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這一說,衆人俱都反應過來,紛紛問阿多比賽到了第幾場。
阿多倒也不含糊:“我不知道。”
衆人哈了一聲:“不知道?”
阿多很是自然的表情:“對啊,本來我就是接了小姬煥大人命令在這等着各位的,具體到第幾場了,我不知道啊。”
衆人忍不住一拍腦門,趕緊讓阿多駕車往比武場而去。
到地方的時候,就聽到歡呼聲一片。
衆人心裡一咯噔,下車進比武場,彎着腰上了五樓看臺,進來了,一擦腦門,就看到小姬煥正坐在看臺邊上,和身旁邊土山在說些什麼。
出乎意料的,今天阿良跟烏斯瑪閨女小嫘祖也在。
見了阿良,大家紛紛擡手打招呼,比較過去,阿良倒是沒有那麼楞了,多少懂了一些禮節。
不過別誤會,阿良懂禮節不是他學好了,而是有阿柔管着他。
要是沒有阿柔的話,就現如今姬賊出海的情況,阿良那非得跟脫了繮的野馬一般撒歡,現在挺好的,有阿柔看着,阿良倒是收斂了許多,就是這個犯二的毛病還不帶變的。
衆人走過來坐下,瞧見了阿良懷中報了一個一歲多將近兩歲的孩子,當下裡都納悶,紛紛問阿良着孩子是誰。
阿良哦了一聲,衝衆人道:“這是我閨女嫫母,怎麼樣,好看吧?”
衆人一瞧,隔夜飯差點沒吐出來。
這孩子也太醜了點。
本以爲小姬熾就足夠醜的了,沒想到嫫母更厲害。
也是,就是歷史上面,嫫母那也是有名的醜女。
至於具體有多醜,唔記載上說黃帝更是讓嫫母負責驅邪,你想去吧。
雖然年紀小,但嫫母已經表現出來了她過人的本領,把見多識廣的九個大王都給嚇了一跳。
心驚膽戰的坐下來,幾個人紛紛和小姬煥通了一聲招呼,瞧着小姬煥和小嫘祖這對金童玉女,方纔覺得有些順目了。
“小姬煥,現在比試到了哪一場了?”青魚問道。
小姬煥哦了一聲:“已經是第四場了,前三場安南州的阿路,定北州的阿繼和阿歸都贏了。”
飛鹿青魚聞言一愣,跟着歡喜:“真的贏了!!!”
“您看,我能騙你們麼,真的贏了,現在是第四場比賽。”
青魚和飛鹿那叫一個歡喜,四強裡,青魚穩穩佔據兩個名額,飛鹿拿走了一個。
再看獸血雄鷹,倆人相視一笑,苦澀而笑:“看來咱們都讓淘汰了,青魚,飛鹿,今天還得你們請客了啊。”
“那都沒問題。”
林探着腦袋向外瞧:“咦,這不是力車的比試麼?”
力車是上一屆就參賽的選手,還帶出來了阿觀這樣的亞軍,可惜的是,讓阿正給淘汰了。
他不服輸,回去苦心訓練五年,今年歸來,那就是奔着奪魁來的。
因爲是老面孔了,所以林也認識力車,更別說來參賽的時候,他就是和青魚一塊來的,指定也認識力車。
聽了林的話,青魚也往下去看,可不就是力車麼。
力車的對手,是白牛手下五號種子,也是這次天下第一武道會上,唯一一個,年齡在十八歲的孩子。
對比其他的參賽選手,這孩子在體力上吃了虧,能走到這一步和其他成名已久的選手來爭搶第四個四強名額,已經夠可以了。
這不是,青魚再瞧了力車的對手之後,拍打着胸部道:“這次穩了,嘿嘿,怕是定北州三個選手都要進四強賽咯。”
青魚一說這個,大家全都眼紅不已。
獸血最覺得惋惜,因爲如果阿烈不作死來參加這場比賽的話,少說也能進入決賽。
可阿烈自己作死能有什麼辦法?
