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當皇帝 [瓦崗羣英會] [430]古來青史誰不見,今見功名勝古人
古來青史誰不見,今見功名勝古人
只見面前這個小胖子,看了看對面的李雲來;不覺輕笑出聲來,神情恣意的對着李雲來問道“你從何時知道,本王就是樑洛仁的呢?快於本王說一說,本王倒很想知道,是在何處漏出的破綻?”說着踱步到李雲來的面前,與他面對面的注視着對方;那眼睛裡充滿了不屑和狂妄與自大。“喏,就是那位假的姑娘,給本王去投遞血書的那一刻起;而且也是她將蘇定方等人,被囚(禁)於此的休息傳遞給了我。想來這封血書,你等也看過多次了;卻並沒有從中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對?”李雲來又將那份血書取出來,在樑洛仁的面前晃了一晃。
樑洛仁看了看李雲來手中的那塊棉布,走到一旁,望着正用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青燕面前。對着她一笑,而後對其開口問道“那塊布是經你手送與唐王的,而那塊布,我也仔細認真的看過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如今唐王竟然就知道了;那麼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你把事情告訴了他;可是他因何又要前來赴約呢?可是你同他定下了什麼約定?”樑洛仁說着,臉色(陰)暗下來如罩一層冰霜;盯着面前這個眼神中透漏出無辜神色的青燕問道。
“妾並不曾與他講過什麼?王爺你想一想,如果要是妾身與他講過什麼的話;他還肯到此處來麼?妾去唐營中只是將這份血書交與他罷了,連一句話都不增與他多說過;而且,凡隸屬於瓊花情報組織的人;都是不得將組織一切,對人和盤托出的;而妾身早已將組織裡的一切,都與王爺說了;否則王爺的大事,早就被李雲來等人獲悉;試想他還肯在來麼?就恐此時早已城頭上遍(插)大唐的旗幟了。”青燕倒並不懼怕樑洛仁那猶如芒刺的目光;對其還是心平氣和的侃侃而談。
“呵呵,樑洛仁,婦人之言可能信乎?如她要是不對我有所保證的話?本王還能來麼,本王也不是得了失心瘋;如何肯自投羅網與你做一個人質?定方,那封血書是你與青燕姑娘的;當時你讓她帶給本王的話,本王已經知道了;不過還幸虧你用一封假的血書,引開了樑洛仁的注意。“哦,算了算了,本王沒時間,與唐王爭辯這些沒用的東西;本王今日,就將你在這朔方城裡的地下組織一網打盡;來人呀,將留春樓的姑娘們都請上來吧;與她們的主子,也好在臨別之前見一個面。而後好送她們就此昇天。”樑洛仁大笑着對下面的侍衛們吩咐道。
工夫不大,就見十幾個女人,被一衆侍衛給押上大殿;頭前走着的那個,正是那個老鴇;只是其面色,還是那麼的鎮定自若;不見一絲的慌亂。走到殿上來,往李雲來這面望了一眼之後,就站在大殿之上眼望着樑洛仁;以待其發落。
“青燕,你去親自動手,殺一個人給本王看看,好以此證明,你究竟是不是真心對待本王的?”樑洛仁走到上面的寶座旁邊,伸手將那具屍體給攙扶起來,往臺下面一推;然後翻身坐與寶座之上,笑着對青燕吩咐道。
“王爺,這裡有昔日待青燕不錯的姐妹;青燕在這裡懇請王爺,能否放過她們;青燕只是不想久居人之下而已,可並不想謀害人命呀?”青燕瞪着一雙皁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上面高高坐着的樑洛仁分辯道。
“你既然一開始,能將布行的人出賣給本王,以至於那些人都身遭橫死;那就等於是你已經親手殺了人了,這與那又有何分別?快給本王證明一下你對本王的忠心。”樑洛仁頗不耐煩的對其喝令道。
一旁的一個校尉,將手裡的一把弓努塞到了青燕的手中;並用手,對着對面站着的留春樓姑娘指了一指;又幫着她將弓弩弦放到正確的位置上,將望山對準了這些人;只待輕輕的一扣扳機即可。
