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3. 02
又是要熬通宵,正確的說是要等通知纔可以去睡覺。
我昨日熬通宵後,下午只睡了三個多小時,沒有睡好,身子一直感到疲乏犯困。
肖亦是如此,可是他的情況比我糟糕得多。五臟六腑還時不時出現疼痛,四肢發麻發軟,感覺身體發冷。
昨晚,我還有精力寫文改文,可是今晚就大不相同了,腦袋直髮昏,力不從心的感覺。
凌晨三點多,我靠在沙發上看歷史久遠的殭屍鬼片。影像上總是出現深綠色斑,搞得看不清楚。
我和肖都以爲是電視機的彩色顯示管出了問題,但是上網查詢後,得知電視出現綠色斑是周邊有磁場干擾,需要進行消磁。
“看來周邊又聚集了一些邪氣能量,所以形成了干擾磁場。”我說到。
“是的,我先拔掉接收器的數據線,重新插上看看能否消磁。”肖說到。
經過處理,電視屏幕上的綠色斑消失了一個小時左右,後來又慢慢形成了。
肖乾脆換了一部西方槍殺片看,火爆強勁。綠色半竟然一點都看不到了,估計是之前看的鬼片和干擾磁場引起了共鳴。
我的眼皮開始打架,閉上眼睛的瞬間很想立刻睡着,可是潛意識告訴我不可以,要堅持住。
我打起精神去廚房拿杯子,給自己沖泡了一杯咖啡,又可以扛一陣了。
肖泡了一碗麪吃。
早上六點半,耀兒奶奶起牀,狀態挺好。準備給耀兒做早餐,肖不想吃,便讓她順便也給我煮一份。
“娘娘,讓楚江大人休息到中午12點,然後換你休息。今晚再熬一通宵,估計就進入地球了。”廟祝髮來。
肖抓緊時間去洗澡睡覺,可以睡5個小時。
耀兒爺爺和奶奶送耀兒去上學,路況好的情況下,開車來回一般只需半個小時。我收拾好廚房後,把小房間的沙發坐墊全部放入洗衣機裡攪洗。
耀兒奶奶從來不會主動收拾和做衛生,反而是耀兒爺爺知道我比較愛整潔,所以就經常配合着收拾、打掃。
我坐在小房間寫文,耀兒奶奶回來後就坐在我的身邊。她似乎想和我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麼。而我卻不想說話,實在是感覺疲倦和犯困。
上午九點,我上樓喂白煞吃糧,然後留在書房用電腦上傳文章。只有不停的忙碌,纔可以幫助自己消除困勁。
十一點,我走進臥室靠在肖的身邊,打開手機視頻,卻困得幾度差點睡着。終於熬到十二點,肖醒了,我迫不及待的閉上眼睛睡覺。
下午四點半,我醒來,惦記着白煞還沒有吃下午糧,就再也睡不着。
白煞長大了,下個月就是邁入成年。現在不再亂咬東西,也不用再睡籠子了。只要天氣好的時候,他就下樓去後院玩,其他時間都是留在書房裡。
我收髒衣服下樓放進洗衣機裡洗,然後走進小房間。肖和耀兒爺爺、奶奶都坐在裡面,但是氣氛顯得壓抑。
耀兒爺爺的情緒不高,但是和我們無關,而是耀兒奶奶又開始折騰了。
鄧姨媽給耀兒奶奶打電話,邀請她晚上過去聊天,還建議她每天用梳子梳頭不少於三百次。
耀兒奶奶表示晚上不想過去鄧姨媽家,也不接受梳頭,耀兒爺爺竟然也覺得梳頭的次數太多。
“梳頭髮可以促進大腦血液循環,有利於腦部放鬆。”肖說到。
“是的,這是一個好建議,不要什麼都不配合。邊看電視邊梳頭,是很容易做到的。”我也說到。
耀兒奶奶陰沉沉的坐着,一副別人欠了八百萬的樣子,我看着她感到失望和煩躁。
“鄧姨媽既然邀請,你就去,交流一下有助於放鬆。晚上讓耀兒爺爺陪你去一趟。”我說到。
耀兒爺爺點頭。
我給自己和肖都衝了一杯咖啡,然後坐下刷手機視頻。憑感覺,耀兒奶奶很快就要折騰了。
接耀兒的時間到了,耀兒爺爺帶奶奶出門。
我帶白煞上樓,取衣服晾乾,做地板吸塵,然後下樓把水燒上,晚上吃五花肉火鍋和蒸雞翅膀。
