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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走了以後,寶珠收起了臉上陽光的笑容,鼻子裡哼了一聲:“蠢材,只有你這個沒腦子的纔會把那個死老頭子當個寶貝的。”
想起刺史那鬆弛的皮膚,變態的房事愛好,寶珠一陣噁心。上一次爲了給父親謀取官職,寶珠可是豁出去了,滿足了那個變態刺史一回,結果躺牀上半個多月才養好,下身一直流血,秘密的請了大夫纔給治好。從那以後,寶珠就總是把姐姐推向刺史,雖然有時候也對於姐姐得寵吃點醋,但是隻要一想到刺史變態的愛好,就立刻堅定的推開刺史。
其實,寶珠心裡是有一整套計劃的。現在她們姐妹兩個得寵,一來是年輕漂亮,二來是父親給刺史辦事辦的很好。可是這些都是有風險的,萬一哪天父親沒有給刺史辦好事情,或是她們姐妹兩個以後色衰了,刺史一定會對她們翻臉無情的,就像對待其它那幾個姨娘一樣。再說,就算這兩條都沒有出現,刺史終有一天是要回京城的,京城裡可是有正室夫人的,到那個時候,她們這些小妾們的下場就可憐了,正室夫人對於小妾可是有生殺大權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有個兒子,這樣纔是靠山。
就像是自己的母親,若不是有大哥在,怎麼能扶正呢?可是刺史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又常年沉湎於酒色,身子早就掏空了,想要讓她們受孕可是不容易,最起碼,這麼多年來,後院的姨娘這麼多,只有姐姐珍珠以前懷過身孕,寶珠可不認爲自己也有這麼幸運。所以,寶珠決定要另想他法。當然,第一步,先要控制這個刺史府的整個後院。姐姐就是她控制刺史的棋子。
刺史晚上回來。很是高興,愉快的來到寶珠房裡。結果寶珠笑着請他去珍珠那裡,因爲她身子不適了。
刺史以爲是寶珠月事來了,就不以爲意,親親寶珠的臉蛋,轉身去了珍珠的房裡。結果珍珠可是給了他一個驚喜。珍珠早就準備好了酒菜,一邊請刺史吃,一邊自己換了裝束跳起舞來。
只見珍珠穿着一件輕紗做成的舞衣。身姿蹁躚,隨着身姿的舞動,私處時隱時現,看得刺史嚴松柏身上一陣火熱。嚴松柏笑眯眯的看着。心裡想,這個珍珠還真是個尤物啊,現在調養的好了,臉上,身材都豐滿起來。又跳舞跳的好,會打扮,會撒嬌,很可人啊。最讓人高興的是,她的父親果然是個能幹的。短短時間就蒐羅了陳遠恆的罪證。現在因爲自己第一個先上奏摺參陳遠恆,朝中皇后娘娘安排了許多大臣一齊參奏,聽說皇上御案上的奏摺有一半都是要懲治陳遠恆的。爲此,德妃娘娘在宮裡低調起來,皇后的勢力又起來了。
皇后娘娘已經讓人給他帶信了,要重賞他。想到這裡,嚴松柏彷彿看到自己位列朝堂,升爲二品,繼而是一品,甚至是宰相,這美好的光景,讓嚴松柏身子更火熱了,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老爺,奴家都跳完了,你倒是說說,好不好啊?”
嚴松柏定睛一看,正是他的寶貝姨娘珍珠,此刻珍珠剛剛跳完舞,一身輕紗遮不住白嫩的皮膚,此刻微微晃動,私處隱約露了一點出來,這樣半遮半掩的正是增了他的興,嚴松柏睜大眼睛盯着珍珠那裡,心想,這個地方都玩了個遍啊,各種方法都試過了,怎麼這會兒覺得還是這麼誘人呢?
想到這裡,嚴松柏一把摟過珍珠,說:“寶貝,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少,可別凍壞了,快快跟老爺我進去內室熱火一下。”
珍珠嬌笑一下說:“當然冷了,但是隻要老爺喜歡,奴家就高興呢。”
嚴松柏立刻色眯眯的笑起來,說:“既然你這麼在乎我,不如今天我們換個花樣兒可好,那樣老爺我會更疼愛你的,你要什麼東西都給你。”
珍珠臉色一僵,本想着拒絕,又想起妹妹的囑咐,一咬牙說:“奴家都依了老爺。”
嚴松柏大喜,忙就要拉着珍珠往裡間去,珍珠卻停住了,說:“只是,老爺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慾火攻心的嚴松柏這個時候別說一件,就是十件也答應啊,忙問:“寶貝,快說要什麼,別耽誤了我們行樂。”
珍珠就說:“我和妹妹身邊伺候的丫鬟太少了,我父親給準備了幾個調教好的,想送進來,可好?”