“不,不要逼我;我做的夠多的了,你說能讓我當上王妃,只要能將李雲來誆來就可以;可如今卻讓我殺人,我絕對不會做的,這一切都結束吧;樑洛仁,我只求你將我的姐妹放了;而後我可以永遠離開朔方城。“一般來說,若是養的狗不肯聽主人的話了;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唐王兄,小弟可是替你清理了門戶了。”樑洛仁笑嘻嘻的,對着站在下面的兩個人一邊說着;一邊不知在何處(摸)出一把弓弩出來?便對準了李雲來得面門,可忽然一轉手;就聽得嗤嗤嗤數聲,幾支弩箭電閃一般激射而至;正射在青燕的面門和眼睛還有胸口之上。
青燕做夢也沒有想過,這個樑洛仁竟如此歹毒;一言不合立時就下殺手。頓時身子軟癱在地,手裡的大黃楊木弓弩,也撒手扔在地上;滿面還是驚駭之色,瞪大一隻眼睛;卻早已香魂渺渺。
“這個傻丫頭,竟還以爲本王真的會娶她爲妃子;本王最初本是爲了追姑娘罷了,不得已才與她勾搭上,想通過她來一個得隴望蜀;誰想到她竟對本王如此癡情,將一切都告訴本王了;本王倒也沒有虧待與她,也給了她名分了。唐王兄,你就不用對小王抱有感激之情了。哈哈。”樑洛仁說完,是止不住得意的狂笑起來。
“瓊花組織的人,不勞外人動手清除;這位樑將軍,你未免管的有一些過寬了。”此時卻見那個老鴇往前走上一步,目光射向上面坐着的樑洛仁;而對於四周圍,往上逼近一步的那些侍衛們渾不在意。
“呦,怎麼又蹦出來一個?你又是誰?莫非你不是那個留春樓的老鴇麼?不過即使我管得寬,你又奈我何?你如今還不是小命操與我的手中。”樑洛仁滿不在乎的,對着底下站着的這個老鴇言道。
“呵呵,人言其人將死其言也善;可樑將軍卻是其人將死,其言也愚昧無知。你又憑什麼,覺得能將我等盡數射殺於此?莫非就憑着這些死人麼?姑娘們動手。”這個老鴇一言道完,一伸手自裙下(摸)出兩隻弩箭;一隻高高地拋與,一邊站着的蘇定方;另外一把,轉身遞與身後的李雲來。
而後一翻手又取出一把弩箭,揚手就將距其不遠的一個侍衛射倒餘地;此時就見這羣留春樓的姑娘們,紛紛的自身上取出精巧之極的弩箭;紛紛的射向周圍站着的侍衛們。
一時之間,大殿之上到處皆是弩箭亂飛;侍衛們事起倉促,等明白過來的時候,早已倒在地上有三分之一的人。餘者藉着殿上的廊柱,不斷的躲閃着反擊着,根根弩箭猶如子彈一般迅速的掠過;殿上嗤嗤聲不絕於耳。
樑洛仁此時早就嚇得躲到寶座後面,手裡拿着那把大黃楊木弩;也不知道該射誰纔好?(欲)射那些留春樓的姑娘們,可就見這些女人一個個身法奇快無比;根本就看不清人,只聽得一聲聲自己的侍衛,慘呼着倒與地上的聲音。心中這時後悔不已,悔不該將這些人帶到殿上來;到莫如當初殺了就省心了。
李雲來和蘇定方二人,一邊舉起弩箭,將一個個經過自己面前的侍衛放倒在地 ;一邊往樑洛仁的寶座旁靠攏。擒賊先擒王,此乃是鐵律;只要將其抓住的話,不愁這朔方城不唾手可得。
這一切說起來慢,可這一切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不超過一盞茶的時間,留春樓的姑娘們,已將樑洛仁的手下侍衛,盡都射翻在地;並且是逐個的檢查着,凡是見沒有中在要命部位的;立時再補射一箭,手段端的是狠辣無比;與李雲來手下的黑衫隊員有的一比。一會工夫沿着整個大殿走了一圈,已將所有的侍衛盡都擊斃與當場;這座大殿之上,幸虧沒有那些宮女和太監們;如要是有哪些人的話,毫無疑問的是,肯定也被當場射殺掉。李雲來手裡提着弓弩,望着眼前這些宛如修羅魔煞一般的女人們;心底直冒涼氣的想着。
“請樑將軍出來答話,可還是(欲)要我等的命麼?限你立時扔掉弓弩出來,也莫要以爲,能有人會進來搭救與你?你不是想問我是誰麼?那我就告訴你我究竟是誰。”就見這個老鴇說着,伸手將面上的麪皮輕輕的揭落下來;大殿之上剩下的幾個唯一的男人,此時盡都不錯眼珠盯着,面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皆是吃驚不已。
