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不再理他們,轉身對韋婷道:“走,我帶你去。”又對張燕他們幾人道:“你們去嗎?去就跟我走。”
黃果樹剛想答應去,就被張燕踢了一腳道:“你和韋婷去吧,我們就留下打牌就行了。”
鍾離點點頭帶着韋婷走了,黃果樹看着鍾離帶着韋婷走了,埋怨張燕道:“山頂別墅說得這麼好,我也想去看看啊,你攔我幹什麼?”
張燕氣道:“就你沒點眼水,你去當電燈泡嗎?走吧,和老孃打牌去。”
朱建飛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抹布的性格,他纔不知道什麼電燈泡呢,不過真沒想到離子書法這麼好,總覺得離子最近變化太大了。”
黃果樹道:“我看沒問題啊,鍾離說話做事都很靠譜的,從來不亂說大話。”
朱建飛道:“也是,我也沒聽過他說大話。”
鍾離帶着韋婷坐着山莊安排的觀光車往上走,韋婷細細的看了看鐘離道:“同學,我昨天聽朱建飛和張燕聊天說,你有個很漂亮的女朋友,今天怎麼不帶她一起來?”
鍾離笑道:“你知道了啊,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開口,畢竟我以爲這輩子都不會再和你見面了。”
韋婷道:“同學,如果爲了我,你願意放棄現在的女朋友嗎?”
鍾離搖頭道:“你是我一輩子的同學,你有困難,我可以無條件的幫你,你有危險,我可以毫不猶豫捨身而出,但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我可以對你無條件但不能無底線,再說我同樣在乎自己和別人的感情和感受,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
韋婷點點頭,輕柔道:“是啊,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應該很清楚纔是,同學,你也應該很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只可能有一個人,而對方待我應該就如我待他一樣。”
鍾離聽着她悅耳的聲音,卻苦笑點點道:“沒錯,以後你我還是最好的同學。”
韋婷點點頭,面色平靜,只是眼中沒有了遺憾、留戀、痛苦,卻多了一些苦澀。
兩人來到山頂溫泉,溫泉外部建築造型其實就是一個古時的小樓,樓後有個露天溫泉,當然有圍牆隔離,送鍾離兩人上來的經理讓服務員把細節對兩人說了,鍾離讓服務員走了,雖然服務員是女子,但鍾離知道有外人在韋婷就會感到不舒服,哪怕服務員只是在院外。
鍾離盤腿坐在地板上,身後是屏風,屏風後是溫泉。
韋婷抄了點水揚起臉從自己的臉部琳下,舒服的嘆口氣,道:“同學,你其實可以進來和我一起泡,沒關係的。”
鍾離超人的聽力聽清了裡面的一切,腦海裡是全是韋婷動人的身姿,卻無動於衷的道:“不了,同學,你自己泡更自在。”
韋婷獨自坐在溫泉中,默默的流下了淚,或許她的情緒永遠只有自己獨自一人時纔會表露,因爲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在外人面前軟弱,哪怕是她的“同學”。
不一會韋婷泡好了,穿上睡袍走了出來,對鍾離道:“同學,我泡好了,你進去泡會吧,天然溫泉泡後真的很舒服。”
鍾離默默的搖搖頭,看着面前的韋婷,開口道:“我不泡了,今天你受了驚嚇,又被湖水泡了很長時間,你躺牀上,我幫你治療一下,你好好睡一覺,不然容易生病。”鍾離發現從自從韋婷父親出事後,韋婷一直生活於折磨中,早有死志,長期的精神
壓抑,對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內臟多器官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害,出事後時機不對,現在有時間了當然要仔細治療一下。
韋婷點點頭,道:“好的,同學。”說完自己躺牀上了,動作自然,沒有一點點疑慮,彷彿不管鍾離說什麼她都會照做。
鍾離運氣順着頭部緩緩的一點一點梳理韋婷由於心情絕望對身體產生的影響,經脈鬱結一處一處的被全部疏通,當來到胸腹部時,韋婷臉色越來越紅,小嘴微張,看着鍾離的眼睛裡竟然有了羞惱,都快滴出水來了,當鍾離行氣到達丹田往下後,韋婷終於呻吟出聲,意識渙散,突然眼睛緊緊的盯着鍾離,眼睛水汪汪的,雙手用勁抓着牀單,身體躬起來顫抖,過了好一會才喘口氣放鬆。
韋婷全身都被鍾離運功洗刷一遍後,收功在牀前打坐休息,韋婷臉紅紅的看着鍾離,輕聲道:“同學,你能出去一下嗎?我要換衣服。”
鍾離聞着空氣中的幽香,使勁的吸了一口,奇怪道:“不是剛泡完溫泉換的嗎?。”想到了韋婷剛纔奇怪的呻吟和動作,臉上笑盈盈的走了出去,沒想到韋婷還有這一面,而且體質如此敏感。
韋婷羞惱道:“同學,你變壞了。”
一會後,韋婷換上了另一套睡衣,紅着臉把自己剛纔穿的睡衣抱出來拿去洗,鍾離在邊上勸道:“有人會洗的,不用你洗。”
韋婷紅着臉低了低頭,輕聲道:“同學,晚上你要在這睡嗎?”
