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優美的背部s型曲線,他開口講話。
“我答應你的條件”,他愉悅地打了個響亮的響指,“外加你的一生一世”。
“不”,她斷然拒絕。
有多少女人在等待他的後半句,有多少女人爲之而發狂,而她卻不,她希望有尊嚴地婚姻,她需要有尊嚴地活着,如今她是“賣”給了他,但是她的心和尊嚴沒有賣給他,她需要爲自己保留一個聖潔的空間。
“我不要你的承諾,不要一生一世,如果哪一天我的容顏凋落,活着你膩味了我,我保證隨時消失你的視線裡,當然,如果你需要,我隨時滿足你的任何需求”,她繼續說道。
拋棄了自尊和廉恥,羽月的眸子變得更爲地冰冷,彷彿靈魂已經置身事外,她已經變成了一件商品,既然是商品就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血液逆行,心臟有一絲的疼痛感,她生生地壓抑住了。
在他強大的氣場漩渦裡,她孤寂地坐着。
陽光溫暖,身體忍不住地顫抖。
太過職業的回答,讓他瞬間覺得他和她仍相距十萬八千里遠,這種陌生讓他重新拾回冰冷的面具,交易就是交易,太過赤裸的交易摻雜不了丁點的感情。
“你過來!”他命令道,並伸出了他寬厚軟綿溫暖的大手。
她機械地站立起來,走過去,把自己纖細的手交給他,觸電一般,她不由地手向後縮了一下,立即被他捕捉到了信號,抓住了她的手。
“坐下來”他拍拍自己的腿。
從這一刻起就開始了賣身生涯了嗎?
她的心口一片冰冷。
羽月此刻竟然恨起江澤的伸手挽救。
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內心的黑夜提前到來,荒蕪和寂寥瘋長。
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眼瞼上投下一層濃重的陰影。
他漂亮冷毅的嘴角微微上揚,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肢,身體前傾,吻住了她蒼白的脣瓣,薔薇色的脣瓣蒙上一層淡淡的霜。
點燃了他春天般地慾望,一絲溫暖的熱度在四瓣脣間傳遞,一方被迫,一方熱情,她被迫,他熱情。
極致的痛苦之後,是冰冷的麻木。
極致的麻木之後,是衍生出的恨意。
她的嘴脣冰冷,身體僵硬。
直到吻到她氣喘噓噓,呼吸困難,他纔將她放開,他用舌尖一掃他脣邊的溼潤,意猶未盡,一手觸不及防地將她壓入到懷中。
“我買了你的身,卻買不了你的心”,他嘆息着,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倔強的女人,如此地疏遠他,一股征服欲在他心底升騰的着。
她震驚了,沒有想到以性障礙和性無能著稱的喬少,竟然想得到她的心!
如若外界知道喬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麼今後要有多少女人虎視眈眈地望着她,她隨時都有可能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甚至粉身碎骨。
她招惹了一個是非,一個巨大的是非,這種男人招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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