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源追着鍾離出來,先回周家拿自己掩人耳目的行李,周正源勸道:“鍾離,你別往心裡去,柳叔經歷特殊,尤其對女色這一塊看得最重,所以纔會有這麼大反應。”
鍾離笑着搖搖頭:“我沒往心裡去,幾位老人家的爲人都很令人敬佩,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確實對這方面自制力不夠,受不了引誘,不過我就是我,既然我好色,我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倒是柳老爺子爲什麼對這方面這麼在乎?”鍾離對這事也想過很多了,自己兩世人融合,處理感情總會受到影響,沒有真實感,其他人還好,自己慢慢的學會了剋制,可李雲姐妹,自己完完全全就是爲了自己的私慾,雖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當時李雲的勾引,自己又沒經驗,受不住誘惑,可說到底還是爲了滿足慾望而已,自己對李雲的感情,於情愛處可以說是沒有,最多有信任,尊重這些情感。
周正源正色道:“我也不知道細節,只是有次柳老他們幾個老首長在一起交談時,提到年輕時家中有女性長輩被侵略者凌辱致死,所以柳叔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凌女性的男人,前些年,柳叔還把自己親侄子給活活打死了,原因就是他侄子仗着家裡的勢,利用職務之便逼奸女下屬,女下屬的丈夫知道後,跑到單位喝了農藥,柳叔知道自己侄子幹出這種齷蹉事後,沒有一句空話,查清真相後,把女下屬和被搶救過來的丈夫請到家中,當面賠罪,然後讓人杖殺了侄子。”
鍾離心裡真的是震動很大:“難怪今天把親孫子腿打斷了,要是柳權今天也逼奸成功,估計柳老真的會再次杖殺。”
周正源不知道柳權的事,問道:“今天柳權逼奸誰?柳老最近一直生病,要不是你來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治好呢!這時候他還敢惹事?”
鍾離簡單的把事情說了,周正源嘆氣道:“色膽包天啊,柳老這樣的脾氣,而且有先例擺着他還敢做出這事,今天沒被打死算他運氣。”
“對了,三爺,喬雅既然回國了,現在在哪?”鍾離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不知道?她沒和你說嗎?你回來前幾天,看那邊事情都過去了,也沒有人調查她和她的公司,又把她派回去了,很多工作都需要她那邊配合完成。”
“又回去了?那邊纔出這麼大事,她就馬上回去,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回來就不能多休息段時間嗎?”估計喬雅還是怕自己擔心,沒和自己說,本來還想着回來有機會再見的,現在是徹底見不到了。
到了周家,周正源挽留道:“鍾離,要不再待幾天,我讓順民他們帶你四處玩玩,來都來了,就多玩段時間。”
“下次有機會再來京城,家裡事情還等着我去處理呢,拖長了他們該着急了。”
周正源打電話訂了機票,又通知了周順濤,讓他直接去機場。
鍾離帶上行李,周正源開車載着他,兩人通過層層盤查,總算是出了御泉山,在機場和在這等着的周順濤匯合,這次回A省打算先和周順濤去省裡看看自己的藥廠是怎麼回事。
告別了周正源,兩人上了飛機,坐好後,鍾離問道:“周哥,你原來在A省任的什麼職?”
周順濤笑道:“我在咱們家這輩行四,你叫我週四哥或者四哥吧,我之前在省組織部鍛鍊過一段時間,現在調回京裡,在財政部任處長。”
鍾離也搞不請到底是什麼級別職位,自
己也不關心,反正又不混裡面,不過周順濤才30歲左右,竟然已經身負要職了,果然是朝裡有人好做官,笑道:“那我就叫你四哥了,這次麻煩四哥跟我跑一趟了。”
周順濤笑道:“這有什麼麻煩的,我正好乘機出來玩一圈,整天在京城裡待着,被長輩盯着,做點什麼都要顧忌,出得京城好多了,做什麼都自在。”
“四哥你之前在組織部上班,這麼說對省裡的情況是比較瞭解的?”
“嗯,大體的情況還是知道的,咱們到了後我直接帶你去藥監局找他們局長談談。”
“這樣最好,一點小事搞這麼麻煩,我到要看看他們想怎麼樣。”
兩人隨便聊了聊,昨晚都睡得晚,看周順濤精神不濟,兩人沒再聊天,鍾離也閉目養神。
上了飛機一切順利,韓國這邊可吵翻天了,之前金成恩輸了還可以找藉口,畢竟金成恩並不是韓國最厲害的跆拳道高手,但這次來中國挑戰的崔恩善,則已經是韓國國內跆拳道最厲害的人了,卻被鍾離一招打成了殘廢,現在還處於垂危中,事後通過檢查治療,醫院已經確定,即便能搶救回來,崔恩善也基本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了。
最強的高手被Z國一名完全沒名氣的人一招打成殘廢,偏偏金成恩還再次耍賴逃跑,於是Z國網民跑到韓國的網站大肆宣傳,一些大韓民族至上的韓國人,一開始還拼命反駁,可當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低下了頭,差距大到已經無法辯駁了,而且Z國網名也放下話了,不服可以讓你們韓國人再找人來比,一人挑戰你們一國,韓國人集體失聲了,哭都哭不出來,讓我們上哪去找高手來決鬥啊?看看跆拳道最強的崔恩善的下場,這是韓國人可以戰勝的嗎?
