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忙着處理各種事宜,朱楧都是睡在自己的乾符宮裡,已經有兩天沒有碰過女人了,迪麗娜扎誘人的體香侵入到他的身體裡的時候,又將他體內的那種洪荒之力引發出來,讓他的那顆雄心開始躁動,輕輕地在迪麗娜扎的玉頸上咬了一口,壞笑道:“誰說寡人的愛妃沒有,愛妃的服務就比其他人做的好,只要你好好服侍寡人一次,寡人就饒了你。”
迪麗娜扎雖然是蒙古人,但到底是個女子,她心裡知道朱楧所說的服務是什麼,當即羞的面紅耳赤,真是不知道這位大王是從哪裡知道的這些讓人羞到無地自容的動作,還有那些衣服,怎麼可能穿的出去?難不成是他之前偷偷在江南逛青樓的時候接觸到的嗎?那裡的實力秦淮河豔名很盛,西北都有所耳聞,嗯,對,一定是那裡。
“大王,你好壞,現在是白天,又有這麼多人在,你讓臣妾怎麼做得出來?”迪麗娜扎扭了扭身子鑽到朱楧的懷裡,羞答答地撒嬌道。
朱楧壞笑着撫摸了她的身子幾把,不懷好意地說道:“白天怎麼了,肅國的天都是寡人的,寡人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你嫌這些奴才們礙事,將他們攆走就好了。”
“大王……”迪麗娜扎剛想說什麼,卻聽得不遠處的懷恩慢慢走過來,恭恭敬敬地向朱楧和她鞠了一躬,道:“奴婢參見王上,參見端妃娘娘。”
朱楧興致剛起,就被懷恩的這一句話給掃了,心裡難免有些生氣,但他知道懷恩是個很有眼力的人,沒有緊急事件,肯定是不會進來打攪自己泡妞的,於是將心中的怨氣向下壓了壓,對懷恩淡淡地說道:“你有什麼事?”
懷恩一手抱着拂塵,身子又向下躬了躬,道:“啓稟王上,王虎臣將軍來了,還帶來了那個叫宋喜的胡商頭子。”
果然是有重大的事件,懷恩的這個司禮監掌印太監也不是好當的,必須替王上把好第一道關,什麼事是重大的事必須立即去辦,什麼人是重要的人必須馬上接見,什麼樣的人和事不重要可以向後推一推,他心裡都要打好算盤,要不然淨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麻煩王上,時間長了肯定會讓王上對他心懷不滿。
迪麗娜扎一聽有外臣進來,還帶來了朱楧最近一直在提到的那個色目商人,便知道她心愛的大王要處理政事了,於是一改之前撒嬌諂媚的表情,從朱楧的懷裡站起來,向着朱楧盈盈一拜,正色道:“大王先處理政務吧,臣妾先退下了。”
說罷,站起身來扭頭就要回內屋,沒想到這時她的小手卻突然被另外一隻溫熱的大手給拉住了。
這個人不是朱楧是誰?朱楧本來對她回自己的後屋沒有什麼大的意見,但就在她即將轉身離開的那一剎那,突然心頭一動,改變了主意,道:“不,你留在這裡,陪寡人見見那個色目人。”
“這……”迪麗娜扎不禁猶豫了一下,道:“大王,臣妾是後宮,不能干預政事的,被人知道了不好,會說臣妾霸道的。”
朱楧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十分霸氣的說道:“寡人是這裡的王,寡人說可以就可以,誰敢亂嚼舌根子。就算他們勸諫又怎麼樣?你是聽他們的,還是聽寡人的?”
