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對你可都是真心。”月子衿說着拉着夏侯音的小手摸向他的心口。
夏侯音臉色微微一紅,嗔道:“油腔滑調。”
然而,就在這時,月子衿卻趁她垂眸之際,直接在她的櫻脣上落下淺淺一吻,然後滿足的勾了勾嘴角,“安安,你的嘴脣真甜。”
“死妖孽!”
夏侯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直接從月子衿的手中將小手抽出,“趕緊回去吧,若是被平平發現了,以後會把你看得更嚴。”
“他看不住我的。”月子衿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對了,那時還在天醫界的時候,你父皇還曾派人催你回去,你是不是該回西涼了,畢竟出來將近半年了?”
提到這裡,月子衿臉上的笑意稍稍淡了淡,“不着急,等我將你送回東楚,我再回去也不遲。”
夏侯音淡淡點頭,“你自己有打算就好。”
緊接着,她說完就直接將月子衿往房間外推去,“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沒良心,這就要趕我走。”月子衿不捨的摟住了夏侯音的纖腰,然後再次親了親她的脣角纔不舍離開。
然而,他剛剛出門,夏侯煊就已經好整以暇的立在門外了。
月子衿眉頭稍稍蹙了蹙,嘴角輕輕勾起,“大舅哥辛苦了,我又不是外人,你何必如此防備。有這個空子,倒不如去調戲調戲小丫頭。”
“我給你說過的話都忘了麼?”
“大舅哥,難不成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故意將鳳辭小丫頭安排在你身邊,卻把我支的遠遠的,這不大合適吧?再說了,我想你也不想讓安安知道你對鳳辭的心思吧?”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夏侯煊聞言微微眯了眯眼睛,漫不經心的瞥了眼月子衿,冷冷勾脣,“七殿下,這裡是北宮,而不是月宮,你若是真心喜歡安安,就該知道要維護安安的名聲。”
“大舅哥放心,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
夏侯煊眉頭又皺了幾分,“本宮說了,七殿下不要亂叫。”
月子衿狡黠的眯了眯眼睛,笑意瀲灩,“煊太子多聽幾遍就習慣了。”
他的話音一落,夏侯煊就冷冷一哼,直接擡腳離開。
月子衿看着那道冷冽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然後轉身朝衛升的房間走去。
夏侯煊不讓他住在夏侯音隔壁,他也有他的辦法!
……
第二日一早,月子衿剛剛起牀不久,輕舟就臉色凝重的進了房間,“殿下,西涼出事了!”
“出事?”月子衿的眉頭下意識就蹙了起來。
“皇上病重了,皇后娘娘讓您立即回去。”
月子衿聽到這裡,眼底劃過一抹狐疑,“他好好的,怎麼會生病?”
“可是,這消息是皇后娘娘傳出來的,皇后娘娘總不會騙您的。”輕舟說着將手心從袖中取出,遞了上去。
月子衿淡淡掃了一眼,狠狠的蹙起眉頭,他母后從來不會騙他,這封信還是快馬加鞭送過來的,自然不會有假。
只是,他昨晚才說了,要送安安會帝都,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