吃過飯,肖和耀兒剛離開小房間,耀兒奶奶開始放招。她端着碗坐着發愣,問她就說眼睛發澀。
我和耀兒爺爺讓她吃完飯就去睡覺,她沒吭聲。我還沒有吃完,耀兒爺爺先去收拾廚房了。
“我真的不好過。”耀兒奶奶開始呻吟。
我的頭頓時大了一圈,耀兒奶奶專挑沒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說給我聽,我頓時感覺到精神備受折磨。
“現在沒有哪個人是好過的。”我說到。
耀兒奶奶不說話了,她知道我已經不高興。
“你晚上去一趟鄧姨媽家,讓她幫你調整一下。”我說到。
耀兒奶奶沉着臉坐着,我也不想再說,便站起來收拾碗筷拿進廚房,抹桌子,打掃地板。
我和她不一樣,只要是一息尚存,我都會打理好家庭,照顧好家人。
耀兒奶奶回臥室睡覺,不想去鄧姨媽的家。因爲鄧姨媽想幫她調節提升正能量,但是她不願意,而她體內的邪神更是不願意。
“奶奶的心態問題很嚴重,總覺得自己很吃虧,受了很多委屈,並不完全是受邪神影響。”我說到。
“是的,我知道。”耀兒爺爺說到。
“我聯繫一下道長,讓他給老媽誦讀三個小時佛經吧。”肖說到。
“你不要這樣麻煩道長,他畢竟是修道不是修佛,而且也很忙。有些事可以讓奶奶自己做,否則她都要喪失動手和動腦能力了。
你不是給奶奶下載了佛經嗎?她怎麼不聽呢?整天抱怨就能夠解決問題嗎?我看出來了,一開始並不是邪神影響了她,而是她的抱怨產生,勾引了邪神。”我說到。
肖點了點頭,耀兒爺爺無語。
爲了避免見到耀兒奶奶,我上樓洗過澡打算留在臥室看手機視頻。在大陽臺上晾乾內衣褲後,再返回浴室的時候,燈不亮了。
只有走廊和浴室的燈是不亮的,其他房間都是燈光明亮,我認爲是其中一條線路跳閘了。
總閘安裝在兩層樓梯的拐角處,我下樓站在總閘前面,伸出左手想打開閘箱蓋,沒想蓋子一下子脫落掉到地上。
我蹲下身子想拾起,屁股懸掛在樓梯外面,重心失去平衡,身子往後仰翻。我反應極快的穩住身子,或者說是丫頭們和護法們護住了我。
我拾起電閘箱蓋,站起來把跳閘的開關往上推,走廊燈又亮了。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的感覺,我不免生疑。
剛纔很危險,差點就滾樓梯了。我意識到有異邪在找機會衝我下手,不過家裡有保護力量,按理說邪惡力量也無法靠近我。
夜裡九點半,耀兒爺爺和奶奶已經去睡覺。我帶白煞下樓和肖呆在一起,把差點滾樓梯的事告訴他。
“按理說邪惡力量無法靠近我呀。”我表示疑惑。
“估計他們是遠程操作。”肖想了想說到。
我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攻打印度教怎麼還是沒有結果呀?”我問到。
肖搖頭表示不清楚。
“上次夢到自己懷的胎兒出現問題,醫生建議打掉,我也同意了。打胎費是12000,我感到爲難。
醫生便說我只需交2800,但是剩下的也是要讓你補齊的。所以夢境裡出現了兩個不相同的數字組合,一個28,一個12。
而我夢醒後主觀判斷,第一個數字組合所代表的既是上個月的28日,印度教的污血陣法應該可以在那天被攻破。
可事實上卻沒有攻破,難道是我的分析出問題?現在看來我好象是忽略了第二個數字組合,如果說是農曆二月十二,那麼就是明天。
你說明天可以攻破印度教的污血陣法嗎?”我若有所思的問到。
“呃……我怎麼知道?”肖反問。
肖點了好幾份冷飲,給我點了一杯熱飲。
“廟祝,圍攻印度教那邊到底如何呀?”我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