蘇定方更是驚得張大了嘴巴,那個上面的樑洛仁,此時也是驚得目瞪口呆。卻見面前這個女子,宛如是再生一般;若不是見那個躺在地上的話 ,真以爲她還沒有死。可眼前這一幕,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纔是;而她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姐妹;至於李正寶麼,就讓他把她當做是我吧。”說着,便俯下身去;從那躺在地上的臉面上,輕輕的接下來一層面皮下來;頓時(露)出一張瓜子臉,雖然長的沒有那麼的清秀可人;卻也是眉清目秀自帶一股子風韻。
“屬下朔方城的總管,見過唐王陛下;蘇將軍多有得罪了,只因事情屬於高度機密,屬下不得輕易外泄與人;所以對將軍也隱瞞了並無理得很,還請蘇將軍原諒。”說完,對着蘇定方深深的一揖。
“姑娘不礙事的,蘇某也知這乃是軍律軍規所致;沒事的,只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請姑娘爲我等解惑。”蘇定方有些驚異的,對着面前這個問道。
“此事要說起來,還得從清鸞姑娘身上說起。”說着,對着躺餘地上的那個假,伸手一指道。復又接着言道“那時樑將軍和李正寶,同時到這留春樓裡來點名見我;最初我本想借着與樑洛仁將此朔方城拿下來,可不久就得悉了他的野心;便只得將他這條線切斷,而那時我就讓清鸞姑娘開始冒充我;以防這樑洛仁狗急跳牆,在破壞了我們的情報機關;而卻不知道是誰將布行的事泄(露)與他,結果布行上上下下的五十多口子人慘遭殺害;而這些人卻又不去收屍,就爲了在引人前去好將其擒獲。後來青鸞對我說李正寶有意投營,我就讓她抓緊做通李正寶的這條線;而唐營的情報都是我送出去的,因我的(乳)名是燕子,便在邊角之上繪以一隻燕子;因我懷疑這裡有人與樑洛仁溝通,便特意讓青燕送了一次假情報;果不其然,她沒有將情報送到唐營;相反的是送到了樑洛仁那裡。所以她獲悉了我依燕子作爲標誌的事,只是她卻始終不知道;是誰派的她去投送情報?”紅繡話及此處,轉頭對着蘇定方言道“蘇將軍,門外的那十幾個人;可並不是突厥人呀,他們是(欲)投我大唐的契丹人;還煩請將軍押着這個樑洛仁和他們一起將城門打開,好讓唐軍進城。”說完到了李雲來的面前對其笑了一笑。
李雲來此刻已經處於懵懂不知了,他還從沒有想過,自己手下的情報機關竟如此強大;竟還與契丹人聯繫上了,這可謂是意外之喜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對這個姑娘說些什麼纔好?只是點了點頭,心中道,等定下朔方城在對其升賞。
事情進行得十分的順利,蘇定方帶着十幾個原先以爲是突厥人的漢子;押着樑洛仁將朔方城的大門打開,門外的唐軍士卒們,並不慌忙;一對對一排排,的往城裡行進着。而朔方城裡的軍校們,此刻也知道了城中早已換了另一番天地;只是他們卻是最後才獲知的人。一個個將刀槍扔在地上,規規矩矩的列成縱隊;等着唐軍收編。
樑師都自從稱帝到其殞命,不過區區十二年;卻也是整個造反首領中活的最久的王朝。只是最後也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而瓦崗軍,此時也終於掃平了朔方城;眼下也與新投誠得契丹人,佈置好了埋伏;只等着突厥人前來送死。眼下的天下除了突厥人,便還只有襄陽城的鄭王王世充所加封的魏王罷了;只是眼下,也如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少時日。而大部分的鄭國官員是紛紛的向唐軍投降,其中河南一路盡降,包括鄧州,顯洲的總管所領15州,以及杞、夏、許等7州主動投降。這些州縣官員降唐後,李雲來仍命其留任原職,此舉促使了更多的河南郡縣相繼來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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