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兩。”
“兩百零一兩。”
“四百兩。”
“四百零一兩。”
耶律狂楚的臉色越來越隱暗,渾身透出的氣勢越來越強悍,踏前一步逼到陸小青面前道:“你跟我爭,我會讓你把你自己輸給我。”一邊提高聲音冷冷道:“一千兩,只要你今天能夠給我拿出一千兩,我不放你走,否則你就跟我走。”說罷緩緩伸手擡起陸小青的下巴。
陸小青頓時火冒三丈,一腳就朝耶律狂楚踢過去,耶律狂楚動也不動,一揮衣袖陸小青頓時覺得一股大力襲來,逼的自己生生站立不住就往後倒,一直站在陸小青身後的個奴隸腳腕微動,斜斜跨上一步擋在陸小青的身後,陸小青頓時倒在那奴隸的身上。
陸小青被耶律狂楚一拂,立時想起這個人的功夫深不可測,靠在那奴隸的身上,沒有朝前走,也不看人羣中的出塵,這兩個人是同父不同母的兄弟,這個時候怎麼能指望出塵來幫忙。
看了一勢在必得的耶律狂楚,陸小青突然裂嘴一笑,頓時如百花開放,明豔不可方物,輕輕撐着身後之人的手腕站好身體,朝耶律狂楚道:“你是料定我身上沒有那麼多銀子是不是?你今天不是來買奴隸,你是來針對我的?”
耶律狂楚也不分辨,看着面前陸小青耀眼的微笑冷冷的道:“我想要的沒有什麼得不到。”
陸小青脣角的笑意更濃了,緩緩伸手從衣衫裡摸出一串手鍊,這串手鍊是用羊脂白玉做成,通體雪白無一絲雜質,這可是吳麗華首飾裡最好的手鍊,當初自己就是把最貴的東西全部帶在身上,沒想到雖然沒品位到極點,確能幫上自己的大忙。
羊脂白玉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華,襯着陸小青青蔥般的手指,交相輝映甚是美觀,陸小青勾起嘴角道:“這串白玉可不止值一千兩。”
耶律狂楚看了一眼陸小青手中的手鍊,那一串羊脂白玉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比自己王府裡也不趁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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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羣起先見兩人核戰爭一個奴隸,頓時站在一旁看好戲,接着發現居然不止爭奴隸,連這個買奴隸的人也說不定走不掉,還沒等人消化過來,就見到這麼精美的首飾,一些識貨的人頓時驚訝起來,用這麼好的寶物來買一個奴隸,實在是太划不來了。
陸小青拿着手中的手鍊,微笑的拉過身後的奴隸道:“一千兩,這個奴隸我買了。”
耶律狂楚眼中的陰寒又勝了幾分,沒有注意陸小青手中的手鍊,冷冷的向着陸小青:“奴隸給你,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陸小青一挑眉道:“是嗎?傾南王。”
“你認識我?”
陸小青本來笑的風華絕代,一見耶律狂楚微微一皺眉看着自己,頓時一臉的笑容僵住了,自己還以爲這耶律狂楚是認出自己是哪天那個人了,纔會跟自己扛上,沒想到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枉費自己還爲了面子和被打了一掌,在這裡跟他較勁,早知道是這樣自己早溜了。
看着耶律狂楚注意看着自己,陸小青心中那叫一個苦,這下是玩完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是溜吧,當下把手鍊往那個奴隸販子的一伸:“拿去,我要帶人走。”
卻不見那人來接,轉頭一看,那人誠惶誠恐的跪在一旁道:“小的見過傾南王。”這一聲不低,底下嘈雜的人聲頓時停歇下來,緊接着一大片人全都跪下來,聲音中充滿敬佩的齊聲道:“傾南王。”
臺上與耶律狂楚對望的陸小青,皺眉的瞪了一眼對面的耶律狂楚,一把拉住身後的奴隸,把手鍊往那老闆手中一塞,轉過去就走人。耶律狂楚一把抓住陸小青的手,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會認識本王?”