迪麗娜扎抿嘴一笑,這種霸道王爺愛上我的感覺真的好的不得了呢,轉過身來,盈盈地走到朱楧的跟前,甜甜一笑道:“臣妾自然是萬事都聽大王的。”隨即恭敬地站立在朱楧的身邊,希望以自己絕美的容顏給他長面子。
這還差不多,朱楧的心頭掠過一絲小爽,不顧容顏絕世的迪麗娜扎,轉過頭,對恭恭敬敬等在那裡的懷恩說道:“你去叫他們進來吧。”
“奴婢遵旨。”懷恩又衝朱楧鞠了一躬,恭敬地答道,然後彎着腰徐徐退出,等到了門外,又十分神氣的直起了身子,拂塵一甩,傲嬌地走到王虎臣和宋喜跟前,不冷不熱地說道:“王將軍,王上召二位覲見。”
王虎臣憨厚的一笑,衝着懷恩一抱拳,道:“有勞公公了。”隨後,又轉過頭去,跟像個鵪鶉一樣恭恭敬敬地侍立在原地的宋喜說道:“跟本將軍進去吧。”
王虎臣是名武將,武將常年在戰場上拼殺還是很實際的,每個人的行爲舉止都是以當時的形勢爲基準,如果不這樣,上了戰場還依然任性的話,腦袋早就不知道被人家砍了多少次了。因此,王虎臣沒有文人的那股子窮酸氣,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牛,他們對國家有用,其餘的人都是垃圾一樣。
王虎臣並沒有因爲懷恩是個太監而看不起他,反而是有意巴結,每年都給他送點禮物,因爲他知道,這個懷恩不僅是司禮監掌印太監,號稱內相,位不高,但權重,而且還是王上從小到大的貼身太監,跟王上的關係很親密,絕對是王上跟前說的上話的人,必須要好好巴結,搞好關係。
宋喜聽到王虎臣的召喚後,立即恭恭敬敬地彎腰應了一聲,道:“小人遵命。”隨後,像一隻小貓一樣,畢恭畢敬地跟在懷恩和王虎臣後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朱楧有些口渴,只是輕輕嚥了一口唾沫,迪麗娜扎便知道他需要什麼了,立即倒了一杯茶,給他端了過去。
朱楧接過茶水,慢慢地喝了幾口,這時候,懷恩已經領着王虎臣和宋喜進來了,三人見到朱楧之後,齊齊跪下,叩頭道:“奴婢,臣,小人蔘見王上,參見端妃娘娘。王上千歲,千千歲,端妃娘娘萬福金安。”
朱楧將手裡的茶杯遞給迪麗娜扎,眯着眼掃視了一圈跪在地上的這三個人,心裡還是蠻喜歡的,因爲這一跪就意味着,馬上就有寶貴的資源給寡人送過來了,道:“起來吧。懷恩,給王將軍和這位商界人士看座。”
商界人士?懷恩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大明朝不一直都是重農輕商的嗎?聽王上這麼一說,似乎是給了商人們一個新的身份。
不過,他在外面雖然是名頭很大,人見人怕的司禮監掌印太監,但在朱楧跟前只是一個奴才,朱楧的話他不敢多嘴去問,更不敢違抗,立即招呼身邊的兩個小太監給二位看座。至於他,他是沒有資格在王上面前坐的,因爲他說到底只是王上的一個奴才,那裡有坐的資格?
王虎臣和宋喜連忙向朱楧施了一禮,齊聲說道:“多謝王上恩典。”然後恭恭敬敬地坐在了座位上。王虎臣還好一點,本來就是武將,又多次隨着朱楧出生入死,二人之間的感情在某種程度上早已經超越了君臣,變成了一定以一定意義上的朋友,因此在一起的時候,除了特別正式的場合,大多數情況下也比較隨意,在聽到朱楧看座的命令之後,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相比之下,宋喜就顯得拘謹的多了,不僅是因爲他是第一次見王上,內心裡有一絲緊張還是在所難免的,更何況他還只是一個商人,在社會的各個階層中是地位最低的,因此在朱楧面前絲毫不敢造次,雖然是坐,但也是恭恭敬敬地坐,屁股只是坐住了椅子的三分之二,而且是正襟危坐,雙手放在雙腿上。
朱楧沒工夫理會他們坐姿的深刻含義,饒有興趣地看了宋喜一眼,十分和善的說道:“寡人聽王將軍說,你是專門來給寡人送喜的?”
