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坦帶着一千多遠征軍的猛虎營將士,一舉吃掉了一個沙俄侵者小隊一百多人。
消息很快傳到了哈巴羅夫耳朵裡,此時這個沙俄侵略者的小頭目正在指揮着一千多名哥薩克勇士緊鑼密鼓的修建城堡,這座城堡是以他本人的名字命名的哈巴羅夫堡。
“全體集合,給我殺光他們!”哈巴羅夫咆哮了。
很快沙俄的一千多僱傭軍,放下手的城建工具,拿起手的火槍,鳥銃,還拉出十幾門山地火炮,對着郎坦的部隊開火了。
這樣雙方在阿穆爾河畔展開了第二場激戰。
火槍和鳥銃的威力也算了,他們並不大明的火器先進多少。倒是俄國的這種山地炮不可小覷,雖然論射程和威力,這種炮遠遠不大明的紅衣大炮。
現在朱由崧統治的大明,遠非崇禎時代了,火器實力有了進一步的提升。宋應升和宋應星兄弟,以及那個湯若望,這三個軍工專家,西結合代表了世界最先進的軍火生產力,現在大明的火器堪稱世界一流。
但是沙俄的火炮也有他們的優點,體積小,口徑小,機動性較靈活,適合山地作戰,因此又稱爲山地火炮,類似於後世的迫擊炮。
這種炮的射程和殺傷力有限,但是要鳥銃和火槍威力大得多,這種火炮一響也是驚天動地。
火槍,鳥銃加火炮構成密集火力,把郎坦的隊伍暫時壓制住了。
這時吳拜和薩布素率領猛虎營的主力趕到了,這時他們已經接到了朱由崧的旨意,也知道郎坦首戰告捷。
吳拜考察過這一帶的地形之後,讓薩布素將軍挑選了500名會水的,從遊的最狹窄處遊過阿穆爾河,繞到了這些沙俄侵略者的後面,吳拜則帶着5000餘名猛虎營的主力一齊衝殺過來,支援郎坦的隊伍。
吳拜和郎坦父子,先是在正面進行佯攻,擾亂敵人的注意力,直到薩布素的五百敢死隊襲擊了這支沙俄軍的後方,吳拜和郎坦父子才發起了猛攻。
一千多沙俄侵略者腹背受敵,頓時陣腳大亂。五倍於他們的猛虎營將士衝入他們的陣腳,火槍,鳥銃和火炮全都失去了作用,雙方在阿穆爾河畔展開了白刃格鬥。
這一千多名哥薩克勇士也算是訓練有素了,否則,他們也當不成沙俄政府的僱傭軍。但是他們遇到這以野人爲主的猛虎營,也倒了血黴。
吳拜和郎坦,薩布素三員主將指揮得當,殺法驍勇,吳拜的大刀舞動的虎虎生風,殺起敵人,如砍瓜切菜。薩布素的狼牙棒,專門招呼沙俄侵略者的腦袋,常常是一棒子下去,敵人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加野人嗷嗷直叫的獨特作戰方法,猛虎營士氣一開始壓倒了這些沙俄侵略者。
藍眼睛大鼻子的野蠻民族再第一次受到了教訓,他們的戰刀在這些野人面前發揮不了多大作用,便被掀翻在地進行撕扯,直到他們鮮血淋漓,不會動彈爲止。
郎坦的殺人方法仍然是那麼恐怖,他還是赤手空拳參戰,一把掏到一名沙俄侵略者的脖子,五隻像鋼鉤一樣摳了進去,然後用力往回一扯,這名沙俄侵略者的脖子便被撕開了一半,連皮帶肉帶骨頭帶血管都露出來了,鮮血狂飆。
沙俄侵略者慘叫一聲,栽倒在地。郎坦仍然不依不饒,一縱身騎到他身,雙手抱着他的腦袋,左360度,右360度,進行反覆旋轉,直到像拔蘿蔔一樣把這顆罪惡的腦袋從脖子拔出以後爲止。
然後他把手的腦袋甩飛,尋找下一個目標。
郎坦身法極快,像鬼影一樣,在戰場閃縱跳躍,神出鬼沒,誰被他盯誰倒黴,他一口氣擰下了十幾顆腦袋。
這時戰場,到處是沙俄侵略者慘死的情景。
哈巴羅夫現在也不叫囂了,一看不好,他們已經被包圍了,再打下去,非全軍覆沒不可,這些人簡直是魔鬼!
哈巴羅夫帶着他的幾十名親兵衛隊開始突圍逃跑。
但是冤家路窄,迎面正遇這場大戰的另一個重要指揮官薩布素將軍。
薩布素掄起狼牙棒摟頭砸。
哈巴羅夫趕緊用手的軍刀來擋,噹啷一聲,哈巴羅夫的手的刀便飛了,震得他雙手發麻,虎口欲裂。
哈巴羅夫不敢戰,扭頭往另一個方向跑。
薩布素在後面追殺一陣,他手的狼牙棒現在已經成了血肉之棒,慘死在他棒下的侵略者也不知道有多少。
哈巴羅夫正跑着,迎面遇了郎坦,他知道這個野人頭子好擰腦袋哪裡敢戰,改變方向又跑。
直到他跑的身邊只剩下一個漢奸了,再看四周圍全是大明猛虎營的將士。裡三層外三層的,把他們倆圍在了一個圈子之內,地躺的到處都是他們同伴兒的死屍,血流成河,染紅了片片土地。
一看這種情形,那個漢奸幾乎都要哭了。他後悔極了,後悔不該當漢奸。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饒。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位昔日的沙俄民族英雄哈巴羅夫也扔了手的戰刀,表示願意投降。
吳拜和薩布素還好說,但是郎坦不同意,跳過來把那名漢奸的腦袋擰下來之後,喝令哈巴羅夫把他的戰刀撿起來,哈巴羅夫閃着兩隻驚恐的藍眼睛只得從命。
最後他把心一橫,慢慢騰騰的他把戰刀撿起來之後,兩隻藍色的眼睛,射出兇狠的光芒。
這時赤手空拳的郎坦向他一步一步走來。
“啊——”
這個沙俄侵略者的小頭目知道死到臨頭了,此時他也後悔,後悔捨棄自己的家園,和一家老小,跑到這個地方當什麼民族英雄,對另一個民族爲非作歹,直到今天積重難返,但是世哪有賣後悔藥的?
迫不得已的他大叫一聲,爲自己壯膽,撲過來掄刀劈。
但是當他劈下來之後,眼前的郎坦不見了。他覺得身後有動靜,他轉身又往後掄刀。但是刀還沒落下來,他覺得兩隻肩被兩隻毛茸茸的大手抓住了,郎坦用力一扯,連衣服帶皮帶肉,硬生生的被扯下兩塊,如果秤稱一稱,這兩塊加一塊超過一斤。
哈巴羅夫慘叫着扔了手的刀,轉了好幾圈,險些摔倒,雙手捂着,兩肩處血淋林的地方,五官挪移。
這時郎坦怒吼一聲衝過來,一下子把哈巴羅夫撞飛出去兩丈多遠,沒等哈巴羅夫爬起來,郎坦騎在了他的肚子,開始擰腦袋,反覆旋轉之後,這顆惡貫滿盈的腦袋終於被連根拔出,然後郎坦用力往空一甩,一道鮮血淋漓的弧線,落入阿穆爾河,撲通一聲,激起了渾濁的浪花,然後銷聲匿跡了。
朱由崧爲了盛讚郎坦的神勇,將這座哈巴羅夫堡改名爲郎坦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