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一五節 又一良將

“人手不夠用,正好我回來辦事,頂上半個月。我苦練四個月,正好你回來,休息兩天咱們比比刀。”李教頭,其實不是教頭,他名叫李常,是原錦衣衛在鐵嶺的百戶。因爲他負責訓練新人,所以一直被人稱爲教頭。

胡天任笑呵呵的應下,一指身後那些人:“這些,都是來投靠咱們的,我也不知道現在規矩是什麼,你給幫個手。”

“成,你進城吧。”李常笑着應了一句,然後按規矩給這個人登記,安排人進城。

胡天任帶着孫傳庭進了城,卻看到嶽武帶着三百人準備出城,隊伍之中還有一百多文士打扮的人。

“武哥,這是抓了一批秀才?”胡天任看到這些人,以爲是去抓回來的人。

“這是朝廷給送來咱們這裡的官,昨天到的。先生沒在城中,我帶過去給先生看看,能用就用,不能用再趕回來。對了,朝廷那邊有聖旨下了,你現在是什麼都督,最近忙也沒記清楚,反正是三品武官。”嶽武給解釋着。

胡天任趕緊就問:“先生在那裡?”

“要秋收了,先生親自去了。”嶽武也沒有迴避孫傳庭,直接回答道。

胡天任也沒打算進城,讓自己的人回去休息,自己帶上了孫傳庭,跟着嶽武一起去農區。

孫傳庭卻是看得清楚,那隊伍之中有太多都是和自己一起參加會試的人,自己給分去縣令了,這些人留京等着吏部分派。

這些人給押着出了城門,然後城門外有幾十輛馬車等着。

嶽武手下的人給每人綁了一個黑眼罩,然後弄到馬車上,將馬車從外面又鎖了起來。原本給孫傳庭的是一輛單獨的,可孫傳庭卻自己要求坐在那些馬車上。

“那孫大人請了。”胡天任示意孫傳庭隨便挑一輛馬車上。

有人要過來給綁黑布,胡天任擺了擺手:“他不用,這是先生點名要的人。”

孫傳庭黑着臉上了馬車,這馬車四周包的嚴實,根本就看不到外面,孫傳庭剛剛坐上馬車,就聽到外面有吵架的聲音,正準備推開車門看一眼,卻被身旁的一人拉住,那位把眼睛上的黑布拉了拉:“年兄不可衝動。”

看這黑布,很顯然就是一個形勢,但被綁黑布條的人也不敢解開。

“爲何?”孫傳庭不理解,所以趕緊就開口問了。

“這裡不是普通的地方,原本朝廷給我等的任命是來鐵嶺爲官,管治民生。遼東巡撫兼經略王大人送我等到城外十里,我等如同囚犯一樣被帶進了鐵嶺,王大人且沒有半句指責,反而默認這種押運。王大人在與這邊說話的時候,明顯有討好之意,唉……”

孫傳庭十分的意外,遼東巡撫低聲下氣,這是什麼情況。

正想問,馬車卻在此時動了。

車隊動了,可有一支小隊卻沒有動,因爲胡天任的刀已經出鞘了。

在鐵嶺是有規矩的,刀是不會輕易出鞘。

“出刀,十招!”胡天任兩把刀就插在面前的土地上,在他面前站着一個五十歲的老將,穿的是鐵嶺百戶的軍裝。

這位老將深吸一口氣,緩緩抽出隨身腰刀。

“來,給這位將軍挑一把趁手的!”胡天任高喊着,當下就有人拿出四五把真正的上等鋼刀,那老將軍試試重量與手感,挑了一把握在右手,然後將刀身搭在左臂上:“請!”

“請!”胡天任暴喝一聲,右腿飛踢,將右手邊插在地上那把踢的飛了出去,刀柄向前,如炮彈一樣衝了過去。那位老將刀一橫,用刀身擋下了這一擊,胡天任卻飛身上前,伸手握住了刀柄,旋轉身體劈了一刀。

對方是單刀,胡天任也是單刀。

胡天任走的是絕對暴力的路線,對方卻是以柔克剛,用的是綿力化解。

想勝過胡天任絕對不可能,但幾十招自保卻是有餘,只要胡天任不是雙刀在手,就一定可以自保。

十招,第十招胡天任只是虛劈一招,然後用刀在自己身上劃了一道口子,刀粘了血才重新回鞘。

“走,跟我走。先生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今個又立一功。”

胡天任說着,從懷中摸出一張紙對着那老將比劃了一下,笑的連嘴都合不上。那老將走到近前,看到那紙上寫的竟然是自己的全部詳細的資料,而且還有一張自己相貌的圖畫,卻有幾分象,當真是吃驚不小。

“老將軍,我們先生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誇一句了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你呢,算在十位有能力將軍中第十人。”

這個人是誰,趙率教。原本的歷史上,他屬於已經被貶官的,然後在開鐵失守之後,被重新徵招作了遼陽的副總兵,但遼陽之戰上他又當了逃兵,後被孫承宗保下,跟着袁崇煥。有人說,關寧鐵騎事實上是他訓練出來的,最後戰死在崇禎二年的北京保衛戰。

歷史變了,沒有開鐵的失利,可趙率教還是帶着自己的家丁,家僕來了遼東。

沒有遼陽的副總兵給他作,瀋陽也沒有地方收他,來到鐵嶺因爲懂帶兵,先作了一個百戶,負責押運物資。

誰想到,卻被剛剛回到鐵嶺的胡天任認出來了。

“趙將軍,見到我家先生,必會重用。”胡天任樂呵呵的說着,這還不忘記補充了一句:“我這次出遠門,就是去抓一個人。我家先生評出往後三十年,十大統帥之三。雖然這會還年輕,先抓回來,別讓狗皇帝把人才埋沒了。”

趙率教很吃驚,當下問了一句:“那第一、第二是何人?”

“第一不能說,我還信不過你,第二也不能。不過可以說第六人,*我一直在想着,怎麼在遼東把這個人翻出來。只知道眼下在遼東這裡應該是五六品武官,叫曹文詔。但遼東這麼大,找一個人並不容易,更何況也不知道具體在那裡。”

說到這裡,胡天任又說道:“不過,還有一個人,先生說這人是一個官迷,算不得是壞人,但總要讓他懂了規矩真正歸心才能用,也是一個人才。或許你認識,叫楊嗣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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