陸小青怒道:“放開。”一甩手卻根本掙脫不出耶律狂楚的大手,耶律狂楚使勁抓住陸小青道:“你要是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罷,抓住陸小青就欲離開。
“二王兄,怎麼那麼好興致來買奴隸?”一道溫和的聲音淡淡的傳來,陸小青頓時哭喪着臉叫道:“出塵,這人欺負我。”
周圍人一聽出塵二字,不由都擡起頭望來,只見那一身雪白的皮裘,和那齊腰的銀髮,光一個背景就已經美不勝收,齊齊望了呼喊,這可是靺鞨的逸北王啊,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今天居然能夠見到傳說中的人,頓時都呆呆的望着出塵走上臺階的身影,忘了一切。
出塵微笑着走上前來,拉過陸小青的手看着耶律狂楚道:“二王兄。”
耶律狂楚應了一聲不得不放開陸小青的手,陸小青見既然兩王對上了,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擡起被耶律狂楚捏紅了的手腕,可憐兮兮的道:“出塵,你看,紅了。”
出塵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輕笑着道:“沒事。”邊說邊伸手給陸小青揉了揉,陸小青一臉幸福的靠在出塵懷中,手腕卻在出塵的兩揉下更痛了,這出塵明顯看出了自己想要耶律狂楚不好看,明面上到配合的緊,暗裡卻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僅不好好揉,暗中還使勁揉了兩把。
面上依舊帶着甜死人的幸福,暗裡卻把出塵這個蛇蠍美人罵了個遍,邊還輕摟着出塵的腰,把臉埋在了出塵的懷裡,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真的好看,況且還是兩個絕色的美男子,那些望着出塵呆住的人,不由都嚥了一口口水,看來這幾日傳出的他們最敬愛,最美麗,最足智多謀的逸北王,真是不愛女人愛男人。看這兩人這麼大方不避嫌疑的樣子,唉。
從出塵懷裡露出一隻眼睛看去,見一直跟着出塵的傾翔,面上不動聲色,眼裡卻狠狠的瞪着自己,又是笑又是無奈,看了一眼擡起頭望着臺上一幕的衆人,呵呵,這出塵的名聲是毀了,誰叫他小氣的要自己賠那麼多錢,一點都不大方,活該被整。
耶律狂楚看了一眼躲在出塵懷裡的陸小青道:“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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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塵微笑的拍拍陸小青的肩,把她的臉擡起來看向耶律狂楚道:“二王兄,這可是你送給出塵的人,二王兄這麼快就忘了。”
陸小青見耶律狂楚臉色一變,頓時笑的陽光燦爛,並向耶律狂楚拋去一個相當迷人的媚眼,又靠回出塵懷裡,擡頭給了出塵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輕輕抱着出塵的腰,又把頭埋在了出塵的懷裡,肩頭聳動不止,好像是被幸福包圍的止不住顫抖。
耶律狂楚看了一眼出塵道:“沒想到居然還是如此絕色,不過,出塵,你也太招搖了。”
出塵抱着陸小青邊走向那奴隸老闆身旁,邊道:“二王兄有意見?”
