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故弄玄虛,莫名其妙!”
當小柳是看到只是樹的一個疤痕,不屑一顧道。
然而李全和老薩圍了過來,剩餘的幾個錦衣衛各執繡春刀保持着警惕,拉了個包圍圈。
“爹,李大人,你們看,這是新留下的印記,這說明,這一帶野人肯定是他們來過,附近必有埋伏。”
“小女真是長大了,說的對。”老薩很認同的點了點頭,李全從這父女的對話之,也覺得空氣有些緊張,那是一種大戰來臨之前的一觸即發的狀態。
然而再看看四周茂密的林木,往看,只留下巴掌一片的藍天,仍然沒有接到任何的異常,埋伏在附近,那些野人們不會從地下冒出來、或者從天掉下來吧?
按照老薩父女的推理,附近肯定還有這樣的記號,找到這樣的記號,沿着這樣的路線行軍是安全的,否則很有可能了敵人的圈套。
於是李全他們開始尋找這樣的印記。
“折騰吧你們,本姑娘我是累了,得休息一下……”小柳是把嘴撇的跟瓢一樣,說着她懷抱着寶劍,到了一棵樹下打算,倚在一棵樹小憩。
突然覺得腳下像是趟到了一個藤蔓,絆了她的腳一下。
隨即頭頂有個動靜,柳是乃練武之人,警覺性還是較高的。感覺到了頭頂惡風不善,但是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快躲開!”關鍵時刻小喬怒喝一聲把小柳是給推到了一邊,但是小喬卻沒躲利索,一個長方形的大蒺藜從樹砸落下來,這個大鐵蒺藜有兩米見方。
一個角的邊齒正好劃小喬的左大臂。一下子釘進了甲衣,由於這東西來勢迅猛,又鋒利無,結果,把小喬左臂的假一劃開,連皮帶肉劃出一道血溝,深可見骨。
鐵蒺藜深深地釘在了這片草地裡,這是他們人員散開了,否則的話,這一下能砸倒釘透七八個人,也未可知。
小喬覺得自己的左臂像被釘進去一個大鐵橛子一樣,那種撕皮扯肉的疼痛令這個山野小姑娘差點疼昏過去。
接着左臂有溫熱的野體流下,那種火辣辣的疼痛遍佈左臂,小喬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小柳是這才趕緊她扶了起來,“應該我保護你的,傷的重嗎?”
左膀子已經被鮮血染透,小喬堅強的搖了搖頭,“我沒事,誰保護誰沒想那麼多,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這兩句話,小柳是感動了,要不是這個素昧平生的野姑娘,她被這個鐵蒺藜紮成篩子了,而且他也服氣了。
她這一路一直跟她作對,看不起她這個山野姑娘,而她不計前嫌,關鍵時刻會捨命保護她,她覺得自己太自以爲是了!
想想這些她臉有點兒發燒,命人趕緊爲小喬藥,親自爲她包紮傷口,並致以真切的歉意:“小喬姐,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都是小柳是不好。”
面對小柳是態度180度的大轉變,小喬有些不適應,圓圓的眼睛瞪着小柳是,像是不認識的一樣。
另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喊她姐,而且喊他姐的這個貌若天仙的姑娘,可是皇身邊一個相當重要的女人。
她嘴角有些抽搐,禁不住道:“小喬姐?”
小柳是煞有介事道:“對,從今往後,你是小柳是的姐姐,親姐姐,你不介意吧?”
接下來兩個年齡相仿,身份懸殊的少女,抱着緊緊的抱在一起,熱淚盈眶。
接下來小柳是完全服氣了小喬,而且她看小喬什麼都順了,簡直是親姐妹一樣,對她簡直是言聽計從。
往前走了不遠,果然他們在另一棵大樹又找到了一處相似的標記,根據經驗,這十幾個人小心翼翼地看着腳下,尋找機關埋伏。
很快在茂密的草叢,樹葉下,一道若有若無的細絲進入他們的視線。
小柳是,小喬,李全,老薩等人遠遠的躲開之後,小喬用手的弩箭,對準了這根細絲一扣扳機,一支弩箭嗤的一聲,正細絲。
絲線被燒斷,機關開啓了。
可了不得了,轟隆一聲,方圓數丈的地面被陷了進去,煙霧散去之後,這些人才看清楚,這明顯是人挖的一道鴻溝,足足有十幾丈長,兩三丈寬,深可過丈,坑裡佈滿了鋒利的竹籤,尖端全部向,人馬如果掉下去頓時也成了篩子。
這道又寬又深的陷坑,是這些野人們,打算伏擊一批明軍將士的,沒想到被小喬這樣一奴箭給破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傷亡。
這一下包括小柳是在內,李全等人全都對着婦女奉若神明瞭。
消息埋伏被破了之後,李過的五千人馬很快跟來,人多好乾活,很快將這道溝的竹籤拔除,然後在,將這道溝稍微平整一下,以至於不管是白天黑夜,算有人不小心踏進去,也不至於造成多大傷害。
這樣,在小橋婦女小心翼翼的摸索下,往前走不遠,發現一道障礙走不遠,發現一處埋伏,但全部都被他們小心翼翼地破壞了,有陷馬坑,絆馬索,弩箭,還有鐵蒺藜等等。
如果這些陷阱不被他們移除的話,至少得有數千人傷亡。
前面有一道嶺,面佈滿了林子,老薩說,那裡叫野豬林。到了這裡,不但要提防敵人的消息埋伏,還有可能會有野豬之類的猛獸出現,這父女讓大家提高警惕。
這十幾個人身多少都有些功夫,矯健的身法,很快進了野豬林。
他們任然在尋找那類似的標記,突然幾聲犀利的尖叫,無數的弩箭呼嘯而來,有幾個錦衣衛猝不及防,已經倒在了血泊之。
“小心!”
李全叫喊了一聲,和幾個錦衣衛以及小柳是揮舞着手的刀劍,將老薩父女護在間,把射來的弩箭紛紛擊落。
這時數條黑影如一道道黑色的閃電從天而降,把李全,柳春紅,老薩父女等人困在了當。
李過的人馬離他們很近,這邊一有動靜,一隻虎李過指揮着人馬衝殺過來,雙方在野豬林展開了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