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有預知能力
20xx. 04. 18 我有預知能力
凌晨兩點了,看來我又是要獨守空牀了,肖還在埋頭工作,我很擔心他的手機會過於發熱爆炸。
很快的,我進入了夢鄉——
我和一位朋友一起去觀看一場文藝表演,我的耀兒也參加了節目表演,我得爲他打氣加油。
這是一個室外表演場,我們的觀看區設在樓頂上,要往下才能觀看到舞臺上的所有表演。我覺得這個舞臺設計得很奇怪,竟然讓觀衆在屋頂上往下觀看錶演。
舞臺上空有一條鋼索,橫掛在兩座大樓中,舞臺的側面還有一個游泳池,裡面的水是滿的。
我和朋友正開心的欣賞着各種演出。橫掛在兩棟樓間的鋼索上出現了一個女人,她如猴般,雙手雙腳吊爬在繩索上,速度極快。
我們的注意力都被吊爬在鋼索上的女人吸引住了,以爲是鋼索爬表演,大家忍不住驚呼喝彩,都覺得即精彩又驚險。
爬至一半,那女人的身子突然脫離繩索,快速的向底部墜落……人羣裡頓時響起一陣驚呼聲。
我想着如果她掉到底部的游泳池的水裡應該就沒事了,否則……因爲鋼索繩距離底下的地面的高度不低。
那女人往下掉的時候,身子朝前飄着,像個紙片人。
我跟旁邊朋友說道:“看她掉下去的位置應該不會是游泳池裡,很危險。”
我的話剛說完,只見那女人撞到一面牆體上,反彈後掉到游泳池邊上……在一片驚呼聲中,大家都躁動了起來,甚至有人開始向外跑。
女人墜落在游泳池邊上的水泥地板上,但是我沒有看到任何血跡。我的整顆心也懸起來,也大聲喊叫了起來……
“醒來,醒來,老婆,你做惡夢了。”肖晃動着我的身體,喊到。
我似乎聽到肖在叫我,在搖我……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啊,是一場惡夢。
我從夢中逐漸清醒過來,有那麼一股不舒暢的氣體依然梗在我的胸口和脖子間,很難受。
我驚魂未定的問道:“幾點了?”
“老婆,凌晨4點了,你夢到了什麼?”
我走出了客廳,喝了些水,有點虛脫的把夢裡的故事告訴了肖。
肖不停的輕拍着我的背部,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早上8點,肖才結束了工作,趕緊去眯了一會。
我看着疲倦的肖,想到了有一段話是那麼說的: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比豬差,乾的比牛多。
呵呵,生活中確實有一批人就是那樣活着,如今肖也不幸的踏入了此行列。
中午吃飯的時候,肖不肯起來,說是沒有胃口。我死活把他拽起來了,睡不好,再不定時吃飯,人會垮掉的。
肖剛吃完飯,就被陳總打電話喊至樓下說事。
這位陳總就是四月一日那天,經朋友介紹的一個客戶,他很熱情,後來給肖介紹了很多生意上的朋友。
半個小時後,肖一臉凝重的回到家,我看出肖是遇到事了,便問道:“有事?”
“陳總的公司出事了,遇人不淑,他的股東拿着公司的錢委託他人做了假的質檢報告,東窗事發,被相關部門查出還要被罰款。”
我正要說話,肖的手機鈴聲響了,是歐陽道長的來電,他說道:“肖,近日你會遇到小麻煩,但是有驚無險,爲了避免沾上因果,你最好把收到那個客戶的錢退給他。”
肖即刻明白歐陽道長說的那個客戶就是陳總。我便催着肖趕緊把陳總曾經匯給他的錢都退了。
陳總因爲涉及到要被罰款,確實需要錢,所以對肖的行爲感激不盡。
錢退出後不出5分鐘,就有相關部門打電話給肖,特意向他了解陳總的經營情況。
其實肖也不太瞭解,只是收錢替他寫寫產品說明,也無法甄別陳總所提供的質檢報告的真僞。
肖確實不知情,相關部門也沒有再爲難他。。
唉,總算是虛驚一場,幸虧得到歐陽道長的提醒,不然……
夜裡8點左右,陳總帶着一律師,請肖到樓下溝通,讓肖幫他錄像作證,他打算起訴自己的股東。
呃,今天怎麼那麼折騰呀?生活不易呀,我們到底是得罪了誰呀?
