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陳承業一心要先樹立在隋唐的威名,廢了一個人他也覺得殘忍,但是他也不怕什麼五行門的報復,因爲他相信自己的實力,一個怪果加上狼血已經使他脫胎換骨,對趙奇說:“等一下我會順手把你也廢了,在我這裡殺了人一個都不能走。”
“你……”趙奇哪裡受過別人的威脅,從來只有他威脅人。他也看到陳承業與王六打鬥,陳承業是有實力把他們都殺了,對陳承業說:“你到底是誰?”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我是誰?”陳承業說:“以你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
“你不說我也猜到你大概是什麼人。”趙奇說。
“哦!”陳承業覺得奇怪,他剛到隋唐居然有人認識他,難道說南陳太子的名頭在這時很響亮,而自己跟真的陳承業長得很像,被人認出來,不過他並不急着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問道:“那你說說看,我是誰。”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煙雨閣的人”趙奇說:“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聖教的人,我們五行門都是聖教的人。”
“恭喜你猜錯了。”陳承業說,對方居然把自己看成什麼煙雨閣的人,而且還冒出了一個聖教。他本來以爲對方猜到自己是南陳太子。不他從趙奇的話中聽得出趙奇對煙雨閣很是忌憚,煙雨閣應該是一個強大的組織。而趙奇自己承認是什麼聖教的人,也可以看出聖教也是一個強大的教派,趙奇所在的五行門應該不是正派,聖教應該比五行門更邪惡,邪教一個。陳承業還猜想煙雨閣和聖教是死對頭,一正一邪的對抗。
“你不是煙雨閣的人?”趙奇有點錯愕,他不僅搬出五行門,還搬出了聖教,敢與聖教對抗的就只有煙雨閣,除了煙雨閣,他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門派有這樣的能耐。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說道:“你是不是爲了那東西來的?那東西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那東西?”這次輪到陳承業錯愕了,他只不過是抱打不平,沒有得到什麼東西,說:“那是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趙奇說,不過他想起他的大哥說,這件事是聖教的保密行動,是不可能有另外的人知道的,眼前的小子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只不過不知道他是爲什麼要這樣做。
“知道,我當然知道。”陳承業其實是不知道,他有心要玩玩趙奇,說道:“我不知道我來幹嘛?”
“你真的是知道?”趙奇說。趙奇有點奇怪,不過當他聽到陳承業的話,知道陳承業還是怕聖教的,他就像聽到生的希望。
“我騙你幹嘛?”陳承業見對方相信,心想對方還真是一個大老粗。
“你怎麼知道的?”趙奇聽到對方說知道,馬上問道:“這件事只有我們五行門和聖教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
“你從哪裡知道我就從哪裡知道。”陳承業說。
趙奇當然是從聖教那裡知道的,而他聽到陳承業也是從聖教那裡知道,他的心裡涌現了一個想法,問道:“你是不是聖教的人?”
聖教在趙奇心中,是無比的偉大,聖教的聖王在他心中更是神一般的存在,不爲別的,就是聖王的武功就令他很佩服。聖教的人行事都是神秘莫測,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聖教的人,他的這輩子就完了。
陳承業沒想到對方的想象力比自己的還豐富,自己隨便一句話,他就把自己聯想是什麼聖教的人,之前還說是什麼煙雨閣的。回答說:“你說呢?”
陳承業模凌兩可的回答,令趙奇大傷腦根,說:“你真的是聖教的人?”
陳承業聽了趙奇再次問自己,詭異的笑了笑,並不回答,但趙奇看在眼裡,早已認爲陳承業承認了。
趙奇已經肯定,陳承業就是聖教的人,而且也是爲了那東西來的。他想既然聖教親自來,就是不相信五行門,不過他想到這東西太重要了,除了自己人外,不相信別人也是正常的。不過他也怨恨陳承業出手太重了,把王六打得殘廢,他已經認定陳承業是聖教的人,不敢再對陳提出不滿,畢竟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問道:“東西已經在你手上?”
“是在我手上。”陳承業說:“你還想來跟我搶?”
“當然不敢,還是聖使手段高明,以來就把東西拿到手。”趙奇認爲陳承業是聖教,所以稱陳承業爲聖使。他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早就在罵陳囂張,他也和不少聖教的人打交道,從來沒見過想陳承業一樣囂張。
陳承業聽到對方見自己爲聖使,猜到了是對聖教裡的人的稱呼,他也沒有反對,對趙奇說:“那是當然,你以爲我想你們這羣廢柴一般沒用。”
“媽的,你敢罵我廢柴!”趙奇聽了,眼裡快要冒出過來,對於眼前這個“聖使”他還不敢得罪,他不敢說出這句話,而是說:“聖使,東西你自己拿到了,我們就先走了。”
“不行!”陳承業當然不會就這樣讓他們走了,說:“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怎麼得到手嗎?”
“這個啊……”趙奇心裡認爲陳承業想在他的面前炫耀,他想隨便敷衍一下陳,說:“聖使請說說怎麼得手,好讓我們學習學習。”
“他們是自願交給我的。”陳承業說。
“自願的?”趙奇想,自己把他們夫婦打得半死,他們都不肯交出來,原來早已經交給陳承業。
陳承業見趙奇一臉的驚訝,笑了笑對趙奇說:“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回自願交出來?”
“聖使請說。”趙奇恭敬地說。
陳承業說:“這是因爲他們交給我的保護費。”
“保護費?”趙奇聽不懂,問道:“什麼是保護費?”
