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館的人看崔恩善飛出擂臺摔倒在地,急忙叫了救護車,道館裡的保健醫生也給崔恩善做了檢查,檢查完後醫生嘴都歪了,這才一下啊,能把一個跆拳道練到大師的人傷成這樣,能不能活下來還真不好說,醫生對金成恩說道:“大師最輕的傷是右腿,目前檢測有四處斷口。”對碰一下,腿就變成了麻花。
金成恩焦急的道:“別說輕的啊,說重的,大師到底怎麼樣?”
醫生爲難的道:“重的不好說啊,目前我摸了一下骨,胸口附近肋骨好多都斷了,有些還是粉碎性的,更嚴重的是內傷,由於衝撞太猛烈,心臟、肺、肝、這麼說吧,內府全是傷,救治的可能。。。”說不下去了,他覺得沒可能了,整個胸腹都被震傷了。
金成恩轉身指責鍾離:“你怎麼能下如此毒手,不過是切磋一下,太沒有體育精神了。”
鍾離都懶得搭理他,晃了晃剛纔簽下的生死狀,指着道:“上面寫得很清楚,比賽並非觀賞性,將有生命危險,本人自願接受比賽規則,生死自負。順便說一句,你們韓國有一個算一個,只要不服不怕死,敢籤生死狀,來多少我都接着,1打10或者1打1百都行,你們敢嗎?”
金成恩哆哆嗦嗦的不敢接這個話,道:“你等着,我們大韓民國不會就此罷休的。”
鍾離看着他道:“別想跑,今天你們必須向我們國人道歉。”
“道歉。”“道歉。”“道歉。”
全場一起怒喊,金成恩還要死扛耍賴,估計不管輸多少次,他們都不會承認賭約的,這個民族已經沒有信譽了,死撐道:“比賽的是崔恩善大師,又不是我,要道歉等他醒過來再說。”竟然用老一套,不僅無恥,而且還沒腦子。
現在可是直播,自己也不好在鏡頭前筆筆畫畫,和他囉嗦也沒用,笑道:“今天再次讓我見識到了你們棒子的無恥,以後你們棒子說什麼,我們都可以當放屁,大家說,對不對?”
“對,棒子說話就是放屁,他孃的,把這勞什子道館砸了。”
“對,砸了算了。”
看着全場就要附和着動手,鍾離趕忙喊道:“停,這些東西都是財富,人犯錯和東西無關,何況裡面很多東西本身就是咱們國人的,咱們不能幹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棒子不遵守承諾,咱們就罵,就抵制,看他們有什麼臉在咱們的地界待着。”
立馬就起鬨着要如何抵制如何罵,去罵哪,這最後吵起來還不是得動手?
鍾離看這事沒個頭,再說下去自己成煽動者了,下了擂臺往外走,剛纔要和崔恩善比斗的大漢站了出來,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震天響,道:“痛快,是條漢子,真想現在就和你打一場,可惜地點時機不對,改天有機會一定找你切磋,我叫鐵狂。”
鍾離看着大漢剛纔拍自己的胸口那一下,也有些吃驚,笑道:“好,我叫鍾離,你要有空去A市找我切磋,一定奉陪。”
大漢認真的點點頭:“A市,鍾離,好。”
幾個閃身從人羣中穿了出來,再不走就被記者堵到了,肚子還餓着呢,這要是被堵到不知道會被問多少刁鑽問題。
上車立馬讓司機快走,周正源和柳如夢、鍾離坐的一張車,周順民和周順濤坐了一輛,4個保鏢兩人
一輛一前一後,總的4張車開了出去,剛纔幾人已經看了視頻了,也省了鍾離的口舌,柳如夢難以置信的看着鍾離,沒想到這個色胚身體如此強壯,當時撞上的場面太令人震驚了。
周正源笑道:“之前只是知道你身手好,手段神奇,沒想到好到這份上,難怪能單槍匹馬把安第斯搞垮,我之前也見過首長們身邊的保衛員,雖然沒看他們認真出過手,但老實說,你給我的感覺危險多了,完全就是在面對一頭大象。”
柳如夢這次是真的震驚了,安第斯公司的倒臺竟然是鍾離乾的,這種超級公司,他們這些大家族都動不了,美國政府也都是這些超級財團掌控的。
鍾離笑道:“這點武力哪能弄垮安第斯公司,我也是運氣好,趕上了。”
周正源搖頭道:“上次你叫我派人去保護家人,結果你也知道了,事後他們都和我說了,就算他們沒去,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來襲擊的這些人也沒一個能好的,這些人從武器配備來看可不得了,全是專業的軍人,尤其帶頭的一身作戰服絕對是最新的科技產物,我們懷疑是美國軍方剛生產的成品,已經交到咱們軍方研究了,就這樣的一羣職業軍人,竟然全都被各種意外弄得不是死就是殘,傷得最輕的腿骨斷成了十幾截,連槍都出問題了,就沒一個朝我們的人開槍的,一個個傷得太詭異了,查看完現場後總結來說,就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一切,他們就像被死神玩弄的可憐蟲,太可怕了,咱們周家也不敢碰這樣的事。”
鍾離笑道:“他們還真是倒黴,我還真想看看都是怎麼造成的意外。”有點明白周正源現在和自己說這些的意思,也就是表明個態度,周家並不會覬覦自己的東西,省得將來生了誤會。
柳如夢聽了這翻話想到的卻是自己接觸過的鐘離神奇的地方,一句話幾億被證實了,10分鐘贏了5億,再一場賭局又贏5億,一晚上就贏了10億,身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卻能把自己的衣物藏起來,還可以隨意拿取,更變態的是,自己的衣服他是怎麼脫的?想到這臉有些紅了。
“會看到的,這次回了國就在京城住段時間吧,正好讓順民和順濤帶你四處看看。”周正源再次邀請鍾離。
“去紐約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回來時在京城住段時間,見識一下,但現在不行,本來還想在美國多玩段時間的,結果家裡又出事了,所以提前回來了,估計明天就得回去吧。”鍾離有些無奈。
“出什麼事了?要是方便也許我能出點力。”
“我在A市辦的藥廠出事了,具體什麼事,我也還不太清楚,不過既然打電話向我求救了,事情估計小不了。”
“要不你現在把事情問問清楚?”