耶律狂楚眼神一凜微微看扯動嘴角道:“只要出塵喜歡就好。”
出塵俯身拿過陸小青遞出去的白玉手鍊,伸手遞給陸小青,陸小青接過後卻見出塵的手並沒有伸回去,不由暗罵一聲,老狐狸,邊一臉笑意的遞給出塵道:“送給你。”
出塵輕笑着摸了摸陸小青的頭髮,朝身後一伸手,傾翔馬上遞上一張千兩銀子的票據,出塵遞給仍跪在地上的奴隸老闆道:“既然答應一千兩買,那就不會虧了你,這手鍊你卻沒有資格擁有。”
那老闆得了這麼大一個便宜,自然不敢多話,連頭也不敢擡,雖然知道逸北王出了名的溫和,但是這麼多年周邊打仗,那一聲不是傾南王征戰,逸北王出謀劃策,決勝與江湖,要說厲害這逸北王比傾南王還厲害,自己怎麼敢有一定點的不滿。
出塵收了陸小青的手鍊,朝耶律狂楚笑道:“出塵還有事,就不與二王兄多話了,先走一步。”點頭示意之後,拖着不肯鬆手的陸小青,帶着迷人的笑意走了下去,陸小青一隻手環着出塵的腰,一隻手拽住一千兩買來的奴隸,雙肩顫動不止的跟着出塵。
一路上陸小青就是逮住那個奴隸不放手,好在幾人走的也不快,就算那奴隸腳上帶有鐐銬也跟的上步伐,不過卻從沒好眼色的看着幾人,不是陸小青使勁拽着,不知道會離這兩個怪異的男人有多遠。
修葺的城牆最終還是沒看成,有那麼漂亮的一張臉,又暴露了身份,一路上就差三呼萬歲,擠的水泄不通了。出塵和陸小青好像都無所謂,仍然親密的走在一起,傾翔和那個奴隸卻實在是受不了了,最後只好被拉了回來。
回到出塵的房間,出塵使勁拍了拍纏在自己身上的陸小青道:“好了,回家了,還裝什麼。”
陸小青把埋在出塵懷裡,已經笑的扭曲的臉擡起來看了看,方放開出塵的腰,笑眯眯的拽住買來的奴隸,走到一旁的茶几邊坐下。看了兩眼坐在牀頭的出塵,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
出塵接過傾翔遞來的茶水,看了一眼陸小青道:“今天要怎麼謝我?”
陸小青邊笑邊道:“謝什麼?我可也是被你佔了便宜去了的,我們兩個扯平,反正大家現在名聲都不好聽。”一起起街上衆人見他們敬愛的逸北王,居然抱着一個男子招搖過市,想起就爽,還有看見那死傾南王鐵青的臉色,哈哈,睡着都要笑醒。
誰叫他當日打了自己一掌不說,今天居然還敢那麼囂張,哼,老虎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就要讓你知道當日拱手送出去的,是怎麼樣的如花美男,看着如此國色天香的男寵變成了別人的人,而且還是和自己勢力相當的人,那種看的見吃不着又不敢搶的心態,還怕整不死你。
正笑呵呵的看着出塵,見出塵也不在意自己的話,指尖卻掏出一串手鍊在玩,頓時臉色一變,一個骨碌站起來走到那奴隸向前,狠狠的圍着那人轉了幾個大圈,又伸手推了推他,那奴隸嫌惡的側身一推,陸小青一個沒防備,頓時一屁股坐到地上,束髮的絲帶被自己壓在手下一扯,頓時痛的眼冒金星。
坐在地上兩把扯下長長的履帶,披散着頭髮哭喪着臉向出塵道:“出塵,他欺負我。”卻見出塵好整以暇的看着白玉手鍊,理都不理她,陸小青頓時氣憤的轉過頭,博取同情不成功,怒視着奴隸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推你主子,我可給你說,你是我花了一千兩買來的人,嗚嗚,我的白玉手鍊啊,那可不止一千兩啊,就爲了你這麼一個人,把我的家當都花光了,我給你說,我給你說,你以後給我賺不回一萬兩,我跟你沒完。”
一個骨碌爬起來,上前瞪着那一身冷傲的奴隸吼道:“你給我聽見沒有,以後我吩咐什麼,你就要給我做什麼,你要是在敢對我動手,我就,我把你架到火上烤了,拿來下酒,哼。”
氣憤的一轉頭走了兩步,又迴轉身去瞪着那面色不變的奴隸,有仇不報非君子,唰的一步退回去,雙手使勁就推向那奴隸,我推,我推,我再推,不知道這個奴隸是什麼做的,就是不倒。