“他們把東西交給我,要我保護他們的安全。”陳承業說:“而你卻把他們殺了,所以你們一個都不能走。”
“聖使,我可沒有做錯。”趙奇聽了陳爲了羅神醫不放過他,心都快死了,說:“我這樣做都是爲了聖教,是聖王讓我就算不擇手段,也要把東西帶回來。”
趙奇看上去雖然是個大塊頭,但是他極怕死,尤其是聖教的死法,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這可是你的事,不關我事。”陳承業冷冷的說:“我可不是什麼聖教的人。”
趙奇聽了“我可不是聖教的人”。他心都涼了,跟自己說了半天,陳承業才說不是聖教的人,本以爲可以通過聖教來保住性命,現在打也打不過,就只有等死。
“你爲什麼要冒充聖教?”趙奇說:“難道你真的就不怕聖教?”
趙奇心想,只有煙雨閣才真的不怕聖教。
“我可沒有冒充什麼聖教,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聖教的,都是你自以爲是。”陳承業說:“至於聖教想要找我的麻煩,我真的不怕,你就看看以後誰找誰的麻煩。”
趙奇聽了陳承業的話,心說果然是煙雨閣的人,他聽了陳承業後半句話,說:“你肯不殺我?”
“我不想殺你。”陳承業指着躺在地上的王六說:“我只把你變成更禿子一樣。”
“啊!”趙奇心想,你不如把我殺了,我也不想做廢人,說道:“老子跟你拼了。”
趙奇說完,揮動手上的銅錘向陳承業攻過去。
陳承業“哼”的一聲冷笑,對方既然先出手,他就不客氣,拳頭迎着銅錘打過去。
趙奇的銅錘,是用純銅打造成的實心銅錘,一個就有一百五十斤,他左右手各一個。他見陳承業居然用右手硬接自己右手打出的銅錘,他很清楚自己這一錘的威力,即使是塊鐵塊他也能壓扁。陳承業居然空氣接他的銅錘,他認爲陳承業死定。
但是事實總是與預期效果有出入。
只聽到“砰!”的一聲,接着“呼!”一聲,銅錘已經落到地上,實心的銅錘被硬生生的打了一個拳頭般大的凹陷。
趙奇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他覺得眼前的簡直是怪物,他的右手還火辣辣般痛。
“力道還可以。”陳承業拍拍手說:“可惜小了點。”
陳承業一步一步向趙奇走去,趙奇很是害怕,但他不跑,他清楚是跑不了的。
趙奇擡起左手的銅錘,再一次向陳打過去,陳承業側身避開,右手自己搭在趙奇左手手腕上用力一扭,銅錘落在了地上。
“啊!”趙奇的慘叫聲夾雜着骨頭的爆裂聲傳開,不一會趙奇兩個手都已經被陳承業廢了。
跟着趙奇來的三個嘍囉,被嚇得冷汗都把衣服打溼了,平時在他們面前八面威風的二當家,三當家,在陳承業眼前就像一個玩具。
陳承業在把趙奇翻過來,一腳踩在趙奇的屁股上,趙奇下身的骨頭全都粉碎,昏迷在地上。
陳承業也覺得這樣做,是很殘忍,但是他並不想殺人,況且這兩人也不是什麼好人,這樣做也是他們應有的報應。
跟着來的三個嘍囉,他們見到陳承業毫不費力就廢了趙奇王六,他們自然也是害怕,不過他們並沒有走,因爲他們知道,逃跑只會死得更快。
“你過來。”陳承業指着其中一個身材和他差不多的嘍囉說。
“啊!”被叫到的嘍囉害怕的叫了一聲,雖然他害怕,但是不敢不過去,戰戰兢兢地走到陳承業身前,說:“大……大爺,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儘管問,我知無不答。”
陳承業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嘍囉這麼可愛,居然認爲要問他事情,說:“我對你們的事沒有興趣,你只要把衣服脫了就行了。”
“脫脫衣服?大爺,我可是男的,我不喜歡那種事。”嘍囉手指指着倩兒,繼續說:“那裡有個小姑娘,你還是去找他吧,我可是寧死不屈的。”
聽到陳承業說要脫衣服,不僅嘍囉,連倩兒也覺得奇怪,而其他的嘍囉卻幸慶不是自己被叫去。
陳承業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一巴掌拍過去,打得嘍囉牙齒都掉了兩顆,說:“你想到哪裡去?難道我就不是男人?沒看見我衣服都破了,我們交換衣服,是不是有問題?”
“好的好的。”聽了陳承業這麼說,嘍囉如釋重負,連忙把衣服脫下來。
陳承業也很快把上衣脫了,露出滿身的肌肉,太陽照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很快陳承業就把衣服換好,嘍囉也把陳承業的破衣服穿上,他大着膽對陳承業說:“大爺,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陳承業知道他們只是一個手下,說:“隨你便吧,不想走就留下來陪我。”
三人聽了,誰還敢留下來,留下來就是送死。
“等一下!”正當他們要走時,陳承業說。
三人剛想走,以爲陳承業要反悔要留下他們,但他們也不敢不留下,其中一人說:“大爺,你還有什麼事?”
“你們把這兩個廢物帶走。”陳承業指着還在地上昏迷的兩人說:“留這兩個廢物在這裡沒有用。”
三人連忙說:“是!是!”
說完就帶着兩人,有多快就走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