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你這是什麼意思?”薇薇安憤怒的望着自己的同伴,臉上充滿了憤怒的情緒。
“這個……薇薇安小姐,他們真不是我叫來的。”在薇薇安憤怒的注視之下,那名叫傑克心虛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後,卻是小聲的做出了迴應。
“不是你,不是你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的行蹤?”
就在薇薇安對傑克再三逼問的時候,薇薇安不遠處一名身着紅袍的老人卻是不滿的上前一步,對薇薇安責問道:“薇薇安修女,現在我問你……”
“雷恩主教,我身爲候補聖女,就算是有什麼錯也理當是由聖女大人處置,您似乎無權過問我的事情吧!”不等那名叫雷恩的主教將話說完,薇薇安卻是滿不在乎的直接出言打斷了他的話。
聽了薇薇安的話,雷恩主教的額頭直接便冒出了幾根青筋,雖然薇薇安的話並沒有錯,可是被薇薇安這樣直接指着鼻子說他沒有權力處置她,這對位高權重的雷恩主教而言,卻絕對是一種冒犯,少有受過這種氣的雷恩主教自然是十分的生氣,再看薇薇安的眼神,都已經是變得格外的不善了。
“我懷疑你們小隊在追擊魔人的過程中被魔人同化了,現在請你們到裁判所去交代一下情況。”說完,也不管薇薇安是何反應,直接便也就對自己身旁的武者下令道:“將他們捉起來!”
“誰敢,薇薇安小姐可是候補聖女,除聖女與教皇以外無人有權抓捕,難道你們裁判所想要越權捉人不成?”聽了雷恩的話,薇薇安小隊的那名牧師不由站出來擋住那些武者,直接便厲聲對他們責問了起來。
聽了那名牧師的話,那些武者到還真的是遲疑了起來。只是便在那些武者剛剛有所猶豫的時候,雷恩卻是直接便在那時冷哼道:“還站在那兒幹什麼?給我把他們全部捉起來!”
也許那名牧師所說的都是事實,不過現官不是現管,哪怕是明明知道眼下他們的行爲可能會爲他們惹來麻煩。可做爲他們上司的雷恩主教都下達了那樣的命令,那些武者卻是完全沒有勇氣敢無視雷恩的命令,於是在聽到雷恩再一次下達了捉人的命令後,最終那些武者還是選擇性的將那名牧師的話忘掉,朝着薇薇安他們一行人圍了上去。
用想的也知道,依着眼下那名雷恩主教的表情來看,要是薇薇安真被對方捉去了的話,那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兒去。所以在看到那些武者有所行動了的時候,當時薇薇安與那名牧師便做出了防備的姿勢。
“舅舅,你怎麼……”
“傑克你給我閉嘴,這不關你什麼事,給我滾一邊去。”聽到傑克既然想要阻止他抓人,雷恩主教卻是根本不等他將話說完,便直接對其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聽了自家舅舅的話,傑克在糾結的看了薇薇安一眼後,最終還是選擇了聽從雷恩的命令退到了一旁。
與此同時,與傑克一個鼻孔出氣的另一名武者卻是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如此一來,薇薇安的身旁,卻是便也就只剩下那名根本起不到太大作用的牧師了。
“薇薇安修女,你應該知道武力抵抗裁判所是什麼樣的罪名吧!雖然你是候補聖女可能會無事。但是你身前的這位到時只怕就……哼、哼!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得爲好,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雖然很卑鄙,可雷恩主教的話卻是到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在聽了雷恩主教的話後,薇薇安臉上露出了一絲掙扎的表情後,最終還是放鬆戒備,準備束手就擒。
“薇薇安小姐,不要爲了我……”
“沒什麼的,反正我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又何必反抗呢!”
“對、對、對,薇薇安修女,你這絕對是明智的選擇!”一臉得意的朝着薇薇安說了幾句話,轉臉對上那些武者後,雷恩卻是立馬便對他們下令道:“你們等什麼?還不快點將他們捉起來!”
