。等把還處於癡傻狀態的柳敬原推出去之後,碰的一下把門關上,繼續坐在桌子旁邊喝水。
想想之前,他也是去和心上人文蕙表白去了。結果文蕙卻毫不猶豫的說,現在還小,不是考慮這個事情的時候。就把他給打發走了。
再想想柳敬原的幸運,趙崇義妒忌的不行。
正在這鬱悶着呢,耳邊突然出現笛子的聲音,悠遠,淒涼。不用說,這個肯定是劉演在吹笛子了。身爲劉演的發小,趙崇義對於劉演的笛聲可是熟悉的很。平時他對於這孤寂淒涼的聲音還沒有感覺,這個時候剛被心上人拒絕,再聽這個笛聲,頓時悲傷起來。
劉演心裡就像有幾隻小貓在抓一樣。要離別了,才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是喜歡文蕙的。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讓他不知覺的把文蕙印在了心上。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其實女人他早就有了,先前的兩個通房丫鬟,後來,美豔大方的王妃陳文鳳,都不能給他這種感覺,這短短時間的接觸,劉演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了文蕙。
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爲他已經大婚了。王妃還是同樣是陳家的嫡女的陳文鳳。這個可是文蕙的親堂姐,文蕙一定不會考慮他的。所以知道這樣,劉演還是忍不住想着文蕙,想着這個精靈聰慧的小姑娘。在文蕙身上有着讓人嚮往的自信。有着陽光的感覺,有着乾淨純粹的氣息。
無奈之下,他只有拿出笛子吹起來。以前在宮裡,一直受欺負,孤寂的他每次難過的時候都是吹笛子排遣的。
文蕙還沒有睡覺,正在燈下寫着東西。聽到這笛聲,一下子就想起了劉演,這悠遠,孤寂的笛聲。估計只有他才吹的出來,就撇撇嘴,心想,這個可憐的沒人疼愛的皇子啊,生在帝王家太不幸了。
想完就丟開了。專心的想着自己的事情。一邊想着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渾然不知這孤寂的笛聲是因爲她而來。也沒有想,之前自己拒絕趙崇義會給他帶來傷害。
在陳文蕙的心裡,她兩世加一起可是有三十多歲了,哪裡會把這些個小毛頭的初戀情懷放在心上。
前世即使是陳文蕙上中學,大學,被男孩子追求的時候都是冷靜的,不是嫌棄人家的身高,就是嫌棄人家的青春痘,要不就是嫌棄人家學習不好。後來工作後,雖然處了幾個男朋友,但是都是幾經考慮的,人品,相貌,工作,家庭,事業,錢財等等,綜合考慮之後處了幾個後,還是不可避免的失敗了好幾次。所以,陳文蕙對於這種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再說,現在這一世的陳文蕙才十歲,擱在前世還上小學呢,早戀可是不好的,陳文蕙堅決反對。因此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趙崇義,而且沒有任何思想負擔,在陳文蕙心裡這個就是少年荷爾蒙在作怪,等他大幾歲就好了,估計過上幾天就把她給忘記了。
眼下,陳文蕙正在盤算着一些事情。這一次蘇州查抄的物品很豐富,陳文蕙接到家裡的通知,準備趁機買上一些,家裡已經把銀票給送了過來。其實在河陽州的時候,陳家就趁機買下了許多東西,大多是一些田產,反正陳家現在銀子是多的很。只不過這些事情都是陳文麟辦的。
現在陳文麟考察去了,還沒有回來,在蘇州買這些東西的事情就落到了文蕙的頭上。其實買這樣的東西是很賺便宜的,但是普通人根本買不了,只有跟官府關係很好的人才能買到,這個其實就是撿漏了。陳文蕙跟着劉演這也算是個福利吧。因此陳文蕙正在計劃這買這些東西。其中田產肯定是要買一些的,但是不打算像在河陽州那樣大批量的買,因爲這裡土地的價格還是太高了,起碼比河陽州的高。不划算啊。除了土地之外,陳文蕙還打算出手多買些店鋪,這個商業繁華的地方,店鋪的收益肯定很好。除了這些,陳文蕙還打算買一些古董字畫,擺件之類的,當然若是有珍貴藥材一定是要買的,胡氏可是常年大量收購的。
陳文蕙一邊想着,一邊高興,哪個女人不喜歡購物啊,渾然沒想過劉演和趙崇義正爲着她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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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情,總是這麼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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