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官員笑道:“這無妨,先記下來,到時候從你們的軍餉里扣除。”
二人聞言有些疑惑。
鬆問道:“這軍餉又是何物?”
青年官員,拍了一下額頭,連連道:“忘了忘了,你們還不知道這是也正常,這也怪我,這一天解釋了太多了,抱歉抱歉。”
見這官員對自己如此客氣,二人連道不敢,只不過心中對自己身份的自豪確實溢於言表。
青年官員道:“你們可知貨物可用貝來交易,而這貝首領將其稱之爲錢,我與你們說,這錢可是好東西,有了錢便不用拿着貨物去與人交易了。
而你們今後,距首領所說每月是有軍餉的,想來再過不久你們的長官也會與你們說這事,這次我就做回好事,提前與你們說一下,你們聽聽便好,而這軍餉就是錢,這回你們懂了吧。”
二人小聲嘀咕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好像聽懂了官員的解釋。
“上官的意思是說,有了這錢就能找娼妓了吧!”
鬆問道。
青年官員點頭道:“不錯,首領優待爾等,這些娼妓普通人即便是有錢也無法享用的,你們這一次可以不帶錢過來,只需報上你們的所部的番號和名字便可,。
到時候便從你們的軍餉當中扣除這一部分,但是爾等不得謊報,如果被查出來,所部沒有這個人,這可是犯了軍法,嚴重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說着青年官員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二人
只覺得脖子處一股冷風吹過,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不敢不敢,吾等怎會欺瞞上官。”
青年官員見此,笑了笑,道:“我也就是提醒你們一下,好了,跟我到那邊去登記一下。”
見這官員朝着一側的屋子走去,二人連忙跟了上去。
茅草屋內光線有些昏暗,官員進來後走到案几處跪坐下來。
在二人好奇的目光走拿出個許多竹片連在一起的古怪事物,這名官員將其展開後,鬆見到一些竹片上已經畫了一些神秘的符號。
正在二人好奇的時候,官員問道:“說一下你們的番號和名字吧。”
鬆回過神來,連忙將自己所部的的番號和自己的名字說了一遍。
在二人的注視下,只見這名官員寫下幾個神秘的符號,思考了一會兒,又寫了幾個。
只不過這文字是簡體字和他的自創符號相結合的,而那些自創符號除了本人認識之外,在別人看來完全就是鬼畫符了。
待黑皮也將自己的信息報上來後,鬆無比羨慕道。
“上官,這就是文字?”
官員將竹簡收起後,面帶自豪之色笑道:“沒錯,這就是文字了,好了,你們隨我過來吧。”
鬆羨慕的看了看那捲竹簡,但也知道這東西不是自己能夠接觸的嘆了口氣,在黑皮興奮的催促的下,二人連忙跟在青年官員身後。
三人來到一處最爲寬敞的建築物內,鬆的眼睛還沒有適應屋內黑暗的環境,便聽到一陣嘈雜恐懼的的驚叫聲。
待視線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後,那名官員道:“這些女人便是娼妓了,你們挑一挑吧,一人只能挑一個,這娼妓了不便宜,一個便需要十個貝,你們好好選選。”
說完也不急着催促二人,自顧自的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着二人的挑選。
屋內的女人很多,亂哄哄的擁擠在一起,讓這屋內充斥着一股難聞的氣味。
第一次幹這事的二人,看着這些驚恐無比的女人,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官員對這情形似乎也是見怪不怪了,笑道:“不必緊張,這些女人又不會吃了你們,選就是了。”
黑皮只覺得現在喉嚨乾渴無比,身體沒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
嚥了口唾沫,餓狼一般的目光開會的在這羣女人身上掃視,最後見目光定格到一個較爲年輕的女人臉上。
看着這個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人,黑皮不知爲何只覺得心臟砰砰直跳。
“這個!”
黑皮緊張的指着那個女人。
年輕的女人見此,頓時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驚恐無比的跪在地上,連連對衆人磕頭,泣不成聲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青年官員見此,冷哼一聲道:“快點站起來,要不然皮鞭的滋味可不是那麼感受的。”
年輕的女人身體顫抖了一下,恐懼無比的從地上站起來,哆哆嗦嗦的朝着黑皮走去,彷彿在慢慢靠近一個吃人的猛獸。
黑皮看着身旁驚恐到極點的女人,心中不知爲何有些不舒服,但是一想到很快就能嚐到女人的滋味,這種異樣的感覺便消失的一乾二淨。
鬆很快也選了一個,他沒有看清女人的長相,對於早已經不是處男的他來說,什麼樣的女人不重要,吸引他的是這些女人原本的身份地位。
曾幾何時,自己在這些人面前卑微的如同螻蟻,大膽的看一眼,都有可能丟了性命,而現在這些女人就像是貨物一般供自己挑選,那種地位轉變帶來的滿足感,甚至超過了生理上的快感。
見二人選好之後,青年官員將幾人帶出來,並對守在門口的看守吩咐了一番,便後將二人帶到一處相鄰的茅草屋中。
“現在條件不好,前來嫖妓的人也頗多,你們來的也是巧,只剩下這兩座屋子了,好了,你們各自選一個,進入吧!某就送你們但這裡了。”
二人聞言連連對官員道謝,目送這名官員離開後,黑皮興奮道:“我就選這邊的了”
說着朝着院門處擡了擡下巴,道:“看見沒有,又有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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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聞言朝那邊看去,果然見到有幾個身穿軍服之人興奮的走了進來。
笑了笑道:“那我就這邊了。”
黑皮咧嘴笑了笑,一把將身旁驚恐的女人懶腰抱起,猴急也似的鑽進茅草屋當中。
鬆搖頭笑了笑,對自己的女人道:“走吧,進去吧!”
這個女人倒是沒有那名少女般驚恐,只是低着頭,沉默的走進了茅草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