陸小青怒道:“你給我倒下去要死啊,知不知道要做好一個好的奴隸,就要急主人之急,想主人之所想,我要你給我倒下去,你就絕不能站着,我要你站着你就絕不能給我坐着,你知道沒有。”
那奴隸冷冷的看着陸小青道:“不知道。”
“咦,我還以爲你不會說話呢,沒想到聲音還挺好聽的嗎,不愧是我的奴隸,就是與衆不同,夠有氣質,夠有性格,夠長的漂亮,這纔不丟我陸小青的臉。”邊圍着他走了一圈,讚揚的點頭坐在旁邊的茶几旁。
傾翔忍不住笑的看着陸小青道:“你這人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尋有一個做主子的樣。”
陸小青瞪了傾翔一眼道:“難道出塵有做主子的樣?我看他還不是跟我一樣。”
出塵擡起頭看着陸小青道:“過來。”陸小青也就走過去坐在他身邊道:“你說,你是不是也哪我差不多,美的一塌糊塗,性格有仇必報,絕不吃虧,手段高明的沒話說,彈指間灰飛煙滅,笑語中運籌帷幄,不經意間一招定乾坤,決勝於千里之外,對決於萬里之中。”
不待出塵答話,傾翔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天底下有你這麼厚臉皮的人,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你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居然敢來跟我們靺鞨的逸北王比,你確實強悍。”
陸小青白了傾翔一眼懶的跟他說話,那是降低了自己智商,身後出塵拿過髮帶,爲陸小青緩緩把頭髮束好,陸小青得意的看着傾翔,回身靠在出塵的膝蓋上道:“還是我親愛的出塵最好,我就知道我的塵塵對青青最好了。”
傾翔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這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連默不作聲的性格奴隸,也扯了扯嘴角,好個把肉麻當有趣的傢伙。
出塵面色不變把玩着陸小青的頭髮,陸小青見出塵不吃這一套,不由聳聳肩朝自己的奴隸走去,這個喜怒不形與色的傢伙,自己好像佔不到便宜,能溜早溜。沒想到一步沒有跨出,頭上一痛被身後的力量直直被扯了回去,回頭一看出塵還抓着自己的頭髮不放手,嘴角如一輪彎月,笑的雲淡風輕。
陸小青頓時摸着頭怒道:“你幹什麼扯我頭髮?”
出塵依舊把玩着手中的髮梢道:“我親愛的青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今天要怎麼報答我?”
惡汗,原來這種話不管是從任何人嘴裡說出來,它都可以讓人噁心,陸小青怪異的看着出塵,見出塵依舊沒有一點變化,不由暗讚一聲:“這傢伙好沉的住氣。”頓時揚起笑臉道:“不是扯平了麼?需要什麼報答,再說我可是女孩子耶,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好跟我計較這些,不能太小氣了。”
出塵輕輕扯了扯陸小青的頭髮,微笑着卻不說話,陸小青無語的看着出塵,這傢伙油鹽不進,是個四季豆,瞪了出塵半響,見出塵臉上真的一點變化都沒有,不由認輸道:“雖然你名聲是比我響亮了那麼一點點,今天也算幫了我那麼一丁點的忙,可是你也用一千兩買了我的手鍊,還不是你揀了便宜,我可先說你不能要求太過分的報答,要不然……哼,哼。”
出塵此時方輕笑的道:“這纔是乖孩子,我想想要什麼樣的報答好,今天利用我挑明瞭你自己的身份,讓狂楚不敢在動你,你個小心眼可轉的不快啊,既然這樣,我也不能白擔了這個名,你就做我的男寵吧。”
陸小青頓時一臉殺氣的看着出塵咬牙切齒的道:“你什麼意思?”