宋喜坐直的身子立即向前欠了欠,連忙如臨深淵地說道:“王上擡愛了,小人若是能爲王上效尺寸之勞,那真是莫大的榮幸。王上若是不嫌棄,小人願意將小人在萬里之外運來的寶刀進獻給王上。”
朱楧十分滿意這個人的態度,到底是生意人,說話就是中聽,有道是忠言逆耳利於行,但是誰不願意聽好聽的話,只要不往心裡去就行了,十分和氣地笑道:“你對寡人的這份忠心,寡人心裡清楚。寡人也不要你將寶刀白白進獻給寡人,寡人想讓你將會打造寶刀的工匠都召集到肅國來。寡人可以爲你們成立一個兵工廠,由你做總辦。”
原來是要給官做啊,宋喜戲幸福地簡直就要死掉了,若是能在肅國混個一官半職,當個兵工廠的總辦,那可比自己起早貪黑,風散露宿的穿梭於幾個大國之間,提心吊膽地掙那點辛苦費強多了。
宋喜立即在椅子上站起來,十分乖巧地“撲通”一聲跪在了,衝着朱楧和迪麗娜扎兇猛地磕頭道:“小人多謝王上恩典,實不相瞞,帖木兒對會做大馬士革刀的工匠看管的很嚴,生怕他們會流落到其他的國家,但小人有幸認識幾個會做這種刀劍的工匠,小人可以想辦法將他們招到肅國來,讓他們爲王上效力。”
“如此甚好。”朱楧哈哈一笑道:“他們若是肯來我肅國發展,寡人一定不會虧待他們,不僅會給他們每月豐厚的薪水,還會給他們建造房子,並且會分配一些奴隸來供他們差遣,讓他們可以安心的給寡人制造刀劍。”
猶如一名九天仙女一般,亭亭玉立在朱楧身後的迪麗娜扎也是抿嘴一笑,她這一笑可不是在場面上爲了迎合什麼人而故意笑的,而是會心一笑,他知道,這麼一來,朱楧就會獲得一些掌握核心技術的工匠,他們在將來就可以爲朱楧打造出更爲犀利的刀劍,助他征戰天下,立於不敗之地。她是一名女人,雖然很有才智,但也深深地知道,憑藉她自己的力量是成不了氣候的,必須得依靠男人才能出頭,而她又是幸運的,上天給了她一個英明神武的夫君,跟着他這一輩子完全可以出人頭地。身爲一個女人,自己的男人好了她才能真的好,這一點她比誰都有清醒的認識,武則天那麼厲害不也是靠着她男人的勢力成事的嗎?
