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者向來是兇殘和狂妄的,這些藍眼睛,大鼻子的沙俄侵略者也不例外。
眼前的這130多名沙俄侵略者,全部是政府的僱傭軍,他們這是一個小隊在這裡伐木,隊官名叫加林斯基。這是一個沾滿國人鮮血的劊子手。
他帶着一百多人,焚燬村鎮,闖入民宅,奸**女,燒殺掠搶,更加令人髮指的是,他們竟然吃這些邊族人的兒童和婦女,犯下的罪惡滔天,罄竹難書,被當地的族人稱之爲吃人的羅剎。
在他的心目,當地的族人,都是不堪一擊的。無論再多的人,只要他們的槍炮一響,這些人會死傷遍地,剩餘的如鳥獸散,跑不動的任他們宰割。
因此面對十倍的敵人,他們一點兒也不收斂,手裡拿着火槍和鳥銃狂妄的叫囂。
但是今天他們遇到了猛虎營,算是他們惡貫滿盈,遭到了應有的報應。
雖然這一千來人的猛虎營軍將,有漢奸知道他的底細,都是當地的族人被大明朝廷收編以後改編而成,但是這與以前的烏合之衆有本質的不同。
以前的當地族人遭到侵略和屠殺的時候,他們也會奮起反抗,但是他們沒有組織,沒有紀律,也沒有受過訓練,都是自發的。這完全可以稱爲烏合之衆。
但是現在眼前這支隊伍是吳拜手下的一萬多人馬精挑細選出來的,現在他們已經變成了大明的正規軍,還不是一般的正規軍,是朱由崧專門爲開疆破土打造的一支遠征軍。論年紀都是青壯年,論構成彪悍的野人佔一大半,另外還有仇深似海的達斡爾人,額倫春人,索倫人,費雅喀人,赫哲人,朱舍里人等等。可以說能進到猛虎營的都是當地族人的精英。
另外這些人也恨透了這些俄大鼻子,殺了他們的親人,強佔了他們的家園,姦淫他們的女人,吃了他們的骨肉,用仇深似海來形容,一點兒也不爲過。
因此得到郎坦開殺的命令之後,早迫不及待着他們的像積存多年的岩漿,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一樣,尖叫着撲向了這些藍眼睛的大鼻子。手的尖槍,鐵刀和弩箭咆哮起來。
瞬間,已有幾十名沙俄侵略者倒在地成爲屍體。
“瞄準,射擊,給我殺光他們!”加林斯基一看來的這些人真是兇猛,敢幹,不像以往的,來到以後先跟他們講理,又是抗議,又是警告,又是限期改正,氣勢洶洶的先咋呼,動起手來是真慫,眼前的這支隊伍可不是這樣,個個如下山的猛虎,躥下跳,哇哇直叫,說打殺,毫不留情,他也火了,命令手下開火。
噼裡啪啦的火槍和鳥銃響了起來,猛虎營的將士還真有幾個彈倒地的,但是這嚇不倒這些野人。
加林斯基正在指揮戰鬥,眼前黑影一閃,郎坦從天而降,加林斯基趕緊舉槍對着郎坦瞄準,郎坦眼明手快,抓住的槍稈子往一舉,啪的一聲槍響了,子彈卻射到了天。
郎坦飛起一腳正踹到加林斯基的肚子,加林斯基斜着飛出去了,手的火槍早撒手了。
不過這傢伙還真是訓練有素,要不然也沒資格當僱傭軍來的小頭目來這遠東地區送死。
重重地摔倒在地後,他一下子蹦起來了,揮舞着軍刀向郎坦撲來,劈頭蓋臉是一刀。
郎坦往下一低頭,咔嚓一聲,這一刀把郎坦的頭盔砍落,郎坦出身山野戴着這玩意兒本來也彆扭,這一下反倒利索了,長髮飄飄的她又恢復了野人的本色,伸出五指對着加林斯基的臉掏來。
加林斯基躲避不及,臉連皮帶肉還連着腮幫和脖子被扯下一塊,血肉飛濺。沒把加林斯基給疼死。
“啊——”
加林斯基一個趔趄退出好幾步,用手刀拄地纔沒倒下。
但是郎坦不再給他機會了,一個閃縱到了他的脖子,加林斯基被壓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郎坦兩隻手抱着他的腦袋,用力猛然一扭,骨斷筋折的聲音傳出,加林的腦袋在脖子來了個360度大旋轉。
這一下,加林斯基成了一具屍體。
但是郎坦還沒有放手,抓住他的脖子,左擰360度,右擰360度,如此反覆幾下之後,硬生生把這顆腦袋從他的脖子給揪了下來,噴濺的郎坦的身臉到處是血。
郎坦全然不顧,把這顆血赤呼啦的腦袋甩向一名沙俄僱傭軍。
他這種殺人的方式太恐怖了,這些沙俄僱傭軍槍都打不響了,看到郎坦撲過來了,扭頭跑。
但是他們註定是跑不了了,此時好幾百野人,個個快似猿猴,穿蹦跳,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些個野人連抓帶咬,連撕帶撓,手裡有槍刀弩箭的還兇猛幾分。
這些沙俄侵略者手的鳥銃和火槍全都成了燒火棍,當然打不響了,很快倒在血泊之。
這場戰鬥從開始到結束,用後世的鐘點來說沒有超過一刻鐘,132名沙俄侵略者,全部命喪此地,無一人倖免。
死得最慘的,除了那個隊官加林斯基腦袋被硬生生擰掉之外,還有幾個被大卸八塊,有兩個被摘了心肺,被弩箭射成刺蝟的更多。
戰鬥結束之後,有人把郎坦的頭盔撿了起來。
郎坦接過來,摸了摸,頭盔的一道刀痕,然後規規矩矩的戴了。手下人開始打掃戰場,掩埋屍體,搶救傷號,撿鳥銃,火槍等戰利品。
他們被改編成大明遠征軍的特戰兵之後,軍的各項紀律規定,學了好幾天,對明軍的紀律,已經瞭然於胸。這是郎坦第一次以明軍將士的身份參,也是第一次戰後貫徹大明軍紀。
阿穆爾河激戰,全殲了沙俄的一個小隊一百多人,明軍的猛虎營只死傷了九個,其一個死亡,兩個重傷,剩餘的幾個是輕傷。
朱由崧得報之後,非常高興,“猛虎營真不愧是猛虎也,立即傳朕的旨意,讓吳拜集猛虎營的兵力,端掉他們正在修建的哈巴羅夫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