嚴松柏一聽這麼個小事,就說:“這個沒有問題,送多少都行,實在不夠就叫五姨娘從庫房發銀子叫管家去買,不值什麼。”
珍珠又說:“我和幾個姨娘素來交情都好,眼看着她們身邊的人手也少,我父親這回買的人又多,不如一個屋裡放一個,這樣大家都好,省的日後有人說同樣是姨娘,我們姐妹怎麼可以用這麼多丫鬟。”
嚴松柏忙答應說:“你這麼賢惠,還有什麼不好的,就這樣吧。我明兒和五姨娘說說,你父親送來的,一律都當各個房裡的大丫鬟,按大丫鬟的月例發,這樣可好?”
珍珠立刻眉開眼笑說:“謝謝老爺。”
嚴松柏已經忍不住了,拉着珍珠就往室內走去。
此刻嚴松柏的主人皇后娘娘正端坐在鳳儀宮裡,大宮女春喜正在和皇后彙報着:“娘娘,遵照您的指示,我們這一派的大臣們爭先恐後的上奏摺參奏德妃娘娘的弟弟,這是這麼多天過去了,皇上一直留中不發,也不懲罰陳知府,也不懲罰德妃娘娘,甚至……”
說到這裡,春喜遲疑了一下,皇后娘娘冷笑一下:“甚至什麼?甚至是本宮都還沒有被皇上宣佈解禁,是嗎?”
春喜忙跪下說:“皇后娘娘息怒,這也是這些朝臣心裡不放心,才向宮裡打聽,畢竟這也太不尋常了吧,要是擱在平時,有這等勳貴子弟爲官禍害百姓的,皇上早就問斬了,這一次?”
春喜說到這裡也狐疑起來,皇后嘆了口氣說:“皇上不可能是爲了德妃,我心裡清楚的很,這麼多年的夫妻了,皇上的性子我最清楚了,若是德妃年輕個二十歲,還有可能爲了德妃愛屋及烏,現在嗎?哼,只怕這個德妃現在看起來比本宮還要蒼老一些,哪裡能得皇上的寵愛,皇上現在對她好不過是看在她是出身陳家而已,這個後宮裡,沒有五大族的人坐鎮,可是不行的,難道指望那個狐媚子萬貴妃坐鎮不成?真是笑話。”
春喜忙說:“是啊,萬貴妃也就是年輕貌美一些而已,行事小家子氣的很,哪裡配得上皇家的體面呢。就是德妃娘娘,和娘娘比起來也差遠了,娘娘鳳姿端莊,素來爲天下敬仰,這個卻是那些年輕的妃子們比不了的。”
皇后聽了笑起來,說:“快別拍我馬屁了,我估量着,德妃遭殃的日子快了,下面我們就是要收拾那個錢淑媛了。都是萬貴妃這個蠢材,放手讓她去對付錢淑媛,居然都沒得手,真是蠢啊。”
春喜笑着說:“娘娘,雖然錢淑媛那次僥倖逃過一劫,但是,萬貴妃卻因此惡了皇上,想必以後再也不能和娘娘爭寵了。”
皇后微微一笑。
此時,德妃正在宮裡接待皇上。奇怪的是,皇上對德妃和顏悅色,一點怪罪德妃的樣子都沒有,德妃也是一臉的和曦,沒有忐忑不安,鍾粹宮裡的上上下下都含着笑意。
皇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說:“愛妃啊,你最近照看錢淑媛辛苦了啊。”
德妃笑着說:“這個是臣妾應該做的,怎麼着臣妾也生過二個孩子了,這經驗多少還是有的,再說了,皇上信任我,讓我掌管宮務,我每日戰戰兢兢,唯恐辦得不好,對錢淑媛更是上心,畢竟身懷龍嗣,干係重大啊。”
皇上滿意的點點頭,又說:“愛妃啊,你那個弟弟倒是乖巧,前日就打了五十萬兩的銀子過來,倒是讓朕不好意思了。”
德妃忙說:“皇上,這是臣妾三弟的榮幸啊,我們陳家世代忠義,能爲皇上解憂,臣妾和臣妾的三弟都很高興呢。”
皇上笑了笑說:“愛妃的三弟到真的是個忠義的,別看嚴松柏參他這麼多條,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三弟在德慶,甚至在安城的所爲,事實上,嚴松柏全是顛倒黑白。陳遠恆是貸款給百姓了,但是不是因此謀取私利,而是使得安城百姓富裕起來,不但完成了稅收,而且年年都超,我看過兩年,就能從一箇中縣成爲一個上縣了。還有他建的市場,一下子使得安城的商業都繁榮起來,還有他修了路,使得德慶和安城等周邊的縣都交通順暢了,老百姓走起來也高興,商戶們走起來也便捷,使得這幾個地方的商業稅都增加了。最最難得的是他救助災民。那些都是朕的子民啊,可恨沿途官員都各掃門前雪,不管這些災民的死活,這些災民死在路上的有多少啊,剩下的一點幸虧是到了德慶,安城,陳遠恆救了他們,不但讓他們都活了下來,而且還讓他們都賺了錢,這樣,這些災民們返回家鄉的時候纔有錢有力重建家園,這樣朕的鐵壁關才更穩固,可是說陳遠恆是有大功的。”
德妃聽了一臉的高興,心裡卻想:原來皇上什麼都知道,可笑皇后娘娘還妄想欺騙皇上,哼,看來,皇后娘娘這回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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