而其他人也都知道獸血手下阿烈的事情,也知道這人奸懶饞滑壞,紛紛引以爲鑑,倒是沒人主動去提這個讓人不開心的名字。
“比賽開始了。”這麼會兒,小姬煥開口說道。
衆人一凜,紛紛往下去看。
比武臺上,力車與那個燎原州五號種子對過而站。
力車臉上表情很是輕鬆,看他這個樣子,怕是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當代表了開始的鑼聲響起,力車喊了一聲,率先發動進攻。
那孩子倒也是反應飛快,知道力車的力氣大,飛速後撤了數步,將將躲開力車的拳頭,在力車愕然神色之中,這孩子擰身鑽步上前,舉起拳頭來,對着力車肋下猛擊一拳。
劇痛使的力車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反手一拳又去打那孩子。
這孩子倒也是反應飛快,一低頭就給躲過去了。
看臺上一片叫好,幾個大王都紛紛衝白牛道:“沒想到你的這個選手還是技巧性的啊。”
白牛很納悶,心說是麼,可是當初領地內海選的時候,這孩子明明是靠蠻力取勝的啊。
也想不明白,白牛就繼續的瞧。
比武臺上,力車一連數次的攻擊全都被那孩子輕鬆躲過,剛開始的時候,青魚還很淡定,可隨着後來力車體力消耗越發的嚴重,那孩子還是遊刃有餘的時候,青魚站了起來。
他緊握着拳頭,嘴裡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
忽地,就在力車又一次進攻不中行動有些緩慢的時候,那孩子出手了,大喝了一聲,凌空跳起來有兩米多高,騎在列山肩膀上,雙腿架住了力車的脖子,然後雙肘猛擊力車頭頂。
只是一下,力車就站立不住撲通跪在了地上,又一下,力車直接昏了過去。
場上負責做裁判的阿晃飛快跑上來分開了二人,一探力車鼻息,宣佈那孩子獲勝。
看到這裡大家全都驚了,好半天,紛紛回頭看白牛:“白牛,你這個選手這麼厲害的麼?”
別說是打架了,白牛也是一副懵逼表情,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我也不知道啊。
小姬煥瞧了,低頭想了想,有意看着孩子本事的他,直接讓人開始抽籤,下午就準備四強賽。
原定計劃是明天上午四強賽,下午總決賽來着。
但是那孩子擊敗力車的表現,讓小姬煥心裡癢癢想要看下去,當然了,也有因爲孩子表現看臺觀衆情緒激動的原因在裡面。
小姬煥順應民心,立刻安排抽籤。
兩個出身定北州的阿繼和阿歸,出身安南州的阿路,外加上一個燎原州的五號種子,贏面,似乎是傾斜在定北州這邊。
轉瞬抽籤已畢,分別是阿繼對阿路,阿歸對那個孩子。
可憐這孩子到現在連個名字都不被人知道,足可見大家對他何等的不看好了。
問白牛,白牛也是懵逼狀態說自己不記得了。
上午比賽結束,中午吃飯這會空檔,大家都知道下午還有比賽看,也都沒有離開,湊在比武場吃的飯,順帶着的,還不忘押注今天下午的比賽誰贏誰輸。
作爲大黑馬的阿繼自然不用多說,阿路八強賽中贏他的對手就很是勉強,又怎麼可能是阿繼的對手?
所以阿繼這場比賽幾乎是一面倒的。
至於另外一場阿歸和那孩子的,大部分壓了阿歸。
不爲別的,雖然那孩子最後一場比賽表現的很是驚豔,但不管怎麼說,阿歸終究是定北州出身。
大家也都看到了,定北州對於比賽的絕對統治權,讓大家不壓他們都不成。
小姬煥悄悄到底喊來了土山,再其耳邊低言了幾句。
土山很納悶,問小姬煥道:“小姬煥大人,這樣真的行麼?”
“你放心,就照我說的去做,保證沒問題。”
小姬煥這麼一說,土山才點了點頭,轉身去了。
土山走後,小嫘祖拉着小姬煥悄悄問讓土山幹嘛去了。
小姬煥瞧了一圈,做賊心虛狀:“我讓土山拿了五萬貨幣押那個孩子贏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