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澈又借錢了,借了五十元。
還是問胡倩借的。
在全班同學眼中,胡倩與樊娟是那種貪財、拜金、目中無人,甚至於會很賤的出賣自己的類型,當然有可能早就把自己賤賣無數次了,劉澈竟然借錢都借到她們頭上了。
有些鄙視的眼神注視到了劉澈身上。
“有點事,先走了,班委大人。”劉澈給班委打了一個招呼,沒等對方迴應,伸手彈了一下那張五十,走出了包廂。
二子笑了,卻是藉着酒勁:“來,來咱們今天不醉不休,喝痛快了。”
二子,陳慕雲比誰都清楚,你們這羣笨蛋,鄙視的眼神用錯了。
愛琳娜也是二子的老闆,胡倩不知道二子,但不代表二子不知道胡倩,愛琳娜從二子這裡詳細的瞭解過兩個人的資料,然後給予了多次考覈,然後於文秀又安排了數件關於市場調研與推廣的工作。
可以說,她們作的非常了出色。
屬於有真本事、真才能的那一類人。
而劉澈,二子不評價。
五分鐘後,胡倩與樊娟也找藉口離開了,她們的名聲原本就不好,有人客氣了幾句後,也沒有人關注她們。
出了門,胡倩對樊娟說道:“當初你聽我沒錯吧,什麼男朋友、什麼富二代,什麼大老闆。這些人只是想玩玩罷了,讓你留着,好好的留着絕對是正確的,大學談個男友,就把什麼都給了纔是真傻。”
“聽你的太正確了。”
“沒錯,留着就是對的,攀上劉澈,不需要他給一分錢,給一個機會就夠本了。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急,要等最合適的機會。”
“我全聽你的。”
“好姐妹,一條心!”胡倩與樊娟用力的一抱。
往停車場走的時候,樊娟對胡倩說道:“看那些蠢貨們的眼神,好象很鄙視咱們呢。”
“管她們作什麼,她們看不起我們,我們也不需要她們看得起。要說起來,全班所有女生,只有李娟一個人我服氣,其餘的誰知道是不是穿着光鮮骨子裡賤呢?”
正如班上人看不起她們一樣,這二位一邊走,一邊罵着班上其他的女生。
劉澈回到家的時候,接到了二子的電話,二子大着舌頭衝着劉澈吼着:“劉澈,你在玩火。”
“你見得人太少了,親眼看到的都未必是真實的,而且人心是不會寫在臉上的,幾年後你看這件事情的時候,你會明白,你見到的人太少了。”
“胡扯!”
“二子,別用自己的道德標準給世界下定義,你醉了,早點回去睡吧。”劉澈坐在自家別墅的門口臺階上,咬着一支菸聽着二子在電話裡吼着,總之就是在勸劉澈要遠離那兩個人。
電話被李娟搶了過去:“劉澈,我給你說。我也不認爲她們很壞,但二子的話也在理。”
“恩,收到!”劉澈笑着迴應,然後扯開話題:“話說,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不知道,最近我們有許多麻煩,二子給他哥蓋了房,然後親戚們一個個的往這邊來,不是我們小氣,可這沒個頭沒個底呀。”李娟當着二子的面說這話,沒有迴避。
卻聽二子在罵着:“讓他們滾……”
“他醉了,也是愁的。”李娟一邊把車停到路邊,一邊給劉澈繼續講着:“我們不是小氣,我們也是在創業初期。錢的事情給了一些也能夠忍受,可各種麻煩事情,來找工作的,孩子上學的,也沒聽說之前誰家幫過二子。”
“我知道,二子他哥,算是半個爹了。二子上初中的時候就出來作工,可以說二子的大學是他哥供出來。送你們六個字,鬥米恩、擔米仇。這話估計你們也知道,但能悟了的不多。”
李娟也認同,能悟了的不多。
“這樣吧,我給你們找個師傅,也算是我半個師傅,道門的。講的修心之道,真正的天師級人物。我傳一些入門的東西,你們學着悟着,然後把感悟寫下來,必須用毛筆,繁體字寫。還有,絕對要保密。還有就是,陽曆的七月六號我結婚,回頭給你們發地址。掛了,回家睡覺。”
“恩,最後再說一句,今天在宴會上,有人問你是不是*買手機的那種人。”
“哈,哈哈!”劉澈爽朗的笑着。
李娟與二子坐在車上,笑的更是大聲。
掛斷了電話,劉澈推門進屋,早就在門內等着的荷與蓮迎了上來:“老爺,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還要夜宵嗎……
另一邊,二子在路邊吐了,人也清醒了。
坐回到車上後問:“娟子,你說劉澈的事情多久會被人知道?”
“知道與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呢。你去告訴他們,劉澈與洛氏千金是非常好的朋友,他們信嗎?”
“也是,真是莫裝逼,裝逼被雷劈!”二子應了一句,頭靠在椅背上。
在現代停留七天,按約定的時間嶽琪與劉軍回來了,現在劉澈這個別墅,如果有人拉着小板車把大箱小箱從地下室窗口往裡扔,已經不讓人意外了。
屋內,劉澈正在和於文秀商量着一件重要的事情。
“文秀,我想讓荷、蓮參加文玩展,以道門妙清宗弟子的名義。但是……”
“但是可能會有許多麻煩,她們沒有身份證,也沒有一個身份。如果你只是需要古藝上的能力,我們可以在藝術學院裡找一些優秀的人。”於文秀擔心的還是兩女的身份問題。
劉澈伸手在荷的臉上挑了起荷的頭髮:“我也是無奈,我問過張神醫了,她們身上的那些傷痕。因爲受傷的時候年齡小,然後當時又沒有任何的藥物,只是用草木灰止了血,又這麼多年過去,除疤不幾乎不可能,除非……”
“除非,現代的醫療手段,用手術來清除,然後再用我們的藥物,纔可以讓皮膚恢復原來的樣子。”於文秀明白了劉澈的想法。
嶽琪坐在旁邊一直聽着,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開口說道:“我有一個建議。”
“說說!”
“既然說是道門妙清宗弟子,那麼可以編一個故事了,管有沒有人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