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陳承業說:“不過我對你是沒有惡意的,我說我是來救你的,你會不會相信?”
陳承業看見女子沒有回答他的話,陳承業也不去管她,他用手一扯綁在女子身上的繩子,繩子居然沒有斷。
陳承業覺得奇怪,於是他在用力,這一次他是用上了真氣了,用力在繩子上衣扯。
“啪啪啪!”
繩子已經被陳承業扯成好幾段,這一切女子都看在眼裡。他知道綁着她的繩子是用牛筋特製的,就算是武林到手也難以扯斷,沒想到陳承業輕而就能扯斷了。
“你是誰,爲什麼要救我?”女子現在看清楚了陳承業,說:“我們只是有過一面之緣,捉我的人很厲害的,你快走吧。”
女子猜想陳承業的武功也不低,但是他見識過黑衣人的武功,她認爲陳承業不是黑衣人的對手。
陳承業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他要救的“公子”,聽到女子要自己離開,陳承業發覺她也不是沒有良心的。
“我救人只是路見不平,也是靈兒求我幫的一個忙。”陳承業看着女子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微笑說道:“如果我說黑衣人在我的手上過不了一招,你會相信嗎?”
女子呆了,他聽到陳承業說是花玉靈請求他救自己,她知道花玉靈也是被陳承業所救,只是女子隱約覺得花玉靈不是請求那麼簡單,不過花玉靈沒事,她也覺得高興。
對於黑衣人在陳承業的手上過不了一招,女子顯得不相信和好奇。黑衣人的武功她領教過了,而陳承業年紀輕輕,即使武功再高也不會是黑衣人的對手。
陳承業不知道女子心中的猜疑,他看到女子的美貌絲毫沒有比他家裡的老婆差。
陳承業也看到了女子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了,而女子也是一動不動,陳承業看出她是被點了穴道,而且是重手法。
對於點穴和解穴,陳承業是一竅不通的,當時他也沒有向白老頭請教,但是他知道一個普遍的解穴方法,就是用真氣疏導經脈打通被封住的穴道。
“你被點穴了吧,我幫你解穴。”陳承業看見女子沒有說話,他說道:“不過我不會常規的解穴方法,可能會久一點。”
說完後,他也不等女子說話,直接就抓起女子的手。陳承業抓着柔軟無骨的手,像白玉一樣的手指,陳承業覺得女子的手很美。
女子本能的反抗,但是她的穴道都被點上了,手也動不了。不久,女子就覺得有一股真氣慢慢地從手上流入了自己的體內,真氣雄厚而且精純無比。
女子這才知道陳承業真的是幫她解穴的,同時女子也驚訝陳承業居然會有這樣的內力。
陳承業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送過去,他的額頭上都佈滿了汗珠,他沒想到黑衣人居然封住女子如此多的穴道,而黑衣人的武功也很高,封穴道用的也是重手法',陳承業解穴的時候很吃勁,到現在才解了三分之一。
過了不久,陳承業有一種危險的感覺油然而生,陳承業吃了一驚,他的感覺從來都沒有錯過,但是他現在也沒有過多的餘地去查看周圍,而是加快了真氣的傳輸速度。
女子明顯覺得,陳承業真氣的變化,同時她也看到陳承業臉上的凝重,就好像面臨大敵一般。
還不等女子多想,一個黑影瞬間就進入了廟裡,速度快得幾乎就看不清楚他的身影。
黑影進來的時候,還夾帶着強大的真氣,他一掌就打在了陳承業的背上。
陳承業只求儘快把女子的穴道解開,根本就覺察不了有其他人的存在,當他的背上中了一掌後,他已經知道來的人就是黑衣人。
當黑衣人強大的真氣打在自己的背上的時候,陳承業已經無法抵擋,也無法防禦,甚至連護體的真氣也沒有時間調動了。
“砰!”
陳承業咬咬牙,把黑衣人的掌力全都硬挨下來。不過也不算是全挨下來,而是把三分之一轉移到女子的身上衝擊穴道,把女子身上的穴道都解開了。
陳承業一口血人在女子的身上,接着陳承業就從女子的頭上飛出去。
“砰!”
陳承業的身體撞在了城隍廟的牆上,城隍廟被陳承業撞的震動。這一次是陳承業遇到狼神,手上最重的一次。
陳承業的身上出了痛之外,還是痛。他忍受了黑衣人三分之二的頸力,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位爲了,身體很不好受。
還好,陳承業的真氣療傷的能力不錯,在真氣在經脈的流動下,陳承業的痛楚已經減輕了不少。
陳承業不敢耽誤時間,馬上就用真氣療傷,因爲他清楚黑衣人的武功,現在自己受了重傷,而且是拜黑衣人所賜,如果不馬上恢復的話,就只有死的分。
女子看見了陳承業已經飛了出去,她驚呼一聲,也不顧黑衣人在身旁,馬上向陳承業走過去。
陳承業在女子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他從懷裡拿出了一顆藥丸吃了下去,很快一股清涼的感覺偏不全身。
恢復了力氣,陳承業看了一眼女子,只見她的身上全是血,是自己的血。她除了血之外,還有眼淚,一雙大眼睛上已經佈滿了眼淚,淚珠忍不住從她的臉上流了下來
陳承業對女子笑了一笑,給女子一點安慰,接着他一隻手貼在牆上,掌力一吐。只聽到一聲的巨響,陳承業用他剛剛恢復的力氣在牆上打出了一個洞,一個剛好讓一個人進出的洞。
陳承業做了這麼大的動作,喉嚨一甜,一口血又出來了。他連忙吃了幾顆藥丸,然後就把真氣運轉了一週天。
看到了陳承業的舉動,女子似乎猜到了什麼,但是她看到陳承業傷上加傷的時候,心裡一痛。他知道陳承業是因爲自己,把受了這樣的傷,她對陳承業很感激,但是她的心裡問自己,這僅僅是感激?
“大哥,是我對不起你。”女子說道。她想不到一個陌生人居然這樣對她。
但是陳承業沒有時間理會女子對自己的稱呼,他現在想做的,就是把女子救出去,還有自己也要活下來。因爲他是主角,他還有自己的使命。
“你快走,這個人我來應付。”陳承業把頭靠近女子的耳朵,輕聲地說道。
他打下了這個洞,就是爲了女子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