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手臂痠痛
20xx. 03. 29
凌晨0點剛過,新的一天悄然而來,我總是枕在每一天的第一時間去睡覺。
我又給燭兒焚香,忍不住又對着他說道:“燭兒,你要是有事就跟我說哦。”
不知爲何,自從燭兒於昨日傍晚六點回到家裡,到了現時已有六個小時。我每次給他焚香的時候,總要莫名其妙的對他重複說這一句話。
我總是覺得燭兒有事瞞着我,有話要對我說的,可是,他卻一直沒有跟我說過什麼。
我的整條左手臂還是陣陣痠痛,就好像是風溼骨痛那種,隱隱的痛,是從昨晚十點鐘開始出現的。
我躺到牀上,習慣性的在睡前再檢查一下郵箱,看看是否有新郵件。果真看到了有一條,是肖凌發過來的。
“孃親,我被打屁股了,好痛。生死薄上突然顯示我要捱打十魂鞭,好在是由平心娘娘執鞭,只是打了我的屁股,所以孃親不要擔心,我休息幾天就好了。
不過燭降魔可就慘了,他看上的姑娘就要被別人給搶走了。那人是巫族強良部族長,他已經遞交了宣戰書,就算燭降魔去求后土娘娘也沒用了。”
唉,聽完肖凌的語音,我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也在發痛,好在他只是捱了十魂鞭。同時,我也就明白了爲何總覺得燭兒有心事要跟我說。
其實我是預知了燭兒心裡有事,所以給他機會傾訴,但是他那個犟脾氣竟然還是沒有開口。
我把肖喊進臥室,讓他聽了肖凌發來的語音。
“人家強良部族長已經遞交了宣戰申請,一旦獲得后土娘娘批准後,很快就和燭兒喜歡的姑娘開戰,一旦贏了姑娘就可以帶回家了。”肖說到。
“燭兒不是也可以提交宣戰申請的嗎?可以競爭呀。”我說到。
“燭兒到現在都還沒有提交申請,按順序排是排不上了,人家打贏了就抱走姑娘了,哪裡還有燭兒的機會!”肖說到。
“燭降魔,你怎麼不跟我說呢?我跟你說了那麼多遍讓你有事要說出來,你就是不說,你就是一個悶葫蘆。現在可怎麼辦?
看着心愛的姑娘被別人抱走,你不着急呀?我可不可以去跟后土娘娘討個人情,給你走下後門呢?”我問到。
“呃……是可以的,但是就算打贏了也要下聘禮,才能把姑娘帶回家的,家裡沒錢了……”燭兒有所顧慮的說到。
“去吧,只要你打贏了後穎姑娘,我會替你辦好聘禮的,不用你擔心。你一直就只看上后土部的這兩個姑娘,後宣已經帶回去了。
如果此次放棄了後穎,將來你會後悔的。去吧,只是我該如何聯繫后土娘娘呢?”我問到。
“那就麻煩母上發郵件給娘娘。”燭兒丟下話,歡天喜地的蹦躂回冥界去了。
我和肖對看了一眼,都會心的笑了,搖搖頭,兒子多,事多。
“娘娘,我是燭。
燭兒有信心攻下後穎,他一直都有信心,只是因爲我這邊的經濟問題,這孩子就想緩緩。
但是如今有人與他競爭,如果娘娘能夠給燭兒機會,他會成功抱得美人歸。
我這個當母上的希望燭兒能夠找到他喜歡的姑娘,也不希望後宣和後穎分開。所以拜託娘娘給燭兒這個機會,在此謝謝娘娘哦。拜託,拜託。”
我斟酌着字眼給后土娘娘寫了郵件,發了出去。
“寶貝,你受苦啦。好了就來看孃親,想你了!”我也給肖凌發了回信。
我和肖靠在牀頭,睡意全無,可是我的左手臂還在隱隱生痛,令我感到很不舒服。肖便凌空寫符想幫我止痛,可是沒有任何效果。
“連肖凌都捱了十魂鞭,那麼享兒終究會受到什麼懲罰呀?我很擔心哦。”我問到,說到。
“我實在也不知道呀。”肖無奈的說到。
“我的左手臂如此痠痛,和凌享到底有沒有關係呀?手臂突然就痠痛了起來,一點徵兆都沒有。”我繼續說到。
手機“嘟”的想了一聲,有郵件。
“尊上,謝謝您,我也不想和妹妹分開。降魔哥哥現在已經開始挑戰,妹妹會適當的放水。強良部族長頂着個老虎頭,不帥。”後萱發來了語音。
“啊,後萱和後穎真的是親姐妹哦,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但是我怎麼就有直覺呢?”我問到。
“是呀,後宣和後穎是雙胞胎姐妹。”肖說到。
“強良部族長是人身虎頭?”我問到。
“是的,整個強良部族都是那樣的特徵,個個長得身體強壯得很,頭部是虎頭。”肖作答。
“哦,還好,萬一讓強良部族長先挑戰,估計燭兒可就失望了。”我笑着說到。
“挑戰時間總也要幾個小時後纔有結果,你先睡覺吧。”肖說到。
