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錯,下次我帶爺爺來這裡喝茶。”林涵放下了杯子,看着窗外,原來空氣也能這麼清新,市區裡呆久了,這裡確實很不錯。
龐傑看着她,沒有說話,就坐在她的對面,品茗着茶香,夜色暗下,映入眼底的是一片璀璨的夜景,各色的霓虹燈,從遠處望去,一片的繁華。
林涵走出了包廂,站在二樓搭建的偌大露天陽臺,倚着鐵欄杆,看着眼前的美景,不過,半山區的晚上還是很涼的,伴着深重的露水,龐傑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兩人這樣安靜地並肩站着,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龐傑看了看來電號碼,沒有猶豫地接起,“Wenny。”
“傑,你今天怎麼沒來啊?”Wenny在電話那頭問道。
“我有事,怎麼樣?慶功宴還順利嗎?”龐傑一接到電話纔想起來,今晚原本答應了去參加Wenny的慶功宴的,他倒把這事給忘了。
Wenny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不過,她晚上是宴會的主角,她不好發怒,“傑,你連這麼重要的事也忘,看來,我在你心裡真的是一點也不重要。”
“怎麼?不高興了?”龐傑輕笑道,“放心,禮物我一定會補上的。”
“我不要什麼禮物,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的。”Wenny倚在窗前,她等了這麼久,龐傑卻還是沒有出現。
龐傑的嘴角里依舊掛着迷死人的笑,“好,晚上在老地方等我。”
林涵其實也不是故意想聽他打電話的,可是,他說得這麼大聲,而且,她聽到了Wenny,看來,因爲她,又破壞了兩個人的約會了。
林涵轉身走回了包廂,拿過了椅子上的包包,龐傑見她轉身離開,切斷電話跟了進來。
“涵涵,你去哪裡?”這女人生氣了?還是吃醋了?
“我當然是回去。這麼晚了,不可能住在這裡吧?”林涵很平靜地說着,這眼前的男人,怎麼說都是腳踩着不知道多少條船。
龐傑自然是要開車送林涵回去的,不過到了市區,林涵就要求停車。
“怎麼了?”龐傑靠邊停車,問着副駕駛室的林涵。
林涵指了指車門,“我要下車。”
車門鎖才一打開,林涵就下了車,“謝謝龐先生陪了我大半天,我就不打擾你約會了。拜拜!”她站在車旁,笑着朝他揮了揮手,快步地攔了一輛出租車,鑽進車後座,就馬上離去。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迅速逃離了龐傑的視線。
Wenny站在酒店的房間,端着一杯紅酒,宴會早就結束,可龐傑還是沒來,他讓她在老地方等他。
龐傑推門進來,就看到Wenny一身吊帶真絲睡衣站在落地窗前。
“傑。”Wenny放下了高腳杯,撲進了龐傑的懷裡,“我以爲你不來了。”
“Wenny,今天可是你的慶功宴,怎麼這麼早就結束了?”龐傑看了看時間,比原定的時間要結束得早了很多。
“你沒來,我一個人在宴會裡有什麼意思。”Wenny的雙臂圈着他的腰,將臉貼着他的胸膛。
龐傑扣着她的腰,“是嗎?參加宴會的男人可不少,沒看上?”
“你什麼意思?你明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Wenny是跟了龐傑時間最久的,兩人因爲一次偶遇認識的,Wenny是個主動性很強的人,而龐傑是屬於來者不拒的,順其自然,兩人的關係便成了親密的牀伴。
不管龐傑的身邊有多少其他的女人,Wenny不抗議,很大方,很自然地接受,不吵不鬧,這是身爲伴在像龐傑這樣身邊女人無數,而她能夠成爲最久的那一個,她有她的能耐和寬容。
“心裡只有我?”龐傑輕笑着,他對於這樣的話,是不屑一顧的。
“你不相信我?”Wenny踮起腳尖,主動送上了她的脣,殷紅的柔脣貼上他的脣。
龐傑揚脣,Wenny是個很熱情的女人,主動和被動把握得很有分寸。
“傑,你不會是有了別的女人,就會不要我吧?”Wenny一邊解着他的衣釦,一邊問道。
女人總是這般患得患失,想要獨佔一個男人,有付出也想要有得到。
“別跟我說這樣的話,你知道我不愛聽。”龐傑不喜歡束縛,更不會因爲一個女人綁住自己一輩子。
“好,我不提。我再也不提。”Wenny褪下了他身上的襯衣,柔媚的身子偎進了他的懷裡,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身上點着火。
酒店房間的大牀上,緊緊糾纏着兩個人,龐傑打開櫃子的抽屜,伸手摸出一個保險套,“傑,能不能不用這個?”
“怎麼?怕不夠盡興?”龐傑是不會讓女人有懷上他孩子的機會的。
Wenny原本握住他的手鬆開,她又過分了。
龐傑覆上她的身子,歡愛纏綿着,身下的Wenny嬌軟的身子迎合着他,輕淺低吟,一點也不保留她的媚態。
一場纏綿雲雨過後,龐傑沒有留戀地從牀上起身,轉身便走進了浴室,Wenny拉過睡袍披上,每次他都是這樣的,她習慣了,只是,她希望有一天,他不是這樣一辦完事就離開,她想要多一點點的溫存。
龐傑披着浴袍,坐在沙發上,喝着杯中的紅酒。
Wenny在他的身邊坐下,“傑,晚上你也要走嗎?”
“你忘了我的習慣了?”龐傑看着她,“別得寸進尺。”
Wenny給他倒了酒,“我也只是想你能多陪我一會兒,我明天就要出國了。”
“你的工作行程安排得挺勤,不給自己多一點時間休息?”龐傑也知道Wenny是個事業性很強的人。
“傑,你太看得起我了,這一次,我可是好不容易纔有這個機會的。”Wenny挽着他的胳膊,現在的她雖然還有點名氣,不過也不比從前。
龐傑放下了酒杯,“你的事情,我會幫你留意着的。”在工作上,他幫了Wenny也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