鍾離臉色有些黯然,知道韋婷問這話的意思,要在這睡以後就只有她一個人在心裡,鍾離張嘴就想答應,但最終嘴皮子顫抖了幾下,閉眼一會道:“同學,你在這睡吧,我回山下睡。”這山頂別墅,說是別墅,其實就是個小屋,就一個臥室,牀自然也就一張,既然不睡牀也就沒必要在這睡地板。
韋婷看着鍾離,幾次想開口,最後還是點點頭幽幽的道:“同學,快下去吧,一會晚了。”
鍾離最終什麼都沒說,點點頭走了出來,韋婷看着鍾離緩緩在眼前消失,目光幽幽。
王安江中午接完高山的電話後,就打了一個電話給王明山,道:“安排好人盯好溫泉山莊,有人報案就介入,可以強勢些。”暗示了一下,正打算掛電話,誰知王明山猶猶豫豫的道:“爸,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我們的人向我反應在機場看到了中紀委負責我們省的人,不過來人戴着帽子和墨鏡,他也不太敢確定,但是他說感覺和味道都覺得是。”
王安江沉默了一會,道:“可能是周家要動手了,看來要行雷霆手段了,記住萬一,咬死別鬆口,周家只要老的倒了,就沒精力對付我們家了,只要鍾離這個小畜生出了事,想來他也撐不住多長時間,你先穩住,別亂動。”
掛了王明山電話,王安江又播了一個號碼,接通後道:“500萬美金一會就打過去,立即啓動,目標不變。”
鍾離沒坐車直接走路慢慢下來的,一路上也想了想自己爲什麼這麼貪心,對韋婷自己絕對是真心的,可自己同樣放不下別人,最後道:“放不下就放不下,貪心就貪心吧,我一個都不想放棄。”
從山上回到集體別墅時已經接近12點了,這次活動安排了兩棟3層的別墅,一棟住女生一棟住男生,當然要是私下裡男女說好了混住也沒人管。
鍾離和朱建飛分到了一個房間,回來時敲門沒人應就自己刷卡開門
進去了,一進來,門還沒關就發覺不對,首先屋子裡的味道就讓自己很不爽,媚俗低劣的香水味,鍾離確定朱建飛沒用這樣的香水。
屋子裡沒人,打開浴室門,一個女人半赤裸的躺在浴缸裡,鍾離轉身打算去叫女同學來看看,來到門口,正這時,毛勇,張建仁他們都衝這裡來了,張建仁還喊道:“我親眼見劉梅進了鍾離的屋子,劉梅肯定在。”
毛勇道:“先去看看再說,鍾離早上不是不愛搭理劉梅嗎,我覺得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呀。”
張建仁哼道:“我早說了,鍾離這人虛僞得狠,沒見他同學聚會還借車開嗎?”
鍾離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演戲,這時候要是還不明白是他們做的局,自己也就太蠢了,只是還沒想明白,栽贓自己和劉梅開房,這事也太沒殺傷力了,對自己能有多大影響?
張建仁直接就衝進了浴室,立馬喊道:“在這呢,我沒說謊吧,劉梅,劉梅。”
毛勇意外的道:“沒想到真在鍾離房間,男的先跟我出去,陳欣拿件浴袍來給劉梅穿上。”毛勇對來找劉梅的陳欣說道。
毛勇幾人出來後就開始對着鍾離吵鬧:“鍾離,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早上還裝什麼清高,人家劉梅要坐你車還不答應,現在你來這手。”
別墅其他人也來了,看到這局面也不好說什麼,不過看鐘離實在太鎮定了,覺得或許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一會給劉梅穿衣服的陳欣喊道:“你們快進來,事情不對,劉梅怎麼喊都沒反應,嘴裡也沒酒味啊。”
毛勇道:“先把她擡出來,裡面太擠了。”幾人進去把劉梅擡到了牀上放好。
張建仁道:“我覺得劉梅的反應像吸毒,而且過量了,我在酒吧看過。”
毛勇對鍾離怒喊道:“鍾離,你喂劉梅吃毒品?你想害死她嗎?”
張建仁道:“叫救護車,然後報警吧,這事警察一來就清楚了。”
朱建飛道:“事情怎麼就這麼巧,晚上見你們來叫我去喝酒我就奇怪,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你們怎麼會好心喊我喝酒,原來是在這等着鍾離呢。”
毛勇道:“朱建飛,你和鍾離好是一回事,現在劉梅可是在你和鍾離房間裡被發現的,而且吸毒過量了,會出人命的,你自己都不一定清白,你有有什麼證據證明鍾離是清白的。”
朱建飛也不說話,就這麼嘿嘿冷笑了幾聲看着幾人,找機會給鍾離一個安心的眼神,兩人相互之間很熟悉,沒有多言。
這時張建仁已經報了警,劉梅也已經哆哆嗦嗦的全身顫抖了起來,看情況很糟糕,救護車來時怕是已經晚了,這要是劉梅真死了,可就真的是死無對證了,鍾離看情況沒再等下去,上前一掌拍在劉梅背上,運功,用力一逼“哇哇哇”的,劉梅把胃裡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毛勇幾人道:“鍾離,你想幹什麼,這時候還想行兇?”說着就上前來想制服鍾離,鍾離沒再客氣,把幾人掀翻開,毛勇和張建仁被鍾離做了點手腳。
又拿水灌劉梅喝了一些,然後這次把身體裡吸收的也基本逼出來了,當然只針對毒素,至於之前劉梅行爲不檢點造成的身體傷害,必然子宮上的傷痕累累,鍾離是肯定不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