對掌握核心技術的人才一定要積極拉攏,損失一點錢財算什麼,現在損失的那一點錢財,將來在戰場上可以十倍百倍的賺回來。
迪麗娜扎的那一抹盈盈一笑,猶如遠古的春日女神的暖風拂面,瞬間石化了時光,正對着她的宋喜看到這一幕不覺呆住了,他走南闖北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剛纔聽王虎臣將軍和那位公公稱他爲端妃,莫非她就是讓肅王殿下衝冠一怒爲紅顏的傳說中的關西第一美女——哈密公主?多半就是了。這位王上真是有福氣,能娶到這麼貌美如花的美嬌娘做妃子,自己要是能娶個只有她一半姿色的女人做老婆,那少活十年也願意了。
稍微走了片刻神之後,宋喜立即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打了一個激靈,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這麼盯着王上的女人看可是大忌,往重了說就是大不敬,沒想到自己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自問精於應付各種場合,反而在今天這個最重要的場合上差點失態,實在是該死,該死。
宋喜悄悄擡眼看了一眼朱楧,見他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心裡着實地鬆了一口氣,立即擺出一副感激泣零地姿態拱手道:“多謝王上,想必那些工匠聽說王上給他們的待遇之後,心裡也會很高興的,肯定十分願意爲王上效力。”
其實,朱楧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叫宋喜的胡商偷瞄了迪麗娜扎幾眼,但他不會因爲這件事就發怒,甚至是殺人,那完全是屌絲的行徑。自己的女人漂亮,引得別人多看了幾眼,那是自己的榮譽,爲什麼要發怒呢?寡人就喜歡你們這副羨慕嫉妒恨,只能遠觀饞到流口水的表情。
“如此甚好,你那裡還有寶劍嗎?寡人也想收購一把,看看眼界。”朱楧眯着眼看了看這名叫宋喜的胡商一眼,漫不經心地淡淡道。
宋喜一聽這話,猶如打了雞血似的,一個激靈跪直身子,衝着朱楧慷慨激昂的說道:“王上說的哪裡話,小人願意進獻一把寶劍給王上,怎敢要王上的錢。”
這小子,上道。朱楧也不打算跟他搞什麼公平交易的原則,以後他就是寡人手下的總辦了,拿出點好東西來孝敬寡人那是應當的,更何況這點損失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以後有的是他賺錢的機會。
王虎臣和宋喜告退之後,朱楧又將迪麗娜扎抱到屋裡面逼着她爲自己服務,迪麗娜扎雖然害羞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還是照着朱楧的意思做了,誰叫他是自己的大王呢?自己這一輩子除了將她伺候好以外,還能做什麼呢?更何況,她也很想像王后和淑妃那樣爲王上懷上一男半女,替王上延續皇家的血脈,也順帶鞏固自己的地位,好讓自己後半輩子有所依仗。
現在雖然是白天,但在小屋裡將窗簾都拉上去之後,整個小屋立時變得昏暗起來,十分地有情調。朱楧便和自己的端妃在這麼有情調的地方又和諧共處了一次。
完事之後,朱楧撫摸着迪麗娜扎光滑的後背說道:“愛妃,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瓦剌那邊似乎有和我們合作的意向。”迪麗娜扎很有謀略,之前做哈密公主的時候,就經常參與軍國大事,現在朱楧將她收入房中,成爲與自己最知心的人之一,更是有事就和這位女諸葛商量。
迪麗娜扎將頭靠在朱楧的胸口上,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撫摸着朱楧寬闊的胸膛,一邊撩了一下頭髮,笑道:“是嗎?那臣妾就恭喜陛下了,若是能用封貢互市這一點暫時穩住瓦剌,使他們不要在這個時候生事,等我們的騎兵和罐頭弄好,就可以長驅直進,徹底解決這個禍患了。”
朱楧用手捏住迪麗娜扎的小嘴,壞笑道:“愛妃,你又開始撩撥寡人的雄心了。你知不知道勞心過度,妄想不遂是很傷身體的。”
迪麗娜扎抿着嘴輕輕地笑出了聲,趴在朱楧的胸口上說道:“誰說陛下是妄想不遂?不管怎麼樣,您在臣妾的心裡就是陛下,您就是臣妾的天。”