已經是凌晨三點多,我確實也困了,想睡了,但是左手臂上的痠痛感令我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早上六點三十分,鬧鐘響了起來,今天是週一,得做早餐給耀兒吃,然後肖會送他去上學。
耀兒上學後,我抓緊時間睡了回籠覺,好累。
醒來已是上午十點多,收到了燭兒的語音。
“母上,我已贏得挑戰,下午可以聯繫后土廟下聘禮,讓您破費啦。”燭兒愉快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膜。
“嘿嘿,瞧燭兒高興的,你記得下午聯繫后土廟哦。”我看着肖說到。
“好的。”肖也高興作答。
“尊上,我是後穎,謝謝尊上成全。”
一個甜膩膩的聲音從手機裡飄了起來,是燭兒的新媳婦後穎發過來的。
“好的,等我去給你們主持大婚。”我也愉快了寫了回信。
“我們等尊上歸來。姐姐的廚藝了得,我的舞藝不錯,尊上會喜歡的。”後穎的語音充滿了自信,令我聽得很開心。
“啊,這個燭兒福氣不淺哦,得了兩個后土部媳婦,還各有才藝。”我忍不住替燭兒感到驕傲。
“十二族部,就屬后土部比較精通廚藝。”肖說到。
可是,開心的時候總是很短暫,中午的時候,我又開始牽掛着享兒,畢竟還沒有得到他的最終消息。
“享兒,你究竟是什麼情況?就不能發一條信息給我嗎?”我發出了郵件。
還是沒有收到享兒的回覆,於是我發給衆人。
“誰可以告訴我有關凌享的現況?他受重傷了嗎?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是要急死我嗎?速度回覆我。”
沒有一個人回覆我,我生氣了,再發給肖凌。
“寶貝,你好些了沒?你都捱打了,想必享兒更麻煩了……你們都不告訴我,他肯定是很慘了……”
每一個發出去的郵件都如泥牛入海,我的心裡窩着一大團火,便點開郵箱給愔寫信。
“愔,請你抽菸啦,你在幹嗎?也不發信息給我,很忙嗎?”
唉,算我是命苦愛操心,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可以陪伴着我。
肖一直呆在書房寫稿子,輕易不和我說話,他也不願意靠近一個火藥桶。
下午三點的時候,后土廟聯繫了肖,說是要幫燭兒下聘禮了,肖趕緊把聘金匯了過去。
我神色認真的端坐在側邊的沙發上,凝神聽着從下面傳上來的某種聲音,是燭部戰士的整齊踏步聲。
“燭部開始列隊去迎接族長夫人啦。”我突然說到。
“你怎麼知道?”肖吃驚的問到。
“我聽到列隊的踏步聲了,口裡還喊着整齊的口號呢,你一點都聽不到嗎?”我反問到。
“啊,我真的一點都聽不到呀。”肖很是遺憾的說到。
“唉,你又不是巫族的,聽不到也正常。”我說完又凝神繼續聽。
迎接陣容不小,維持了十幾分鍾後,聲音慢慢消失了。
傍晚的時候,燭兒來了。
“燭兒,恭喜你哦!”我說到。
“嘿嘿……”燭兒傻笑。
“以後你不光有口福,還有眼福了。可是,燭兒你會不會欣賞舞蹈呀?”我調侃燭兒,問到。
“不會。”燭兒倒是回答得乾脆。
“這幾天愔都不聯繫我,他幹嗎去了?”我問到。
“平心娘娘召集五帝開會。”肖說到。
“五帝?東帝君是享兒兼任,西帝君屁股痛,那麼就有兩帝缺席啦。”我說到。
“是的。”肖應答。
“那麼你知道享兒的情況嗎?怎麼就沒有一點消息了?明天可是三十日了,該有結果啦。”我說到。
“我確實不知道凌享的消息。”燭兒說到。
“我的左手臂從昨晚十點開始就出現痠痛,是享兒的左手臂出了問題嗎?”我問到。
“母上的左手臂痠痛,應該是和凌享有關。”燭兒似乎想了一下,說到。
“什麼?和享兒有關?難道他也被打了?對呀,每次他受傷,痛的部位就會引發我相同的部位生痛。母子連心,看來他真的是左手臂受傷了。”我激動的跳了起來,喊到。
“不至於吧?”肖不太認同。
“什麼不至於?肖凌都捱打了,享兒是主事人,難道能逃脫責罰嗎?”我說到,反問到。
“呃……一會去打聽一下。”肖也有點坐不住了。
夜裡七點多,我終於收到了一條語音郵件,是肖凌發過來的。
“孃親,我的屁股好痛,發語音消耗法力,會加重屁股發痛。”
“好吧,那你就好好養着,早日恢復,不要讓孃親擔心。”我回了信。
燭兒和肖凌指望不上了,我只好又給愔寫信。
“你也屁股痛嗎?也不回覆我信息,想造反呀你!”