韓國網民被Z國網民羞辱得體無完膚,卻又無法反駁,最後只能把自己的滿腔怒氣發泄到金成恩和金丙煥身上,事情一開始就是這兩人挑起的,結果一次次的失信,導致現在局面失控,害得全韓國跟着被羞辱,要是一開始就道歉,或者崔恩善輸了就馬上道歉,也不至於現在被羞辱得這麼慘,今天剛剛又從Z國偷跑回了韓國的金成恩被韓國網民人肉了出來,很快一份視頻發佈在了Z國和韓國的各大網站上,視頻中金成恩全身青腫無數,嘴角流血,右眼腫得都看不見眼睛了,臉上還掛着一個黑黑的腳印,衝着鏡頭拼命向Z國人道歉,說到後面痛哭流涕,聲音悽慘,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國內知道這事的人可爽了,看着棒子道歉,真是猶如吃了人蔘果,讓你剽竊咱們無數先人的智慧成果,讓你們不要臉,這次就讓你們好好的丟丟臉。
“喂,你看視頻了嗎?哎呀喂,你竟然沒看,快去看看吧,棒子給咱們道歉了,哭得那叫一個慘,我看得心裡美死了,爽。”
“咱們老百姓啊,今個要高興,咱們老百姓啊,今個要高興,高興。棒子總是挑事,這次可算是爽了,晚上叫幾個朋友出去喝一杯,擼串慶祝。”
“上次把我氣得夠嗆,我以爲這次又沒下文,沒想到,棒子也有抗不住的時候,自己人把自己人打了,逼着道歉,笑死我了。”
“我剛纔正吃東西呢,這視頻一出,我一看,有些眼熟,這不是之前不要臉的棒子嗎?看他這慘樣,直接把我笑噴了,這臉上的腳印是怎麼回事,太悽慘了。”
鍾離一無所知的回到了A省,
出了機場,已經有車等着了,周正源在A省省城C市也有別墅,鍾離和周順濤下飛機時已經晚上9點了,兩人直接坐車回了周正源的別墅,雖然已經進入寒冬,但A省地處南方赤道附近,日照充足,白天陽光好時能有十多度,晚上也有10度左右,對於剛從京城這個冰箱裡回來的周順濤,還是挺開心的。
鍾離現在可以說是寒暑不侵了,除非是非常極端的環境纔會對他造成影響,一般情況,身體都能自行調節,比如零下十多度,內勁會自行運轉隔絕體溫流失,夏天捂幾牀被子,內勁又會自行降低身體發散的熱量,可以說身體裡是自帶空調,還是全自動的。
早上8點半,兩人到了省藥監局,直接在周順濤的帶領下往裡走,無巧不巧的正遇到刁有才陪着一個50來歲的男人往裡走,聽刁有才喊對方“姑父”,看來這就是刁有才的靠山,也是他能在藥業站穩腳跟的保證。
周順濤見到這男人直接打了個招呼:“武局長,正有事想找你談談呢,沒想到這麼巧在門口遇上了。”
武局長定眼看了周順濤一會,大概是在思索,總算想了起來,笑道:“這不是省組織部的周處長嗎?聽說您調回京城了,怎麼有空回來省裡?”
鍾離一看沒想到刁有才的靠山原來是省藥監局的局長,這事看來會有些麻煩,周順濤笑道:“不知武局長現在有空嗎?找您還真有點事想了解一下。”
刁有才自然是看到了鍾離,站在武局長身後,得意的朝鐘離比了比手勢,右手從自己的脖子上劃過,意思是要弄死鍾離。
武局長迴應道:“當然有時間,就算沒時間,現在也要有時間,誰叫是您周處長找呢,咱們先去辦公室,有什麼事在那說方便。”雖然武局長不知道周順濤具體現在是什麼職位,可年紀輕輕的,能直接下放省裡,度了一層金又調回京城,後臺肯定是有的,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武局長還是很願意做順水人情的。
刁有才在路上和武局長竊竊私議了幾句,武局長回頭看了鍾離一眼。
周順濤對鍾離道:“這就是藥監局的局長,武仁,一會找他把你的事說說,應該很容易解決。”
鍾離搖搖頭,嘆道:“說說肯定是沒用的了,跟他身邊的那人就是給我使絆子的人,而且他倆是親屬關係,這事就是武仁做的,估計三言兩語的也不會聽你的。”
周順濤有點鬱悶:“這麼巧?我下來可沒打過家裡的招牌,我以爲憑我以前省組織部的名頭,對方給個面子就能解決,沒想到竟然是姓武的自己動的手,估計不會賣我面子,要不我和大伯說一聲,讓他打電話和這邊的陳書記打個招呼?”
“算了,先看看他們怎麼說,我自己解決就行了,這麼點小事動用兩個省委書記,不合適,別到時候給周書記添麻煩。”你在逗我?一個藥監局的小事,讓一個省委書記和另一個書記打招呼,一個不好讓兩人有了誤會纔是麻煩呢,A省之前就被王家和高家聯手把持了大半,A省的省委書記早就心裡有怨言,剛把王家的人掃乾淨,又被周家和其他幾家安排了人進來,雖然省裡的人事安排還是尊重了他的意見,但地方上的市級,卻有大半是其他家的人,自己的A省都快成別人的後花園了,這時候周正明要是爲這麼點小事插手進來,極可能引起誤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