這個小丫頭跟誰學的如此甜言蜜語了?朱楧心頭不禁被她撩撥的一陣火起,不禁開始用自己寬厚有力的大手蹂躪起她來,惹的迪麗娜扎嬌嗔連連。
“陛下,您弄疼臣妾了。”“陛下,輕一點。”
迪麗娜扎不住地求饒。朱楧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地殘暴着自己的愛妃而後快,良久之後,在愛妃的苦苦哀求之下才鬆手,身子往上蹭了蹭,稍微靠着牆坐了起來,道:“給寡人把茶端過來,寡人給你講講瓦剌的情況,你給寡人蔘詳參詳,出出主意。”
“是。陛下。”迪麗娜扎微微一笑,盈盈地跪起身子來道。此時她的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只是蓋了一條毛毯也滑落下來了,雪白的皮膚,傲人的身材一覽無餘。這裡就她和朱楧兩個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就沒必要矯情了,於是就光着身子,邁着性感修長的長腿,輕手輕腳地走下牀去,給朱楧沏茶。
此時的地板還有一點點涼氣,迪麗娜扎踩在上面不覺腳底發涼,不自覺地掂着腳向前走,樣子十分可愛。惹得在後面觀看的朱楧心中一樂,嘴角掛起了絲絲笑意。看着自己的老婆這麼可愛的爲自己倒茶,還真是一種巨大的精神享受啊。
迪麗娜扎將桌子上的茶杯倒滿,雙手端起來,還是掂着腳走到朱楧的身邊,輕輕地在茶裡吹了幾口氣,盈盈笑道:“陛下,茶來了,小心燙。”
朱楧笑着看了這個麗人一眼,端起茶,輕輕地喝了幾口,然後就將茶杯放在了牀頭,左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笑道:“上來,陪寡人縱論軍國大事。”
迪麗娜扎抿嘴低頭,甜甜一笑,學着中原女子的樣子,雙手交接放在腰間,行了一個屈膝禮,道:“是,臣妾遵旨。今夜就陪陛下談個痛快。”隨後,性感修長的大長腿使勁兒向上一邁,就邁到了朱楧躺着的大牀上,然後突然又像小貓一樣,一個咕嚕鑽到了朱楧蓋着的毛毯裡面,一把摟住朱楧的脖子,輕輕地親了一口,嬌笑道:“啓稟陛下,臣妾來了。請陛下指示。”
會討人喜歡的女孩子永遠是最可愛的,朱楧被迪麗娜扎哄的渾身一暖,心頭一樂,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笑道:“據東廠和儀衛司打探回來的消息,瓦剌內部對於是否與我們進行封貢互市的事情也是爭吵不休,形不成統一意見。原來的瓦剌頭領猛可帖木兒死後,瓦剌內部暫時分裂成三大勢力,其中最大的一股勢力就是猛可帖木兒的兒子馬哈木所部,他承襲父親的職位,成了瓦剌部落的首領。”
“瓦剌與鐵木真的黃金家族是世代通婚的關係,所以馬哈木也照例剛剛迎娶了一名鐵木真的嫡親孫女——孛兒只斤氏,順便也將他老子的小妾們都據爲己有了。據寡人得到的消息,這個馬哈木貪圖我中原大地的豐饒物產,內心是很想着跟我們化干戈爲玉帛,封貢互市的。只是,他的老婆孛兒只斤氏不同意,這個女人聽說是個女中豪傑,性格比較剛強,爲人也比較有遠慮,她認爲現在明朝現在要比瓦剌強大許多,這個時候跟我們封貢互市,那瓦剌部落中的一些不堅定份子就容易貪圖明朝的財富而跟我們眉來眼去,對於馬哈木的統治是十分不利的。”
“現在的瓦剌部落除了馬哈木以外,還有兩大勢力,他們分別是太平部以及把禿孛羅部,這兩個部落的實力不如馬哈木,不過也不容小覷,馬哈木的威望不如他的父親,對這兩個部落形不成壓倒性的優勢。因此,這兩個部落的首領也只是表面上臣服於馬哈木,實際上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對馬哈木陽奉陰違,並不完全當回事。”
迪麗娜扎聽得入神了,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朱楧,凝神傾聽着他縱論國際局勢,臉上掛滿了微笑,眼神中滿滿都是崇拜的表情,男人認真的時候永遠是最帥的,更何況自己的男人還是滿腹韜略,將天下大勢分析的頭頭是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比這副場景更加迷人?待朱楧分析簡述完畢之後,迪麗娜扎眼珠子轉了一轉,臉上一副思索的表情,略微沉吟了一下,道:“陛下,臣妾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暫時讓瓦剌臣服。”