快接近晚上11點,肖坐在陽臺上寫稿子,突然又睡着了,我看到後打算去把肖叫醒,讓他去臥室裡好好睡一覺,他真的太累了。
肖卻突然睜開眼睛,把我嚇了一跳。沒等我說話,肖快速的站了起來,衝到書房裡坐在書桌邊,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畫着什麼。
我跟進了書房,把門反鎖了。
只見肖在一張白紙上畫出一座橋,橋下面是一條平靜的河,然後他解說道:“飛剛纔拉我下去,告訴我,說岳父大人出事了,飛不是答應讓他去當文秘嘛,三天前他纔剛上任。”
“那就好好上班呀,能出什麼事?”我奇怪的問到。
“你聽我慢慢說,酆都城的周邊環繞着一條忘川河,在忘川河的對面是各個小城池。以往從小城池進入酆都城,都要通過傳送陣或者船隻抵達,第一種是費用高,第二種是危險,因爲忘川河裡流淌的是洗魂水,一旦掉到河裡,立刻會被清洗,變成一個沒有靈智的魂魄。
所以酆都城準備修建一座跨於小城池的大橋,方便大家出入。而岳父大人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就出面給修建工地介紹了你們凌家的老祖宗親戚進去工作。
關鍵是那個去工地工作的老祖宗親戚並沒有施工資格,危險意識不足,然後就從橋上墜落入底部池中,被洗魂水吞沒了,是個女的。”
我聽過後大驚,問道:“女的?聽你描述的場景怎麼會那麼熟悉?”
我拼命回憶着,拼命想着那個場景爲什麼會那麼熟悉。
“天吶,這不是今日凌晨時分,我在夢裡看到的情形嗎?怪不得在夢裡看不到血,她本就是個魂魄,怎麼會有血嘛。”我說到。
肖也頓時反應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我,說道:“老婆,你做的夢是個預兆,你能預知哦。”
“啊!”我發出驚訝的感慨。
“那位掉下去的女人姓吳,又好像是姓劉,你可以打電話去問下岳母,問她知不知道是誰。”肖說到。
“我是姓凌,她又不和我同姓,肯定是嫁過來的媳婦了,也不知是哪一代的媳婦了。”我說到。
我隨後打電話去問我的母親,她聽後表示很驚訝,說她也不認識,應該是嫁到凌家的媳婦,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年代的老祖宗。
肖不敢耽誤,馬上枕符入睡,情況很快就清楚了。
確實是我的父親把人介紹到工地上的。由於我的父親是工人的介紹方,因此受牽連而被捕入獄,飛則受牽連被記了過錯。
“我沒事,現在要想辦法救出老爺子,你不要着急,我馬上找愔商量。”飛說完就丟下肖,去找愔。
肖呆着着急上火,就自己跑去獄裡看他的岳父大人。
我的父親被打了三魂鞭,想必痛入骨髓,他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見到肖後,很激動。眼睛閃着,想張開嘴,卻說不出話。
肖看了很不忍心,趕緊上前去制止執鞭者,要求見獄裡的上司。
見到了獄裡的上司,不由得肖開口說話。獄司就嫌肖多事,並懷疑肖也有參與其中,不由分說舉鞭就抽向肖。
第一鞭鞭子抽打到肖的身上,被一道搶眼的黃光擋住了。
第二鞭再抽下去,依然被黃光擋住了。獄司很生氣,正要狠力的抽出第三鞭。
關鍵時刻,愔和飛趕到。
高大威猛的愔一搖一擺的走進來,穿着全套盔甲的老成伯和光道長護在愔的左右,氣場好強大。
愔衝肖點點頭,說道:“嫂子,你先回去,讓我來處理。”
“拜託了,愔,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就不要喊我做嫂子了,沒看到我是穿着官服的爺們嗎?”肖在心裡嘀咕着。
肖的臉色有點尷尬的看看周圍,好在那些人並不在乎聽到如此不對稱的稱呼,心裡稍微平靜了些。
肖醒了過裡,恍恍惚惚的看着我,向我彙報了情況。
我沒好氣的拿出符來檢查,還好,沒有像上次那樣又被打破了。
這張符是歐陽道長後來給肖寫的加強版,法力果然就是不一樣,我感激得抱着符差點親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