出塵看着陸小青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陸小青瞪着出塵看了半天,恨恨的轉過身瞪着那個奴隸發火道:“你叫什麼名字?快說,我現在心情不好。”
那個奴隸看了陸小青一眼,冷着臉不回答,陸小青頓時眯下眼來,難得的周身充滿了殺氣,一旁的傾翔涼涼的插口道:“奴隸是沒有名字的,他們的名字只有主子賜予。”
陸小青一聽此話突然在出塵那裡發的火,頓時熄滅了下來,見那個奴隸一臉冰冷的站在那裡,眸子裡雖然沒有被賣時的不甘和憤怒,卻冷冰冰的看不到內心,不由緩緩站了起來,身後的出塵也在同一時間放開了手中把玩的頭髮,好像知道陸小青要做什麼似的。
陸小青走過傾翔身邊的時候,順手把他腰間的佩刀拔了出來,這傾翔看了出塵一眼後,根本也不反對就讓陸小青拿走了刀,緩緩走到個奴隸向前站定,那個奴隸也不後退,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眸子中泛起一絲陰冷。
陸小青唰的一下蹲下身,蹲在奴隸的腳邊,頭顱都快要碰上那人的膝蓋了,那奴隸一皺眉不知道陸小青靠這麼近做什麼,唰的退後一小步,陸小青邊挽袖子邊道:“幹什麼?站住別動,站住別動,兩腿分開。”瞧這話說的多讓人遐想。
兩把把袖子挽的高高的,一把抓起傾翔的佩刀,原地往前做了個青蛙跳,舉起刀就向那鎖住奴隸的鐐銬砍去。手起刀落乒乒的連砍了十幾刀,一把抓起鐐銬看了一眼:“不是吧,就只多了一點白印,這東西這麼結實?”陸小青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又在看了一眼鐐銬,兩個沒有變化。
挑眉看了一眼,當下換一種方式,直接跪在地上,拿起那氫剛火很好的佩刀當鋸子用,在鐐銬上不停的鋸過來,鋸過去。
那奴隸低頭見陸小青跪在他腳下,一手抓住鐐銬,一手揮舞着佩刀當鋸子用,不由沙啞着嗓子道:“你幹什麼?”
“笨,你沒看見我在給你弄斷鐐銬嗎?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買了你這麼笨蛋的人回來,真是笨的可以。”頭也沒擡的陸小青相當不滿意,自己居然買了這麼一個腦袋有問題的人回來,而且還那麼貴。
奴隸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出塵和傾翔,出塵和傾翔一個閉上眼睛靠在牀頭,一個目不斜視的看着出塵,倆人都沒看過來,不過那嘴角的笑意卻實在瞞不了人。
“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一點面子都還給。”難得大冬天的忙了一身汗,居然沒有一點反應。
奴隸皺眉看了一眼依舊毫不停手的陸小青,眼中閃才一絲無奈和無語,彎了彎腰道:“你起來,我自己來。”
陸小青頓時擡起頭來,好奇的看着奴隸道:“你自己來?你自己怎麼來?”邊說邊還是站了起來,奴隸拿過陸小青手中的刀,閉目調息了一陣,突然手中一抖只見一道刀光從空中一閃而過,陸小青只聽見啪的一聲,奴隸腳上的鐐銬直接斷成了兩端。
陸小青睜在眼看着奴隸道:“你……厲害,那你……”
“喂藥。”冷冷的兩個字直接封住了陸小青接下來的問題,一想也是,要不是用藥物控制,憑剛纔這一手有幾個奴隸販子能抵擋的了的。
震在旁邊的陸小青見傾翔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接過佩刀唰唰四刀下去,奴隸手上腳上的鐐銬,頓時全部被避開。陸小青站在一旁揮揮汗,看來不是別人笨而是自己笨,明知道傾翔是高手,自己還在那裡磨了半天鋸子,真是老媽,老爸,爺爺,奶奶的臉都叫自己丟盡了。
擡眼見奴隸轉過身來看着自己,陸小青先是自然的點點頭,接着突然眉眼一亮,嬉笑的跑上前來,圍着奴隸轉了幾圈,嘿嘿笑道:“沒想到我今天還真走運,居然買到一個高手當保鏢,呵呵,賺了賺了,小子你可要聽着,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給你冰我冰的話就中命令,我的意思就是你的宗旨,我的行動就是你的座標,我的……喂,你什麼意思?我是你的主子,你給我放手聽見沒有,放手,我是主子,你居然以下犯上,喂,喂,這這救命……”
只見那奴隸冷着張臉,見陸小青喋喋不休的圍着他轉過來轉過去,間不伸手捏捏這裡碰碰那裡,頓時臉一寒快如閃電的一伸手,直接抓住陸小青的衣領,也不管身旁出塵的反映,抓住陸小青就給拉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