“我看誰敢!”就在薇薇安本人都已經妥協了的情況下,一聲暴喝卻是突然在那時響起。
看到都到這個時候了既然還有人敢管自己的事,雷恩主教的臉色不由一黑,直接便對身旁的人下令道:“給我捉人,誰敢阻攔的話,以同罪論處!”
有了雷恩主教這句話,那些武者便也就準備要對薇薇安一行人進行抓捕了,只是還不等他們真的行動,一條巨大的蛇尾卻是在那個時候突然掃過,直接便也就將薇薇安身旁的那些武者給全體掃飛了出去。
“是誰?既然敢在聖城內動武,給我抓起來!”
“我又看你們誰敢捉我!”
“我敢,我……我……我……”聽了那囂張的宣言,雷恩主教手下的那些武者自然是不爽,直接張口便接下了周天的話。只是當其回過頭去朝出聲的位置看去時,那名武者卻是傻眼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與光明教皇達成了協議的周天,昂首挺胸的如同個首長一般從衆多的光明教徒身旁走過,見到周天的人無一不鞠躬行禮,就連那名準備要對周天惡語相向的人,在看到周天的時候,也是不得不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周天自然是不可能會有那麼大的面子,僅靠他自己的話,只怕眼下這個時候早便已經被雷恩主教一行人給當成是異教徒給捉起來了。
眼下週天能有這麼大的派頭所靠的自然是光明教皇,依着周天對光明聖教的作用,光明教皇自然是萬分的重視周天。便在周天出去的時候,光明教皇給了周天一道令牌,而那道令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便像是電視裡面那種‘如朕親臨’一類的金牌一般,持令牌者也不過僅僅只是能代表一下光明教皇‘而已’,在外界的話,也許這道令牌的作用雖大卻也不至於讓所有人賣他面子。可眼下在光明聖教的大本營中,周天拿着這道令牌那可是便也就差不多成了光明聖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就算是眼下遇到了光明聖教的二號人物聖女,周天也絕對能讓對方低頭。
一般人就算是有幸能暫時掌管一下那道令牌,估計着也不會有誰會像周天這般胡來。也就是周天,一來本身沒有想過一輩子在光明聖教發展,所以也不怕得罪了這光明聖教裡面的人。同時,再加上週天本身有點騷包,所以這纔會做出將令牌堂而皇之掛在胸口讓所有見到他的光明教徒都朝他行禮的荒唐事。
“你……你怎麼會有這塊令牌的?”手指顫抖的指着周天,雷恩主教氣憤的指着周天便問起了令牌的來歷。
“當然是教皇給的拉!”用一副‘你好白癡’的表情望了雷恩主教一眼,周天既然用氣死人不償命的平淡語氣在那時對雷恩主教道:“還有,我說你呀……對,就是你這傢伙……看什麼看,不服啊!我問你,你是不是光明聖教的教徒?”
“你……”周天那表情實在是太欠揍了,直讓看到他那表情的雷恩主教氣得滿臉通紅,只是雖然生氣,可誰讓周天擁有那塊代表光明教皇的令牌,雖然心裡面是一萬個不爽,可最終雷恩主教卻是也依然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回道:“我自然是聖教的教徒,做爲裁判所的副裁判長之一,我……”
“我沒問你身份,羅裡吧嗦的像箇中年大嬸一樣,不知道教皇是怎麼樣想的,既然讓你這種人當上了副裁判長,看來這裁判所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地方。”毫不客氣的打斷對方的話,同時用擠兌的話說得對方兩眼冒火光的情況下,周天既然還在那時接道:“身爲一名裁判所的裁判長,哦,不好意思,是副(重音)裁判長,你應該不會那麼不懂規矩吧!沒看到我胸前掛着的是什麼啊!既然敢不行禮,你現在這麼不尊敬我……胸前的令牌,那麼便代表着你不尊敬教皇,你連教皇都不尊敬,你不會是居心叵測的想要坐上教皇的位子吧!又或者說,你這傢伙根本便不是我們光明聖教的教徒,否則你怎麼可能會連見到教皇要行禮這種常識性的規矩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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