好吧,愔也是沒有回覆我,我開始坐立不安,恨不得遁地去找享兒。
直到夜裡十點四十分,我終於等到了愔的回覆,很長的留言。
“大哥,我一直在開會,剛剛出來。凌享被打了三十魂鞭,后土娘娘執鞭,算是輕罰了。
否則他會被拉下酆都大帝的帝位,還要被取消神魂,永鎮地獄。此次凌享帶着十八層獄主擅離冥界,造成十八層地獄動盪,逃出很多惡魂。
雖然已把所有惡魂全部抓回,但是凌享也因此觸動了天道的規則,是要被天道反噬的,幸虧有太上聖人和后土娘娘一起出手,他才得以減輕罪責。”
我反覆的聽了幾遍,心都揪了起來,太可怕了,凌享竟然冒了如此大的風險!
“享兒的此次行爲是不是太沖動呀?!他不考慮後果的嗎?如果沒有得到幫助減輕罪責,他就要被永鎮地獄了,這種代價是不是太大了?!我也會因此永遠失去他了!他有考慮過嗎?!”我說着,情緒激動了起來。
“估計享兒當時沒有時間考慮那麼多,其實這次是肖凌太沖動了。當時,他滅了蓮妃後又獲知是蓮妃的師傅所爲,就怒不可遏的直衝去佛界。
而龍妃又攔不住他,就只好去找凌享幫忙。享兒應該是知道靠自身的份量不夠,無法在佛界把肖凌救出,當時情況危急,他就只好帶上十八層獄主。”肖說到。
“唉,肖凌做事是不是太沖動了呀?都衝動過好幾回了,還好有享兒幫他扛着。但是此次享兒冒的風險太大了,我真的是不認同呀!如果出了差錯,我可是會永遠失去他的呀!”我感到後怕不已的說到。
“回頭你說說肖凌,讓他以後遇事冷靜點。”肖說到。
“嗯,等他來了,我會批評他的,好好的批評他一頓!”我嚴肅的說到。
我們都不再說話,我始終處於受驚的狀態。唉,心痛如絞!真的玩不起,分分鐘出事的感覺。
“愔,你千萬不要再出事哦。”我給愔發了郵件,提醒他。
“大哥,我不會有事的。凌享已經回到酆都城,他的左手好像出了問題,其他部位我看不出有問題。”愔回覆了我。
“你看吧,享兒果真是左手受傷了,難道不可以打他的屁股嗎?爲什麼偏要打他的左手,打廢了怎麼辦?連我的左手都感到痛了,可見享兒有多痛!”我的心裡很難受,嘟囔着。
“估計在捱打的時候,享兒用左手擋了吧。”肖分析到。
“不可能呀,既然是懲罰,他就不可能去擋呀,唉……”我的心繼續痛。
“看來又得治了。”肖說到。
我的心情很不好,但還是給享兒寫了一封信。
“享兒,安心養傷。母親也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好,我感到心痛。希望此次是你最後一次受傷,以後凡事還是要謹慎呀……
此次是肖凌做得魯莽了,我也想打他屁股!你們任何誰出事都會要了我的命,所以拜託你們做事之前先想好。
享兒,母親的脾氣不好,有時候說的是氣話,你不要在意。”
唉,直至今日,我的心裡很清楚,所有兒子都是需要我用生命來保護的。
肖聯繫了道觀,其實那邊也已經做好準備,享兒是道觀的祖師,他們有責任和義務爲他療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