本來打算回去了再問清楚的,不過周正源都說了,也就當把電話撥給了韋哲。
“叔,我回來了,藥廠出了啥事?”
“回來了就好,小婷就說你出去了,也不告訴我去哪了,藥廠的事,前段時間有好多人向省藥監局舉報吃了咱們的藥身體出了問題,省藥監局把咱們廠生產出來的藥全封存了,讓咱們停了產,我去問什麼時候能查清楚恢復生產,對方說還在調查中,而且說咱們的手續不全,之前陳書記幫忙打的招呼,在市裡很快就把手續都辦了,陳書記讓我先把廠建好生產搞起來,
省裡的審批就是走個過程,不會出什麼事的,結果現在也卡在省藥監局沒辦下來,我懷疑就是上次那個刁有才幹的,聽說他有個親戚在省藥監局當領導,廠子停產後他還聯繫了我一次,叫我要是想好了,就把配方交給他,他還指定要叫你和小婷送過去給他,哼,一聽就知道沒安什麼好心。”韋哲一口氣把事情的大概說了。
“嗯,行,不就停產嗎,停就停,這段時間叔你就好好玩玩,剩下的我來處理。”
“我倒是想放鬆,可好多訂單簽了合同的,到時給不了貨,是要賠錢的。”
“賠錢?賠多少?”
“要賠5000萬。”
“咱們不是能生產多少賣多少嗎?應該不會籤這種長期的大單纔是?”
“有家公司下了個大單,全額預付,要求就是一定要到期給貨,不然就要雙倍賠償貨款,我當時算了下產能充足就簽了,誰知沒三天就出事了,我懷疑這也是他們的套。”
“不錯,廠子停產了加上鉅額的債務,只有這樣才能讓您走投無路,把藥方逼出來。”
“我當時太大意了,要是謹慎一點就沒事了。”
“叔,你不用自責,這纔多大點事,我會很快解決的,你就安心休息段時間,就當度度假。”
“嗯,那就交給你處理了,最近都沒睡好覺。”
“好,就這樣,叔。”
掛了韋哲電話,鍾離隨口說了事情經過,周正源道:“這還不簡單,直接給國家藥監總局的局長打個電話,讓他過問一下就是了?正好是小夢的叔叔,不是很方便嗎?”
鍾離一聽是柳如夢的家人,趕緊搖頭,就現在柳如夢和家人的關係,要是讓她請託關係,不是光頭鑽進刺堆裡,找刺激嗎?道:“不用了,這麼點小事就要找部級幹部出面,別人聽了還不笑話,我自己處理就好。”
“要不讓順濤陪你去看看,他雖然現在在京城上班,但之前在A省待過幾年,對省裡的情況還是有一定了解。”
鍾離本來想自己去解決了就行,但周正源幾次提出要幫忙,自己全都拒絕了也不好,就點點頭:“好啊,有順濤哥帶着我也省事方便得多。”
正事也談完了,周正源問出了心裡的疑惑:“你和小夢怎麼會一起回來的?”
“嗨,這不是去紐約的飛機上遇到了,當時坐旁邊就認識了一下,然後就分開了,結果我跑拉斯維加斯時又遇到她了,還是同一班飛機,乾脆就一起旅遊了,這樣也方便些,省得一個人孤單,是吧,小夢?”
柳如夢在周正源面前多少有些放不開,基本都是聽他們聊天,聽鍾離順着周正源的口氣喊自己小夢,白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賣乖,有我這個大明星陪你旅遊,你算是賺大了。”
鍾離很認真的點點頭:“嗯,賺到了,沒想到你不但陪我玩,還送了我好多特別的禮物,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也送你一份禮物?”
柳如夢看他這麼無恥,這時候還提這事,臉有點發燙,癟嘴輕聲道:“無恥之徒。”
“你說什麼?”
“我說隨你的便,愛送不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